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碧说话间笑容带着几分戏谑。
云麾杰的回答却让我有些意外，他的笑容闪过一些狡黠，歪嘴笑道：「你放心吧，我又不是没有应付过两姐妹。」
林嘉碧没有回话，却是眼波流转，不经意间，还「噗嗤」
一笑，似乎自己男朋友这句话，勾起了两
间怎么样的回忆。
难道林嘉碧也一样有个妹妹？她妹妹也和姐姐一个样？还是先不要多想别了，安排了兰兮两姐妹，下一个就到我。
「云茹娟，你坐在韩公子旁边，你应该还认得他，就是刚才在游龙会上你陪护过的那位。韩公子对你念念不忘，刚才专门点了你的名字，记得一定要用心陪侍呀。」
「什么？韩公子？」
我心中一阵愕然，韩公子？他姓韩？难道……他是韩子均的……？我表
肯定惹奉怡伯不高兴，但来宾面前他不方便发作，就沉声说道：「快过去，家等着你了。」
「是的，奉怡伯，我这就去。」
我只能走到这位韩猪
公子，不是，韩公子猪，也不是，猪韩公子的前边，向他行了一个福礼。
他笑开了花似的，很热地帮我擦椅子放坐垫。
既然这样热，本小姐就不客气了，虽然是陪侍，但向好的方向去想，可以好好吃一顿，也不错哦，嘻嘻。
「哈哈，不怪这位云村
表如此惊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犬子韩卓勋，我管教无方，经常胡作非为，今天居然钻进别村的游龙队里边搞上一份，云村个个大方得体，那瞧得上你的做派。如果刚才有什么失礼之处，我这个当爸的代表他向云村道歉。韩卓勋，你明天就去把这发重新染黑，发染这个鬼样像什么话！」
韩子均这番话听上去怎么那么像为自己儿子开脱呀，长老们自然忙不迭的一片「哪里哪里」
「言重言重」
「年轻贪玩很正常嘛」
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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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卓勋的表倒是端正，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抗拒，想必早已经听习惯了。
接下来５个姐妹很快完成分配坐在自己陪侍对象旁边，自然先行礼，其他男都挺有风度，都是嘴上调笑挑逗几句，就让她们坐下。
眼前的美都是可以让你尽玩的，再加上还没有吃午饭，何必急于一时。
这种装潢讲究的高级包房，自然有专门的服务员，她穿着和咨客一样的素白色旗袍，相貌身材也算得上标致，这位姐姐应该庆贺今天这桌男自备了伴。
如果有需要，优雅亮丽的包房服务员就是客的泄欲工具，这里的男经常玩一种「谁埋单」
的游戏，类似
盘赌，将包房服务员，又或者过来收钱的熟经理剥个
光，男们流上去
，以一分钟为限，时间到就换下一个男，如此循环，谁最先
出来就负责埋单。
这是比较寒酸的玩法，如果参与宴请的阔绰，可以直接找相应数量的服务员进来，大家一起比试，谁先出来谁埋单。
「各位贵宾，云馐楼祝你们会龙祭快乐，今天客多，上菜稍迟了一些，很抱歉。现在为你们上第一个菜，会龙祭传统应节食品，七色角黍。」
刚才听他们聊得如此投
，我差点忘记今天是会龙祭了。
所谓角黍就是用几片竹叶包裹着一团糯米以及其他馅料，外边再用细麻绳扎成尖角形，放水中煮熟而成。
将青绿的竹叶剥开，里边就是白莹如玉的白色糯米，用筷子从中间分开，可甜可咸的丰富馅料就会露出来，那叫一个香气
鼻。
七色角黍就是指七种不同馅料的角黍，包括香菰鲜
、火腿瑶柱、蛋黄栗子、花生卤、五色豆、红枣蜜饯、枧水豆沙，甜咸相配，每
种都系上不同颜色的细麻绳以供识别。
「妹子，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角黍？」
韩卓勋忽然间问我。
「当然是咸……」
我话没说完，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随即轻咳一声，端正自己的坐姿容貌说道：「韩公子，这些角黍都是云村村民用优质食材和传统手艺心制作的，无论是甜是咸都十分可
美味，请尽品尝吧。」
韩卓勋听到我正儿八经的回答，却是一副差点笑的表，因为他爸在旁边，所以压低声线和我说：「妹子呀，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哥？不用说得那么文绉绉。你喜欢吃咸，那就拿鲜和火腿吧，其实我也不喜欢吃甜的。」
既然你也喜欢吃咸的角黍，那我也不亏待自己，刚好电子转盘上的那碟角黍转到我面前，我就拿了两个红色扎绳的香菰鲜与黄色扎绳的火腿瑶柱。
把角黍外边的竹叶剥掉是我们陪侍的份内事，也挺简单。
但我发愁的是：这猪不会叫我喂他吃吧？这角黍大小也刚好够一吞下，更何况那边……「韩世伯，来，小心烫！」
那边那位林嘉碧，巧笑俏兮地用筷子夹着一个豆沙角黍，就要放韩子均的里边。
林大小姐，你不用起这个吧，你要其他陪侍也跟着你一起作吗？韩子均虽然张大说不出话，但双眼都眯成一条缝，看得出十分陶醉，当然了，有美喂食。
林嘉碧小心翼翼地把整个豆沙角黍放进去后，他马上一吞下。
林嘉碧并没有放下筷子，一路笑靥如花，等韩子均吃得差不多，开问道：「怎么样，韩世伯，甜不甜？」
「甜！甜，都甜到我心里去了，哈哈哈，来，再来一个蜜饯的，这个肯定比刚才的更甜。」
林嘉碧嫣然一笑，又夹起另外一个角黍准备放进韩子均中……我低看看眼前那４个剥好的咸角黍，一时不知所措，扫一扫眼其他陪侍，除了林嘉碧，倒没有其他进行喂食，云麾杰还反过来把剥掉竹叶的角黍放进兰若的碗中。
「妹子，你看我爸那边
嘛？放心，哥可没让你喂我，来，吃吧！」
韩卓勋夹了两个角黍到自己碗里，临吃之前看了一眼自己父亲那边，一脸坏笑低声对我说：「我又没有残疾，为什么要别喂食？」
「噗嗤」，不得不说，我这下是真被他逗乐了。
各式菜肴一盘接一盘地端上来，因为这边河湖密布，菜肴之中有不少水族，如清蒸多宝鱼、三丝鱼肚羹、白灼麻虾等。
既然是节
，也少不了有寓意的菜色，如家乡扣、菜胆扒花菰、炒游龙丁等。
每道菜上来之后，我都要帮韩卓勋夹上第一筷或者第一碗，看见他的碗碟里边空了，再帮他盛菜，然后就可以自己吃啦。
开始还注意仪态，但吃到后边，偷偷瞄几眼长老，发现他们不是只顾自己吃，就是与韩子均搭话。
我们也渐渐放开，不再拘谨。
包房那位服务员姐姐换骨碟添茶水也很勤快，整张大圆桌一直都保持得颇为整洁。
只有那位林嘉碧，她真是由到尾都没吃多少，一直都在侍候韩子均，就差没有连米饭都直接喂了，韩子均自然十分开心。
整场饭局，韩子均与长老、其他客聊的多是国会选举、猪队友总统、反对党
宫、经济前景、历史文化等等我听不大懂的话题。
韩卓勋因为他爸就在旁边，说话举止不敢放肆，对我一直挺有礼貌，除了吃，基本上没有太多
流，除了偶尔摸摸我的大腿，也没有太多身体接触。
就是不知道饭局结束后，他会对我打什么主意。
吃得差不多，服务员姐姐把狼藉的杯盘收了，端上来糖水和巧小点心，这些甜甜的东西对长老们的身体不太友好，所以他们都没有吃，酒也不再喝了，举起茶杯品着香茗，摸摸肚子，等里边的食物慢慢消化掉。
「你们几个，注意一下吃相，看看身边的男有没有照顾好，不要一味顾着自己吃，多学学林嘉碧，看看家是怎么做的。」
瑞寰伯公忽然之间的一番话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激灵，连忙停下筷子，坐姿也端正一些，挺胸收腹地做好挨训的准备。
以他老家的脾
，此时是最悠闲，也最喜欢对晚辈进行说教的时刻。
其实和大长老同桌吃饭，本来就要有挨骂的觉悟，长老不趁机会对我们耳提面命一番是不会舒服的。
我偷偷瞄了瑞寰伯公一眼，他那长了几块褐斑的皱
脸上怒容并不盛，
陷在眼窝里的双眼也只是半开半闭，一花白的发还是整整齐齐一丝不
，一切都表明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可能刚才看见我们只是忙着吃，开调教几句。
「今天长老不是怪责你们，就是说两句。你们的底子都很好，能安排到这里的，无论德与貌都堪称云村的典范与村中其他孩的楷模。但你们切记要更加慎言慎行，不能失礼我们村。」
「是的，感谢长老教诲，小子刚才多有失礼，后不敢再犯。」
这种话，我们都说得熟熟脑了。
「嗯，」
长老对我们的态度很满意，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继续说教：「你们孩子嘛，既然已经长大成，出
脱得不俗的相貌身材，就要承担应有的义务，让男好好品玩享用。用你们的身体，去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也报答云村对你们的教导与培养。要搞清楚一点，这不是为了我们几个糟老，你们以后嫁出云村，又或者搬出云村，都要记得，男辛辛苦苦创造各种财富，最好的回报，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意义和最大理想，就是献出身体供男尽玩弄和发泄。」
哎，这番大道理从上初中开始，老师就已经不断对我们灌输，听都听烦了，现在又听长老多唠叨一次，心里虽然不以为然，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很认真聆听的模样，不住点，等到长老说完，还要齐齐颌首行礼，感谢长老在百忙之中，剔着牙也没忘记对我们的谆谆教导。
「瑞寰长老对后辈真是关怀备至呀，刚才那番话理，我相信各位云村都是受益匪浅。瑞寰长老，有一件事我想借今天的机会请教一下，你是我国着名的民俗研究者，关于会龙祭的来历，一直以来都是传说不一。我听闻你查阅大量古籍，已经重新理出一个绪，不瞒你说，我很有兴趣知道了。」
韩子均这番话搔到了瑞寰长老的痒处，他确实喜欢钻研古书，更喜欢抛书包，现在既然客出声邀请，那是一万个乐意，但又假意推托了几次，在骂了几句大学里边的专家教授之后，开始瑞寰伯公讲故事时间。
「哼，那些教书的，什么大学专家教授，就会选择漂亮的研究生来搞，根本不肯花时间钻研我们国家的民俗文化，搞得谬种流传，错漏百出！」
「老朽从十年前开始研读古书，在典籍中寻找各种蛛丝马迹，总算厘清了整个传说的来龙去脉，今天就在这里详细说一下，也好让你们这些后辈更清楚了解。真正的会龙祭传说，应该是这样的……」
瑞寰长老开始娓娓道来他这个版本的会龙祭传说，虽然我对这些并不太上心，但现在也唯有听了。
「几千年之前，类的生存环境远没有现在这样适宜，到处都是伤害的各种毒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种个很小的嗜
虫，这种虫特别毒，它们会趁夜熟睡之际，无声无息钻道之中，在里边潜伏下来。与男媾，男进去的
，就成为它们的食粮。这还不止，这种虫最毒的地方，就是等到七七四十九长大之后，再有男阳具进道，它们就会狠狠一咬在阳具上！男轻则从此阳萎，重则丧命呀……」
「唉，这种嗜虫实在太险了，古又不能扒开道查看里边，搞得当时男不敢合。因为得不到
滋润，男都变得萎靡不振，也无打彩，出去耕种或者劳作都没有神，田地村镇都荒废了。」
「就在类的紧要关，有一位神出现在间，她看到世间的惨况，不忍心凡被这种虫子折磨成这副模样。因为神百毒不侵百虫不扰，就把自己的身体献出来，让男们尽
玩
弄，我们国家现在几处着名古迹，如神峰、妙媾阁、仙吟
、玩香台等等，就是神献身供男玩的地方。神勤不辍，每一晚都要应付几条村的几百个男。就这样，男的欲得到满足，世间又渐渐恢复了元气。」
「正当凡都在感激神恩惠的时候，神却在想，自己虽然修炼过，但这样夜不分地让男玩弄，始终只是治标不治本。应该要去寻找那嗜虫的源，看看是什么邪魔在作崇。」
「就这样，神踏上漫漫征途，一路用自己的佩剑、自己的术法，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体
，消灭收复了不少妖魔。最后，在极东三千里险滩之外的天下第一牝，找到了施放嗜虫到凡间的妖物——虫蝱．」
「当时神就穿着你们今天早上穿的那种白袍，与虫蝱展开殊死决斗。虫蝱打不过，就由形变回原形，一条足足有十尺长，长了两对触角八对长臂，全身通红十分丑陋的巨虫。这只虫用长臂抓住神，剥掉她的白袍，伸出自己长长的阳具开始
弄神。当时况凶险，神虽然合过的男无法计算，但虫蝱这般又粗又长又有倒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碰见，很快就抵挡不住，在不断抽
中泄身，而且高
连绵不绝，神下体不断，意志力也渐渐接近崩溃。」
「虫蝱的如意算盘是将神得奄奄一息，在她彻底不能反抗之后，将其吞食，好完纳神的所有修为，让自己的魔功再上一重。」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神用脑海中的最后一点灵识，念动『九天雷殛引龙真诀』，刹时间风雷大作，天昏地暗，引来一条飞舞的神龙。
神龙附体到神身上，有了天威相助，形势倒转过来，虫蝱在合中落于下风，完全受制于神。」
「虫蝱被神户套弄得无法再守住关，元不住出，眼看一身修为就要消失殆尽。急之下，虫蝱孤注一掷，将体内的所有嗜虫放出来，因为数量实在太多，神也无法抵御，有不少趁空隙钻到了她的道里边，开始撕咬神的膣壁，但大部分则乘机远离战场，开始向四周扩散传染。」
「如此多数量的嗜虫，肯定会在间引来一场浩劫，神无奈之下，催动神龙离体，神龙升上空中，祂知道神要自己引雷轰击虫蝱，但此时神与虫蝱的生殖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根本不能分开。如果引动雷殛，天雷无眼，神与虫蝱都必死无疑。」
「神其实已经下了决死之心，毁掉自己身杜绝虫患。她眼见嗜虫越飞越远，再迟就来不及了！不断催促神龙动手。终于，在她的坚持下，神龙引动天雷，天雷接连不断地轰击在虫蝱身上，虫蝱终于支持不住，被轰击得通体焦黑，
体而死，所有嗜虫在体的那一刻也被清除。」
「虫蝱的灾祸终于被终结，而神为了解救万民，也倒在地上……。」
「神龙流下了眼泪，祂飞到间，将神的事迹讲述给凡知道，所有都嚎啕大哭，悲痛莫名。神龙又驮着们飞到天下第一牝，打算好好收葬祭拜神，但在现场却没有找到神的尸体，神龙说可能在虫蝱体的时候被抛进了险滩的水底。」
「从此，为了纪念神，就将神牺牲自己除掉虫蝱的这一天，定为会龙祭，划游龙就是源自于神龙驮着去祭拜神，你们刚才吃的角黍，就是们为了祈求水中鱼虾不要损坏神的圣体，扔进水里献给鱼虾的。游龙会上，由村扮演神与游龙桨手合，也是为了纪念神龙与神的合体。这才是最完整最正确的会龙祭传说，可惜到了今天，很多都忘得差不多了。有说神龙与桨手合是为了取悦神根，甚至有说是神与神龙战，与神龙同归于尽，这胡扯到什么地方去了，唉……自己的文化传统都忘记，这样怎么行，再这样下去，国将不国呀！」
说老实，一开始听这个故事，我确实感觉比较无聊，但越到后边，就越被这个故事吸引，瑞寰伯公也十分擅长讲故事，声并茂，到最后我听得完全了迷。
眼前似乎看到那个神被巨虫紧紧抱着，白晳丰满的身体被七八只虫臂箍得紧一紧，巨虫那条充血通红的狰狞阳具，正狠着神柔软的，每一下都从里边带出粘稠的白浆与涌出炽热的水……我看到林嘉碧也侧过听得很认真，表颇为之专注。
忽然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个比较无厘的念：林嘉碧的前生，会不会就是那个神？那神龙又是谁？是云麾杰？故事说完，在众的掌声与称赞之中，这场饭局也总算散场，自然是村里边埋单，因此服务员姐姐也避免成为「谁埋单」
的挨对象，只不过收钱的时候免不了被摸上摸下一阵娇嗲。
至于我们这些陪侍接下来嘛……「韩议员，你不急着回去吧？游龙会下午还在继续。如果有兴趣，也可以村参观，由我带你看一下村里边的古迹。刚修缮一新的状元阁，村里边打算重演昔状元云懿贤被纳为驸马之后，牵着公主回村逐家逐户游街的盛景。还有那个狩娱乐场，现在也引了新玩法了……」
「哦？状元阁我真有兴趣去看看，那就有劳长老当导游了，哈哈哈，世侄，我们一起去吧。」
「韩世伯这几天我都是你的呢，你去哪我自然就跟到哪。」
林嘉碧挽着韩子均的手臂，甜甜的笑容，那神态十分亲昵，逗得韩子均哈哈大笑。
同去的还有另外几位客与他们的陪侍，云麾杰倒没有跟着去，他要带兰兮两姐妹回医院。
按他的说法，好东西不能自己独贪，要分给一起在医院的兄弟，让他们急诊值夜班的时候可以多一些消遣，还可以分担一下护士解决病欲时候的工作强度。
我可怜的闺蜜，两姐妹今天晚上在医院要度过怎样一个的夜晚呀，陪完医生又要陪病。
我不禁给了兰若一个同的眼光，不过有她姐姐在，估计也不会太难受就是。
至于我了？「妹子，哥刚才你还不够尽兴，这里二楼不就是一个专门休息的地方吗？你先陪陪我，等到晚上，哥再带你出去见见朋友，明天一早再送你回家吧。」
「嗯，好的，韩公子，我听你的。」
现在除了听从他的安排，我也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反正
了处之后，在外边陪其他男过夜是天经地义的作，家也不会关心我晚上有没有回家。
二楼这里确实很舒服，一上来，映眼睑的就是一张很柔软的圆形大床，足够我在上边骨碌碌地滚四五个翻身再伸个大大的懒腰，在上边美美地睡一觉肯定很舒服……唉，如果床只是用来睡觉的那该多好。
我扫一眼房间，在床的周围放置着很多我知道又或者不知道用途的东东，如秋千架、趣椅、钢管、绸带、单杠、吊环、束缚椅一类的。
墙上边的木制挂架上，整整齐齐挂着各种风格的锁链、束缚带、手拷、脚镣、十字扣、铃铛、项圈、狗带、绳索等等，在一边的一个木身上，甚至套着一件黑色
胶衣……神根呀，这里的东西也太齐全了。
有一些我真是见都没见过，更叫不出名字，我不禁瞟一眼身边的韩卓勋，他又喜欢怎么玩了？（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