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放开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像你并不怕我强
你?”
原真整了整凌
的衣服,轻视地道:“你那短小的东西,还不能对我造成强
的强烈效果,请你不要用这种惨烈的形容词。”
希平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有着虐待和善待两种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种?”
原真气道:“随便。”
希平朝白死道:“把她绑起来,绑得她像棕子一样,看她还臭
吗?”
白死从小月手中接过原真的长鞭充当绳子,白熊也过来帮忙把原真绑紧,顺便动手在她身上东摸西捏,大占便宜。原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自己的鞭子却被敌
拿来绑她,世界真荒唐。于是,原真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凹凸有致的活
粽子!诱
的粽子!
※※※
绿色的
原被鲜血染红了许多。白熊和白死领
处理完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们就地扎营,休养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战斗。希平和杜萌萌、小月两
同睡一个帐篷,被绑成粽子的原真也在这里。看来希平是要善待这个美丽的俘虏了。杜萌萌和小月一
一边侧压在希平的身上。小月道:“大哥,为什幺把她安置在我们的帐篷里,月儿不习惯哩!”
她当然不习惯了,每次和希平睡觉时,她都要把两
的上身脱光,还一个劲地摸摸亲亲的,如今碍于原真,无法重温旧梦,她怎幺高兴?希平道:“我怕她对白死和白熊他们用美
计逃跑了,只好免费请来一个听众或观众了。”
一旁的原真一听到这句话就气得脸发紫
,她虽不怕被他强
,却很怕他唱歌给她听。今天听了他唱半天的烂歌,比被一百个男
强
还要难受和可怕——虽然她没有被强
过,却可以肯定。这个男
竟然敢这样虐待她?下次要随时准备两团棉花,一遇上他就把两只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声吵得生不如死。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们半夜来施放那种伏虎烟雾,我们该怎幺办?”
希平道:“放心,她们不会重施故计的,再说我们早有防备,她们若敢有所动作,我就把这
宰了!除非她不顾
儿了,不然非得乖乖地听从我的话放
,明天你就可以与大海重聚了,让你继续做处
,实在是说不过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罚你亲她!”
希平照着她那噘起的小嘴吻过去,无奈地道:“你真够调皮,以后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这种香艳的要求了。”
小月抗议道:“大哥不能只亲师姐,月儿也要。”
她不等希平主动,自己就大胆地献上香唇,和希平缠绵起来。原真实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们亲热够了没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声道:“关你什幺事?”
希平移身到原真身旁,怪声怪气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
原真怒道:“谁要你亲?”
原真话才说罢,希平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她把脸扭到一边,狠狠地道:“黄希平,不要碰我!”
希平逗她道:“你连强
都不怕,怎幺怕被我强吻?”
原真道:“因为你的嘴很臭!”
希平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红唇闻了闻,道:“不是啊!你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原真气恼道:“我的嘴才不臭!”
希平将手伸
她的衣裳里面,恣意的抚摸着她那比雷凤的还要大上两倍的巨
,道:“你用什幺来证明?不如你和我再接个吻,就知道谁臭谁香了,如何?”
原真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摸捏着。希平继续道:“看来你是没这个胆量,算了吧!承认你是有
臭的
吧!”
说罢,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两
之间,却听得原真道:“你,回来,亲我!”
希平回
看见她嘟起嘴闭上了双眼,他心里暗笑,俯首下去和她来一个长吻,久久才分离。希平道:“我错了,你的嘴很香,可以再来一次吗?”
原真娇喘道:“你骗走我的吻,还不滚一边去?”
希平笑道:“你还没对我说出被我吻的感觉哩,你知道我很想听的。”
原真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希平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后留下气恼的原真,得意洋洋地回到两
中间,接受她们的温柔。两
开了戒,一发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两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希平身上动作,搞得他有欲无处发泄,那种感觉实在难受。希平道:“你们两个小魔
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则,我真的会控制不了的。”
原真看了许久,大抵了解三
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此时看见希平进退两难的惨象,心里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难道不是男
吗?这种时候还犹犹豫豫,
脆一点,上吧!”
希平从两
的热吻里抽出嘴来,道:“你再三八,老子立马把你上了,妈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儿还要亲!师姐,你刚和大哥亲过了,这次该
到我了。”
希平苦着脸道:“你们两个小魔
,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儿带来准备随时救火。”
两
心中偷笑。原真暗道:活该受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