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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9

张阳迷迷糊糊醒来时,太阳还只是落地窗外的一抹红圆,并不刺眼。流云朵朵,群山和城市都镶着一层淡淡的金边。

形状的闹钟在床玩命地响,塑料不断撞击着铭刻着时间刻度的塑料,发出阵阵欢快搞怪的叫。张阳一把抓住那个[缝]的愚蠢设计,扔出了窗,几秒后窗外隐约传来物体碎裂的声响,夹杂着子的惨叫。

估计是楼下哪个骚被砸到了,张阳摇摇,顶着胯下一柱擎天的晨勃起床,上厕所。

无力和虚弱感仍在,尤其是腰子那块,虽然张阳知道这是多了的正常现象,全地球男都这样儿,但身为医学生的守还是让他在心里警告自己,从今天起要注意节制了,不能一直荒无度下去,那迟早会亡的。

不过这个念随着他刚走出卧室门就烟消云散。

偌大的客厅里烟雾缭绕,沙发上同时躺着四个,每手上都拿着烟枪吞云吐雾,色迷离。她们都呈M状张着腿,面前的茶几上是一台并联式炮机,烧着燃油的老马达以强劲澎湃的动力同时带动四杆粗大的炮杆,在四胯间疯狂抽着,每一次都摩擦着被烂的唇直处,从G点带出大量水,打湿了大片地板,也让炮杆看上去闪闪发亮。

四个中一穿着警服,另外三都是红白相间的空姐职业装。

“呃,妈,我姐这是醒了还是睡着?”

张阳伸了个懒腰,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两个穿空姐装的年轻子——他的漂亮表姐张雪婷和张清,两是双胞胎,一个身材修长,留长发,脸色自带御姐冰冷的傲气,另一个则是标准的萝莉,巨童颜,双腿的肌弧线被黑丝包裹勾勒得完美。

此刻她们都是眼皮紧闭,边还吐着泡沫,可布满针孔的藕白手臂还在机械地重复着送烟的动作,即便那烟枪根本就送不进嘴里,每一次都从脸庞划过。

“啊啊啊啊…啊…阳儿你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嘉文狠狠抽了一鸦片,在炮机和毒品的双重快感高中浑身颤抖,思绪不清,模样下贱如条狗,“啊啊…她俩…她俩从早上三点吸毒吸到刚才…啊啊啊…好爽……啊啊………三点…对,晕,晕过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说完,张嘉文也同二一起昏死过去,她到中年却风韵不失当年,朱唇轻咬,眼镜下神色迷离,一点美痣点在侧脸,更添魅惑。那练飒爽的警服下,丰满的身体不断抽搐着,乌黑发亮打满银环的出骚水沾在警帽前的银色警徽上,反着初升的阳光,像是露珠一样。

“她俩以前不是不抽鸦片只注杜冷丁吗?啧啧,抽鸦片过量抽出条件反,二位姐也是才。”

张阳耸肩,转身走进厕所撒尿。反正每天都是这样,就像全世界的男们早上起来都肾虚无比要扶着墙走路怀疑生一样,全世界的们早上醒来就要吸毒,她们生来自带对快感的渴望,自幼便吸毒被,经年累月下来毒瘾和瘾都积攒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一无毒无就会生不如死。

还可以拔节制,就不行了,用著名作家[流星剑]的话说就是“用毒品和给自己挖一个不见底的火坑,然后跳进去,活活烧死”。

所以从五六岁到八九十岁,每个清晨起来的顶大事就是拿起烟枪吸毒,用炮机,没有烟枪就用针管、服;没有炮机就找男,找狗马牛羊,找一切可以进自己骚里的坚硬的长条棍状物体;幼太小就用牙刷和彩笔,老太太的敏感度下降就上布满橡胶钝刺的狼牙;没鸦片就上海洛因,没冰毒就上K……

相比起来他老妈张嘉文还算是有节制的,毕竟是本市的警察署署长,虽然年轻时在警校也曾荣获过“万骑”和“毒”的美誉,但工作后就自律了许多,尤其是有了张阳这个宝贝儿子后更是收敛,每天只需要两次吸两次毒就能恢复正常,和其他动辄每天七八次乃至十一二次比起来,简直是禁欲修行一心向佛的苦行僧。

为此,去年张嘉文还荣获过本市议员颁发的[坚贞母亲]美誉,奖金买了新的跳蛋和趣内衣,奖杯就放在客厅的柜子上。

像二姨和自己的妹妹就是一天毒不离手,快意过量而死的。老妈大概是害怕她哪一天爽死,或是吸毒吸坏脑子变成毒虫兽后没照顾自己,才这样严格律己的吧?

张阳想着,感动之余用力逗了两下,抖出最后几滴尿,随手抓起旁边洗衣机上大姨昨天才脱下的黑色蕾丝边内裤,把马眼处擦净。大姨昨天月经刚走,所以内裤上除了白带外,还沾着一些暗红色的血迹,用来擦有点硌…凑合用了。

“嗯呃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死我死我啊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啊!!!”

张阳刚按下冲水键,客厅里就传来高音般高亢的叫声,他挤了罐牙刷,就着冷水刷牙,波澜不惊,习以为常。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空姐大姨张玲珑,飞机上的炮机位和毒品都是优先供给给客们的——很多男客户不介意用炮机他们的眼——所以大姨每天得在家里把瘾过足了,才能顺利跟着机组天南海北地飞,不然万里高空来了瘾,那就乐呵大了。

航班起降空隙

的机场员工休息区其实是有炮机和毒品的,花钱就能共享租赁,不过大姨只用过一次后就不愿意去那里了,她说那里都是新上的电动机款式,虽然省钱方便而且有电就能,但力道太小了,用她的原话来讲就是“跟个他妈的阳痿男似的”,痛骂生产厂家是“企图强广大儿童的智商,用小牙签捅我们的大缸”。

那里的毒品也都是工业流水线上最廉价的品种,甚至商家会和工商一局的骚婊子们沆瀣一气上架残次品坑蒙拐骗,那些毒品吸着不够劲儿不过瘾,淡得能出水,只有实在急得不行的时候她才会去那里将就一下,每次吸起来都是种折磨,只不过是从更的折磨换成了不那么的折磨。

为此大姨坚持用老式的烧油款炮机,就是刚才客厅里摆着的那台,虽然费油笨重,但马力大,结构耐用,来不是一般的爽,从那一代开始,用了三四十年依然坚挺。老妈和表姐也被她们说服,回在各自卧室里购置了一台,至于油钱,每月每个出个百来块钱均摊,一年下来其实也贵不了多少,还能有更好的体验,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毒品,则直接从厂家那边提货,倒不是因为几多有钱,而是张雪婷和张清在一次航班上搭上了某个小制毒厂的老板,以高超到公司无能出其左右的技术和做他隶的代价忍辱负重换来了直供的毒品。

张阳洗漱完,胡用张雪婷雪白的内裤擦了下脸就出门了,客厅里大姨刚刚昏死过去,她一脸满足,身体抖得比老妈还厉害,简直像打摆的筛子,水也开了闸一样多,黑肥唇上挂着的几条环都被水冲得抖。

即便如此,四胯下的炮机仍旧不知疲倦地抽着,大姨的的红肿也无所谓,就像自己每天被摧残的、生了老茧的一样。

朝阳终于斜挂,光柱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鸦片的雾中晕出一片光柱,灰尘在里面翻滚飞舞。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袅袅烟气,和炮机单调的“噗啪”声。四个他最亲的躺在那里,和躺着四具尸体也没什么区别,只有雪白胸膛起伏的曲线说明她们还有呼吸。

张阳有点愣神,看了这一幕很久,叹了气。妹妹死后,一段时间内自己曾非常反感这些,甚至砸坏炮机来赌气,如今却也向欲臣服了,真是世事无常。

他忽然觉着,肾虚就肾虚吧,每天迎面都是几十张嗷嗷待,从家里到学校,从到臭,从白天到黑夜,谁都会肾虚。可不那些,老妈、大姨和表姐就生不如死,为了解瘾甚至拿刀自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冰冷的炮机终究比不过有温度有感的真,以前高价买来的好几个非洲黑都是不上两个月就被大姨们玩死了,自己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只要不爽死,就往爽死里弄,听天由命好了。

想来佛教经文所说“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过如此吧?自己一根救几十条命,不给立个庙供着香火都说不过去。

以前一家出去旅游时,张阳就见过庙关里同时有尼姑和道长的奇景,两方一边吸毒,一边,一边还敲着木鱼打着拂尘,念诵《首楞严经》和《弟子规》,香火属实鼎盛,佛祖和天师想来也在天有灵欣慰至极。

隔壁基督教堂不兴那些,神父更喜欢和小男孩搞基,所以信仰耶稣基督的修士和信徒们只能用炮机,炮机数量反而成了几大教中最多的一个。

嗯……这么一想,自己死后会不会从里烧出舍利子来?

张阳神游物外,哼着小曲走进厨房,扯下围裙,照常准备起早餐。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靠家里几个做饭显然是痴心妄想的,是不现实的,记忆里已经很久没吃过老妈做的油条了。自己生中掌握的第一项技能是,第二项是分辨毒品种类和配置毒品剂量,第三项就是做饭,做出来还挺好吃的。

无他,唯手熟尔。

半小时后,一顿简单可的早餐就做好了。张阳收拾了一下糟糟的餐桌——上面放满了避孕药、趣玩具和催水——然后去叫醒四

常规的方法也是叫不醒的,张阳扣了下几的骚,没有一个醒来,他只得接来盆凉水,挨个浇到上才算是叫醒。

很快落座,张嘉文还在整理着遍布斑的警察制服,张雪婷则乘机在张清美丽的玉足上舔了一下。

“呸,有点酸臭,姐你昨天没洗?”张清一脸鄙夷,吐了吐舌,又抬起自己的脚舔了一,“嗯,还是我的好。”

“得了吧,哪里有空,回来就抱着小弟了。”张雪婷将大长腿搭在张阳的裤裆上,满意地感受着那玩意瞬间膨胀,她用足趾不断挤压着张阳的,上下缓缓撸动。

“得,可别消遣我了,昨夜被你们玩到十二点,困的要命还被吃,你俩可真不是。”张阳给几各盛了一碗粥,翻白眼,他的要是铁做的,就好了。

可惜不是。

“我俩当然不是,我俩是……”张雪婷忽然加重脚上的力道,将张阳弹起的小兄弟狠狠踩了下去,粥洒了半个桌子。

“是张阳小弟弟的母狗!”张清扑到张阳身上,用自己的巨摩擦他的脸,后者只觉得被温香软玉包围了。

“行啊,还玩一语双关。”张嘉文擦掉粥,笑骂,“好了好了,快吃饭吧,

别瞎闹腾了,吃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张阳扯开张清的衣服,狠狠吮吸了几的娇,才算作休。

“嗯,话说今天飞国际航班,往非洲那边去的,要不要在免税店里给你们捎带几瓶黑鬼的回来?”大姨就着豆浆吃着油条,眼神却有意无意看向张阳胯下,看的后者心里一阵发毛。

大姨那贱模样说是吃油条,样子却和吃一样,还带用舌舔和喉吞吐的……她的活非常爽,就像捅进了热热的油里,随时都会舒服到化开,但次数多了,张阳反而怕了,因为大姨每一次只要自己,就一定要看自己爽晕过去全出来才松

甚至有几次大姨瘾和毒瘾发作,足足缠了张阳七八个小时,差点没给他吸成尸。

“不新鲜,回再说吧。”张嘉文没什么兴趣,非洲黑鬼本尊来一个倒是可以,但现在世界上男少多,正宗的非洲黑鬼都快给广大玩成濒危品种了,都划定了生态保护区,有钱也买不回来。

大姨就时常咒骂那些保护区的工作员,说她们肯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张阳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很快,一家匆匆结束了靡到三句离不开的、毫无营养的聊天,吃过早饭,就相互道别出门了。

张阳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到点背上书包,出门等公。临走前他还磕了几片壮阳药,医学生滥用药品虽说有些怪怪的,但也是无奈之举,今天一天还长着呢,没有壮阳药,他的能不能撑过来都难说。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千篇一律的一天。

走出小区时,张阳看到楼下来了一辆救护车,脖子上扎着输管的小护士正将一位昏迷过去的抬到救护担架上,顶被砸裂了,着一根塑料——那是张阳刚才扔出来的闹钟。

突然,疯狂地嚎叫起来,使劲抓着小护士的身子,将她身上的吊毒瓶和输管都抢了过来,狠狠扎进自己的裤裆里,看样子是瘾和毒瘾同时犯了。那小护士遭袭,愣了片刻冲上去抢自己的东西,双方很快扭打在一起,像两条争食的疯狗,浑身衣服都被撕裂了。小护士没穿内裤,里的几枚跳蛋若隐若现,看来她的已经被玩的很松弛了。

啪嗒一声,一个遥控器掉了出来。

张阳一边等着公车,一边捡起那个遥控器,恶趣味满满地将功率开到了最大,小护士瞬间如遭雷击,抽搐着倒在地上,水直吐白沫,发出叫。

至于那个,则急忙脱光衣服一脸陶醉地吸着毒,丝毫不顾自己顶还在流血的事实,显然她是晨跑回来急着回家,结果被半道上闹钟砸晕了。亏这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这这么玩活不过半个小时。

张阳对这事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这世界男至上,拥有许多特权,说到底不过是种资源,命贱到廉价。就算没有这一闹钟,这骚也活不过三十,即便她后面告上门来,掏出大也就解决了,再不济,自己还有个警长老妈呢。

这时公车来了,张阳吹了明亮的哨,扔掉遥控器,甩包上车。

一辆双层大,上下层各有一半的座位被改造成了简陋的吸毒专用座位,扶手上是连线管、固定火机和吸管,方便乘客们随时都能来上一针、一烟或是一包小,而每一个座位下面都有电动炮机——就是被大姨所痛斥鄙夷的那种“阳痿男”型,看眼速度确实没有老式的烧油机快。

张阳看着那些或吞云吐雾或摆动线管的,她们年龄不同,穿着有异,神色却又如出一辙,五官都充满了未过满瘾的急切和怨恨,和已经过满瘾的满足。有时快乐对一些来说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包廉价K和一杆铁炮就能搞定,多胺的阈值只会越来越低,只要你想,随时可步极乐世界。

张阳默默找了个正常的位子坐下,车里的男乘客寥寥,听歌的刷手机的,都对们视而不见。他们都和张阳一样习惯了,没想着上去一个,虽然们都毫不介意有个陌生男自己,但男们介意,每天在家里伺候自己的老妈丈母娘老婆姐姐妹妹和儿孙已经够受得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给别的

司机也是男,驾驶位专门用坚硬的防护网隔离了起来,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意外:有的乘客车上欲求不满,见四下无,竟然在行车途中去骚扰司机求着他自己,司机猝不及防,最后整辆车都掉进了河里,一车都给喂了鱼。

司机开车,那更是痴心妄想,边开边吸毒,边开边用炮机,一个高爽上去方向盘都不知道怎么抓了,刹车当油门死劲儿踩,喇叭按下去就不松手,简直一车开到阎罗殿,这谁敢坐?

所以从那以后,公公司痛下决心将司机都换成了男,还斥巨资将半数座位都改成了专用座,如此才算是解决问题。

这一趟车张阳从幼儿园坐到现在,车上的每个他早就熟记于心了。

“老师好。”张阳四下相顾,礼貌地向过道那边的盘发熟打招呼,声音很清,这种少年阳光感满满的音色是任何中年都无法抵抗的。

“啊,原来是张阳啊,”盘发熟显然很高兴张阳主动给她打招呼,扬了扬手上的大烟枪,“喂喂

,小家伙,别急着拒绝,老师知道你不吸毒,老师代你抽一好了。”

说罢,盘发熟将烟枪缓缓放进嘴里,放在湿的舌中间,舌两侧卷起,将烟杆子裹住,然后她轻轻咬唇,长鲸吸水般吸了一,足足一分钟不带换气,当她再次张开是,双唇作圆,吐出一个标准的环形烟圈。

张阳看着烟圈飘向自己,伸手轻轻在空中一戳,烟圈便散成一缕长长的雾气飘带,像一匹拂面而来的薄薄白纱。

烟雾那,盘发熟正浅浅地笑着,眼波流转,让不禁联想到《西游记》盘丝里的蜘蛛,想来唐僧西行路上能禁欲到美儿送上门都不的程度,也真是得金蝉子真传了。

“乌仪老师真是学校一众老师里烟技最好的了。”张阳微笑着夸了两句,毕竟盘发熟乌仪是他的数学老师,这学期的数学课学分还掌握在她手上。

“小家伙嘴倒是真甜,怎么不见坐老师这边来的。”乌仪说着,略微调整坐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好让胯间的炮机能更好地抽自己水泛滥到泥泞的黑骚,黑黑的毛像长一样伏在平整光滑的小腹上,让张阳联想到海下的海

“到学校还有半个小时,要不要和老师……”

乌仪毫不掩饰地看着张阳,拍了拍手边空着的座位。她盯着这位自己班上唯一的男学生,同时也是校三好学生奖章获得者(好)的胯间,就像流多年食不果腹的饿鬼忽然看见了满汉全席,她缓缓解下自己的胸扣,眼看就要去拉那两团36D的柔软大

“别别,乌仪老师,早上刚和两位表姐姐做过,现在实在是没力气。”

张阳赶紧摆手,乌仪的欲可一点都不比大姨差,甚至犹有过之,之前班上一个转学来的男学生就是被乌仪用毕业证的学分作威胁连着了一个月,的那叫一个月无光天昏地暗,几乎是闲下来就,最后给孩子都到ICU去了。

转学前张阳他们还去看望过那男生,张阳觉着他直接去演任何丧尸题材的电影都没有任何问题。

好在这社会男看病不花钱,否则光是治疗费就够乌仪受的,卖一百辈子的批都还不起——这个世界上卖批的不是倾城倾国的绝色佳,就是独步天下的技术宗师,只有这两类子才有资格和本钱卖批,毕竟姿色和技术你总要占一个吧,还得是从无数红颜风流莺歌燕舞中杀出来的幸运儿。

其他的别说卖批了,上大街脱光了都没看一眼,只能到处找。乌仪就是这样的,要不是她掌握学分生杀大权,学校里的男同学都宁愿更有青春活力的同学,也不愿去那个臭臭的批。

甚至还有甘愿当的,给男累死累活地打工,只求管个半饱就行,报酬甚至都不需要钱,每天用炮机上几个小时就算是付清酬劳了。

张阳还算是挺好的一个,每个月都留出三天给乌仪,所以即便他数学学的一塌糊涂,照样能拿奖学金。

今天就算了,玩不起了,腰子还在难受。

“呵,男。”乌仪也知趣地没有再问,回继续调大炮机频率,欲仙欲死起来,阳光照耀下那张脸看着不是很真切,窗外景色飞掠。

一看就是毒瘾和瘾严重至极,早上没有过够,就到公车上再过一把。张阳很想提醒乌仪她这么玩最多再活不过五年,想了想,却还是打住了,自己能不能活五年还难说呢,就别医者瞎仁心了。

“张阳你别介意,姑姑她就这样。”旁边的孩子轻轻按住张阳的手,语气娇滴滴的,绵绵的。

“啊,抱歉抱歉,刚才没注意到你,”张阳反应过来,握住那只洁白无瑕的手,手有些凉,握起来很舒服,“话说班长,你咋没有开炮机?”

说罢张阳就去看生的胯间,这还穿着裤子呢,在一车中简直是个异类。而坐在她旁边的生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

“早上家里和姑姑一起过了,应该能撑到学校。”生浅浅地笑了笑,细眉若柳弯似月,及肩的黑色短发拂过张阳的手臂,怪痒,怪舒服的。

这位被称作乌卿绫的十五岁的学生,就是张阳的班长,也是数学老师乌仪的侄。五官端正,留短发,贫,带眼镜,都是张阳喜欢的元素,所以他和乌卿绫平时关系比较好,也经常周末去她家里,有时一夜御三(加上乌仪和乌卿绫的妈妈)也是常事,一来二去就有点侣的味道了。

嗯,乌卿绫是有这方面的憧憬的,毕竟是青春期窦初开的小生,不过张阳这个直男打炮机就难说了,乌卿绫给他暗示了很多次,张阳都没有察觉。兴许是随处可见随处可,所以男对自身繁衍的欲望和渴求都降低了,不再在乎家庭?

谁知道呢。

“嗯…要我给你扣一下吗?”张阳拉开乌卿绫的校裤,乌卿绫今天穿着白色的丝绸内裤,黑黑的小树林若隐若现。反正自己也是闲着,不能动,手指还是可以

的,他这两天也正好学了一种新扣法,正好找乌卿绫试试效果。

“好啊。”乌卿绫心里开心,征得张阳的同意后倚身靠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闭上眼享受起来,阳光洒在两身上,暖洋洋的。

有时真希望这种时刻长一点啊,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永远如此,不要结束……孩在心底碎碎念。

“困了就睡,到学校我叫你。”张阳说着,随手将手伸进乌卿绫的裤裆里,丝绸材质的内裤贴着手背,手心是少柔软的肌肤,张阳只觉得整只手都被两片云朵包裹住了。

他分开乌卿绫那些有些尚有些湿润的,互相纠缠在一起的毛,手指准确地搭上了少胯部中间的神秘地带,搭在了两片的中间,那里也是湿润的,显然刚出水没多久。

张阳手指微微用力,开始搓动起来,同时闭上眼睛想事,两这么看着,真就像一对小侣。

乌卿绫的脸红扑扑的,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桃色胭脂,她虽然也是个万骑,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和张阳接触尤其是肌肤之亲时才会面色羞红。

唔…这就是喜欢吧?

过了一会,张阳感觉乌卿绫的额有些冷,他睁开眼看了一下,只见乌卿绫真冒着细密如雨滴的冷汗,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抽搐起来,一点白沫从嘴角流下,从流涎很快变成了吐白沫。

她忽然剧烈呼吸着,大声尖叫起来,神瞬间兴奋无比,五官扭曲,可转眼间又嚎啕大哭,四肢像个关节错位的玩偶娃娃一样不自然地、机械地摆动着。

“喂?乌卿绫?醒醒?”

张阳抓住乌卿绫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倒也没有意外。他知道这个班长是毒瘾发作了,而且还是K上瘾,乌卿绫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幻觉、认知障碍等症状。K作为一种类吗啡肽物质,很久以前从乌卿绫第一次吸食开始就已经抑制并取代了她自身吗啡肽的分泌,鸠占鹊巢下维持着她的生理活动。

现在K断瘾,生理活动紊,乌卿绫自然是感觉生不如死。

现在她已经出现恶心和呕的倾向了,张阳知道事不宜迟,赶紧从旁边的扶手铁盒中翻出一包公共K——正是大姨咒骂的那种廉价品,政府公共卫生福利派发,不过眼下再廉价也能救命——撕开密封的包装,将乌卿绫放平在座位上,一点点将K倒进她嘴里,然后朝她的嘴里吐了一大团唾沫,抓住她的下轻轻咀嚼,又掏出尿了点尿,权当以尿当水助咽,总算是喂着她都吃了下去。

张阳知道K要吸着才爽,食用效果会大打折扣,不过眼下也只能先喂下去了,应个急,到了学校就好了,教学楼有专门的毒品储备库。

这姑娘是早上没过足瘾吗?怎么现在犯病了?张阳有些疑惑。

乌卿绫的毒瘾总算是缓解下来,胸膛渐渐回到正常频率,呼吸也不再急促,好看的面庞又重新有了些血色。两分钟后她睁开眼时,已是面色赤红,她一把挽住张阳的脖子,用双腿勾住他的腰,用香舌舔着张阳的下,用近乎乞求的语气低低道:

我…张阳……”

我…下面好痒…我的瘾犯了……”

死我……”

得,毒瘾刚刚过去,瘾又来了,真是俩黑白无常。

“好啦,别急别急这就你,狠狠你,死你。”黑框镜片反光下张阳看不清乌卿绫的眼,只得无奈一笑安慰两句,扒下她宽松的校裤,挽住她曲线优美的双腿,挺身,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充血肿胀的了进去。

肾虚就肾虚吧,救命要紧。

噗嗤——进乌卿绫可里,水从缝中直直挤出,发出啪啪的声响,好像欢呼的小曲。

和其他同龄学生一样,乌卿绫的道已经开发到极限了,所以没有处的紧致感,张阳很快就捅到了她的G点,用九浅一的老方法了起来。

现在这世上出了刚出生的婴儿,已经没有所谓处,那种紧紧的小道就只能从文学创作、电视剧和橡胶玩具里略知一二了,不得不说是男生涯中的一大遗憾。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高高叫一声,一反之前乖乖的模样,她的瘾很重,虽说座位下就是炮机,但现在眼前就有张阳的热,谁还会用那种冰冷的工业垃圾仿制品呢?

而张阳是怕这种小功率的“阳痿男”型炮机过不了乌卿绫的瘾,才无奈地挺着上阵,他对乌卿绫很有好感,这要是瘾发作而死,未免就太可惜了。

考试时也就没有给自己传答案了,嗯,准确说是没有学霸给自己传答案了,班上其他生倒是都乐得传,但她们脑子里只有青春期恋和毒品,成绩还不如张阳。

一朵栀子花应该被用心细细采摘,而不是在狂风雨中被摧残打落。

啊呸,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文艺青年上去了?张阳摇摇,继续提送胯冲刺起来,好在出门前那两片壮阳药药效猛烈,一时间张阳胯下虎虎生风,的乌卿绫那是神魂颠倒,满车都是靡的叫声和水啪啪的拍打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死我…死我的骚…嗯呃呃呃啊啊……烂了……”乌卿绫的叫床技术也是张阳历来所阅子中

的一绝,明明是少轻铃铃的嗓音,却能让她叫出万般魅惑的感觉。

“班长你个骚货,都这么宽了,跟个隧道一样!”张阳狠狠唾了乌卿绫一,后者急忙张开嘴将那些唾沫接住,吃了下去。

她的手拉开上衣,揉起自己的贫来,还真是鸽,恰得盈盈一握。

“嗯…啊嗯呃呃呃…乌卿绫…乌卿绫就是骚货…是母猪…是下贱的婊子…只会装…呃呃呃啊啊啊…只会装清纯……死我…好张阳…你的真热…真烫……”

别看乌卿绫平里总是一副内向模样,言语可是比谁都多,果然十个眼镜九个骚,无数色狼老前辈们南征北战御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就是错不了,张阳心里顿时肃然起敬,多了几份对先辈们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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