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着她，长久而反复地亲吻着，
抚着，对她说：「妈，我
们刚才做的，不是很美妙吗？」我再说一次心中的感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还没说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抽搐着。我紧紧的搂住
她，继续抚她，吻她。
母亲说：「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
重。」
我不喜欢她这样说，会把刚才美妙的感觉
坏了。我只重复说过的：「妈，
别哭，我们这样很美妙极了？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点点
，却哭得更厉害。后来我才明白，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愈是
快乐，愈是堕落，就愈会责备自已。
我轻轻的拍打她的
儿，不住的说，不要哭，不要哭。我没有移动身体，让
她枕住我的胸膛，与我贴着，纠结在一起，并不觉得冷。渐渐，母亲的
绪平抑
下来，发现我们的赤
，拉起毛巾毯，裹着我们的身体。或者，她想起刚才做
时，我们互相需要的境，和我贴在她小腹那仍然坚硬的东西，就羞赧地缩紧身
体。我紧紧的搂住她，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己离不开你了。」我向她剖白心迹，她应该明白。
「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她抬起对我
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心有点酸。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我们己到了这地步了。你曾令我以为，
你可以没有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母亲终于承认了。
但己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一角去我们两腿间的
。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差不多想向苍
天发个毒誓，对躺在我身下的母亲说：「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会向你负
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我会……」
我哽咽，说不下去，因为，我将要离去，像父亲从前一样。而我可以保证什
么？
她看着我，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
，对她
山盟海誓。她依傍着我，以她纤纤的手指，抚我的胸膛。母与子相拥着，不时
相吻，在我们分别前，能和母亲共同度过一个晚上，做一个，死而无憾了。我
只叹自已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应许她一颗不变的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
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
声、渐渐淡出。
（六）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之后，我落
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
欲望，好象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但是，母亲远远的躲开我，甚至不
再来我家，教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在楼下打电话给她说。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
「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
气，说。
「不要再说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
完了，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如果是这样，我送她回加拿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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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你既然决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
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你会怎样？」
「我不要紧。三十年来都是那么过
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没。」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
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吗？」
「不要说，我的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妈，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离婚……」
「万万不能，你不能陷我于不义。」
「……」
话筒两端是一阵沉寂。我听到饮泣的声音，然
后是呜呜的挂线声音。我后悔
在心烦意
的时候，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冲而出向母亲说要和艾美离婚
的话，令母亲的心更难过。但我任何言辞也不能使母亲让我和她亲近一点。离开
香港的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孩子们正拆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
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
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
……」，是温韾的一
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的转。贝儿抱着洋娃娃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