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着唱着，本来还能洋溢着笑容的李诗
，泪水流到了肖鹤云身上，「诶，我怎么突然哭了，明明，明明之前还这么高兴的。」
李诗抹了抹泪水。
开
说话的一刹那，就如同
了功似得。
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不是，怎么了，怎么了。」
肖鹤云并没有惹哭她的打算。
一时间慌了手脚。
「是不是因为，我不应该去唱儿歌的，我现在就这么脏了，未来也
净不了了。只有童年还算净，我为什么非得去玷……唔……」
李诗还没来得及说完，被肖鹤云一把稳住双唇。
满是泪痕的脸蛋透露着一丝意外。
「呼……」
长时间的接吻让两
都有些透不过气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反正我不允许你再胡思
想了。」
肖鹤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你要再说，那我就再来一边。」
「哦……」
李诗嘟起嘴
「哭都不让哭了嘛。」
吧唧。
肖鹤云有快速吻了一下李诗的双唇。
「我最中意的你好不容易喜欢上了我，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肖鹤云抓住了李诗的肩膀，双目对视「这次，不用你催。嫁给我好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
「不用但是，我应该就剩一块处
地你还没试过了，而且今天怎么也得给你了。我不嫁给你，我也就只能一个，我没有脸去告诉别，我是个净净的，」
李诗咬了咬嘴唇「本来我还想求你的，现在你既然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想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你……」
「如果，不是我提出了这件事，你一个，你怎么带啊。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肖鹤云一个转身，整个趴在李诗身上。
「你这……总归是你的了啊。」
李诗稍微推了两下「好重的……你求婚戒指不买，总不能什么都不表示吧，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刚刚唱歌不就唱出事了？还唱啊。」
肖鹤云被李诗推开了，挠了挠
。
「出了事反正担后果的也是我。」
李诗撒娇道：「我要听！歌以咏志，你得好好选。不准两只老虎了。」
「好好选啊。」
肖鹤云看着眼前的李诗
了神。
……「抓色狼啊！」……「你也进循环了是不是……」……「我之前只成功那一次……」
「来吧……」……那时候的李诗，与现在真的有好大的不一样。
肖鹤云从不否认，其实见到李诗的第一眼，他就被这个小姑娘给吸引了。
「在那遥远有意无意遇上，共你初次邂逅谁没有遐想，诗一般的落霞，酒一般的夕阳，似是月老给你我留印象斜阳离去朗月已换上，没法掩盖这份欲盖弭彰，这一刹一缕影一对一双，那怕热炽
一场
汐退和涨，月冷风和霜夜雨的狂想，野花的微香伴我星夜里幻想，方知不用太紧张没法隐藏这份，是我
似海一生一世难分开难改变也难再让你的满心内，」……「肖鹤云，你还会唱这种歌啊。」
李诗有些呆呆的看着他。
「你说的歌以咏志，这首歌叫最，你……能够拥有你，我幸甚至哉。」
肖鹤云静静的躺床上，看着天花板，李诗抱着他的胳膊。
如果忽视李诗
浑身上限的
的话，还是比较温馨唯美的。
「李诗，」
肖鹤云呼唤了一声。
「嗯？」
「李诗，我舍不得。」
肖鹤云就这么躺着眼神复杂。
「舍不得什么？」
「我舍不得你受这么大的委屈。我舍不得了！每次看到你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事的时候，我也不是白痴啊，我也是在骗自己，反正占便宜的是我，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也是在发了疯一样的麻痹自己。我们，放弃好不好，我们另寻方法，或者，我们就留在这里，这里有你，有我，我们……」
肖鹤云还没说完，就被李诗喝止了。
「你闭嘴！肖鹤云，你不要告诉我，走到这一步了你想要放弃，我什么都付出了。你不要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之前所有的牺牲，全部变成无用功。我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的。如今，就算前面真是一堵南墙，我不撞个血流我不会甘心的。」
「肖鹤云，你帮我一把，我们这条路，走到底。我想看看。到底，还能有什么。」
「循环内我什么都没有了，现在身体也是你的，如果结束了循环，我答应你的一个要求，过分点也行，务必，帮我一把。」
李诗现在的神状况，其实明眼都能看出其实有很大问题。
她就像变卖了一切家产并且借了巨额的高利贷的赌徒准备梭哈的时候，你让她这时候收手，永远不可能。
「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吗？」
「我能做到吧。」
「循环结束，我们去领证，可以吗？」
肖鹤云温柔的看着李诗。
其实以肖鹤云的智力，未必不知道自己和李诗面对的会是什么。
只是，那么可怜的小姑娘，就算自己是一把伞，也想为她遮风避雨，能少淋湿一点算一点。
「领证……」
李诗摇了摇。
「为什么不行。」
肖鹤云愣了，之前不是已经同意嫁了吗？好像是没说同意两个字来着。
「你够年龄了，我不够啊。」
「你不是２０了吗？」
「虚岁啊，结婚得看周岁的，我，还差几个月呢……到年龄了我们就去。生
那天也行啊。」
李诗心渐渐舒缓下来。
一个转身，跪在床上，压低身体，
部高高翘起。
「最后一个地方了，抓紧吧。」
「一想到你只有１９岁，我就更难受了，」
肖鹤云不得不起身，看着李诗光滑圆润的部曲线。
看着已经在她背上涸的痕迹。
肖鹤云不由得心疼起了身下的孩儿。
「快点吧。我都准备了好久了。」
李诗埋在枕里的脑袋稍微抬起来一点，然后又埋下去了。
「好，有些疼，你忍一下。」
「嗯」
声音有些闷，应该是李诗咬住了枕。
肖鹤云只是大概对了下
，先贴了一下，提示李诗他准备进来了。
他从没想过仔细去观察欣赏，这大概是出于对身下之出于本能的尊重吧。
「嗯！」
李诗从没想到过
会这么痛。
哪怕咬住了枕，叫声依然能告诉听到的她的疼痛程度。
桃李年华的少体检的时候连指检都是拒检，哪能明白这种痛处啊。
直肠第一次被异物侵犯。
门的括约肌迅速收缩以阻止异物的后续侵。
这自然带给了肖鹤云异样的快感，自然，也带给了李诗异常的疼痛。
「啊……嗯……」
李诗好几次都没忍住叫出来。
肖鹤云有些急躁的像快点
出来，但是这事那里是说快就能快的。
只能重新调整呼吸。
扶住李诗的腰部。
去尝试感受肠道褶皱带来的快感。
「来了。」
肖鹤云一声轻呼，李诗的直肠第一次吸收到的营养。
「呜呜呜，怎么这么痛。」
李诗一下子趴在床上。
「别动别动，真疼。」
肖鹤云顺势趴在李诗身上，从侧面的吻了上去。
「又来，唔……」
李诗勉强说道「你这样，我脖子快断了。」
肖鹤云这才放过了李诗。
「已经很晚了，你先去洗洗吧。然后让我抱一会。」
肖鹤云没有进一步对李诗的
体提出要求。
「诶，可是你今天……我那里你还没碰呢。」
李诗指的的是她保留了到现在的处膜。
「你后面那么疼，我在了你身子。你还能走去浴室吗？不能吧。扶墙都不行吧。」
肖鹤云转身下床，扶着李诗走向浴室。
「小姑娘还是要洗的净些。之前每次都是我帮你擦拭的。」
肖鹤云帮李诗调节完水温之后便转身出去了，暂时，目前来说，还没有帮她洗或者
鸳鸯浴的打算。
他知道李诗肯定需要稍许清洁一下自己的隐私处。
不过。
不过我为什么会说每次啊。
我怎么记得就发生了一次啊，肖鹤云皱了皱眉。
哗哗的水声渐渐消失。
「肖鹤云，我洗完了，能不能帮我一下。」
肖鹤云一个探身，看见李诗弯着腰看着他。
「你怎么了？」
「后面痛啊。怎么这么痛。」
李诗眉目之间还是有一丝羞涩。
「害羞起来真漂亮。」
肖鹤云半蹲下，右手扶住李诗上臂，左手抄在膝盖弯处，一把抱起来了。
「我第一次，被别公主抱起来诶。」
李诗有些小激动。
「以后一直会有的。」
肖鹤云虽然看上去有点小弱
。
但是在朋友身上男友力
棚。
「我问你个问题，」
肖鹤云抱着李诗钻到了被子里之后问道「我们上次约会是什么时候。」
「嗯？我想想？」
李诗抬仔细想了想，「好像，就是今天啊。」
「哦，怎么犹豫了这么久。」
肖鹤云若无其事的理了理她的长发。
「我最近反应是不是变慢了？是不是对我出现了什么影响？」
李诗紧张了起来。
「没事，有事也有我在。」
肖鹤云拍了拍李诗光滑的后背。
「睡吧，睡之前好好休息一下。也没事，直接睡也行。」
肖鹤云没没尾的说了一句，不过心理上疲惫不堪的李诗也不想究了，钻在肖鹤云的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肖鹤云，今天我们是巩固一些项目还是，全部再来一边？」
李诗依偎着肖鹤云。
已然把肖鹤云当做自己的主心骨了。
「不，我们今天换项目。」
肖鹤云拿出了手机。
「不过这个项目得晚上才行，现在，让我们继续昨天的约会吧。」
「真的吗？不会是安慰我吧。」
「不是，不过，依然会苦了你。应该也挺疼的。」
「没事儿。」
这时候李诗不免有些激动。
这时的李诗就像从繁杂学业中看到春秋游的学生似的。
肖鹤云低轻轻在她唇间吻了下去，唇息贴着唇息，鼻尖贴着鼻尖，感受着那一抹醉意，李诗有些沉沦，彷若溺水的鱼，呼吸逐渐加重。
忽然间，李诗又感觉身体微微一轻，微风清凉的吹拂感迎在了脸上，不过很快又被肖鹤云用身体挡住。
（特别感谢听＊风＊舞）……甜品店，「这家的甜品我最喜欢吃了。」
「两杯杨枝甘露，再来几个大福，谢谢。啊，我帮你一起点了，你应该不介意吧。」
李诗这时候才想起她好像自作主张的帮肖鹤云点了。
肖鹤云看着李诗，满目间都是温柔。
看来是不介意了。
……「我……」
李诗捧着甜点，使劲往肖鹤云身边蹭了一下。
肖鹤云心领神会，拥佳怀。
「能不能告诉我晚上到底要我什么啊，担惊受怕的。你又说会很疼，我贿赂一下你，告诉我呗。」
李诗乖巧的往肖鹤云的嘴里塞了个大福。
本来还想逗逗她的肖鹤云也心软了「跳车。你抢到锅子之后，抱在怀里等它炸吗？如果叫司机开门，还得等时间结束，司机未必会听你的。只有把窗砸了，跳下去。才能最大程度抢到时间，不过，就从体力上来说，我大概很难胜任了。毕竟……」
「这个啊，行。」
李诗如释重负。
「对了，待会再去买个高压锅，你还记得同款的吗？」
「记得啊，不行就再被炸死一次确认下呗。」
「还需要点黄沙，然后掺点水。重量还需要确认吗？」
「应该不用了。」
「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还是稍微注意点。我也帮不了你，摔伤什么的，在所难免了，不过也别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
肖鹤云双手握住李诗柔软的小手。
「你喜欢我哪里，我看看能不能特地保护一下。」
李诗完全不在乎跳车会带来的危害。
「发，脸蛋，腰，或者小腹，还有小
。」
大庭广众之下，肖鹤云也没好意思摸。
「那好像不能特地保护了。」
李诗打量了一下自己「我可以坐在你身上吗？啊呀，我在说什么呢。」
「那我可真不客气了。」
「那你喜欢的我都给你了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上次晚上，你问我的那个问题的原因吗？」
李诗靠在肖鹤云的胸。
好像正如李诗所说的，现在压在肖鹤云的大腿上，小腹被肖鹤云搂着，长发撒在他的胸，肖鹤云随时随地能蹭到李诗的脸蛋。
「我，没什么，就看看记忆是不是有什么衰退。」
肖鹤云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毕竟这台匪夷所思了。
也太过于残忍了。
「不想说就算了，看在今天晚上工作量不大的况下，我就让你在抱一会吧。待会我们去哪里玩？」
「嗯？游乐园好不好？」
「好啊好啊。」……「其实我们能好好练习时间并不长，」
天色昏暗，肖鹤云带着李诗来到了公车的停车场，「这条线路晚上就不运行了。我们现在还有几个小时，辛苦了。」
肖鹤云拿起手中的高压锅，砸开车门。
从玻璃随便中挤上公车。
「我……我也不劝你了。你来决定大方向，我把控细节。」
肖鹤云本想再劝劝李诗，不过看着李诗的眼神，也做罢了。
「那我脱衣服了。」
李诗很快把所有衣物脱下整理好放在一旁。
「我应该在你身后。这个时间，开始。」
肖鹤云看着手表，「你去拿锅，这个锅不好拿，拿３秒，我这时候去敲车窗，」
「好重！」
李诗完全拿不稳这个锅子。
肖鹤云也遇到了点麻烦，这玻璃似乎也不是这么好敲的。
几番周折，李诗终于第一次从车窗上一跃而下，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第一次跳车，况自然是非常不理想。
率先着地的右臂以及背部撕扯掉一大片血。
身体其他各处也好不到那里去。
「你，」
肖鹤云先心疼了。
「继续吧，本来做好了这个准备，不是吗？」
李诗不疼是假的，从她颤抖的声音里就听出来了。
只是，这个状态下，没有能劝的住她了。
肖鹤云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一个晚上，李诗真的能练的了很多次吗？她不能的。
第六次的时候，第二根肋骨不堪重负，折成两段，断骨扎的肺部。
强烈的窒息感李诗停下来手上的动作。
试图从空气中获取更多氧气的行为完全是徒劳无功的。
缺氧使得李诗的意识渐渐模煳。
也给她带来了一丝解脱感。
等到肖鹤云赶到她身边时，李诗已经失去了意识。
肖鹤云就这么搂着李诗，依靠在车胎上「记忆是连续的，可时间未必。我不知道你已经受到了多少次苦，我不知道你还要受多少次苦。但我束手无策啊。」
「我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你躲在待机区休息休息也好。」……「肖鹤云……」
「我没办法。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办法，拿命堆。或者我们……」
「我知道了。这件事就给我吧。不过，在练习之前，我们是不是又可以去约会了？」
「你想去哪里？」……其实他们练习的要求也不高，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保证跳下去不失去行动能力，就可以了。
只是因为循环的关系，没办法培养肌记忆，只能通过主观上控制。
根据肖鹤云的不完全统计，在练习中，李诗肋骨折断１４根，其中扎肺部２次，心包一次，手臂骨折９次，小腿骨折４次，大腿骨折２次，大腿骨从膝盖中穿出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