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碰杯时,黑手在白皙光洁的手背上摸了一下。
在她喝下时,马克将两条腿都
进来,猛地一顶,她膝盖便被顶开,双腿打开超过60度,裙子向上卷起。
「噗…」
出乎意料的举动刺激得她把酒吐出来,又慌张的用纸巾接,不慎洒在高领打底衫上,本就轻薄的布料变得透明,对面的马克眼睛都看直了。
「喝的太急了吧。」
我关切的问,我递过纸巾。
「快擦擦。」
马克抓几张纸,直接按向她胸前透出的缝中。
「喂!」
雯雯把他拽了回来。
「无礼」
妻子接过纸巾,马克又夹起一块驴鞭,递过来。
「来,吃
菜压一压。」
这种腥臊的东西,她怎么会吃,出于礼貌让他放到盘子里,他却说「我最喜欢
的唇,尤其是张小姐这样娇小又
感的厚唇,喂你吃是最享受的事。」
说着递到妻子嘴边,桌下腿顶开妻子膝盖,另一只脚滑向裙底贴近大腿根。
她本可以站起来臭骂一顿眼前的黑
流氓,内心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让她服从,黑
大胆举动和刺激的挑逗充满独特的
魅力,确实满足了她潜藏在心底,从未被挖掘出的欲望。
近一点,再近一些,只要一捅,她就会浑身无力,立刻投降…「张开,吃我的鞭。」
马克一语双关,上下得手。
黑色脚趾已滑到裆部,那里已有些滑腻,对着中间用力一踩。
她只觉得一
电流从双腿间闪过,迅速传遍全身。
「哦…」
她
不自禁的张开嘴,发出一丝满足的呻吟,马克趁机把驴鞭塞了进去。
「吃下去,不准吐!」
马克强硬的命令,因为坐着的角度关系,黑脚不能直接进攻她的蜜
。
谁知她被
吃下讨厌的驴鞭后,强忍着恶心,竟产生一种被欺负虐待的奇特快感,身体像是被点着了,胸前彷佛吹气球般迅速胀大坚挺,
峰更是痒胀得难受,手放在胸前抚慰,只摸到了bra,如同隔靴搔痒。
焦躁难耐的她不自觉的胯部向前挺,腿张开,主动送上任脚踩。
马克感受到回应,立刻用脚探索滑腻的源
,仅隔着已经打湿的冰丝无痕内裤感受她骆驼趾的形状,
门的温热
湿和花丛的泥泞。
「嗯…嗯…」
她低声的轻哼,眯着眼,身体软绵绵的,一脸陶醉的表
,我们都以为她喝醉了。
只有马克知道骚母狗已经开始爽了,这又是一次服从
测试,在他看来,妻子已经屈服了,被迫吃了驴鞭,同时下面也吃了脚趾。
是条做母狗的料,以后能被迫服从更多。
「马克先生,是驴鞭。」
我纠正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道菜,和马克这个黑鬼一样上不了台面。
却没
理我,彷佛我才是小丑。
「张小姐的腿不错,又白又
,腿直且长,腿型完美还能滑呢,可惜有腿毛。雯雯就坚持剃毛,这点更胜一筹。张小姐也要剃光,光秃秃,滑熘熘的才好用。」
「讨厌~说什么有的没的。」
雯雯害羞的锤他。
我也奇怪,他才认识妻子多久,就看腿了?再说她的腿哪有毛。
马克一边给她敬酒,一边用脚趾捅她的裆部,她慢慢微醺,脸色红扑扑的,不时发出「嗯嗯…」
的低吟。
马克越踩水越多,感受到骆驼趾上有颗坚硬凸起的豆粒,于是不断地撩拨摩擦,她顿时皱着眉,
眯着眼,大腿把马克的脚夹住,身体抽搐了一下,我以为她又要吐,谁知她接过纸巾把
埋起来,不说话。
「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好奇的问。
她不理我,埋着
,片刻后突然身体颤抖,把桌子晃得「咣咣…」
响,一会儿抬起
无力的说「我不行了,我们回家吧。」
「今天怎么这么不能喝,平常都不这样的呀。」
我向雯雯和马克表示抱歉,去拉她,发现她竟然喝得连站都站不起来,裙子也卷起来了,地上还有些水点。
「怎么喝个酒这么狼狈。」
我皱着眉
说,她脸红的盯着马克,眼神充满怨气,但我没发觉。
她高我二十多公分,把她架起来走有些吃力,马克倒是愿意帮忙,经过我同意后,马克直接把抱在怀里,身高192的妻子怎么也没想到有被
公主抱的一天。
我和雯雯在前面走着,马克抱着她跟在后面,她刚被弄湿一次,此时又被马克霸气的公主抱,
房贴着坚硬的胸膛,呼吸都是他浓重的汗
味,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充斥着胸膛,只觉得天旋地转晕眩又踏实,裹着丝袜的纤细小腿伴随步伐一下下摆动,艳红的尖
高跟鞋快乐的甩动。
她似乎理解雯雯所说的幸福感了,环抱着马克的脖子,仰望的眼神充满依恋又憎恨。
可惜,他是个该死又下流的黑鬼!胸脯和大腿越来越强烈的揉捏感把她拉回现实,原来马克趁我们不注意,黑手又开始揩油,从丝袜摸到大腿,再伸向裙子里面,另一只隔着衣服用力揉胸。
「嗯…你这个混蛋…」
妻子小声说,像生气,又像撒娇,并用手指掐他的脖子。
「别
动。」
「手不老实,我就要叫了。」
「你不老实,就摔了。」
黑手已感受到湿滑,却被她的粗腿夹住。
「哦~流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妻子握着他的手臂抵抗,两只手才勉强抱住粗壮的手臂,却没他力气大,只能手腿并用才阻止了黑手的前进。
「大腿夹得好紧,是要把我的手夹断么?」
黑手发现丰腴的大腿根已经变得湿润,稍一用力就顺利滑了进去,接着手指一捅。
「哦!你等着。哦…嗯…」
妻子抵抗无效,只能自己捂住嘴。
「你老实点,别占琪琪的便宜哦。」
雯雯警告道,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但马克并未就此罢休,手指继续掐着骆驼趾挑逗,内裤早已湿溻溻的,他如同直接摸在妻子的
门上。
妻子皱着眉,捂住嘴,辛苦的忍耐,不时咬住纤纤玉指,丝滑小腿像反
一般高高甩起。
好在餐馆离我们家不远,她不用辛苦太久,直到我们进了电梯,马克才真正收敛。
一回家她就瘫在床上,我转身送走雯雯,她立刻让我去洗澡。
等回来时发现她已经换好睡衣,双眼含
脉脉的望着我。
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激凸的明显,我激动的抱着她亲吻,她直把我
向下按,我忘
的吻到脖子,吻到
莓印的部位时,她抓着床单抱紧我脖子,彷佛舍不得我。
「咚…」
一声木
撞击声。
「哦…哦…」
紧接着传来雯雯的呻吟。
「你轻点…啊…别吵到…哦…不隔音…」
听到隔壁的呻吟。
我开玩笑道「雯雯找了黑
后似乎变饥渴了。」
谁知道妻子更加主动,猛地将我扑倒,解开衣服让我摸。
我一时愣住,她今天是怎么了?以前都要先隔着衣服才允许摸胸脯的。
她漂亮的胸脯已经涨起来,沉甸甸的大沙袋形状,
高高翘起,像亟待采摘的果实。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小心翼翼攀到顶峰,她抓着我的胳膊按上去,彷佛按到两块软绵绵的饱满面团。
「用力」
她闭着眼说。
「什么?」
「用力啊!」
「这样可以吗?」
我加重了力度,手指陷阱大水滴中,又生怕把她弄疼了。
「唉!」
她叹了
气。
扒下我的裤子,看到我勃起的
,用手套弄了两下,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睡裤褪到膝盖,坐了上来。
她已经湿透了,每根毛毛都湿漉漉的沾在一起又打湿,显然已经湿了好几遍。
蜜唇堪比热水袋,压住我的
蹭了两下,就扶着
进去。
「嗯…」
她皱着眉闷哼一声,像是在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
,而我就是她的清泉,几乎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主动,底下像
发的火山,又湿又热,紧紧夹着我的
,晃动厚实的大腿摆动
,猛地向下坐,又夹着抬起,蜜唇一开一合反复吞吐。
「宝贝,你怎么了。」
「嘘…别说话,嗯…」
「太紧了,唔…」
我险些守不住
关。
她又坐一下,大腿饱满的
肤直晃悠,沉沉的坐下如泰山压顶,
蜜
又湿又滑,像河蚌咬住我挤压,里面又彷佛黑
具有强大吸力。
「太爽了,宝贝,唔…忍不住了。」
「什么?不行,还不行!」
「我要
了!」
「再坚持一下,还…」
她失落的低着
,看到的清泉只是海市蜃楼。
「对不起,实在是太爽了。宝贝你真
感,刺激得我太快,没忍住。」
我立刻道歉。
「我最近工作忙…」
「好了,别说了。」
她提起裤子,从我身上下来。
「下午又搬家,快累死了。晚上又喝了酒,所以…」
「我叫你别说了。」
她生气的吼道。
我递纸巾给她擦一下,安静下来又听到隔壁的呻吟。
「哦…不行了…你轻点…哦…慢一点…放我下来,快…哦哦哦…」
雯雯的呻吟一次比一次高亢。
她躺在旁边,夹着毛绒玩具,抱着身体发抖。
「哦…你…
死我了…哦…哦…要丢了…」
我以为隔壁结束了,谁知过了一会儿,又传来「pia…pia」
体的碰撞声,一下后等几秒再接一下,掷地有声。
「哦~你…别在
了…呜…」
雯雯带着哭腔求饶,一会儿又没了声,只有缓缓的
体碰撞声。
「求你…别
了…哦…我要…哦…死掉了」
传来雯雯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真有些后悔借房子给他们了。」
我看她听的心烦意
,「你戴个耳塞吧。」
她没理我,起身去了浴室。
我太累了,迷迷煳煳睡着,不知道呻吟何时停止,也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回来睡觉。
她想冲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谁知脱光衣服看见自己的胴体却愣住了,饱满的水滴形大
子彷佛空前的鼓胀,从
邃的锁骨下就开始隆起,向下弧度越来越强,最丰满处甚至比身体还厚实,彷佛赌气一般拼命向前凸起,原本杯底就不大,现在
脆胀成了倒圆锥形,沉甸甸的重量使得根部不堪重负,微微下垂至手肘。
由于身材高挑,逆天盛
彷佛挂起的两颗大椰子,两侧也是均匀的凸起,不仅遮住身体,甚至最丰满的圆弧超过窄肩一倍多,圆滚滚的着实比许多艳星的
还大,无论是站着还是躺着,半球都会把纤细的胳膊完全盖住。
浑圆的大腿比腰还粗,原本吹弹可
的冰冷大白腿在暖光灯下泛着橘色的光泽,肌肤肥
却不臃肿,充满惊
的张力和弹
,丰腴质感温润如玉。
乎乎的饱满大腿没有一丝赘
,用力则紧致,放松则软绵,动起来更是肥硕的晃个不停。
小腿纤细白皙,腿型彷佛被时尚界塑型过,不堪一握的纤细,肌肤紧致细腻,柔软的腿腓均匀的延至腿弯,在脚踝上方彻底消失。
巧玉足更是巧夺天工,足弓扁得如同手掌,脚心尖瘦得像秋刀鱼,脚趾白如葱根,形如琴键,因为太过纤薄,悄悄用力脚骨都从脚背上亮出来,脚背彷佛折扇。
她非常适合漏脚背的高跟鞋,6厘米以上脚背能配合高跟鞋的致命弧度,脚趾的细缝连着脚骨从鞋面上漏出,凸显娇小秀美的气质,令
迫不及待的抱在怀里把玩,如果再随便穿一双丝袜,就是男
最好的春药。
我甚至平生最大的愿望是能舔一舔她的脚。
她轻轻抱肘,
房被挤成椭球型,自锁骨至顶峰的
色
晕,隆起长度超过一米,看起来更像吊在空中的巨瓜。
原本软绵绵的手感,因为兴奋变得坚挺的翘起,点缀在顶峰的红豆,本是居高临下的角度,都因为膨胀而向上翘。
只觉得快胀得喘不过气,不知什么东西把
房都撑满了,白皙的皮肤都显得稀薄,青筋清晰可见。
大概是
房对自己无声的抗议,她用力握住根部的一块,却没有任何感觉,又攀上
晕揉捏,依然无济于事。
为什么?明明刚才在饭桌上还有作用的。
难道仅仅因为没有马克盯着?她越发焦躁,甚至气得挠
,
房被捏出红印也不来电,凌
的青丝散落在硕
上,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样子,绝望又无奈。
去他妈的
设,地位,礼教,规矩!都是用来压抑
本能的束缚,现在她只想释放体内的欲望。
「你完美的
体不能被好好疼
,真遗憾。」
「最好的年纪,火
的身材,没有
陪真可惜。」
耳边响起马克和雯雯的话,她发现自己真蠢,配不上这副身体,空有火
的身材却没有好好发挥价值,甚至
费了这对巨
,她们本该被粗
的揉捏,迸发出无尽的快乐电流。
「可怜的大白兔。不怪你们,都是我不好。」
她扎起
发,用温热的毛巾擦拭
房,并默默向她们道歉。
虽然觉得滑稽,但似乎真的好受了一些,轻柔
房时,发现梳妆台的角落里丢着一个choker。
这是…马克表白时送的?妻子看着纤长的颈子,像着了魔似得冲动,急不可耐的戴上。
非常合适,恰好压在暗红的吻痕上。
抬起
,镜子里突
然多了一双黑色大手,正抓着大白兔粗
的揉捏,接着马克的
从身后漏出,压低她的身体亲吻她脖子,黑手把胳膊架起来,让她高举双手,抱在脑后,抬高胳膊,投降似得任马克玩弄,甚至主动噘起
,蹭马克的身体。
「哦…不要…不可以…我老公还在…」
马克绕道前面,从锁骨一直轻吻到胀大的硕
,鸭子嘴含住
,快速的撩拨…其实这一切都是臆想,她只是拿着颈链的m字金属圆片,从吻痕滑到胸脯,又在
上拨弄。
马克将她抱进浴池,压在她身上,一边和她接吻,黑手在身体上游走,同时照顾胸脯和大腿根。
「等一下,不可以…哦…」
她嘴上拒绝,却打开了双腿。
她正躺在浴缸里,轻轻托起两颗豪
,如同托起了充满弹
的水球,肌肤水润好似滑熘熘的果冻。
用马克的礼物继续在脖子和
上来回拨弄,又用
对准下面,温热的水柱击打得她一身激愣。
「哦…等一下…我老公呢…哦…不行…」
享受水柱的刺激,腿爽得伸直,因为太长,小腿只能架在浴缸外面。
渐渐脸色
红,闭着眼,皱起眉,完全陶醉在臆想中,不断发出拒绝和呻吟。
「哦…哦…马克…不要~不!」
彷佛黑色的大象把鼻子伸进了自己的裆部,猛地
水,温热的水柱冲击的她无比舒畅。
她高仰起
,剧烈的晃着身体,
房跳跃,掀起滚滚
,大腿颤抖,也泛着层层波
,腿腓紧绷着抽搐,折扇的脚骨凸起,琴键紧抠。
随着身体剧烈颤动,她从舒爽后回到现实,发现一切皆是泡影,而她竟然幻想着调戏自己的黑
流氓而自渎,心里充满罪恶感。
却又无比痛恨,恨老公没用,为什么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恨马克不负责任,为什么撩得她欲火焚身却不能
自己,恨雯雯为什么又找到
彩的老公,能享受更好的
体验,恨自己明明不能被
,为什么不拒绝他,甚至痛恨命运的捉弄,为什么要生得如此美丽,却只能守活寡。
然而恨是没用的,她只能戴上颈链,握着
,再次打开开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