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传言，先皇后失宠后喜怒无常，形容疯癫，想必小公主幼时过得并不如
现在恣意。
他唤：「连姬……」
卫连姬眸中幽幽静静，唇角强扯出一丝苍白笑意，语调平缓地述道：「我母
后对我不好，一点也不好，她只会打我、骂我，我怕她，但是又可怜她。她一个
被父皇关在凤仪殿，如果我也抛弃她，那世上就再没
她了……」
纪瞻揽住她的肩，轻声劝慰：「连姬，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卫连姬惘然一笑，语气却是讥讽的。
「母后说，曾经她以为最她的是父皇，直到父皇做了皇帝……」
卫明帝如何，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仰起俏脸，直直地盯着纪瞻的眼睛，一
字一顿，缓慢而清晰地道：「纪瞻，你知不知道，心最善变，最叵测。」
她倚在他怀里，薄薄的肌肤在
光下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玉颜如雪，唇
亦如雪，整个仿佛是游离三千繁华之外，独自憔悴的一弯冷月。
美丽，易碎，令心折。
纪瞻怜地捧住卫连姬的脸，用一种很温柔的目光凝视她。
他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宛若江南的暖风，拂过这巍峨而冰冷的长安城。
「连姬，你知道我想一直陪着你就好了，不要推开我。」
顿了一下，他有些欲言又止：「将来……将来也不要赶我走，好么。」
卫连姬撇开了脸，不答。默了一会儿，抱紧纪瞻的腰，闷在他怀里哝哝撒娇：
「纪瞻，我下面疼……好疼呀……」
纪瞻一把横抱起她，柔声：「那回房我给你上药。」
「好，你要轻点。」一句乖巧的回应。
……
锦纱帐中，卫连姬躺在榻上，双腿大开搭在纪瞻腰间。
她小小声地问：「是不是都
肿了呀？」
娇
的小
因承欢过度，花瓣从浅
被撞成了绯红，
那一点细孔也被
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小圆
。
指尖轻微一碰，就有水淌下来，艳色欲滴。
「一点点肿。」纪瞻给花唇、
蒂都抹好了药，用中指沾了一圈药膏，捅进
正在翕动的花，安抚道：「放
松，里面也要抹药。」
手指一
进去，内壁的软
一下瑟缩夹紧。
卫连姬娇嚷：「胀啊……」
「才一根手指，乖。」纪瞻打着圈儿地
进去，直到指尖轻触到柔花心。
「嗯啊……到底了……」她软着声叫。
纪瞻控着力度在花心搅弄几下，想把指尖的药膏在处涂抹均匀。
可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