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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和夕的夏日派对】(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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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修格斯

字数:26972

2021年10月21

夏天的到来总是那么猝不及防,一夜之间,这座本就谈不上清凉的移动城市

便又被变幻的季节多添上了几分暑意,即便隔了厚厚的甲板,炙热的阳光仿佛亦

能透内部,将空气烤得微微扭曲。『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在这般极端天气下,自然没会想要在外逗留太久,即便制冷系统已经全功

率运转,但最凉快的地方,自然还是大家的宿舍,可这所谓的凉,也不过是五十

步和百步的区别罢了。

因此,那些源石技艺可以降温的员一时间被众缠的有些难以抽身,比如

说,霜叶的房间里就总是挤满了,让小狐狸有些生气,却又无处发泄…

而另一边,煌的宿舍却是门可罗雀,除了某只把她当猫吸结果总被反过来

按在床上的博士之外,几乎没愿意踏那条走廊之中,弄的煌有点难过——她

又不是控制不了体温…嗯…除了和某上床的时候…

因此,当博士衣衫不整的自不知哪位员房间狼狈钻出,然后就举行一场海

边度假的重要发表讲话后,大家激动的心也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总有不那么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

夕今天反常的没有钻进画里,她所在的这个角落自然没有空调,却也并不如

何炎热,那张床上还残着些挣扎扭动的痕迹,却已起身坐到了桌前,手握一杆

狼毫在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随意绘画。

年强套给她的那件罗德岛员工服早就被甩到一旁,黛青旗袍领微敞,其下

春光乍泄,只可惜无欣赏。

也并非无欣赏,至少纸上那名同样身着旗袍,手捏白色纸扇置于身前,嘴

角挂起一抹玩味笑意的少,定然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夕叹了气,将笔丢到一旁,伸手自画中脸上抚过,却并未钻其中,同

年一度春宵,也是,自那次被抓住一顿蹂躏之后,她似乎就有点怕了自己的姐姐

很快反应过来,有些恼火于下意识的露怯,然而看着面前的画,她踌躇

良久,终是未以能力进其内,这个决定十分明智,因为她还没来得及将指尖从

那对淡紫眼眸上移开,便听到了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她以手抚额,想生气却又有些无力,不用想也知道,敢这么进自己房间的,

整个罗德岛也只有那条该死的龙…

「年…!」夕怒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敲门?!」

「啧啧啧…姐姐进妹妹的房间,没必要这么礼貌吧…哎呀哎呀…」年熟练接

住对方扔来的一块砚台,身子一扭躲掉接踵而至的墨汁,却还是被宣纸团砸中了

,她揉了揉眼睛:「这么粗…难道说,你又在画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夕脸颊一红,下意识的想藏起方才的画作,可按向桌面的手却什么也没有摸

到,她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扔过去一团宣纸…

那边年已经拾起纸团,眼见就要展开一观,夕顾不得那么多,猛扑过去试图

将之抢下,却是用力过猛,竟直落进了对方怀里。

早在抓过那宣纸的瞬间,年便知晓画上会是何物,之所以恍若不察,甚至故

意以动作相,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如今画家已落掌中,她便也就顺水推舟,

随手抛开那幅画,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上了对方腰身。

「你…混蛋…」夕此时脸上已是布满红晕,她知无法挣脱,也就不再做无

谓抵抗,但嘴上依旧不愿饶,对着苦笑的年一通数落。

「哎呀,别这么粗嘛…来,亲一个~」年被念叨的有些心烦,却又舍不得

真给怀中少一点教训,脆低下,堵住了那对红唇。

「呜……」

伴随着这个吻的逐渐,傲娇的画家态度也慢慢软化下来,年瞅准机会,

用尾绕上夕那条淡青龙尾,从尾根向下缓缓摩挲了几遍,自己那可的妹妹便

化在了怀里,像只小兽般低声叫着,眸子里满是意迷。

此时年若是想,将夕就地推倒自是轻而易举,但她来的目的可不单单是寻一

融,有些不舍的结束了长吻,顺手在对方腰间软上摸了一把,引出半

声娇呼和一记拳,年才轻笑着开:「夕…我听说博士她们要去汐斯塔度假,

有没有兴趣?」

「没有!」夕将偏向一侧,仿佛还在生气,只是不知是为了方才发生的小

小纠纷,还是因为年点了欲火却又不愿继续…

「喂…别这样嘛…」年有点失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两个名额的…」

「………」

夕沉默不语,隐居画中数千载,并非真的不想不欲不屑细看这世间繁华,只

是,若无

伴,间种种风景,又与那画中山水,有着什么不同?

此时年虽已常伴身畔,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却使她有些惧了世,即便是神

的碎片,也总有逝去的一天,既已得了本不可得的,就自然会害怕失去。

若是不染红尘意,是否这段也会长久一些?

但看着年的表,她突然有些释然,长生种和短生种本没什么相同点,可在

这一刻,夕竟理解了那些凡间的恨。

所谓生苦短,及时行乐,这炎国古语之意她一直未能透彻,此时却从中品

出了几分洒脱释然。

「唉…真是服了你…」夕摇,然而终究还是忍不住笑意,声音有些活泼:

「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

「不过…若只是游山玩水,为什么不进我画中一览…?」画家一顿,似是想

起了端午那夜的疯狂,小脸微红,却还是继续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景色,我

都能画出来啊…」

「偶尔也体会一下类们的娱乐嘛…总呆在画里,你都变胖了不少…」

年随便找了个理由,试图糊弄过去,没办法,总不能直接对着夕说:妹妹啊,

姐想看你穿泳装,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愿望?

毕竟,夕那把剑捅起来还是很疼的…

但画家可没那么好骗,无论是阅历还是心,夕都是无能及,当下她便微

微眯眼,语调变得有些古怪:「去哪玩来着?」

「啊…汐斯塔…」

「海边?」

「嗯…」

「泳衣买好了?」

「哈,这还用问!我等这一天…等等…夕…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知道…」夕叹了气:「你这个家伙…算了算了…」

「想看我穿泳装可以啊…」画家轻挑黛眉,语气依旧那般古怪:「有个条件。」

「讲!」年一挥手:「随便开价,你姐我别的没有,钱还是有一些的。」

「不是钱的问题…」夕突然笑了起来,如百合盛放般动:「今天晚上,让

我在上面…」

「蛤?就你那小身板…」

话音未落,年便被恼羞成怒的夕压在了地上,当然,是她自愿的,毕竟,以

之间身体素质的巨大差距,若是年不愿,小画家这辈子都别想反攻…

不过…偶尔来这么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

画家的身子不重,轻轻压在年身上,二旗袍之下的光腿相互摩擦,肌肤相

亲间,屋内温度似乎升高了些许…

这小妮子越来越诱了…等等…为什么是真空?

还未来得及质疑,夕便已贴了上来,微湿的下身蹭着年的腿,本只是想吓自

己姐姐一跳的龙不知何时已经被挑起了欲,樱唇微启,吐出炙热字句:「年

…来做吧…」

「…说好的晚上呢?」年看着双颊晕红,已经将身上衣物褪去,正用尾

上自己腰身求欢的夕,对她的主动有些不解。

画家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方才那一吻勾起欲望的事实,她双手滑年旗袍下,

对着两团球轻轻揉搓,熟练的手法很快便让年也动了,语调微微带喘:「哈

啊…夕…你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

没有得到回应,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却愈加放肆,覆着青鳞的指尖搔弄起某几

处甚至连年本都不清楚的敏感点,令屋内空气都因随之而来的一声声低吟显得

有些燥热。

自是不甘于只当被动承受的角色,尾尖向上翻去,试图故技重施,用一

次温柔抚夺回主导权,但夕似是早有预料,淡青龙尾未做挣扎,反而趁着年松

懈的一霎那,径直钻她双腿之间,却不急着探访那蜜裂,而是轻戳两片贝

间半遮半掩的娇小蔻,很快,她便感到尾尖多了几分意…

年并未想着真正反抗——若认真起来,恐怕身上画家连挣扎的机会都不可能

拥有,但她也不愿就这般任对方妄为,双手顺着夕那双白光滑的长腿滑了上去,

握着柔软腿肆意把玩,带去的快感并不如抚其余敏感点时一样明显,但其中

的调意味却让夕彻底弃了理智,沉溺进欲海当中。

「呼啊…年…舒服吗?」红眸满里是醉欲,夕低,撒娇般对着自己姐

姐邀功。

「夕…你今天好可…」年试图直起腰,可画家在她胸前轻轻一按,便已表

明了态度,龙只得躺回原处,却仍是对初次品味的被动姿态有些不适,脆沿

着夕瓣摸去,手指按上尾根,引出一声轻呼。

「年…」

「嗯?」

「没事…」

夕欲言又止,继续用尾尖拨弄着年的花蒂,心下却有些小小遗憾,凯尔希的

实验虽达成了她原本目标,可在二身上却是形同失败,年生出的那柱红色龙根

天内也不知道在她体内发泄了多少欲望,但始终不见有子嗣孕育而出,反倒是

夕自己,在那段合后,竟对年的体多了些渴求…

她伸手蘸了些蜜中,顿时便听到年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夕满意微笑,

将身子向后撤了撤,转而坐到对方大腿上,而后将龙身子拉起,轻蹭脸颊,索

求亲吻。

唇与唇毫无意外的再度相逢,夕吸吮着对方的涎,身体因渴望而微微颤动,

她拉起年的手,将之引到自己胸脯上,其意昭然若揭。

而年也就不客气的托起那两团球,让它们在掌中摊开,经历了之前的蹂躏,

夕的双似乎又丰满了不少,被手指轻轻一按便变了形状,可年并不满足于此,

指尖捏着首揉搓,让画家发出哭泣般的喘息声,软倒在了她身上。

「刚刚是谁说要在上面来着?」年调戏似的开道:「怎么没几下就不行了?」

「嗯…年~」夕耸动身体,将胸前双峰送到对方手中,任其搓弄把玩,尾

则是绕上年的身子,用沾满粘的尖端绕着同样挺翘的球打转。

她吸了气,轻声道:「求你…侵犯我…」

「嘶…」夕的色大胆实是有些出乎意料,年只觉欲火熊熊燃烧,却无物可

以承载——那龙根似是因基因不适配或是什么她也理解不了的原因,在夕体内

出百余发后就自然脱离了身体,因此一时间她就算是想要将自己这小妖

的妹妹到再无法傲娇,也是有心无力…

不过年亦非常,当下便放开了夕的一侧球,单手下移攥住黛青龙尾根部,

在对方的娇呼中一直捋到了末端。

「哈啊…年…别这样…」

轻笑,没有在意自己妹妹的抗议,她控制着尾尖抵上了两瓣雪间的雏

菊,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夕,不料那处竟是毫无阻碍,微微加力便长驱直

触到了最处软

「夕?你做了…」

「呜…姐姐…啾…」

年的疑问还未能全部提出,对方那具火热身子便主动贴了上来献吻,眼里满

是迷和欲望,搅得她也欲火焚身,索不再去想,尾在夕后内一阵抽

让小画家叫的愈发动,趴在她身上连连高

大量蜜洒下,落在二身体合处,随即又在不断的动作下泛起泡沐,直

至拉出道道银丝,年伸手,在挑断几根丝线的同时将手指落在了夕的,按着

花核反复施压,很快便感到了怀中娇躯的阵阵颤抖,她变本加厉的玩弄起夕,灵

活龙尾时而在菊内缓慢抽送,时而又转至蜜中肆意妄为。

没过多久夕便又泄了一次身子,却依然不肯投降,尽力控制着腔内缠紧

侵的龙尾,试图让年先一步迎来下次高,但在她用自己那紧致挽留年时,

自己也同样会品到粗糙鳞片划过敏感点的快感…

这场较量,从一开始就没有公平可言。

画家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嗔怒的皱起眉,然而欢愉无法阻挡,在年手

指和龙尾的同时进攻下,身子不听使唤的去了一次又一次,双早就变成了

对方的形状,而意识也随之模糊…

让夕略微心安的是,不知是出于对妹妹的本能护还是仍记得最初的约定,

年并未像一直以来那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尽管这场的节奏仍是由她主导。

身后龙尾高高扬起,在快感下不知所措,无处安放,年敏锐注意到这点,红

色尾自夕体内抽离,尚泛着层水光便已缠了上去,引来那对红瞳满是欲的注

视。

「姐姐…」

夕又俯下身来送了一吻,不再是之前贪图快乐时的浅尝辄止,这吻沉的仿

佛要到时间尽,她们换着体,一如昔换誓言。

画家手放在年腿上抬了一把,将之架上自己肩,未等对方发出疑问,下身

便贴了过去,两处不知饕足的合在一处,花蒂轻磨,玉蚌相碰,引得媚声渐

起,汁悄落。

上面的嘴吻着,下面的嘴亦吻着,两对球擦碰着,红绿龙尾痴缠着,她们

就这样,在天堂般的快乐中迷失着。

心甘愿着。

战场不知如何自地面转移到了那张凌大床上,至少夕不知道,也许是年把

她抱过去的?

管他呢,她这般想,继续沉溺于欲望之中,摇摆着身体将年的尾与手指吞

,直至水湿了大片床单却还不肯罢休,腔内道道软缠着年不放,像是

要榨出什么东西般收缩。

画家渐渐不满于这单纯的身体缠,尝过了那粗硕龙根便对其念念不忘,

在自己体内的味道亦是令欲罢不能。

但那终究不可长存,如昙花一现,只留回味

,夕叹了气,却意外感到了硬

物抵在腹间,低看去,原是年又弄出了根金属双龙,此刻一端已是了她的

身子,另一端则不安分的在画家来回戳弄,每每挤少许,刚令夕做好准备

便又抽出,似是在吊她的胃

没几下夕就再无法维持理智,明知这是年故意而为,却也只能颤着声音开

「姐姐…求你…」

「嗯?求我什么?」年笑得古怪无比,一双手在画家玲珑有致的躯体上来回

游走,但就是不去触碰敏感的几点。

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她沉腰下坐,欲将其吃中,然而年牢牢架着她

的身子,这一坐只吞了半根伪具,擦着那一点的边缘停了下来…

这一下让夕差点到了高,可短暂的满足之后却是无尽空虚,她终于忍不住

欲望,求饶道:「姐姐…我…快…」

年满意微笑,双手动作由上抬改为下压,同时腰轻轻一挺,带着她体温的金

属伪具便直夕体内,沿途虽本能抗拒,却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将那

份蚀神智的快感放大了几分,令得画家娇喘半声,软倒在年身上不肯动…

而龙也就毫不客气的用骑乘位享受起自己妹妹的身体,她用能力弄出来的

这根双龙与真货也差不了多少,上面满布的鳞状凸起更是与曾生在她身上的那

一尾龙根分毫不差,而今夕蜜之内,竟是让两同时品到了久违的快感。

夕搂住年的脖颈,小嘴微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未能出,嘴便被

对方的手指堵住,被迫舔舐起自己下身流出的蜜,羞耻与兴奋错,让这条小

龙眼神迷离的将中异物吮吸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整根覆着红鳞的纤细手指都已

被清理净,方才依依不舍的吐出,语气中带了几分哀求:「姐姐…我还要…」

「嘶…你这物…」

年高扬手臂,而后重重挥下,在夕雪之上留下一道红肿掌印,却未能唤回

对方的理智,反而令抖m画家愈发兴奋,甩着身后龙尾不住娇喘:「哈啊…还不

是姐姐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身子落下,将双龙整根吞腹中,夕红着脸低,用她最诱惑的语气轻声

道:「你要负责哦…姐姐~」

听到这话的瞬间,年紫瞳中的纠结与无奈全部隐去,剩余的只是欲望,她猛

然翻身,将夕压在身下,未等对方求饶,足有小臂粗细的金属凶器便直那具柔

软身体,力道之大,竟在夕小腹上顶出一道明显廓。

若是正常类,恐怕此时已经因痛苦而昏迷了,但画家体力虽差,身体素质

却远不是凡能比,这一记攻击带来的快感足以盖过其余一切不适,而掺杂在其

中的剧痛,亦在她的抖m体质下成为了欲火的柴薪…

「嗯啊…好…好…」

夕毫不避讳的吐出令面红耳赤的话语,那一句句语被年听在耳中,好似

羽毛般撩拨着她的心弦,攻势愈发猛烈起来,而画家的娇喘也就愈发兴奋,

这场成了死循环,也许只有她们,才能将之解开。

但她们都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欢愉,于是恐怕在其中一方耗尽体力前,二

这样一直做下去吧…

「姐姐…要怀孕了…要怀上姐姐的孩子了…」

语肆无忌惮,迎接着年的进,带着对方热度的金属每次重击在宫

,都会带来阵阵酥麻快感,直弄得她双腿大张叫声妖娆,毫无初夜时的矜持。

「夕…」

年吮着画家的首,同时含混不清的唤着对方:「我你…夕…」

「哈啊…姐姐…姐姐…」

不知道夕有没有听清楚这句夹杂在娇喘,水声和体碰撞声中的表白,但就

算理解了又能如何,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年的体就活不下去的便器

罢了。

年最后一次夹着双巨龙狠狠挺腰,险些将胯下龙族少的宫全部撬开,

还未等夕对随之而来的那份几乎压过一切的欢愉做出任何反应,一热流便

了子宫,烫的她一个激灵,娇喘道:「姐姐…哈呜…这…咿…被填满了…」

「我做的东西,要是没有点特别之处…」年怜的抚摸着夕的一对龙角,下

身却依旧与对方紧密结合着,将体内的高蜜汁顺着中空双龙注画家体内:

「那…怎么能喂饱你这个的小家伙呢…」

「嗯…整个身体…都变成姐姐的形状了呢~」筋疲力竭的小画家缩在年怀里,

任凭对方的体自下身被吐出,她微微抬,脸上满是幸福神色,轻声道:「说

好的…姐姐…要一直陪着我…呼…」

「我知道了,放心吧…」在怀中已沉沉睡去的龙族少黑色发丝间落下一个

吻,年轻声承诺道:「

以我的尊严,灵魂和手中剑起誓,我将守护你…夕,直到

结局。」

好温暖…好舒服…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夕…」

谁在叫我…烦啊…让我再呆一会…

「夕…夕!」

「嗯啊…别叫我…好困…」

那声音消失了片刻,夕也得以重享温暖怀抱中的安宁,然而好景不长,很快,

她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握住了自己的尾,轻轻拉扯着龙族少最敏感的部位,

手法熟悉无比,是自己那个姐姐最的调方式。

「年…你这个…」

话语被睁开眼的小画家自己吞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看见年挨得极近,近到每

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见,这让她稍稍有点不自在,尤其是在读出对方眼里的欲之

后…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呜嗯?」

疑惑被毫不留的堵了回去,年低亲了她一,浅尝辄止,但也足以让夕

红着脸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该起床了…我的夕~」龙族少在自己妹妹的上轻拍了一

记,语调戏谑:「你都快睡十个小时了,当心变胖哦~」

「谁是你的?」傲娇的画家白了对方一眼:「抓紧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还要赶我…什么事都做过了,换个衣服还要害羞…真是…哎哎哎,别打

…我走还不行吗…」

被毫不留赶出屋子的年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发牢骚:「唉…这就是吧…

真是善变…昨天还说什么要相守一生一世,今天就毫不留的把姐姐拒之门外,

真是…哇啊!」

夕猛地拉开门,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盯住年,脸上是一副委屈和羞涩夹杂的表

,但更为吸引龙注意力的,则是她那一身露中夹杂着清纯的泳装…

也许是羞耻心作祟,夕并没有选择比基尼这种能最大程度凸显身材的色气衣

物,而是穿上了一件将整个身子护得严严实实的连体式泳衣,仅将一双如莲藕般

的玉臂和两条稍显感却不觉丰腴的长腿露在外,然而…这件有些过紧的衣物

却将她那早已不算贫瘠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使得龙族少更觉羞

年对着夕打量了半晌,神色有些古怪,她总觉得这件泳衣…和自己准备的有

些极为微小的差别…

「你…你满意了吧…呜…」感觉不妙的夕低下,稍作酝酿,红色眼瞳中便

逐渐泛起了泪花:「非要我…穿这种东西…」

「哎…我错了…我错了…」年慌忙抱住泫然欲泣的夕,安慰道:「对不起…

夕…」

「嗯…」夕挂在年身上,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年自然是未能察觉到自己妹妹的小心思,不过…她也有着自己的算计,当下

一条手臂便向下探去,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抄起夕的身子,带着她向机场走

去。

「哇啊啊啊…年!你什么!快放开我!」

「这不是怕你跑了嘛…」紫瞳的龙娘一脸坏笑,手一松,在怀中儿下落之

前又将对方紧紧抱住,这下令得夕也忘了害羞,一对绘着青色龙纹的花臂紧紧缠

上年的脖颈,生怕这个可恶的姐姐真的把自己扔在地上…

「啧…刚刚还说不要,现在却又抱的这么紧…小傲娇~」

肌肤相亲之间,自夕那边传递过来的触感愈发古怪,让年有些不确定的挑起

眉,心中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但见小画家摆出一副「你要是敢说我就马上

钻进画里」的怄气模样,便只得苦笑着放弃了开询问的想法,反正如果她没想

错,对方早晚会主动将实展示给自己的…

夕倒是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的有些生年刚刚那个略显过分玩笑的气罢了,

偷偷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见那个不解风的家伙「故意」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心中酸涩怨怼之意更甚,也不顾可能发生的后果,便在年怀抱里挣扎起来,吓得

急忙停下脚步,满脸疑惑道:「怎么了…夕…?」

「你…你还有脸问…呜…」

画家这次是真生气了,一对如同红宝石般的眸子顷刻便盈满了薄薄水雾,她

张嘴冲着年的脖子咬了一,用力极大,在那白皙若瓷器的完美肌肤上留下了似

点缀般的两道齿痕,年吃痛低呼,却一刻都未敢放手,任凭夕对着自己的身体施

加伤害。

这打不还手的诚恳态度让夕内心那无名火也稍弱了几分,她恨恨的白了年

一眼,撇过去一言不发。

年也就只好继续抱着画家前行,不时因脖颈上夕咬出的伤而轻吸凉气,可没

走几步,她就感到伤处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有些诧异的低,却正好看见夕一

脸别扭的在齿痕上来回舔舐…

依她

子,此刻本应该嘲笑怀中这只傲娇小龙一番,但看着对方眼中尽力

掩藏却仍旧无法抹去的愧疚和歉意,心一软,便只是在夕额上轻落香吻,惹得对

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致小脸上霎时布满了火烧云似的诱红晕。

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夕也就未再耍小子,这一对既是姐妹亦是的龙

族少就这样在罗德岛内的空旷走廊上安静的前进着,路上平安无事,画家对现

在的处境也就没有太大的反抗想法,她静静缩在自己姐姐的怀抱中,脸上有着几

分不易察觉的幸福。

直到临近机场,夕才轻轻动了动,声若蚊呐:「年…放我下去…」

很了解自己的妹妹,她就近寻了处偏僻角落,扶着尚还身着泳衣的夕站

直身子,明知故问道:「那身旗袍没带?」

「你还有脸提…给我时间了吗?!」

因贪恋对方怀抱而忽视这点的夕恼羞成怒的狠狠掐了年一把,扬了扬手,在

自己身上用能力勾勒出那套熟悉的衣物,不顾身边龙脸上那讪讪的笑容,

不回的向外走去。

年追上来揽住她的腰身,热度透过能力化作的布料传递过来,让夕微怔片刻,

低垂着再度靠进姐姐的怀中,脸侧红润一分未减,反而因对方打在脖颈边的温

热呼吸而更胜从前…

「乖…走吧~」

年的声音与平常无异,紫色的眸子中却满是惊诧,搂过夕的那一刻,她便

已发觉了对方的秘密…

这小家伙…玩的还挺大胆嘛…

她无声轻笑,伴着夕走向机场。

飞机安静的停在甲板上,这架如神话传说中巨鲲般的庞然大物而今却因为两

条龙滞留于此,机身内的员们本应牢骚满怀,但因为年在一次又一次出生

中结下的好缘,纵使已等了那二之久,竟也是无出言催促。

某个密闭隔间中,白发的菲林拈起酒盅送至嘴边啜饮,而后含于中,品味

着平里绝不能碰哪怕半滴的佳酿…

良久,她缓缓将酒咽下,长出一气,对着靠在窗边正四下打量的好奇宝宝

道:「我们的客…好像迟到了?」

「我早就料到了…以那两个子…临走之前肯定是要缠绵一番的嘛…」

未尽的话语中满是幽怨,博士抬瞥了凯尔希一眼,抚弄着无名指上银戒轻

声道:「可不像某些一样…整天就知道…哇啊!」

话音未落,她就被毫不留的压在了窗户上,正对着飞行器下空旷的街

道,凯尔希熟练的分开她的双腿,单手褪下那条长裤,跟着修长手指便陷了未

多加遮蔽的秘处…

「这么欲求不满?居然是真空…」

医生凑到博士耳畔,低沉笑声中带着让少心悸的火热欲望:「那…我把你

就地正法…好像也没什么吧…」

「你…凯尔希…嗯…强犯…」

「强犯…?」猞猁小姐的笑中突现玩味之意,她脆的放弃了尽力维持的

,顺应本展开了粗的进攻:「博士…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

菲林欺身上前,仅靠上半身力道就已将博士压制的无力挣扎,空出来的双手

一只仍旧按在对方那已是诚实湿润的间,四根灵活的手指流在甬道内出

另一只手则是绕过了少柳腰,温柔握住那两都有的色器官,轻轻撸动,迫

使它高昂起,抵在冰冷的玻璃上…

「呜啊…别…好凉…等等!放开我!不要…凯尔希!」

炙热的欲根骤然遭受低温刺激,那难以言说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奇妙

感受让再也无法抑制的喘息自博士嘴角溢出,但语气中难掩的惶恐却不仅仅与这

有关,因为在那遥远的甲板尽,已经隐约现出了两个影。

不用想博士也知道,那必定是年与夕,这对姗姗来迟的姐妹正巧卡在如此尴

尬的时间点抵达,捉弄的造化让少几乎发了疯,她不知道神明的碎片会不会

拥有隔着上百米也能清楚看见某个舱室中所有一举一动的目力,也不敢去赌…

因此她只能颤声哀求占据着主导地位的医生,祈求怜悯和饶恕。

然而被挑动了食欲的掠食者怎会如此轻易就饶过触手可及的猎物?猞猁小姐

一言不发的在博士身后为所欲为,掌控着胯间的那只手逐渐加快了撸动频率,

险些令她就此关失守,用白浊污染面前透明的玻璃,而另一只手亦已令那处紧

恢复了每个夜晚的,此刻正带着满手蜜向上探去,轻而易举的将那

一对大小适中的椒了掌中,指尖在两颗涨红的蔻处轻柔起舞,与下身正

一波波沿着脊椎冲脑中的快感相合,让房间中顷刻便溢满了少的甜腻喘息。

而博士

的蜜也并非正被冷落——凯尔希那根布满刺的菲林

不知何时已经顶在了上面,在无数个夜晚的弄中熟知了对方形状的自觉张

开,急不可耐的吞咬着暗红色的尖端,同时以透明的淋下,权作润滑。

「凯尔希…不要…我错了…至少…别在窗边…」

属于指挥官的天才大脑渐渐自羞耻中冷静下来,就像每次作战一样,博士用

最快的速度意识到了目前窘境的解决方法,她强忍着那羞耻和不甘,以自己所

能发出的最可怜的声音哀求道:「到里面去…要做什么都可以…求你…」

略薄的唇翘起好看的弧度,它的主与其说是被博士的祈求打动,倒不如说

是因那无法拒绝的条件而动心,她将黑发少拉离落地窗,同时冰绿眼瞳扫过远

处二,微微眯了一下。

「真是敏锐啊…可惜…诶别…痛痛痛痛…松手啊夕…我错了…错了…」

白发的龙没正形的打了个哈欠,语气中带着几分自然流露的惋惜,可下一

秒便被身边儿捻起腰间软猛掐的动作变成了毫无节的求饶:「我再也不发

出这种感慨了…快松开啊…要被扭下来了…好痛…」

「年…你这个家伙…」

夕红着脸白了自己姐姐一眼,知道对方脸上那副痛到双目含泪的可怜样子大

半是装出来的,但还是有些隐约的心疼,她扯着年加快了脚步,向机舱底部的扶

梯走去…

「所以说…只有这一个舱室了?!」

飞行器内部的画家一脸羞恼,倒也不是因为面前舱室的简陋——事实上,

考虑到空间问题,这足有近三十平米,甚至还有浴室的单间已可称得上豪华了,

而对于和年共处一室这点,早已向对方托付了自己的夕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

题,甚至…她还不得如此呢。

真正让龙面红耳赤的,是坐在床上时,耳边传来的隐约叫…

没错,隔壁就是正纠缠在一起的凯尔希和博士,仅仅隔了一墙,那婉转甜蜜

呻吟怎能被完全挡住,更何况夕的听力也非是常可比,她甚至能清晰分

辨对方吐出的每一个字…

「哈啊…凯尔希…亲的…好我…快死我…求你…把我弄坏…呜…」

夕对这些语不算陌生,其中有不少都曾在与年的无数次合中被她亲

出过,但此时听在耳中,还是令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渴求着身边

年善解意的贴了过来,大红色龙尾缓缓的绕在青鳞上摩挲,她咬着夕如

灵般的纤长耳朵,轻声问道:「想做了…?」

小画家本要半推半就的答应,却忽然想起自己的致命疏漏,她慌忙起身,一

句话都没说就也不回的钻进了浴室。

「嘻嘻…真是个可的小家伙…」

年随手摸出几块金属,让它们在指尖熔成滴复又凝结为各式奇怪道具,她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想到接下来必然要发生的事,嘴角那抹古怪笑意便再也掩

饰不住…

「哈…哈…呼…」

夕锁上门,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大喘息,尽力平复着心跳,她迟疑了片刻,

缓缓散去自己的能力…

身上那件绘着淡青龙纹的旗袍逐渐变淡,可露出的竟不是年早上看到的一身

素白泳衣,虚妄消逝后,夕身上,竟是无一物以蔽体…

是的,从最开始,她就什么也没有穿…

画家拧开花洒,站在水流之中,脑海里却还在想着方才与公开露出无异的

行径,脸上那从踏出屋门后就未曾隐去的红晕愈发鲜明,像是能滴出血来般动

心魄…

夕仰起,下意识将扑面而来的热水当成了年出的,不由得张嘴去接,

吮了半才发觉不对,在心底哀叹一声,她蹲在了地上不愿起身。

「年…我好你…想要…年的大…」

昙花一现的惆怅并没能持续太长时间,早已被自己姐姐调教成彻彻尾的

物的夕很快便陷了自己的幻想当中,她握住花洒,不停舔吸着那正泵出热水的

圆润顶端,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低语着:「年…吸溜…姐姐~最喜欢姐姐了…想

怀上姐姐的孩子~」

嘭!

门忽然被粗的撞开,吓得小画家一个激灵,险些摔倒在地上…

「年!你个混蛋!」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夕带着遮掩不住的心虚和装出来的愤怒想要起身,然而

刚一抬,目光便撞上了年那副似笑非笑的古怪表

不是吧…

「你…不会…都…」

「嗯,都听到了哦~」赤的年扑了上去,将妹妹压倒在身下,温柔的舔吻

着那白皙秀颀,如同天鹅般的纤长脖颈,轻声道:「不仅如此,我还都知道了哦~」

「什…什么…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这个家伙说话好奇怪…」

夕双颊上的飞霞霎时扩散开来,一直红到了耳根和脖颈上,她抱着那么一丝

丝希望嘴硬道:「别…别讲啊!我警告你…年…你…嗯呜~」

年在小画家如同白玉铸就的锁骨上轻咬了一,感受着身下那具躯体的战栗,

满意的轻笑起来:「不就是玩了次露出嘛…反正别又看不出来~」

「呜…年…不要讲…好羞耻…呜呜…欺负…」

夕瞬间羞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别过不敢看那对满是笑意的紫色眸子,

小声嗫嚅道:「别说…求你别说…」

「夕…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年的动作并未因画家的反应停歇,不知何时,她已顺着少的优美曲线攀上

了山峰,在首上轻柔亲吻:「真是个小…就让姐姐来喂饱你吧~」

「哈啊…年…好舒服…」

温柔舔舐着妹妹的首,引出一阵高过一阵的甜腻喘息,她从已是意

迷的夕手中接过了尚在不断洒热水的花洒,对着圆钝的部和不到一掌长的

柱身打量了半晌,语气有些诡异:「……你把这么一根短小的东西当成你姐姐我

?」

「咳咳…不是…你听我………?!」

夕的强行解释被眼前的一幕死死按在了嗓子里——年扬起手,不知从何而来

的金属体随着这个动作裹上了花洒,而后凝结成了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甚至还

满布沟壑的粗大伪具…

「不…年…你要什么…等一等…」

「呵…什么?当然是满足我的妹妹了…」

「喂…你在开玩笑吧…年…嘿…嘿嘿…那个…我已经笑了…你…快停下…拿

开…不要…」

夕脸上的惊恐神色越来越浓,因为年已经怪笑着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还在吐

着热水的金属伪具按了下去,绕着尾根不停打转,温度适中的水流浇在敏感部位,

带去的快感让刚刚还在想着逃跑的画家嘤咛一声,软倒在了瓷砖上…

不要…会坏掉的…这种尺寸的东西…

温暖异物轻易撬开了夕那处早就被开发成了第二器般存在的菊,却并不

急于,而是一点一点的缓慢将温水注画家腹中,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受灌肠,

但那些丢的在被强行玩弄后庭时还高不断的记忆尚且历历在目,而今她已被

年调教成了这副样子,若是再被如此对待…

讨厌…年这个家伙…又这样…但是…好舒服…

龙族少以手轻掩檀,试图不让自己丢的叫出声来,没办法,尽管是正

在被年强迫玩这种奇怪的y,但的身子已经擅自做出了反应,名为欲和

渴望的火以被强行撑开的快感为薪柴熊熊燃起,而体内正沿着肠道向上扩散

的温热感觉和身下瓷砖的冰冷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进一步刺激了她的欲望,更

何况…一边还有个对她身体了如指掌的年呢…

「喂…夕…其实很舒服吧…没事的…可以叫出声来哦~」

年一只手扶着画家的膝盖,轻而易举压制住了自己的妹妹,而另一只手…此

刻正握着那根花洒改造的伪具,以「让夕记住这种快乐」为目标缓慢调教着身下

,她极有耐心的一点点向夕体内灌热水,同时用尾拨弄着对方身上的敏

感点,缓缓地…将最开始的恐惧和慌转化成了沉迷…

嗯…为什么…这么舒服呢…后面…有东西灌进来…可是…真的…

随着年动作越来越放肆,夕也就在快感织就的网中越陷越,不断灌

的热水带来的已经不是痛苦与欢愉各半的奇怪扩张感,而是完全转化成了快乐,

她迷迷糊糊的低声喘息起来,难耐的扭动腰身,但比起逃脱…看上去却更像是在

主动迎合…

见妹妹那对红瞳渐渐涣散,知道这条的小龙已经开始发,她轻笑

着凑上前去,在将伪具挪离夕身体的同时,用自己代替了夕黛青色的小臂,堵住

那鲜艳欲滴,令忍不住想要品尝的唇。

「嗯呜!…咕…啾…年…」

骤然受袭的小画家先是一惊,而后…很快就沉沦在了年高超的吻技中,双眼

迷离的追求着姐姐的舌与涎,身子也下意识的动了起来,用尾去寻找那根似

乎已经无法放弃的伪具,找到了便连同年的手一起缠住不放,直令龙有些无奈

的笑了起来,结束了吻,望着气鼓鼓的夕调侃道:「真是个傲娇的小家伙

…刚刚看上去

还那么难受,现在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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