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也够猛的，山都敢……”唐晶也挤兑他，曹山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哑然失笑。
“看你不像做业务的，设计？”曹山问。
唐晶点了点
，眼镜框后面的单眼皮小眼睛倒是晶莹剔透“你刚来？业务不好做吧？”
“哪他妈是
的事儿啊”曹山猛吸了一
烟，将烟用中指和拇指掐着，很帅的靠在墙上做颓废状。
“什么活儿都不好做，你们按点上下班，我们可没早没晚的。”唐晶也吸了烟说。“对了，看你和其他业务员不太一样啊？喜欢枪花？”
曹山笑了一下，说“枪花还不就跟流行歌差不多，普及摇滚谁没听过。我在学校听金属多一些，黑死那种，yer、Deth的那种。”
“可以呀，要这么说你做不好业务倒有
可原，业务员得听雪村刘德华，你这一Rocker跟家瞎混什么啊。”唐晶挨着他也靠在墙上说。
“这不是生活所困吗，你以为我想这挨骂的业务员哪。”曹山无奈的说，但又觉得和唐晶很有聊。
“别弄出个抑郁症来，要讲究劳逸结合。平时看演出吗？五道。”唐晶显得很门儿
清。
“哪儿他妈的有钱哪，吃饭都吃不饱，房租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