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会再次壮大起来，国民党反动派的
子是不会长久的。
我倒是想劝劝张局长，要认清形势。
共产党和红军代表的是广大劳苦大众的利益，共产党和红军不会被消灭，只
会益壮大，那是因为你们这些
是贫困的创造者而不是消除者，你们消除不了
贫困，也就无法消灭天下的穷。
只要有农工，就会有共产党，只要有穷，就会有红军，我们要推翻旧社会，
创造新社会，全世界终将属於广大农工。
到了那一天，你们这些骑在农工
上作威作福的官僚和土豪劣绅们，前途究
竟在哪里？！
我劝你还是尽早回，放弃你们一贯的反革命主张，重新回到孙中山先生所
倡导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民主义道路上来，那个时候，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否则，你们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消灭。「
「程政委真不愧是军校的高材生，说起话来条条是道，滔滔不绝.不过，你
中共党的毒太
了。
孔子说过：上者智，下者愚。
不要说凭几个泥脚桿子翻不了天，就算是我们把天下拱手送给他们，他们管
得好吗？只会弄得更糟！
国家还是要你我这样的
英来治理的，农工只不过是由领袖们放牧的羊群。
天下永远是英雄的天下，不会是
民的天下，物竞天择，这才是天地不变的
法则.
你以为，凭你们共产党说上几句漂亮话就真的天下大同啦？
那是书生之言，程政委还年轻，年轻容易冲动，不过以程政委这样的聪明
，我想是不会总被那些天真的妄想所欺骗的。「
两个摆开了架势，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一场论战，却又都没有表现出任
何的急躁，让周德发等看得瞠目结舌，不明白局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而张云飞呢，终究无法在辩论中佔得丝毫上风，从最初的轻视变成了由衷的
佩服。
晚饭的时候，张云飞设宴款待程素梅，还请了城里的一众乡绅作陪。
程素梅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赴宴，席间仍同张云飞继续着他们的辩论。
饭吃了一半儿，那些乡绅已经摇着退席了，因为程素梅话中的机锋处处对
着他们这群寄生虫，说得他们如坐针毡，饭也无法吃下去了。
第二天提审之后，周德发终於不耐烦了，在把程素梅送回监狱后，他回到张
云飞的办公室。
「局座，您同这个小丫片子废那么多话
嘛？把她
给我，三套大刑一过，
保证她乖乖投降！」
「这个程素梅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如果能够为政府所用，诚为党国之幸。」
「想用她还不容易，一顿皮鞭，她敢不从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