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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奴】(上)(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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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软布袋一样柔软动难以刺穿。

随便在可可两个上各扎了七八根长针就尽兴的离开了。但可可却被挂了一夜,主安排小丽负责解开可可,但主离开后,小丽却哼着歌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可可的房最后因为长时间血不流通已经变成黑色了,看起来非常恐怖。被夹住的地方在半夜的时候渗出血来,我能看得出,房里面的肌腺很多都应该被长时间的挂吊拉断了。可可前半夜叫的撕心裂肺,后半夜就没什么声音了,只是发出古怪的呻吟和哼声,但在后半夜,她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突然很大声的喊出来,应该是哪根神经被拉断了引发剧痛。这让地窖里变得很恐怖,我被可可的叫声吓的很难睡。

早上爬回地窖时,可可已经昏迷,她的房被拉扯的很长很长,似乎只剩一层皮在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当她被放下来时,原本饱满的房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垂在肚皮上,我发现主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小丽的目的达到了,可可很快死了,她的胸变得很丑,无法取悦主。而且经过了那晚,她似乎变得神经兮兮,总是自言自语。

有一天下午,主把可可装进了麻袋。这是我第一次看他杀

麻袋是亚麻布的,一个大布袋,袋是可以收紧的粗麻绳。主让可可自己钻进来,有些神经兮兮,变得有些无所顾忌的可可这次却哭了。她流着眼泪钻进去,我从笼子的缝隙看到她的和大腿消失在袋

所有都没说话,就连小丽都表严肃。我很纳闷,可可被折磨,小丽应该是拍手叫好的那一个啊!

麻袋被挂起拉高,我能清晰的看见可可的身体廓,她在布袋里无意义的挣扎,扭动。然后主就把棍子挥舞起来了。

“啪”的一声闷响,就像用手拍在枕上似的。

可可在麻袋里惨叫一声,她开始动,她胡伸展的身体把麻袋撑起奇怪的形状,不停变换的凸起和凹陷。昏暗灯光下麻袋的影子像一团被不停揉捏的面团,翻滚,摇摆,显露出体的廓和痛苦的挣扎。

“啪啪啪…”棍子几乎一刻没停的往麻袋上面砸,主脸色冷漠,但瞳孔中透露出兴奋地光芒。没一小会,血迹就渗出麻袋。可可依旧在里面徒劳的扭动躲闪,她没法知道下一棍子会砸在哪,,大腿,腰?还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麻袋里悄无声息了,只剩微弱的颤抖和细不可闻的呻吟声。麻袋早已被鲜血染红,主第一次伸出手,触摸袋子中骨断筋折如软泥一样的体,找到的位置,挥动棍子,砸出最后一击。

可可被打死后,没再敢惹小丽。

地窖里的另一个孩叫阿珊,她是南方孩,吴侬软语,透着一水灵。可能在男看来,脱了衣服只有皮肤颜色和身材好坏的区别。但我们能分得清阿珊一身白里透着红的稚肌肤,是南方水乡独有的韵味。

阿珊是个单纯的孩,她是大学生,和主在网上相识,用玩密室逃脱这样可笑的借被骗进地窖。我来的时候,对她的印象基本就是哭。

她总是一个躲在角落偷偷地哭,或者被主的时候大声的哭。她会哀求,会讲自己的家庭,会提出用钱来买自由,还会天真的和主聊天,试图用一些奇怪的逻辑让主放她走。

“我知道你是很好的,我一定不会举报你的。”

“其实你内心很孤独吧,我可以陪你聊天呀,你没必要把我关在这。”

“我爸妈会给你很多钱的,你放心,我出去就给你转账。”

“要不你放我走,我可以帮你抓更多好看的孩子。”

每当阿珊这样对主说时,我都会觉得她很可怜。她的傻白甜不是伪装的,而是真的是没经历事的单纯,就像小孩子一样。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被骗到这里,她还在大学里念书呢,或许已经了男朋友,悄悄的在小树林中接吻吧。

现在阿珊的眼都被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很喜欢阿珊,仅次于小丽。主对阿珊的态度是非常克制的,他一直在压抑自己毁灭的欲望,就像面对一个美丽诱的蛋糕,会让有不忍心下的心疼。

一般会在晚上八九点钟,拉着那个装着食物的大袋子从通道爬下来。然后像选妃一样叫一个孩出来,跨过两道铁门在外面那块小空间里玩。或者绑起来用各种方法虐待,揍,或者是做一次,再或者只是坐在那儿说说话。

被选中的孩无论遭遇什么,都可以吃一次盒饭,有热乎乎的饭菜还有一瓶饮料。其他只能吃方便面或者没什么味道的劣质面包,喝自来水。对于这样的区别待遇,我最开始是不屑一顾的,但是当吃了半个月的方便面后,说心里话,我还是非常渴望能被选中。曾经最讨厌的肥和豆腐,现在隔着铁栏杆都无法抗拒那香味。

和选中的孩玩时,其他的都不能发出声音,哪怕大家只隔着两道铁栅栏。因为如果主做到一半,被奇怪的声音搅了兴致,变软了什么的,那就是很大的问题。他会恼羞成怒的把身子下面的孩丢到一边,把发出声音的拉出去狠狠折磨一通。有次主和小丽做时,丹丹曾经因为没忍住放了个,就被主吊起来用皮带把上的皮都快抽没了,

血流的满大腿都是,特别吓

“憋不住?嗯?”主冷笑着,用塞堵住丹丹的眼一整个星期。她憋到最后说话都带着屎味。

但这个规定对阿珊来说是特例,因为每当主玩一些重味的游戏时,阿珊总是会忍不住发出惊呼声,她会大惊小怪的捂住嘴,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主有时会被她的惊叫打断,但当他回发现是阿珊后,就会不在意的继续正在做的事。

可能对主来说,阿珊的惊叫声,是一种另类的鼓掌吧。

有段时间一直叫阿珊出去,最开始打过几次后,她已经不太敢反抗主的意志了。只是当主玩完她,坐下说话的时候,她依旧会一副很蠢得样子,试图让主放她走。有一次她甚至说出要和主结婚这样的傻话。

“我只能嫁给你了,哪怕你是这样的,我先回家跟我爸妈说一下,你再来提亲,我会让他们少要一点彩礼的。”

“如果我嫁给你,你可不可以把其他孩子都放走?如果你坐牢,我会在外面等你的。我保证!”

每当阿珊说出这样的话时,主总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他会顺着阿珊的话继续聊下去,和她一起描绘结婚后的场景,要几个小孩或者去那个国家旅游。似乎他真的会娶阿珊,并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

这是主的游戏,恶魔的伪装,当狮子轻舔小鹿时,它的表也会变得温柔。

可可被夹着房吊了一整夜时,阿珊一直在哭,她哀求小丽放开她,小丽才不会理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当她发现小丽不理她时,她就去安慰可可,教她怎样能不疼一点,就好像她经历过似的。

可可后半夜没了声音,阿珊就哭着和她说话,鼓励她,让她坚强。

后来可可被放进袋里用棍子打死了,阿珊从那以后就像没了魂魄一样。可能是觉得幻想中的丈夫罪恶太重了吧,不知道在她脑袋中的故事里,提亲的彩礼会不会因为丈夫是杀狂而变少呢?

可可死后,主有一次点了阿珊,他微笑着拿出饭盒,里面是阿珊喜欢的麻辣烫,阿珊却没吃。当主放进阿珊的嘴里让她吸允时,一直乐观的像小傻子似的阿珊,在伸进喉咙后,把牙齿狠狠地咬紧了。

在主和阿珊玩时,我们几个都屏息凝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紧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大叫,我第一次听见主叫的那么惨。

当我抬起,发现阿珊紧紧咬着主,死不松的模样。主正用手狠狠地抽她的耳光,只抽了几下鼻血就流出来。但是她依旧没有松,她紧紧抱着主发蓬,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那劲就像要把主咬掉一样。

我们所有都惊呆了,看着搏斗在一起的两个

我一直知道有会反抗,我那时自己也在计划着反抗,但没想到第一个动手的,竟然是阿珊。

阿珊最终没能把主咬掉,因为主用拳猛砸她的太阳,让她短暂的昏迷。看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孩,主气急败坏的尖叫:“你咬我,你竟然敢咬我!”

他把阿珊丢回监牢,顺着通道爬上去了,一连几天都没有下来。没有食物,所有都饿的眼睛发绿,阿丽没完没了的冷嘲热讽阿珊不识好歹。但是那个像水一样单纯的南方孩却一直蜷缩在角落,不说话,也不哭。

三天后,主回到地牢,面色低沉,一言不发。

他没带吃的,只是带来一个小炉子。阿珊被他跩了出去,捆在墙上钉了的一排的钢环上。主把小炉子点了起来,用燃烧的柴烤她的胸部和户,问她为什么要那么。但是阿珊除了哭叫之外,就是痛到极点时的大骂,原来大学生骂也能那么多花样。主用小火烧了她很久,但到最后也不知道阿珊为什么要突然来那么一下子,也许,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念,一个突然的冲动吧。

在折磨阿珊的时候,我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面对这件事,就连小丽都沉默不语。阿珊的反抗让我们突然重新意识到自己的状况,我们是一群,被绑架了的受害者啊。

可就在第二天,小丽就帮着主一起折磨阿珊了。她比主下手更狠,大概是阿珊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愚蠢的懦夫。阿珊被捆在钢丝床上,手和脚分开绑着,两个先用皮带抽烂了她的胸脯,肚子和大腿,又把她反过来,用炉子烧红的一捆长钢针,挨着排的扎满她的

长针被炉火烧的通红,主会用钳子夹起一根,在皮被烧焦的撕拉声和阿珊痛苦到极点的惨叫声中,慢慢扎进里。这可比打针疼多了,长针会一瞬间烧焦里面的脂肪和肌,然后在慢慢释放热量。

“妈妈,爸爸,我疼快来救我啊。”被痛苦折磨的失去神志的阿珊喊叫着。

和小丽就像在做一件细致的工作,在“刺啦刺啦”的烫的声响中,他俩一根挨着一根的往阿珊的上扎烧红的针,阿珊的挣扎和惨叫变得短促和有节奏。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完成左边一瓣。主第二天特意又带下来一捆,两个慢慢的把她右半边也扎满了。

炉火让狭小的地窖变得闷热无比,把排风开到最大也不行。皮烧焦的恶臭和阿珊失禁排

泄出来的大小便,让空气污浊不堪。主最后也受不了,剩下的钢针分成两小捆,他和小丽一一捆,烧的通红发白后,两个同时发力,一捆塞进眼,一捆塞进道。

那个场面很可怕,一阵浓烟冒起,原本疲力尽的阿珊仿佛触电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她完全不顾手脚都被捆住,一直在那发狂的扭动,不停的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很久都没停下来。

和小丽捅完之后就躲到一边,小丽可能不小心捅偏了点,烫到了主的手,主给了她几个耳光。随后两开始在地窖的位置挖坑,就在埋可可的位置的旁边。

坑很快挖好,两抬着奄奄一息的阿珊丢了进去。阿珊还没死,但没力气挣扎,只是虚弱的喊着妈妈救我。主没理会,只是扬起铁锹开始填土。

在沙土撒进坑中的声音掩盖下,我好像隐约听见,阿珊微弱的说话声:妈妈再见,爸爸再见。

坑被填满了,小丽被一脚踢回监牢,炉子也被搬走。没过多久,几袋子冷硬的馒被主扔了进来,没去拿。虽然几天没吃东西,但是大家都没有了食欲。丹丹看小丽就像看着一个魔鬼,她不停地哆嗦着,好像很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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