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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现在连并拢双腿都办不到,即便想要找一些其他舒服的感觉来缓解难受也办不到。

间的距离只有短短几米,夏盈却走了将近一分钟,大腿环对步伐的限制是一方面,主要是短时间内她根本无法习惯因为带着大腿环而导致的僵硬步伐。

正常行走,第一个动作就是抬起大腿,可现在她却连抬起大腿这个动作都很难办到,更别提去走路了,这短短的几步路她几乎都是靠着小腿慢慢蹭过来的。

想要给田静带路,就不得不牵住系在她内裤上的丝袜,不知是因为食物在前,还是因为夏盈已经习惯了那种牵引的职责,很顺手的就抓住了牵引丝袜。

感受着丝袜上传来的抖动,呆立原地的田静轻轻一颤,却也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

夏盈轻扯几下丝袜示意田静跟上,然后伴随着田静细微的呻吟声,两一齐迈开了步伐。

一前一后,却都迈着细碎的步伐,显得有些滑稽,而作为当事,两却是苦不堪言。

因为被震动栓和牵引丝袜玩弄了很长一段时间,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此刻紧紧是走动导致震动栓在体内晃悠,就会持续不断的给田静提供快赶,她只能集中大量注意力去与之对抗,才能使其不至于发出来。

夏盈则是因为大腿环的缘故,只有五公分的金属杆牢牢限制着她大腿张开的幅度,同时又阻止着她的双腿并拢,她倒不是已经彻底被摩擦带来的快赶俘获,而是因为行走过程原本大腿就会互相靠近的,现在却被生生隔开无法错,让她的步姿看起来有点像王八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除此以外还有被箍紧的大腿随着肌牵动不时传来的疼痛感了。

因为道具的限制,两的步伐变得出奇的一致,都是小碎步,谁也甩不开谁,夏盈也是这时才明白李秋月说的帮忙是什么意思了。

在步伐被限制的况下,她再也无法通过加快行进速度来拉扯田静的内裤,从而给她提供刺激,这也就意味着,她失去了唯一能够玩弄田静的手段。

虽然她原本就没打算做折磨田静直至高氵,但至少此

前主动权是掌握在她手中的。

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夏盈甩了甩脑袋,朝身后的田静看了一眼,那还算平静的面容算是给了她一丝慰藉,打消了心中仅存的悔意。

只不过,夏盈还不知道这份悔意将会很快回到她身上。

来到盲盒前,李秋月早已将其中的物品整理好摆在了地上,吃喝管够。

虽然只是最简陋的速食食物,但夏盈还是在看到的一瞬间就两眼放光。

“按照规定,你们现在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不过你们要记住,这十五分钟是我给你们的。”

李秋月指的自然是球,而她的话也似乎意有所指。

带了一上午的球,夏盈的下颚早就又酸又痛又麻,腔里里的,却仍在孜孜不倦的分泌着唾球刚被解开,便有一大滩水泄洪般飞流直下,打的地面哗哗直响,这副壮观的景象,自然又让夏盈一阵脸红。

不过她现在根本顾不上羞耻,被球长时间撑开的下颚,此刻已经麻木得完全不像自己的,除了酸痛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一时间竟无法闭合,只能任由水往下落。

夏盈试着活动了一下僵硬的下颚,关节处咔咔的响同时有阵阵剧痛直冲脑门,疼得她眼泪直接就掉下来。

可如果不趁现在活动放松的话,休息时间结束后再戴一下午的球,下是真的会掉的。

为了避免下脱臼,夏盈不得不强忍着剧痛,小心翼翼的左右活动着被禁锢了一上午的下颚。

一时间,水,泪水齐流。

第19章

“我想,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什么规矩。”

李秋月同样将田静的堵嘴物取了出来。

布料堵嘴虽然比球要温柔,但却不代表会更好受一些。

因为柔软形状可变,加上吸水的缘故,不仅吸了田静的水还不断向内膨胀延伸,直呼要进嗓子眼里,刚一取出,田静便剧烈的咳起来。

然而嗓子里燥异常,咳了半天根本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倒是过程中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不少,听到李秋月的话,她有些茫然的抬起,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夏盈也有些不解,害怕的看向李秋月。

活动了好一会,她的下颚都没能酸涩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可不想再因为违背李秋月的意愿而受到她的折磨了。

“主给了赏赐该怎么回答,难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见两仍是茫然无措的样子,李秋月的脸当即冷了下来。

仿佛周围的温度骤降,夏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什么奖励……

难道李秋月指的是帮她摘下了球吗?

可这东西明明就是她给自己带上的,现在解开反倒要自己去感谢她,算什么道理。

那更不可能是什么赏赐。

而且,李秋月先前教的礼仪,实在是让难以启齿。

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忍受对方的折磨也就罢了。

让她主动开说那种没有尊严的羞耻之语,她绝对不出来。

不单是夏盈在发呆,一旁的田静也抿着樱唇,一语不发。

即便是在遭受震动栓的震动和丝袜的拉扯,她都没有屈服,更别说让她主动去说那些屈辱的话了。

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让李秋月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脸彻底沉下来,寒声道:“看来我有必要好好教教你们规矩。”

唰!

话音落下,一道利物空的鸣声轰然炸开。

突如起来的响动,让两个沉默不语的少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被吓一大跳。

这是类对于尖锐空声的本能反应,那种声音光是听着就让不寒而栗。

随后,夏盈便看到了那发出声音的东西,脸上闪过惊惧之色。

李秋月先一步来到盲盒旁,不知何时准备了一根树枝。

从不知名的树木上折下来的树枝,与其说是枝条倒不如说是一根鞭子,此刻还在李秋月的手中微微颤动。

很显然,刚才那空的声响便是挥舞这根鞭子发出的。

这要是打在身上……

夏盈不敢再往下想,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联想刚才李秋月那威仪中透着些许愤怒的声音,这根鞭子的出现绝对不是她一时兴起顺手折来玩的。

将夏盈瞪大眼珠子的惊恐模样完全看在眼中,李秋月发出一声冷笑,把夏盈吓得一个激灵,几滴泪珠也不争气的被吓了出来。

被眼罩遮当视线的田静倒是对周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除了能听出那锐物空声中的危险意味外,她根本无法得知那声音来自什么东西,是以心中只本能的有些警惕,并没有夏盈表现出来的那般害怕。

但很快,她便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以及紧随其后的“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啊!!”

田静还来不及分辨两种不同的声音之间的联系,胸部便有一钻心的痛涌了脑海。

没有塞物的凄厉惨叫几乎要刺穿的耳膜一般,却无法分散胸上那火辣辣的如同

皮开绽般的疼痛。

眼罩之下,早已是泪水盈盈。

疼痛委屈几乎一齐袭来,眼泪根本止不住,如决堤一般哗哗的从眼罩下涌现流出。

夏盈几乎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只有李秋月刚才轻描淡写的挥舞鞭子的画面,以及鞭子落在田静胸上,那被水和汗水打湿成半透明的衣服下一道狭长的红色鞭痕。

她居然真的动手打

而且打的还是身上最娇弱的部位之一!

那得多疼啊……

要知道那个部位,平里哪怕是被意外触碰到,都足够让一个如临大敌,如今却被一根比筷子还细的枝条无的抽打。

那道狭长的红色鞭痕,看起来更像是血痕一般触目惊心。

无数纷杂的念一起涌脑海,将夏盈的神世界冲了个七零八落。

她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见识过这么狠心的,不仅毫无怜悯的去欺负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孩,还用鞭子去抽她身上最娇弱的部位。

好一会夏盈才在田静仍未停止的惨叫声中清醒过来,不过此刻,那惨叫中却多了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很显然,那种剧烈的疼痛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缓过来的。

夏盈几乎无法准确得知现在的田静究竟有多痛苦,要知道即便之前被震动栓折磨了这么久,也没见过她发出过这么惨烈的回应,苍白的脸此刻几乎完全扭曲。

看她那颤抖的身躯,夏盈却同样无法得知那是为什么。

是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害怕那抽打再次降临而瑟瑟发抖?

还是因为最娇弱的部位便抽打带来的那种钻心痛苦而本能的抽搐?

夏盈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如果让自己处在田静那个位置上,她一定会当场崩溃,嚎啕大哭的。

李秋月脸上依旧冰寒如故,并不因为自己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做了过分的事而愧疚,也不因为自己处罚了一个不听话的隶而感到高兴。

她看过来了。

察觉到那漠然的目光转向自己,一寒意从脊背一路上升,直达皮,夏盈吓得浑身发抖,嘴皮子都在打颤。

“主,主。”

夏盈几乎无法思考自己是怎么叫出个称谓的。

那一刻她考虑的不是什么尊严亦或是羞耻心,而是不听话,那如鞭子一般的枝条就会落到她的身上。

李秋月一愣,旋即笑意浮上脸颊,原本的冷漠如冰雪消融般褪去。

她选择田静下手,不过是想给那个倔强的孩一个下马威,让她清楚自己的处境,产生畏惧心理,方便后的调教。

只是没想到,这个过程竟然还附带了一个杀儆猴的效果。

光是看到那副田静惨像以及那声声凄厉的惨叫,夏盈便连胆子都给下了,老老实实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还有呢?”

尽管李秋月脸上带笑,夏盈却根本无法感受到丝毫的温和之意。

“还,还有……”

咳咳了好一会,却想不起来李秋月说过的话。

此刻她脑海里全是田静被抽打后的惨状,大脑在害怕的绪下根本难以认真思考,仿佛宕机了一般。

李秋月是给她们俩科普过一些有关隶的说话礼仪,可当时毕竟只是初为隶,加上受到的折磨也有限,所以夏盈并没有放在心上。

反正那种羞耻的话她绝对不会去说的。

可现在,看到田静被鞭打,害怕自己遭受同样待遇想要屈服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

“嗯?”

李秋月显然没什么耐心,右手轻轻挥舞枝条,“啪”的一下打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上。

力道虽然不大,但那清脆的声音就足够震慑的心神了。

夏盈急得眼泪都掉出来,努力迫那仍是一片空白的大脑赶快去想。

她不想被打,田静所遭遇的一切,她一点也不想经历,她害怕疼痛。

“谢,谢谢……”

浆糊一般的大脑,总算回忆起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夏盈几乎是像抓到救命稻一样,脱而出。

这时候,她根本没有心去计较,自己竟然会因为李秋月摘下了她给自己戴上的球然后还要求自己去感谢她这件事有多荒唐了。

李秋月要的却远不止这一点。

夏盈因为畏惧和害怕,已然开始屈服,但那还不够。

“还有呢?”

“还……主……”

夏盈机械般的又蹦出两个字,高度紧绷的神经几乎都要被李秋月冷漠的语气给吓断了。

“一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吗?看来我有必要让你长长记啊。”

李秋月的声音再次冷了下来。

夏盈的屈服,让她觉得夏盈是个聪明,接下来的调教过程或许能变得简单一些。

可夏盈的表现就像个笨蛋,着实让她高兴不起来。

“谢谢主赏赐。”

夏盈颤抖着说出那句话,委屈的眼泪不争气的流淌而出。

要默默忍受对方的折磨也就罢了,还要为对方没折磨自己去感谢对方,甚至将那当成是一

种赏赐。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世界观,做到那一步,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了,真的就像个隶一样。

这只是一场游戏啊,至于这么欺负吗?

夏盈不停落泪,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好不心疼,李秋月却已经对她没有了兴趣。

目的已经达到,李秋月的视线再次回到了田静身上。

“那么,你呢。”

李秋月持着枝条,将微细的一端轻轻贴在仍不时吸气的田静脸上。

“啊!!”

明明没什么力道,田静却如惊弓之鸟一般尖叫起来。

虽然看不到,但枝条那纤细粗糙的质感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只是被碰一下她就感觉脸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夏听着恐怖的尖叫,夏盈直接吓得“呜呜”的哭了出来,被恐惧填满的脆弱心灵在这一刻被完全击溃。

第20章

“我都还没使劲呢,不过要是不好好听话的话,下一次可就说不准了。”

李秋月语气轻挑,而意识到自己竟然只是被吓一下便方寸大田静,却是羞怒不已,微微鼓起腮帮负气的把扭向一旁,看样子是打算一句话不说了。

这种戏耍,可比之前震动栓刺激之类的折磨手段要羞辱得多了。

僵持了好一会,意识到田静没有要开的意思,李秋月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倔强这种格,果然在任何时候都怎么讨喜欢啊,特别是出现在隶身上的时候。

没有任何征兆的,李秋月直接举起了手中的枝条,呼啸着朝田静抽了过去。

“啊。”

尖叫声却是来自夏盈,她痛苦的闭上眼,几乎不敢去看那可怖的一幕。

伴随着夏盈的尖叫以及那凌厉的呼啸声,田静猛地要紧牙关。

她是绝对不会屈服于李秋月的威的,特别是在这种武力手段下。

“啊!!”

尽管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田静仍是没能忍住疼痛,惨叫声直接冲了嘴唇的封锁。

那种如同被刀子划开皮肤的钻心剧痛,根本不是靠个意志就能抵挡的。

旧疼未止,新痛又至,两道火辣辣的疼痛叠着不断冲大脑,几乎将她的灵魂都撕碎。

田静下意识想用手去抚摸那被打得几乎裂开的胸部,可双手却被牢牢的绑在身后,一动之下反而牵着到横绑在胸部上下的丝袜,使得原本就被勒得鼓胀的胸部又大了一圈,无处可去的胸部软仿佛急于寻找宣泄一般向鞭痕处汇集,更反而加重了伤处的疼痛。

倒吸冷气的声音猛地响起,田静不敢再动了。

胸部疼得要命,她却连舔舐伤的能力都没有,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默默忍受着无孔不般的剧痛不断刺激着几近崩溃的大脑。

轻微的抽泣声响起,田静委屈得哭了起来,却又不敢太过放声,那会显得很狼狈。

“服不服。”

李秋月的声音不带一丝感

哭声止住,田静再次要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只是眼罩下不断涌出的泪水却证明了她内心中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呵呵,比你倔的贱骨我见得多了,看你能熬到几时!”

话音落下,李秋月手中的枝条再次高举。

“主,求求你别打了,她已经受伤了。”

夏盈满脸泪痕,眼前残忍的画面看得她无比揪心,田静饱满傲然的两团软上,此刻被左右各一道斜着的血红鞭痕坏了美感,看着让即惋惜又心疼。

如此姣好如同珍宝的胸部,本应该被好好抚的,如今却被毫不怜惜的拿鞭子抽,好像那真的只是两坨块一样。

而作为当事,田静又该有多疼多绝望。

不仅无法反抗被鞭打,甚至连鞭子将会落在哪一个地方都无法预知。

“哦?看来盈是想代替她受罚咯。”

李秋月冷冷的扫了夏盈一眼。

……

这个夏盈反感的称谓,在看到李秋月高举枝条凶神恶煞的模样下竟变得理所当然,哭声也顺势一收变成了啜泣。

嗤笑一声,李秋月不再看夏盈,手中的枝条狠狠落下。

听着耳旁的呼啸声,田静浑身一紧,把牙关咬的吱吱作响。

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怀念之前被塞嘴的时候了,那样她至少不用怕咬碎牙齿,也不用担心自己受到毒打的惨叫被听到。

全身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袭来。

失手了吗?

田静第一时间想到。

她可不认为那个狠毒会因为夏盈一两句劝阻就罢手,事实上,在她的眼中,恐怕沦为阶下囚的两,早已是真真意义上的属于她的隶,自然是想怎么对待就这么对待。

今天要是不把自己给打服了,她恐怕是不会罢休了。

知这一点的田静,再一次集中了神,做好准备迎接下一次的鞭打。

唰!

又是一阵风声响起,田静立刻全身紧绷。

疼痛依旧没有降临。

因为视觉被

遮蔽的缘故,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的敏锐,田静分明能感觉到,那道声音距离自己非常近,几乎是擦身而过。

可鞭子确实没落在她身上。

田静正自疑惑着,风声再次袭来。

还是没打到。

田静却一点也不轻松,因为看不到,她根本无法得知鞭子是否会落在身上,被迫一直维持神经紧绷的状态。

渐渐地,她就明白了李秋月的用意。

李秋月并非是突然良心发现,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周围鞭子空的声音不断响起,虽然不会落在她身上,但所带来的压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必须做足准备,集中神,调动全身神经,否则当鞭子真正落在身上的时候,她会因为没有准备而疼得当场失态。

来自神上的压迫,远比来自体上的疼痛更加的折磨

田静能明显感觉到那些鞭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就这样,李秋月每挥舞一下鞭子,田静就必定会全身抽紧一下。

没一会,哭声也停了,倒吸冷气的声音也消失了。

田静全身颤抖,香汗淋漓,脸上一片苍白,紧抿的嘴唇也微微泛白,没了血色。

神上和体上的承受力都达到了极限,几乎被那时不时响起的鞭声给疯。

等待她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继续坚持,直到身体再也坚持不住,那样或许是一种解脱,当然也可能是疯掉。

要么就此放松认命,让李秋月随意欺凌。

狼狈就狼狈吧,起码不用在忍受这种身心上的永无止境的双重折磨。

当然,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屈服。

只要叫一声主,用最卑微的语气去感谢她给自己的赏赐,那么即将到来所有的苦难都会立刻消失。

无论从任何层面去想,那无疑都是最优秀的选择。

所谓的尊严和羞耻心,在无尽的折磨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心中几种不同的念互相争论不休的时候,田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紧绷的神经已经开始松懈。

而李秋月,却仿佛是一个通肢体语言的大师,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绽,高举的枝条狠狠抽下。

这一次,不再是演习。

啪!

枝条落在田静丰满的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也伴随着田静的惨叫。

剧痛瞬间穿过脆弱的神经直达脑海,引了之前就已经在脑海中积蓄徘徊的痛苦。

“啊啊啊。”

几乎无法分清那是惨叫还是哭声,田静就像是个犯了错被大打的小孩一般,嚎叫着不停跺脚,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究竟自己在急什么或许她自己都无从得知。

是着急想乞求对方停手,还是急切的希望疼痛消失,又或者是因为无法抚摸伤而懊恼。

而就在这时,充满压迫感的鞭声再次响起。

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田静感觉自己的神经好像被攥住了一样,随时可能被对方崩断。

她受不了了。

田静痛苦着哭喊求饶:“别打了。”

啪!

听到声响,田静浑身一颤,虽然她很快意识到那个声音并不是打在她身上,但是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周身的三处伤似乎在这种加成下又疼了几分。

李秋月不断的将枝条拍在自己的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没有马上说话。

她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继续迫田静几近崩溃的神意志。

此刻田静就好像是个陀螺一样,随着那富有节奏的声响,一下一下颤抖着。

“田静,你倒是快说啊。”

夏盈流着揪心的眼泪,心中又急又怕。

眼看着残忍的折磨即将结束,她担心田静突然反悔,也担心李秋月没有那么多耐心。

不过是叫一声主,顺便把自己的身份姿态放低一点,其实也没那么难的。

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能免除随之而来的各种痛苦,也很划算。

夏盈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限变得有多低,在不久前,她可是像田静一样抵死不从的,虽然当时她其实也没能坚持多久。

清脆的声响突然停止,仿佛在诉说着主已经没有了耐心。

夏盈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田静,甚至忘记了哭泣。

她以为田静反悔了,宁死不屈。

可要是在这么被打下去,会怎么样呢,浑身鲜血淋漓,原本雪白娇的肌肤将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夏盈几乎不敢去想那个画面。

会被活活打死吧。

可是游戏的主办方真的会容忍这一切吗?

会。

脑海中突然蹦出的一个回答,让夏盈一阵绝望。

一上午的经历已经让她明白,她们这些所谓的玩家,在那群变态的眼中,不过是一群玩物罢了。

毕竟连孩最羞耻的高氵画面,他们都会毫不怜悯的进行转播,根本不在意那会对一个孩的名誉造成怎样的损害。

用尽各种手段,甚至让她们互相折磨,露出最屈辱最羞耻的

一面,才是他们的乐趣所在。

如果李秋月真的做到那一步,那些变态们恐怕会躲在幕后兴奋得高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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