边结实的突起看得出来，原来大概曾经有过丰腴的肌肤吧。而现在她长长的大腿
已经要比下面那一对凹进凸出的膝盖关节更瘦更细了。和周围每一个
都不相
同的是：她的颈上套着铁箍，铁的环从那上面悬垂下来一直连系到盘旋在泥浆中
的巨大的脚镣链圈上——谁都看得出来那比别的要沉重许多。除了她前额上刺
着的青黑的字：「娜兰
」之外，从她赤
的胸脯延伸下肚腹，上面密密地
印
着二十颗星形的烙印。
一颗烙着的星星是一个她杀了的，她低俯下身子扶那个姑娘，泥浆从她窄
长的脚背周围翻卷起来，埋没住了她细致有力的脚趾
。
「少夫，少夫……」小姑娘低低地叫着。
「抱住我的肩膀。」说，她把姑娘跌落下来的纤绳圈也套上自己的肩膀，
「靠着我的身子，走啊，走！」
那个怕冷的男这时才算抽出了袖筒里的手，鞭梢重新飞舞起来掠过两个
紧挤在一起的赤的
。紫红的鞭痕
突起来，连接过两个
。
「夫？哼！」他说。
十丈之后的河岸上传来马的嘶鸣，大船的桅上升起一面镶着白牙边的红旗。
「停船，停船，过夜！」
湿的田畈里竖立着腐烂的水稻断茬，在稍微
燥些的地方，小雪片有点勉
强地铺张开来，泛起了薄薄的白光。粗大的纤绳横七竖八地扔在地下，赤身的
们瘫坐在地下，胆怯地望着看管她们的男，在苦寒中不知不觉地紧紧挤成了
一团。
被称做少夫的紧紧搂着那伤了脚的姑娘，她们谁都没有再去管孩赤
足上涂染着污泥的伤
。孩在她怀中轻轻地哭泣。她们一齐抬起脸来。
「小婊子，还能走吗？」
「能……恩……能……」
鞭杆狠捅着少夫的脸，「你，出来。」
「你很有劲啊，你很能走啊。」男冷笑着说：「少夫？不就是个猎户的
丫吗，不就跟了你们娜兰什么银月侯做了小老婆吗？知道你们家那个死鬼埋在
哪儿了吗？」银月侯的妃子握着手腕上的铁链，散发垂胸，漠然地凝视着他，苗
条俊美的身在掠过的风中偶尔有一下轻微地激灵。为了在滑腻的泥土上站稳身
子，的腿稍稍地向两边分开些。
男抬腿踢上她的大腿根。「＊＊＊ ，连下跪都要老子费舌么？」
扑通一声向前跪倒在污泥中，双手捂紧了自己的下身，脸上的肌
抽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