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醒醒吧，我们…我们别再做梦了。”她崩溃敛眸，泣声涟涟，“
你好累，缇慕不敢继续了，真的…真的不动了。”
明明是她主动渗
他的
生，却叫他先清醒。霍暻放手斥道：“骗我！你和阿妈合起伙骗我！”
是自己蠢！不长记
，居然能被同一个
骗两次。
或许母亲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是有些效用的。
难过，十九年来，他第一次感到真切的难过。
“没，没有，从来没骗过你。”姑娘抽抽鼻息，迎怒气向前挪步子，纤手颤巍巍扯住他衬衫袖子，“先生，缇慕不怨也不恨。我们回仰光，别因为我沾一手血，不值得。”
她又来哄自己，霍暻瞥目睨向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恨自己对她的解释无比受用。
倘若能掺假，那眼前真是演技最好的演员。
“走到今天谁不是满手血腥？”
他缓缓从袖子扯下她的手，淡蓝袖扣从她指缝落一地瓷片渣子。
“想清楚，我和你的过去，二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