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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近日堕伪娘女仆小仓朝日沦为主人的骚货母狗(中)(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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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前像是被魔鬼诱惑了一般翻阅资料查找视频、通红着小脸甚至用手掌遮

住视线,却还是从缝隙里偷瞄着记下的那些动作,还是派上了用场。这么近的距

离下,无论是男呼吸的变化还是的反应,全都瞒不过她的观察。朝「信

心大增」,努力地岔开拇趾与其余四趾间的细缝,被拉伸张开的丝袜纤维如翼膜

一般,两脚合力、亲密地笼住男,拇指则在这男最为敏感的伞菇上不

断蹭来蹭去,犹如在黑丝玉足软骨媚构筑起的大飞机杯里,又围着男

绕起一个小巧缠绵的小飞机杯,更有玲珑脚趾化作颤珠来回拨弄着马眼,这滋味

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小骚货,学这种东西还真是快呀。

只可惜,朝面对的这个男,可不是等闲之辈。在他胯下露出哎嘿颜的母

猪可能比朝见过的的数量都多。咬住嘴唇吸一气,强行忍住那根坚硬

如铁的的冲动。

还在暗自得意,这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第一次碰的时候光是温

度都像是能把自己烫伤、跟一只怪物一样,现在不也只能瑟瑟发抖?浑然不知这

正是因为她的体朝着的方向更为堕落,雄浊的气息与热量不仅没

有让她心生反感,反而愈加亢奋激昂;更浑然不觉男已经在暗中做好反击的准

备,要让她刻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咿唔————!!!!」

崩坏的声音还没露,便被朝用手掌牢牢封住。与其说是前兆感知之类的

「第六感」,更像是她那饱经调教的娇躯早早领受了神谕,陡然从前后两处不约

而同地涌起的强烈刺激刚有冒的迹象,体便本能地驱动手掌捂住樱唇,不发

出一丝呜咽,让男期待的露的一幕落空了。

不过,坐在这个能看清朝的每个脸色变换的位置,把她陡然牝堕的表

览无余也算是别有一番乐趣。尤其是朝骤地上翻起美丽的紫眸,一度努力压抑

下来的艳霞终于挤占了她娇美的脸蛋,把那张端庄淑贞的正统美

脸蛋媚地

扭曲成的样貌,却又在社会死亡的危机面前不得不拼死地把小手握成

塞住嘴,哈喇着水凌地在会议桌上洒上津。纵使她急忙地低下小脑

袋,但那抹妩媚香艳的风贱邋遢的表对男来说真是意外之喜——真没

有愧对他突然开启跳蛋开关时的那份期待呀。

唯一值得可惜的是,原本活跃着服侍的小脚丫却因这刺激忽地绷紧,活

像两只上岸的鱼儿扑腾扑腾地胡拍打着身子,再也没有刚才的那种灵气,渐渐

地、变成两条死鱼,毫无活力地耷拉在男茎上。

嘛……有得必有失,大不了在收服这只小骚货后让她天天变着花样给我足

宽慰着自己,顺带着抄起这对玉足、用两腿夹牢上下磨蹭着耸起的阳杵,牵

连着朝伏在桌子上的身躯不住地轻颤,可以说它们前一刻有多么骄气与戏谑,

此时就是多么可怜与柔婉。

趁着伪娘最为空虚恍惚的时机,适才隐而不发的男的雄猛威严一鼓作气地

将浓烈浑厚的白浆染遍她脚丫上的每一寸黑丝,腥臭的白有的渗到玉足上,有

的滴落到地面上,但更多的沿着玲珑的曲线粘腻地滑滚着,在长筒袜上蔓延着只

属于雄的浊白色泽。

「看来朝小姐的身体的确是有点不舒服……」在石楠花的气味在会议室弥

散开来前,男收起目光中的色,伪装成毫不知的样子看向趴在桌子上、不

时因丝袜上散开的黏稠与灼热抖动几下脊背的朝,关心地说道。「既然如此,

会议就暂时搁下、大家先去休息一会儿,等下午再继续谈判吧。朝小姐,你意

下如何?」

「好、噫?……好的~!」

若不是埋在臂弯中,声音中的婉媚恐怕早就被与会的众听出来了吧?被快

感折磨的朝哪里说得出半句否定的话,连连答应了男的提案。

许老板这边的早就得到上司的指示,立即邀请着对面樱小路家的成员、三

三两两结伴迅速离开会议室。男蹬开座椅,毫不掩饰自己胯下那根硕长的巨根,

径直来到朝的身旁。有力的大手搭在朝纤细致的香肩上,仅仅是这样轻微

的触碰,就在朝的身体里再度引发了一连串小小的快感的炸裂——她急剧地痉

挛着身子,办公桌下的小玉茎促出了稀薄的水,为这弥漫着浓郁男子臭的

办公室里又增添了些许奇异的气味。

缓缓地、男的手掌撩开朝的裙摆,肆意感受着伪娘大腿肌肤的光滑柔腻,

凑到此刻与其说是因快乐倒不如说是因害羞而不愿抬起的脑袋边,戏谑地嘶咬着

的小耳朵:「那些碍事的家伙都已经被我赶走了。朝小姐应该期待了很久

吧……」

「……」

低低埋下脑袋的伪娘仆没有说话。但被药水的摇曳刺激得震颤起来的

却诚实地向被对欲的渴望折磨的她发出了诉求。哪怕含着塞、可的菊

唇瓣被撑出艳丽的O字,后庭的花瓣依旧努力蠕动、甚至把短裙都向内吸抿着,

不由得让浮想联翩,被这样的菊吞吐着会是何等美妙的享受。

的银牙又往唇瓣里印下几分,陷进纤臂的青葱玉指用力地失去了血

色。俏脸时青时白,闪烁的星眸里流转着复杂的心,内心的纠结与反复,用

眼都可以明确地辨识出来。但理的拒绝终究不敌体的本能,在菊腔的玉臼里

的水晶杵、捣碎药的同时,也将朝的反抗心也一并碾碎,搅拌混杂在一

起,酿就出无尽的欲望。

妩媚的羞红熏开朝的脸颊。她无言地匍匐在桌子上,在男满意的目光中

晃颤着下有点黏意的纱裙,乖乖抬起小

短裙之下自是毫无遮掩,一枚美的水晶制塞既牢牢堵塞着朝的菊蕾,

又把这朵娇艳后庭花的美景淋漓地展现流露。被调教得越发在她的主

地蠕动下,一点、一点,恍如恋恋不舍般地,将被她自己的体温熏染得有

些暖意的塞缓缓挤出酥濡的肠腔;被吸收了大部分药力的调教用药剂,总算能

从不再旱的后道里解放出来,随着朝用力紧缩着门肌,细细簌簌地、在

空中画出一道银色的水弧——拘禁数小时后的畅然释放感,爽得朝的小茎颤

挛着,仿佛随时能出高的白浊

欣赏完这下流表演的男伸出手指,探进那扇被水渍的反光映衬得亮堂湿润

的半掩「蓬门」里后轻轻一抠。朝的胳膊顿时支撑不住自己的娇躯、花枝

地差点瘫软在会议桌上,可她愣是一句呜咽声都没泄露出来,只是用急促的呼吸

声宣泄着刚刚那轻轻一抠是多么的

刺激。

跟随着微颤的肌肤来回摇晃的小仿佛在无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当男

那炽热刚健的杵抵住月的那一刻,所有的不满全都化为依恋、让柔软甜蜜

亲密地纠缠上那能赐下无穷无尽的快乐的

之后在会议室里绽放的春色、以及下午与会者们闻到的过于浓烈的消毒水的

气味暂且放到一边。

再譬如说,在不能推辞的应酬晚会上……

璀璨堂皇的水晶灯具,纤薄轻柔的白色纱幔,古典雅致的家具装修,栩栩如

生的雕像壁画……在管弦乐器的美妙音调的流淌环绕中,更烘托得这宽敞大厅的

装饰是何等的奢侈而华丽。致的糕点与香椿的红酒放在外面那都是惹垂涎的

美味,在这个舞会里反倒成为无问津的配角,只因参与者们的视线饕餮地追寻

心打扮的异,秀色可餐;推杯换盏觥筹错间,酒杯中摇晃着的绯红酿

未曾便足以醉

「……哼。」这看似上流士的高雅舞会,落在朝眼中却只值得一声冷哼。

出生于曼彻斯特成长于伦敦的她,耳熏目染地可都是正牌大英贵族们的腔调,许

老板所召开的这个晚会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东施效颦那样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原本以她的格可不会这么容易地把负面绪表露出来。而她这么具有进攻

的原因,自然是……

「看惯了朝小姐的仆打扮,如今换上礼裙着实别有一番风味啊。」那个

就在她身边。虽然碍于场合没有像私下那样用母狗雌畜之类的称呼,但那

靡下流的视线早已不加掩饰地在身着蓝色礼裙的朝身上徘徊。

从设计师与版型师的角度来看,这身连衣礼裙从理念款式到用料编织都可谓

品,足见当初露娜大选择许老板的公司为合作对象开拓业务是多么有眼光

的选择。只可惜一时的失察与疏忽,让朝不得不委身成为这个男仆。

他那几近实质化的目光贪婪地舐过这具处在被他细细品味过的美艳娇躯,每

落在一个地方,都不禁回忆起在床榻间把玩时的酥爽滋味。

先是游走在被他用手指用力旋拧搓动、又以舌细腻挑拨舔弄得快要红肿隆

起的酥胸之间,媚软的伪娘娇胸上此刻隆起了一对翘挺的椒,却是朝为了不

露身份特意穿上的胸垫;一边回味着搂住这位小美时的成就感与得意感,一

边飞速地自紧实地收束敛起、勾勒着玲珑曲线的盈盈一握的纤腰飞掠过目光,而

后又被纤薄布料绷起突出的柔腻瓣所吸引;大概是因为夜被男浇灌的原因

吧,原本紧实的小越来越有的味道,手掌拍打下去首先感觉到的居然是

软腻的尻盛满手指间隙的惬意,然后才是充满弹地反馈出甜蜜的,更别

提钻进那紧致菊中后被柔软与紧实两种截然相斥的感觉完美共融错袭来的快

感了。

啊,也不能忘记道具开发的功劳。想来,此刻自己的礼物还在一丝不苟地在

她的身体里执行使命吧~

「嗯……呜~?」

的视线所及之处,躁动的热流自然而然地氤氲汇聚,熏蒸着嫣红的肌肤

表面浮起浅浅的汗渍。朝虽然可以辩称这兴奋的汗水不过是害羞与紧张,但却

无法欺骗她的身体——愈加堕落奢靡的娇躯因潜意识的期待诚实地兴起反应,甚

至在察觉到目光扫来的那一刻、将被宠的回忆复现在体上,恍惚间、令朝

产生了那目光如有实质抚自己的错觉。

就算朝勉强缩起身体也不过是无用功。在那双对她的体无比熟稔的下流

的眼睛面前,这礼裙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她只能恍若赤身体将娇躯献上,

又如美瓷器一般任由男赏玩。甚至别说守护纯洁了,这华贵礼服的包裹根本

就是男无尽欲望的化身,火热、而又鸷,拘束、而又靡。这具胴体仿佛已

经完全沦为男的所有物,完全遵循男喜好妆点打扮——轻盈地披在身上的锦

绣却比铠甲还要沉重,无时无刻不在向她宣告着被支配的这一事实。

这身礼裙看似设计保守,严实地守护着她的肌肤,但于服装的朝如何看

不出它的开衩之处不过是被层叠的裙褶花边虚掩着,犹如早已有了心上的闺阁

、迫切地想要露出蓝色衣衫之下的春光。

更糟糕的是,被这个男的恶趣味迫得她身下几乎不着一物,仅留下已经

逐渐适应的跳蛋与塞——这两样羞的东西不知何时已经成为她的贴身衣物,

仅有在每洗漱时才会卸下——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将她的「秘密」

露在与会的宾客面前。光是有靠近都会吓得她瑟然缩起身子,生怕自己的

「秘密」被外发现;然而,身为这场舞会的主角之一,她又不得不架起职业式

的微笑,小心翼翼地应付纷涌而至想要结识她这位美的客们,时间一长,笑

容都僵在脸上松缓不下来了。

好在男拍拍手,得到指令的手下立即降下舞池,乐师们也陡然变调,迎客

用的清新明快的小调倏地轻柔舒缓起来,亮堂的灯光也随着悠然流转的音乐有层

次地熄灭,让与会者们的焦点全都集中在舞池的中央。不打算在第一起舞的客

退场,而早已瞄准好「猎物」的客们第一时间将手伸向心仪的舞伴,在得到

对方的许可后虚握手掌、揽起腰肢,在舞池里翩然转起圈。

刚缓了一气,尚未松弛下来的纤细瘦削的香肩便落一个她熟悉得、

以致于有些痛恨的怀抱当中。她惊慌地扫了一眼周围,看到大家都沉溺于舞会的

氛围中没有往这里投注过多的视线,这才安下心来。

过于显眼的动作毫无疑问会集中周围的目光,迫于被发现的危险她只敢幅度

不大地挣扎几下,这么一来自然拧不过男的力道,心中因自幼接受的感激教育

而对他升起的些许谢意、转瞬间就被羞愤与反感取代。可朝的身体却无比诚实,

却因这数来越发熟稔的宽厚结实的胸膛条件反般地放松,下意识地绵软瘫在

的臂弯里。

为了舞会好歹面子上要过得去的许老板心挑选的香水却恰合朝味,

充盈在鼻腔的不再是雄的腥臭,细细嗅闻几下,反倒品出阳刚浑厚的男子气概,

不知怎得朝的心儿七上八下地跳动起来。

一手搭着朝的纤腰,另一手则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纵使已经与男

有过无数次更加亲密的合,但在公共场合公开相触这可是一遭,如此大胆

的行径,令朝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没、没关系……这是在舞会上,旁

到了也只会认为我在和许老板跳舞罢了,不用担心……」她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

一边任由男的左手在他探索过无数遍的敏感腰肌徘徊撩拨、右手覆住她的手背

手指错缱绻依偎,感受着男的湿热的呼吸吐在耳廓里,温温痒痒地、染红

了朝的肌肤。

——那一瞬间,朝甚至以为男要亲在她的耳朵上。心念所至,血眨眼

间盈满了小巧致的耳垂,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不自禁地紧闭双眼、无

声地嘶喊着,等待那份刺激的来临。

然而,男并没有向她那比熟透的石榴籽还要娇艳欲滴的耳垂「动」,而

是刻意用低沉磁的语调向她诉说着什么。分明是逃过一劫,可朝却若有所失

地小声呜咽了几声,过了好几秒才重新翘起耳朵聆听着男的话语,完全是一幅

等待男宠幸的小姿态。

「……不知道朝小姐愿不愿意与在下共舞一曲呢?」

耳中的,仅剩男对她的邀请。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故作绅士起来还真是有那么个派,难怪能把无数少

骗上床。迷迷糊糊的朝顺势点了点,待她回过神来,男早已环住她的腰摆、

带她在舞池的中央悠然转起舞步。

「哼……你究竟想做什么?」

发现自己完全落这个讨厌家伙的节奏中的朝不甘心地责问道。

前摆蓬松,仿佛一阵轻风都能把这看似保守华丽的礼裙吹散,吓得朝不仅

在挪移舞步时扭扭捏捏得几乎要跟不上许老板的脚步,就连旁边有其他舞者旋转

着掠过时,她都只能嘟咬嘴唇,佝偻着对于而言值得艳羡的高挑修长的身子,

甚至不得不贴近男的胸膛,美丽的脸蛋抵蹭着他的下颌与前胸,稍一抬,额

就会划过男密布着扎碎须的下、把香唇向他的大嘴献上。

「只是想好好招待一下朝小姐罢了~」

邪恶地微笑着,在两的手掌贴合之处塞进了一颗小东西。

这是……?

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这塑料制的坚硬道具,不慎之下却似乎「咔哒」一

下、摁下了像是按钮一样的东西。下一刻,缓缓动弹起来并在后庭里蔓延开来的

熟悉感觉,回答了她的问题。

对习惯了男更加粗硕强硬的的征伐的朝来说,这震动的频率一点

也不激烈,分明敏感肠腔里的每一道褶都在它之时被摁压舒展着,每一块

都在这根逸物的压迫下柔腻地伏在它的表面,一旦勇猛地震动起来就会掀起

连绵的快乐,让朝只能向它俯首称臣;可它却温柔地在朝紧致的

后庭里往复摇,如同按摩一样只是轻微地给予腔压力,将潜藏在这美艳

里骚媚之气稍微挤出一点、化为潺潺涓涓的快

感小溪。

只是轻颤了一下柔软的腰肢,朝就适应了这充盈舒适的甜美触感,甘畅地

咕哝一声妩媚的呻吟,两靥升起犹如醉醺般的浅色,无疑成为不喜黛天然俏

丽的她的脸蛋上最合适的装饰品。

呜……才没有觉得舒服呢!

瞥见男坏笑的朝敛腹收胸,绷起紧俏的小,努力端正脸色,意欲反

唇相讥,不料忽地小腹一凉——也不知许老板做了什么,搂住纤腰的那只大手轻

轻拂过,如花苞一般层叠错守护着肌肤的礼裙腰摆便片片剥落下天蓝色的花瓣、

又如同蓝色雨蝶翩然地张开华美的翅膀,自致娇小的肚脐至被自慰器裹起的小

玉茎、露出大片哪怕未熟少都会无比艳羡的美妙胴体。

「……!!」

——你疯了吗!?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呀!

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什么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在场的无一不是

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滑落在地的礼裙?这么有特征的衣服,恐怕立即就会发现它的

所有者,到那个时候,全场的目光都会集中到她身上来的吧!所有都会看到她

挺着小蒂的这种不男不的丢模样的吧!光是想象着被无数洋溢着欲望的炽

灼视线,或者鄙夷、或是靡、或是叹息,仿佛打量商品估量价格般来来回回看

个遍,那极致的耻辱与羞愧便化为毒恶虫、撕咬起她的早已被欲蛀蚀得千疮

百孔的心灵,幻想中的无形虫每每咬开心防注,名为「臆想」的邪

毒便会在朝的娇躯里扩散,心不甘不愿却仍然勃起的可怜的小

就会在套子里使劲地抽动一下。

但是……

「咦?」

预想中的悲戚一幕并未出现。散开的礼裙前裳并未飘落散开,而是如盛开的

花朵般缀在衣摆的边沿。舞步翩然,裙摆绽放,蓝色的花褶在舞池热切而悠扬的

空气中飞扬。

这是……被骗了吗?陡然冷却的热,滋生出些许的失落与空虚。分明这么

一来就不用遭受屈辱、不用为樱小路家和露娜大蒙羞了才是,分明这应该恰如

她所愿才是,可是为什么……

内心复杂纠结之际,男的大脸已贴在她还残留着因妄想的余韵、

飘然恍惚地漾诱嫣红的脸蛋上。黑硬胡渣粗糙地刮过酥的肌肤,轻微的刺

痒反倒滋起一种别样的畅快,这种伪娘绝对不会拥有的雄的感触,令朝下意

识地不住来回摩挲小脸蛋蹭过男的脸颊,恍惚间,低沉的嗓音传脑海:

「看来,哪怕是朝小姐这样通服装设计的大师,也看不我的小小机关

呀。」

与男的哂笑一同到来的,还有自腹部传来的感触。

等待着那片平滑弹实的腹地完全失去遮掩的时机,男用力挺腰,早已从裤

缝中探出脑袋的滚烫柱体挺直抵在柔软的肌肤上。

熟悉的形状。熟悉的热量。朝在接触的瞬间就明白了这杆巨物的真实。腹

部肌畏怯地向内凹缩一下,可立即被追赶上,随着男左摇右晃的步伐,

粗硕的茎歪歪扭扭地晃动着腥臭的笔墨、在朝比新纸还要光洁平整的曼妙小

腹上摹画着小孩子的涂鸦。

半挠半抚、如瘙似撩,轻柔地划蹭过肌肤,撩拨得绷实收缩的腹部按捺

不住,恢复了弹。在回弹的的轻轻振中,它又化作脱水的鱼儿欢跃弹跳,

拍打着雪白甜美的软,一点、一点的,在如水池般平滑的小肚子上振出无形

而燥热漾的涟漪。朝只感觉被碰到的地方被烫得软绵绵轻飘飘一点力气都用

不上,一个摇晃、身体陡然倾倒在男的身上。

「真是下流……」

咬住嘴唇,可哪怕嘴唇微蠕间,从缝隙里沁的也是男的味道。

作为对朝呓语的回应,男嘲讽地歪了下嘴唇,忽地大步迈出脚步,仰仗

着自己优秀的身体素质,搂起朝的娇躯大幅度旋转起来。

「噫……!怎么……」

娇躯完全落的掌控中的伪娘急促地悲鸣一声,无力地跟随着男的舞

步。青丝飘扬,长裙摇曳,在这优雅美丽的舞蹈勾画出的、飘着清幽香气的圆

弧之下,却是朝为了减轻身体的负担不得不后弓纤腰、紧密地贴合男强劲有

力的腹肌。

虽然这样能顺带掩盖着不雅之处避免露,可却也让男地亲

吻起朝的腹沟。与男刚健的腹肌相比朝的小肚子自要柔的多,更甭提这

洋溢着欲望的热量,雄的刚强,宛如一根烙铁印镌刻在朝的肌肤上。

甜美柔媚的腹在离心力的敦促中亲密地笼着,严丝合缝地将男的分身罩

在其中,肌体旋转之间,仿佛是在以这根雄壮之物为支点往复磨蹭,自发地为男

献上堪比自慰套的快感。

而就算不似男的那般雄伟,却也理应同为男象征的朝的小呢?

「……」

——却只能在用飞机杯与跳蛋组合构筑的牢笼里无力地支棱着。

这是封印着他的欲,封印着他男身份的牢笼。

不得到男的允许与恩赐就别想从这里获得快感,不被男的大手强有力地

抚弄就别想出,不承认自己的雌身份就别想抵达极乐。纵使在男的玩弄下

兴起了欲,也只能在重重压迫的囚笼里可悲地蜷缩。

至于今的这一幕——平里作为男方带领着舞伴,此刻却只能作为被带动

的那一边,被支配,被主导,被这个远胜过自己的雄牵引着,完全落他的频

率之中——不过是长久调教的缩影罢了。男于无形中散发的霸道与强势,简直

就像是太阳:将朝影(雄)完全驱逐,仅留下染上他的色彩的一面(雌

)。

这是单方面的乐。

往的舞厅里,男当众用朝的身躯取悦着他的欲。

自己的体,不过是许老板的玩具——当上传来熟悉的波动时,朝

于认识到了这一点。打扮得再怎么光鲜亮丽,也不过是为男的视听带来更多的

享乐罢了。

真是可恨。朝这么想着。或者说她理应仇恨这个男,她希望自己去仇恨

这个男

可事实是,被如此贬低如此凌辱如此怠慢亵玩,她的心却为这份卑贱与低下

而融化,为这份屈辱与蔑视而激畅,平静如湖面的心海忽地风卷云涌,可惊起的

并非愤怒的涌,而是……

兴奋与愉悦的大

依旧是一张闹别扭似得板起的脸蛋,但朝的动作却是更加配合,仿佛就像

是……被这舞会的气氛感染了一样。

的重心稍有后退,她就预判出接下来的动作,轻踮脚尖、跟着男一起

旋转。光滑的腹沟先是在提升身体的过程里纵向厮磨着男,又在接下来

的旋转中不断变换着方向,纵使是把握着主动权的男亦无法完全辨明下一秒会

从哪里迎来舒爽的摩擦。本以为预判对了方位、却不想朝从更加刁钻的位置陡

然划过菇,带来比预计里更加酥爽的刺激,惊得男嘶叹了一声。

偶尔一个下腰,朝曼妙婀娜的水蛇细腰也会顺从地倾斜倒下,将仿佛感觉

不到重量的娇躯尽数托付给男的手臂;裙摆曳地,纤长玉腿优雅地抬起,与身

体近乎保持一条完美的水平线。此时,被柔软肌肤裹起来的茎则可以直勾勾地

的胸,纵使只是被硅胶制品模拟出的虚假双峰,近似的侍奉搭配

着这般倾的演出,男不争气地抖动起来。

——要再次强调一句,生长于大英的朝才是场上对这种舞会最有发言权的

呀。

小骚货……这就发了吗?

并非惊讶于朝的变化,而是惊讶于朝娴熟中又蕴含着靡下流的舞

姿,仿佛际场中的王一般。

虽然朝自己并未察觉,但就像男已经知晓朝的敏感点一样,在数

亲密合里,朝体也潜意识地牢记着刺激哪一处最能给男带来反应,而

在朝浑然忘我的无意识侍奉中,却恰能催发体的本能、将男的欲望撩至极

致。

哼了一声,略有些吃力地应对朝进攻的男,挑衅似得握起她的小手,高

高抬起,仿佛是在考验着她的舞技。

但朝轻松地接下他的挑战。

因为他们这越发激烈曼妙的舞步而聚集起来的视线完全被朝抛在了脑后,

在她胸中雀跃的躁动与热量远胜过周围那点评的目光——倒不如说,内外的热量

共鸣着旺盛燃起,欲念的邪火将她的理智之弦完全熔断。

下一秒,或许就会有看到自己的不雅私处;下一秒,或许就会被发现自己

沦为男的玩物——越是紧张,越是背德,心中的兴奋与快意就越是高扬,朝

放纵肢体,讴歌被男开发出的痴,悠然地在男的掌心下转起圈圈。

总算从套中得到解放的男根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尊严、没有被伪娘轻易挑拨

了出来,但在旋转中总算「飘」起来的朝的玉茎,却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圆

圈轻轻拍打着男的雄壮,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撩拨,欲就还推欲拒还迎,仿

佛一只小妖连续地勾引着男,丝丝搔痒的感觉堆积着,像是蚂蚁顺着脊髓爬

来爬去般、伴随着旋转的继续从根部逐渐升起,本以为得到喘息的却只能被

硬地憋住,避免出来的尴尬。

,真是只小妖……男憋着呼吸,拘谨神经,强忍着从摩擦之处升起的

火热,不甘心地舒展手臂,像是要将朝抛出一般——在继续挑战着朝之余,

却也怀抱着从尴尬窘境逃出去的主意。

全身心投舞艳蹈的伪娘仆完全不顾男的那点小九九,忘我地挪移

脚步,沿着男的手臂向外转动。要是男这时候没有抓牢朝小手的话,恐怕

就会就此飞出去、把什么都露在众宾客面前吧。只是这么一来,不止许老板会

背上个「不会跳舞」的名声,他那久憋的欲望更是会积攒下来、直到宾客散去也

没法发泄吧~

不知是潜意识里对男仍未发泄的欲望的确信还是完全忽略了这最危险的可

,朝放心大胆地转至手臂的尽——而后果然,终究想要享受朝的美艳

娇躯的男,还是使劲一兜。乘着这力道,朝的娇躯卷回男的怀抱里,而

这份旋回时的冲击,从四面八方笼罩着男濒临到极限的。憋起的呼吸终于

化为粗重的喘息,男再也禁不住这份兴奋与快感,关松动、在朝的小肚子

上涌出浊流。

之后两是如何在胸沾着白浊的况下溜出舞池的记忆就很模糊了——因

为接下来,男把她拽到小房间里了个爽,好好教育了她胆敢挑衅主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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