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
壁周围非常地乾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
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
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
仍然清晰可见。
「这
的,一被吸
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
,所以一被男
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
地刺激
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
,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
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
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
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
兴奋冲激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
,面无表
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吞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
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
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
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
后,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
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麽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
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麽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
皮疙瘩。麻理的
部尽现在两
眼中,使她低垂着
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
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
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
混杂着洗发
香味的汗味及
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
,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
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
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
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
是
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
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麽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
,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
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
。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
进
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
电话。尽管这里算是
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
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
开
。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
现在是什麽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
牛仔裤内。」
「唔.....」
「然后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
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
。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
被她的
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麽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
变湿了吗?里
是不是有一
又一
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麽让我听听小
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麽我要.
....?」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
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麽就做吧!不管怎麽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
,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
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
,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
抽
,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
.....喔!说吧!说
进来吧!说把

进小
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
混
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
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
,
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

进我的
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麽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麽?」
「把粗大的.....
,
.....
进.....
.....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
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
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
了!连
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
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
了。你还在逞强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麽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麽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麽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
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
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
吧!开发
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什麽!?旁边还有男
吗?」电话那端的男
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1Q2Q3Q4Q.C*〇*M】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
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吞,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
在意。
「那麽,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
,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
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
。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
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麽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
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
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
房,以指尖夹住那诱
的
,略带粗
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
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
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
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
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麽友
,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
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
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麽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
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
看。
「麻理,好
,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
蒂。这麽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
,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
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
房轻轻地发着微颤,
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
处,欲望终于
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


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
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麽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拨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
望向自己的背后,「怎麽办?
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
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
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麽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
,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麽鬼。这次是这麽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
,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
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