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2021年10月28
「小萤…」
「阿进…」
我不知道从哪时起，世
有庆祝生的习惯，然而我必须感谢提倡这件事的那个伟大。01bz.cc
桃桃书；桃桃书；因为有生，才有生礼物；因为有生礼物，我才可在十七岁这个青涩年纪，享受到男
间
与
的甜美和奥秘。
我是阿进，今年刚满十七岁；友小萤，跟我同年。
小萤因为父亲工作关係，往年一家在台湾定居，直到前年因为公司业务调动，跟随父母一起回来这个出生的地方、香港。
和小萤认识，是去年在一次老院的义工。
我不讳言会参加这种活动是另有目的。
十六岁的年纪，渴望一尝恋滋味，更憧憬身体的神秘，就读全男校的我们一向没有认识异的机会，为了冲出和尚寺，大家把握每种可以偶然或故意碰上生的活动。
而所谓娶妻求淑，认识朋友谁也希望是温柔体贴。
当时班上一个自吹自擂是恋专家的男同学十分有经验的说，找好生最佳地点是做义工，因为愿意不问回报做这种事的，心肠一定不会差得去哪裡，当然大家不要奓望世界上还存在又漂亮又善良的生就是了。
那天大家兴致高昂，但最终全部爽约，毕竟玩的高中生要去给老朽朽的公公婆婆照顾仍不是真心愿意，想到可以认识孩的机会根本是很淼茫，大家还是宁愿留在家裡打游戏了。
说实话我本来也打算放鸽子的，但因为事前跟老姐事先张扬去做义工，临阵退缩很没面子，加上那段时间零用钱不多，也没什么钱替游戏角式添置装备。
想着反正无聊，也就姑且去了。
结果在全能上帝那普天同庆的伟大恩赐下，我认识了小萤。
「你好，我叫小萤，多多指教。」
「你你你、你好，我叫阿进，多多指教！」
谁也不会相信老院中出现这样可的小美，就像谁也不会认为彩票站真的有卖会中的彩票，但事实上总会有中奖。
开始的时候我是蛮卑鄙的，为了不令对手增加，我故意在同学前埋怨，说给他们骗上贼船，过程有多糟说多糟，那些伯伯婶婶有多烦说多烦，让大家取笑我做了傻瓜，但其实暗地裡偷笑的是我，跟美一起，地狱也变成天堂。
所以当后来小萤正式以我友身份介绍给众认识时，那种种妒忌、咬牙、含恨和想杀的表
是可想而知。
场如战场，你们也怪不了我，要知道同学中条件最好的肯定不是我，为了自身以后幸福，我也顾不了背上「有异没」
的污名。
小萤是一个很清爽很纯品的生，就是因为太清纯了，
往半年，每个男孩子都想做的事我也不敢要求。
我害怕友误会我跟她往是看上她的身体，虽然我的确是经常想着她的身体。
初次踏进场的我当然是处男，那么小萤是否处呢？以她的乖巧，我猜测她也是很纯洁的，所以当某次一起去看一套电影，完场后牵着我手的小萤垂
问我：「阿进，你会像那男主角一样，介意友不是…第一次吗？」
的时候，我是难掩失望之色。
只是以小萤的质素，我也不会想像过往她不曾有过被男生追求的经验，往前她亦提及以前曾经拍拖，小萤没有骗我，她一直都很坦白。
何况现在什么年代了，难道我还要思想守旧地要求妻子守身如玉吗？我尽着一个青年能够作出最大的欢容，以微笑给友带来安心：「当然不会，我的是现在和未来，过去的又有什么关係？」
「嗯！」
小萤欢喜地点，我们两一起走到售卖冰淇淋的流动车前，一一支的互相换吃着，享受青春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只是在友面前装君子，那个晚上我还是很不是味儿，小萤试过了，而我还什么都不懂。
当时肯定是脱光衣服的吧？是一定有玩
子的吧？是一定有把下面
进去的吧？那个男的是一定有
的吧？唉，我在想什么，是做呀！不就全部发生了，连我也没看过的身体，早就给别玩光了。
我明白自己有这种想法是很无耻，也很对不起小萤，但男生本来就是这样，想到小萤被别
时可能像色片中的星发出呻吟叫声，我是完全抓狂了，有多想揪出那个男的痛殴一顿，只是他们做的时候我还没有认识小萤，也是没资格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锥胸吧。
可能小萤亦猜到我的想法，她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孩子，什么风吹
动也瞒不过她。
纵然我努力装着没事，她还是一眼看出我这个小器男友的心理不平衡，经常借故问我是否不开心，我当然一贯地否认，但眼神和笑容是一早出卖了吧。
于是前阵子，小萤问我生想要什么礼物，我说随便吧，友甜丝丝笑说：「那不如把我送给你，以身相许好吗？」
我当然说好，虽然大家说得像玩笑，但其实我是暗暗期待小萤的说话，结果她还是没有让我失望，在我生当天，把自己送了给我。
「阿进，我不是处，你会要吗？」
「傻瓜
，这种时候还说这些。」
第一次啊，除了新奇刺激和感动外，我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小萤是有经验的，但她完全没给我任何指导，任由我这新手去自己摸索。
我想孩子还是很不愿在男友前显露对这种事有多少认识吧？只是在这紧张关也没空想这么多了，第一次看到全
的友，我是眼花撩
到不知从哪裡开始，反正是试了很久也不成功，后来更胡里胡涂就在那柔顺可的
毛上。
我当时是沮丧到不得了，好像在友面前做了一件非常没面子的事，甚至以为她在暗中笑我了，但小萤没说什么，只温柔地亲吻我嘴，说很喜欢我，很我，那暖暖的安慰使我很快再次硬起，这一次我终于找对了
，也终于尝到身体某部份被其他包围的快乐。
「阿进，你成功了，我好开心哦…」
「我才是最开心呢，我你，小萤…」
「我也你，阿进…」
其实我有很多事想问小萤，我那裡算不算长？会不会太快？你有没有舒服？我想每一个男生都会对自己的能力是否满足友感到忧虑，但我亦知道孩子不会听这种问题，更不愿回答，所以也只好先行放下，后再找个机会仔细盘问小萤。
我以为我和小萤是幸福的，我们几乎连吵架也不曾试过，而且更有了亲密关係。
故此当今天友低声跟我说分手时，我是错愕得不懂反应。
「我们分手好吗？阿进？」
「小萤？」
小萤突然的分手要求叫我当场呆住，我慌张问道：「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事吗？为什么突然说分手？」
友摇摇，苦涩的说：「阿进你没做错事，是我做错了？」
「你做错了？你做错了什么？」
小萤连声音也咽呜起来：「你就不要问了，当是我负了你，对不起，阿进，我们分手吧！」
说完友转便走，我叫着她的名字，但她也没回。
桃桃书；桃桃书；急之下追了上去，一手拉住了她：「小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有什么事说清楚好吗？别让我死得不明不白。」
「你没有死，是我要死了好吗？」
这时候小萤已经变成哭声，两行泪水流过不停，我对友的表现摸不着脑，推测问道：「是因为？我早洩？」
小萤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中央：「你傻啊！」
「哎？那不是这个原因，会是什么事了？」
我更莫名其妙，小萤死不肯说，我当然也不肯放开她。
两拉锯了好一段时间，待她绪稍稍安定，我牵着手儿慢步来到经常一起坐鞦韆的公园，柔声问道：「小萤，我们都发展到这个地步，大家相处得也好，有什么事好好商量不可以吗？」
小萤本来平静了的心又激动起来，猛力摇：「事已经发生，没得商量了。」
「事已经发生？」
我战战兢兢问道：「你认识了？别的男朋友？」
小萤又是摇，说实话我也不会相信友是那种一脚踏两船的，既非第三者，又有什么要使她跟我分手？「是你父母反对？」
我继续推算，问了好几种可能，小萤全都否认。
「那到底？」
小萤咬着下唇，整个身子震了好一会，突然失控的掩着脸说：「那个？把影片贴到网络上去了！」
「那个？影片？」
我的心沉了一下，分手后的报复影片，我是早有所闻。
小萤哭着跟我说，发现这件事是在两个星期前，当时一位跟小萤玩得好的旧同学告诉她，网上流传一段影片，当中的生很像小萤。
开始时友也不相信，以为是有相似，按着网站点上去看，发觉裡面那个真的是自己。
「我很害怕，想跟你商量，但又不知道怎样说，甚至想过不告诉你？」
小萤哭得泣不成声：「但我知道这种事早晚会穿帮，而且我也不想永远瞒着你，很快事便会一个传一个，传到你的朋友，你的父母耳边，到时候你还是会跟我分手。」
「小萤？」
因为事的严重太大，我的心很，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小萤继续哭着说：「所以我们现在分手吧，你就当从来没认识过我，没认识过韩安萤这一个吧！」
我叹一气问道：「你说两星期前发现，当时已经打算跟我分手吧？那既然如此，昨天为什么还跟我上床？」
「我？我？」
「是分手前的礼物吗？还是临别前的纪念品？」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
「我？我？」
小萤「我」
了这一声很久也接不下去，我按着她的肩膀说：「是因为你还喜欢我，真的想把自己给我吧？」
「阿进？」
小萤抬起，几行凌不堪的泪痕把俏丽脸庞划成花猫，我以姆指逐条替友抹去眼泪。
隔了好一段时间，再次提声问道：「好吧，你说你跟我分手，那以后怎么办？就是认识下一个，也还是有可能被他知道吧？」
「我不会拍
拖了，走去一个没有认到我的地方独个生活。」
我对友不设实际的话没好气说：「你认真啊？你下个月才十七岁，就这样孤独一世吗？」
「那有什么办法？发生了这种事，还会有要我吗？」
小萤激动问我，我儘量不想刺激她，但也要知道况坏到哪个地步，柔声问道：「那些影片？很过份的吗？有没有拍到脸？」
小萤把垂下没有回答，肩膀随着哭泣抽搐不定，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在自己的装皮鞋上。
不用问了，肯定是最坏况，是坏到可以毁掉一个孩子的生。
自拍影片的祸害谁都知道，但仍是不断有受害出现，难道恋中的孩子都是盲目，没考虑过这有可能害了自己下半生吗？但这种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怎样安抚小萤，帮助她渡过难关才是当前急务。
我把小萤抱在怀裡，待她把眼泪哭了，才小声说：「你先别想得太坏，这种影片每天都在网上出现，很快便被淹没在洪流裡，我想我们认识的不会看到。」
这当然是安慰友的话，以小萤的优美姿色，影片再在网上流传一段时间肯定会被大肆报导，也许成为各种色论坛的热门话题，甚至被推上报。
我的友成了色星吗？老天爷这个玩笑也开太大了吧？小萤知道这事有两星期，某程度上也许已经打定输数，知道终究要面对现实，我好言安慰多遍，把她送了回家，叮嘱她别要想，好好休息。
「阿进？」
临行前小萤回望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但这种时候我是找不到答案，当作小事一桩吗？还是真的按照小萤意思跟她分手？我没有想法，始终自己也是个高中生，生阅历不多，实在不能轻易对遇上这种事的友作出什么保证。
独个慢步回家，途中想了很多，有哪个男想自己友的私隐被公诸于世，更是和其他男的私隐。
我知道不可以踩在这条线上，这是在小萤心裡的一条刺，身为她的，我是不应该在她的伤痛上洒盐。
但如果不知道真相，我是没法子可以帮助她。
回到家裡，我打开电脑，往经常浏览的色影片投稿网站搜寻几遍，没有发现小萤芳踪，看来还没有传到这边。
找不到目的，我鬆一气，不知道应该失望还是高兴。
但随即想起直至一年多前小萤还是居于台湾，那她的前男友应该也是台湾。
想到这裡，我立刻从台湾的网站着手，找了一整晚，终于在一个付费网站的截图中看到一个像是小萤面影的孩子。
「自拍九十后极品超清纯友露脸做，保证绝对彩」
我心裡一沉，把滑鼠往下拉，为吸引网友付钱，网站剪裁了几张清晰图片，可以清楚看到那个是我心的友，只见全身赤的小萤躺在床上，白
大腿向两旁张开，亮泽毛下的
红色小
着一条黝黑的粗大
，那昨天才给我第一次欣赏的圆润
房，被一只手掌放肆揉搓。
我不知道在这种况下看到小萤的照，可以作出一个怎样的表。
桃桃书；桃桃书；如果她不是我的朋友，甚至是一个不认识的孩，我想我现在也跟大部份网友一样，为可以欣赏到一个美的私密之事而欢呼拍掌，向楼主歌颂他做福群。
但当身为她男友，胸感到的，只一阵沉重的锥心之痛。
简介列出影片长度是４４分钟，到底看还是不看？我明知道这一切将令自己痛不欲生，却仍是不能自控地拿出了信用卡。
身为一个学生，为了购买网游的工具，我好不容易才央求父亲给我办了一张附属卡，并答应他一定不会花，结果今天用作购买色影片。
是小萤主演的，色片。
开了帐户，输各种必须的信用卡资料，发送前我犹豫了好一会，最终咬着牙按下了键盘，我买了，是生最不想得到的东西。
一分钟后我的帐户便开通了，按邮箱确认，我进了会员页。
和想像一样，小萤一片的点击率是当天榜首。
当然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孩子，就是走在街上也总是招来艳羡目光，如今可以一窥全豹，怎不使兴奋？同页下面还有一连串网友的回复和评语，全是赞赏和一些猥琐不堪的留言。
「太正了！简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谢谢楼主！」
「钱没有白花，要保存在光盘裡好好欣赏」
「只看一段已经了几遍，楼主大恩啊！」
「这样清纯的娃原来是骚货，真不可以貌相呢」
「羡慕死了，也给我
这种
娃有多好」
「红色的小，连是也的，货就是不一样」
「是台湾妹吗？快点查出这娃是谁！有没起底组在这裡？」
看到这裡，我应该已经猜到内容，却仍自虐地点击画面。
不愧是付费网站，影片加载的速度很快，不消几秒，视频下方的路轨已经走完，那个表示可以播映的「ＰＬＡＹ」
字异常地刺眼。
真的要看吗？我真的愿意接触小萤与其他男的一面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
否自己能够承受的事。
最终我还是像失去灵魂的按下了点播，让那足以摧毁我俩整个世界的片段在眼前上映。
首先映眼帘的是一个远镜，一个跟小萤梳着同一发型的孩子挨坐床边，两手抱着似是酒店房间常用的白色软枕，小腿不安地前后轻摆，像是初次来到这种地方。
接着整个镜被揪起，移到少面前，孩的脸孔比我认识的更为青涩，但毫无疑问是我的友小萤。
孩面对摄影机，立刻羞涩的垂下来，一把带着磁的男声线以国语问她：「小萤，生有什么愿望？」
小萤听到这话再次抬起，扑扑的脸蛋略带红润，水灵灵的眼珠儿像要说什么的转了两圈，没有唇彩修饰的小嘴半张，样子有点傻，考虑了几秒后，才羞答答的说：「我的愿望是跟阿威一生一世，幸福快乐。」
对大部份观众来说这大慨是立刻要跳到下一段的冷场，却使我的心如被利刀狠狠重创了一下。
曾几何时，小萤也跟其他男说过海誓山盟的说话。
「这么好啊，那先亲一个。」
男看来十分满意，镜映着小萤闭上双眼，嘟起小嘴，然后摄影机给放在桌上，画面变得静默一片，我的友在跟别接吻，是祝愿跟他一生一世的甜蜜之吻。
我的心跟着一同安静下来，然后一转，是一个满了十五支洋烛的蛋糕，小萤下个月满十七岁，原来快两年前的事了，那么这个是她在台湾生活时认识的男朋友吧？「来，切蛋糕。」
小萤许愿后把洋烛吹熄，男向她递上小刀，友接过后欢喜地在中央切下。
忽然画面像被剪接过的变成雪白一片，一个近镜拉开，两颗樱花瓣般红物体夺目地从上移下，定神一看，是一双少的房。
是我朋友的房。
我从那仍算是温馨的场面突然转成体画面，像是饱受重击的心房一震，画面继续移下，是一束略带凌的毛发，这个镜很短，不到一秒摄影机便被抢去，画面变黑的同时可以声到小萤焦急的叫声：「别拍！」
相隔几秒，亮光再次出现，是一个少小的大特写，两根粗壮的指按着大唇的两边翻开，把整个红色的纤毫毕现地收录下来。
一把羞得想哭的声不断央求：「别拍好吗？不要这样好吗？」
男把镜移上，只现小萤以双手掩着脸，不敢望向半秒，男嬉笑道：「宝贵的处一刻，不要是好好留为纪念吗？」
接着再次移下，两根大腿像是角力的紧紧合起，两纠缠了一阵，最终还是不敌给中门大开。
男犹如研究珍宝般逐寸探索，几乎连那不算浓密的毛亦条条细数。
到返回，又是以手指翻开两片唇，给纯洁的红壁在未受污染前留下倩影。
那是一个纯美的画面，我对可以得见友仍为处子时的一刻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说来我昨天虽然得到小萤献身，但第一次玉帛相见，也不是太好意思去研究那神秘的器官，现在终于可以看过够了，虽然是跟千千万万的网友一起欣赏。
「已经开始湿了，看来小萤亦很期待呢。」
男指滑在带着湿润的调侃笑说，小萤由始至终没有把手放开，一直掩着自己的脸，声音小得几不可闻：「我没有…求你…别再拍了…」
看到这裡，我不禁想这实在是一个不懂拒绝别的孩，我不知道当时小萤对这个男有多
，愿意这样毫无保留地奉献一切。
也许正如小萤许的愿望，她是希望跟他一生一世，而这些片段，就是他两怀念往年的甜蜜回忆。
这个部特写持续了两分多钟，祥和气氛被一声因为激痛而发出的叫声而划
。
「呜！」
这一段是只有声音，没有画面。
大概是男集中于埋首享受友的宝贵初夜，无法分心拿着摄影机拍摄。
可能他亦知道有声没画对观众来说是比较沉闷，所以只剪了一小段，但这一小段，足够炸碎我的心灵。
「呀！呀！好痛！轻一点！阿威！轻一点！」
「小萤，忍一忍，你太紧了，给我忍一忍！」
「不要！真的好痛！先停一停！」
「了！已经了，你感觉到吗？都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