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你的脚丫子不正夹着它吗？」
妹妹笑而不语。我太
小丫
微笑的样子了，忍不住探身去亲她，浴缸里水
花翻涌，我们在水下互相抚，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我只
好停下，去裤子
袋里摸出手机，来电的竟然是吕远。会所下午才开门，这时候
他找我
嘛？接起电话，吕远说今天会所有大活动，要我马上去帮忙。
虽然我只是象征
的打工，可老板开了，我也不好拒绝。我跟妹妹说了，
要是平时她肯定要发脾气，今天却出奇的平静，只是让我路上注意安全。我冲
净身子，小丫还泡在浴缸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她：「你不是说有重要
的事吗？是什么？」
「没什么……」
妹妹晃动短发，笑眯眯的说：「等你回来再说吧。」
我嘱咐妹妹不要出去
跑，离开姐姐家赶往会所。到了以后跟着一群
布置
演出厅，听说今晚要搞什么「百花齐放」，我问是什么，那些笑而不答，说反
正跟我们没关系，知道了心痒痒，不如不知道。听他们这么说我便猜到了七八分，
心里真的有点痒，不过并没太在意，我倒想着快点完活，回去好好抱抱亲妹妹。
天刚刚黑下来，完活以后我和几个「闲杂等」围坐在休息室里闲聊，这
时那对大学生推门进来，说吕远点名叫我去，还让我脱掉工作服，换上平常的衣
服。旁边几个杂工马上露出羡慕的眼神，其中一个故意问是不是要我去参加「百
花齐放」，两个
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反正没叫你，瞎
什么心？」
换好衣服，两个生引我来到演出厅。吕远正在跟宾客们寒暄，见我进来，
指了指旁边一处桌椅，我们三个便过去落座了。我环顾一圈，演出厅里搭起一个
T台，周围已经坐满了，大部分是男，老少都有，意外的是还有几个，
而且这几个都坐在靠近T台的位置。进来之前，身旁的两个生都很兴奋，
可见到这种场面竟有些局促，特别是发现周围不断有男士向他们使眼色，两小
声商议是不是该离开。我问她们今晚到底要什么，其中一个笑眯眯的说：「这
个啊，是你们男最喜欢的东西。」
「什么东西？」
「今晚这里所有的孩儿都会上T台走秀，一个个
给你们这些色男看，就
好像大展销一样，谁看上哪个可以就可以跟妈妈桑出价，出价最高的就能……你
懂的。所有的孩儿都来了，所以叫『百花齐放』。」
听她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