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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姐弟。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弟弟。姐弟之间是不可以做这事的。知道
吗？」
神边说着边抚摸着小鬼腿间粗长的
茎，似乎是在安慰，又似乎是在抚摸
着自己的宝贝似的。总之，很怜惜，很轻柔。
小鬼听了一噘嘴，道：「姐姐又在哄我。还把我当小孩子。我可不那么好骗
了。」
小鬼想了想接着说：「我是叫你姐姐，但是也不是我的亲姐姐呀！我不是姐
姐的爸妈生的，所以，我也不是姐姐的亲弟弟呀。这样的姐弟就是个称呼而已嘛。」
小鬼说完，咬了咬嘴，继续说：「就算我们是亲兄弟，姐姐就真的在意吗？
我可是看到姐姐和叔叔在瓜棚里——」
神身子一抖，声音颤抖着大叫道：「你——你——你看到了什么？」
小鬼刚才
不择言，说漏了嘴。神和叔叔？这又是什么？那个叔叔？高粱
地里？总不会是在辅导功课吧！这越听越发现神的闷骚一面。
小鬼见神的神色大变，追悔莫及，赶忙改道：「姐姐和姐姐的爸爸，就
是在
活。天气热，没穿衣服而已！没穿衣服而已！」
神低着
，看着水塘里的波纹，连里
漾着，映着自己和小鬼的身影。
半天，神才抬起，喃喃的说：「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是个弃婴，父
亲把我捡回来，当成亲生的养大。我的母亲有好几年感染了很严重的
科疾病，
不能做
。父亲一次酒后爬上了我的床。不管是故意的，还是把我当成了母亲。
我都是愿意的。毕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无以为报。我的身子，他喜欢，就拿
去。后来，妈妈去世了，我就成了爸爸的老婆一样的存在。既是儿，又是妻子
吧。」
神和自己的养父？虽然是养父，但是这也是
伦啊！虽然好像是父亲上的
儿，但是神有拒绝的样子。报恩吗？！
小鬼听完，忙说：「姐姐别难过。我错了！我不会再提了！我就没有看见过。
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姐姐，真的！姐姐！」
「臭小子！」，神继续摸着小鬼的茎，「知道害怕了！这东西都软下来
了。」
小鬼一看没事了，嘻嘻的笑道：「姐姐！不解气的话，就使劲弄它，就当打
我解气了！」
神听了噗哧一笑：「臭小子！我要是这么惩罚你，你不得天天惹我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