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梅感到一手男
的手有意无意地放在了自己撅在半空的
上，中指隔着
裤子顶在了
门的地方，她感到极其耻辱，想下来自己走，挣扎了一阵，但对方
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知道，现在的一切都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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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的山间公路上，一辆美制军用吉普车在艰难地爬着坡。
周德发坐在后座上，不时侧过
来，看着夹在他和另一个特务中间的程素梅。
程素梅的上身穿着一件白地碎花缎衫，下身是一条合体的黑缎裤，脚上穿着
一双黑缎面袢鞋，都是新的。
程素梅毕竟是
，都是
美的，当知道要重获自由，奔赴抗战前线的
时候，她决定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用新的面貌去迎接新的战斗.
但她万万也想不到，自己面对的并不是眼看到手的自由，反而是秘密的刑场，
那让她感到多么遗憾与不甘。
周德发的鼻孔里嗅到一难以察觉的香味，作为一个玩儿的老手，他马
上就知道那是身上特有的暖香，而且暖香就是从身边的程素梅身上散发出来
的。
「过去怎么没发现她身上有香味儿？」周德发有些不明白。
当初抓住程素梅的时候，她已经在山上生活了很久，没有水洗澡，身上的汗
臭早已遮住了本来的体香，被捕后，除了用刑的时候，周德发也很少会这么近距
离地接触她，当然嗅不到香味儿了。
那香味儿刺激了周德发，他再一次感到下面有些发硬，这让他的眼睛更长时
间地固定在了身边的身上。
为了怕街上的认出程素梅，特务们用一块黑布把她的整个包裹了起来，
露在外面的，就只有尖尖的下
颌儿和那长长的脖子。
那脖子上的皮肤细腻白晰，顺着脖子从上向下看去，因为捆绑时的挣扎而崩
开的领
下面，露着细
的肌肤和红绸肚兜儿的一条边。
捆绑程素梅用的并不是传统的五花大绑，同美国的合作，让周德发他们学
会了更简单但更有效的捆绑办法，那就是把的两肘直接捆在背后。
这样的捆绑使程素梅的大臂充分地向后拢起，胸脯被迫高高地挺着，随着汽
车的颠簸，那高耸的的苏胸不停地颤动着，周德发恨不得伸过去咬上一。
他点了一支烟，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汽车转弯时，身边的肩膀却不住
地挤压着他的胳膊。
周德发没有躲避，反而藉机把自己的身体靠向程素梅，用心去感觉同他
紧紧贴在一起的大腿和胯部，感觉她的肩和肋。
另一侧的特务也在作着同样的事，两个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