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取消？」
助理的声音惊慌地拔高了八度。「你说全部取消？」
他
好晕。
「对，全部取消。」
绪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
积了些雪的花架上摆了几盆花盆，盆里没有种花、也没有种
、更没有一般
庭院里该有的观赏用小树，只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他忍不住蹙眉。
话才刚落下，绪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发出哀号，开始求爷爷告
。
「总裁，拜托拜托，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满很满，全部都已经预约好了，现在
全部取消，要我用什么借
去赔罪啊？」
「那是你的事。」
绪方天川抬就能看见围墙外的街色，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摸摸高度不到
他胸膛的矮墙，一脸兴奋。「对了，我有告诉你，我不在札幌吗？」
「不在札幌？」
苦
小助理的声音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里？」
「小樽。」
「小樽！」
苦小助理的声音里又有了生气。「总裁你是为游艇基地的案子特地先到小
樽去探勘地形的吗？还是想亲自出马说服那两家不肯卖地的顽劣住户？」
「一半一半。」
「什么一半一半？哪有事一半一半的？没有事一半一半的，事一半一
半是要怎么做，一半一半的事还是事吗？一半一半跟一张一张是不一样的，
一张一张还是一张一张，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
「花卷，你开始在歇斯底里了。」
「总裁，我要辞职……」
「不准！」
「呜……为什么？」
「因为你还满好欺负的。」
「……」
听见电话那传来低微的抽噎声，绪方天川忍不住闷笑。「好吧！看你可怜，
别说我
已经在小樽了却什么事都不做，你把最后那两户家的住址告诉我，让
我来想办法。」
「真的吗？」
绪方天川拍拍手中的
雪末。
「给你三秒钟时间。」
小助理愉快的声音，让他的心极度不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