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处理过她的伤,没大问题,这是开的药。『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还有点事儿。小单,你不用急着来上班,这也算工伤,在家休息一个星期再来,按全勤算。”
说完,她赶紧走了,显的有点慌张。
“鲁虎,吾
相了!你不嫌吾吧?”
她呜哩呜露地说道。
我赶快示意她别说了,“傻丫
,
什么相,消肿就好了。来,把胳膊放我肩膀上,咱们回家。”
往外走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一个民工模样的黑瘦中年男
畅着怀躺在一张光板儿平车上,极微弱地呻吟着,看不出来是伤在那儿了。
他只左脚上有只解放鞋,但两只脚上都没有袜子。
也没有血迹,可身上有土。
他旁边有一个半大小子,卷着裤管穿一双沾了不少白灰的皱
黑色老板鞋,哭得手足无措。
他的哭声不是很大,但好像很有穿透力。
我本想就那么咬咬牙扶着单勃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是啊,他们已经找到了急诊室,剩下的就是他们和医院的事
了。
我也没什么能做了。
我不欠他们什么!
不欠!
不欠吗?
我犹犹豫豫地走着,不那么理直气壮。
“鲁虎,问问土们咋会事儿?”
单勃停下了,她也看到了。
我回过身,“活计,咋会事儿,赶紧喊大夫去啊,在这儿瞎耽误功夫
吗?”
那个半大小子抬起泪眼,“咱爹不美了,回去拿钱儿的
还莫来哩!老叔,你跟大夫说说
吧?咱是莫有‘一包卡’,咱有钱儿啊!他们一会儿都来了!先叫他们给咱爹看看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咱爹”可我不能就这么无所作为地让“咱爹”再死一回啊!
唉,钱包里还有八十多块钱,给他们七十吧!
我要去摸钱包,单勃把我拉住了,凑在我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
我笑了。
让单勃扶着门框站好,我大步走回到护士站。
“大夫呢?”
我喊的中气十足。
身后的外科值班室里出来一个白大褂,踢啦着黑布鞋走过来,上下打量打量我,“同志,什么事儿?”
我穿的是那身不错的西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