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震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
针处疼痛难当，还是胯下的刺激所致。
武瑶姬偎在他怀里，她的娇小被劫震宽阔的肩膀胸膛一衬，简直就像个正与父亲撒娇的小
儿，然而眼媚身斜、玉手之灵活熟练，又是说不出的
冶诱
。
她檀
微张，说话、吐息都不离劫震耳畔，时不时轻啄一，凉凉
的唇瓣触肤微粘，呼出来的气息却又香又湿，十分灼热。
她小手里的那团物事逐渐温热起来，尖端泌出一点粘滑，却丝毫没有坚硬勃挺的迹象。武瑶姬指尖抹开那稀薄的粘
，灵活地擦滑着圆钝的杵尖，将粘抹进每一处皱褶，连
棱底下也不放过。她圈着
菇下缘用力套弄，将软软的杵身拉长，幼的指
圈成小圈，粗
地拔套着菇；老越发抖得厉害，不知是苦是乐。
“这里……还是有感觉吧？只是
儿没用了，是不是？”武瑶姬咯咯娇笑，慢慢吻着他的面颊、胡根与脖颈，一路舐着、咬着，下移到他的胸前
上，一边恶毒地嘲弄着老：“男只消没阉掉，都想着这事儿的。这十多年来，劫庄主都让谁给你吹含着？啊！是啦，是你的好儿媳
！那个丈夫被自己亲爹害死、却夜夜张开腿子让公公抠舔玩弄，品得一好箫的子。劫庄主好风流啊！这灰当真扒得香艳至极。”
指甲尖轻轻往菇褶里一划，劫震浑身剧颤，也不知是要害处激痛，还是丑事被揭所致。
武瑶姬隔着衣衫啮着他的首，另一只手竟也摸劫震裤腰里，沿着背
一路滑下，尖尖的指甲轻刺着他的
间
菊；握着软杵的右手却翘起兰指，也用指甲尖儿刮着
囊四周的绵密皱褶，一路往会挑刺过去。
“劫庄主，我在
你呢！真是好有趣，难怪你们这些男子忒
儿，乐此不疲。”武瑶姬咯咯笑道：“柔姊姊温婉娴静，水一般的儿，当真是如其名呢！她的小肯定是足水得紧，香
、湿滑滑的。劫庄主的儿无缘得，还真是可惜了。要不然……我来补偿你好啦！劫庄主我一好不？”
劫震痛苦得皱起眉，粗粗吐气，身子不住晃动。原来她指尖刺进门会处，疼痛之中，别有一说不出的滋味。
“哎哟！我倒忘了，劫庄主的儿已经不济事啦，怎生得？那……我给庄主含一含好不？”武瑶姬媚眼含笑，螓首低垂，露出后领中一大截糖霜细藕似的
颈，滋水绵滑，照例透着一温热的玫瑰香。她俯至劫震裆间，却故意凑得不远不近，湿热的吐息隔着裤布，若有似无覆在杵尖端，却怎么都碰触不到。
劫震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身心煎熬已到了极处。蓦地胯下“会”、腰上“阳关”一阵激痛，一奇寒劲力直透体，仿佛钢刀也似，痛得他全身筋脉乍驰倏张，连那十二枚“太乙锁功针”都被
出分许，接处迸出血珠来。
他无法运功抵御，痛得几乎晕死过去，忽觉下腹如沸鼎炸裂一般，蓦地窜起一热流，勉强低，却见裤裆猛被高高撑起，尖端胀如鹅卵，狞恶地挺至武瑶姬的檀之前，湿热的息粘腻腻地濡透裤布，差一点便要小嘴之中！
劫震十几年不曾勃起，热血陡地窜阳腹，挺胀得像要裂开一般。他忽然昂奋起来，眼前武瑶姬的俏脸似乎变成了另一个；那个到死，都不肯对他稍假辞色的狠心，就算他剥去了她全身的衣衫、尽
折辱，用她的孩子威胁她乖乖就范，但却始终没能真的占有她……他用手、用“角先生”，甚至用剑柄及其它异物得她死去活来，却没能用他的身体征服过她……
眼前的面孔倏变，又幻化成另一张泪眼汪汪的美脸。
那眼角的泪窝，高
时必定
摇螓首、掩面哭泣的美态，像牝犬一般乖乖爬近身前、含羞忍辱为他解开裤腰的模样……他终于明白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对少施虐，那是为了弥补不能实实在在挺她身体最
处的痛苦与遗憾……
劫震呜咽着低吼一声，豺狼般的咆哮迸碎在牙关里，伴着虚软乏力的垂老身体，以及飞快消退的雄
象征。
“劫庄主，做回男的感觉可好？”
武瑶姬仍带着笑，眼媚声甜，但那傍着动娇躯的浓浓魅惑已消失殆尽，童身艳容的冶丽军师利落地为老束好裤腰，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冷静得像是称斤论两、待价而沽的大商，甚至有些冷漠。
受制于锁功金针，劫震不能言语也不能说话，汗水淋漓，额前发披面；模样虽然狼狈，但甩脱道貌岸然的外皮后，却自有一难以言喻的骁狠狂霸，仿佛是披着皮、却掩不住兽形的万兽之王。
“我不但能让你重振雄风，还能让你重新体会
出阳
的那种销魂滋味。纵使儿子都死尽了，只要能让子受孕，儿子再生也就是啦。”武瑶姬拢裙斜坐，像个摘花编冠、拍手甜笑的小孩，与她冷静犀利的言语绝不相称，更难联想起适才手并用的勾媚态。
“这笔买卖，你是赚多赔少，劫庄主。保你不死、还你雄风，这是我开给你的条件。”武瑶姬拍拍膝裙上的尘土，怡然道：“
换的代价，是你要乖乖跟我合作。眨两下眼睛，我就当你是同意啦。”
劫震眼睑低垂，片刻后微微抬起，却是望着方才劫真离去的方向。
武瑶姬心想：“好细的老东西！居然还能还价。”笑道：“是同我合作，不
是别。你和我的约定，决计不受‘任何’的影响，劫庄主大可放心。”
如此说来，她与小畜生也未必是真心合作了。心念一动，眼前陡然出现了生机，劫震沉吟良久，终于眨了眨眼睛，一下，再一下。
“很好。”武瑶姬掩笑道：“劫庄主好识时务，不愧是中俊杰。”玉手运劲往他喉间一拂，锁住“气管”微微颤动，缓缓旋了出来。武瑶姬右手食、中二指一夹，却不敢直接碰触金针，左手握住右腕，一声娇叱，提起全身元功一迫，只见针尾在她二指之间又转出分许，却不再退出。
武瑶姬额间沁汗，终于将指尖按实在喉管上，娇咤：“着！”金针最后小半截倏地转出，她素手一扬，将针收怀中。
劫震缓过气来，慢慢开说道：“原来是秀师座下，难怪有这般才。”声音沙哑虚弱，简直判若两。
武瑶姬微微一惊，旋即醒悟：“太乙锁功针易进难出，他认出本门的‘西风惊绿手’也不奇怪。”笑道：“庄主好眼力。本轩门出山访主之后，所作所为便与黄粱川小镜湖无涉，庄主也不必多心。”
劫震静默半晌，软弱地开：“姑娘……欲索何物？”
“庄主把我想简单啦！以庄主欲换之物，岂是区区一两样物事便能代？我现在要的，只不过是考验庄主的诚意罢了。”武瑶姬凑近娇靥，面遮住火光，在劫震的脸上投下一片幽影：“请庄主出‘大
神功’第六重的心诀秘奥，以及你使用牝珠的方法。待我主练成之后，这才算是银货两讫。”
劫震沉默半晌，忽然笑了起来。
“军师也把我想简单啦！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你的主子打算。我若让劫真得到‘大神功’第六重的心诀，依他的子，决计不会留我活命。横竖是个死，我不想便宜那小畜生。”
武瑶姬没料到他会一回绝，正要发话，却见劫震凤眼一眯，含笑打量着自己，眼里却无笑意。“庄主回心转意了么？”
“我明白你的用心了。成，这桩买卖我做。”
武瑶姬心中微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妩媚一笑：“庄主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