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发走到坑边去看，因为坑太浅太小的原因，程素梅已经触到了坑底，她
的躯
弯曲着，后背紧贴着坑底，美丽的
颅被对面的坑壁顶着，歪歪地窝在胸
前。
周德民叫两个特务抓住姑娘的脚，把她的双腿蜷曲着硬塞进坑里，窄小的土
坑中，
的
体朝下蜷成一团，从上面只能看到光的
和两只脚丫儿，
因为蜷曲而拉紧的
中间，极不体面地露着一个小小的菊花
和两片厚厚的
蚌。
周德发站在坑边，用纸抹掉沾在程素梅上的那一点儿粪便，很认真地把
她的下体仔细玩赏了一遍，又让司机从一棵柳树上折下两根手指粗的柳枝，亲手
拨开姑娘的
唇，把柳枝从那敞开的刚刚才被四个男
过的地方进去。
柳枝直直地立在那里，像两个小小的旗竿。
他站起来，围着土坑转着，对着那个的下体一气把最后几张底片拍完。
周德发们走了，乌鸦们从树上飞落下来，「鸹鸹」地叫着，用爪子在
湿的
新土上
刨着，在立在地上的那两半截柳枝上琢以发泄它们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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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美玉恰好在无意中看到了周德发把程素梅的照递给司机，司机靠在窗根
下，迫不及待地看着那些照片，被藏在屋里的黄美玉逮了个正着。
她没想到程政委就这样死了，尽管她对一个落到敌手中的下场毫不奇
怪，但没想到程政委死得那样耻辱，又是那样惨烈。
她本想通过帮助同志们解救程政委来赎自己罪，谁知老天不佑好，竟让这
一切无法再挽回。
看到程政委的屍体那样蜷缩着，
露着下体，还着一根柳枝，让她感到一
莫名的悲哀。
程政委受辱，比自己受辱更让她难受，而这一切，正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这
让她怎么能不痛恨自己。
黄美玉在没的时候，一连哭了几个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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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飞，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伪君子，你答应过我的！」黄美玉
大骂
着，发狂一样地把一切都拿得起的东西都毫不吝惜地扔向张云飞，打扫得乾乾净
净的方砖地面上满是碎玻璃烂瓷片。
「美玉，你这是怎么么？没来由的瞎闹腾什么？」张云飞站在屋门，莫名
其妙地躲避着那些不断飞来的杂色兵器。
「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