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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步华

字数:30890

2021年9月15

初夜~堕落的前奏曲

新春冬。从碧蓝航线赴任重樱指挥官已经整整过了三百零五天了,原本我

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这是一次不可思议的员调动,一方面是由于我显

赫的家世与广泛的脉,一方面又是对强大指挥官的实力的一种动态平衡,在塞

壬实力渐消退的现今,指挥官的存在,乃至于舰娘的存在,都成为了下一个函

待解决的问题。

回想着在东煌闲极无聊看港子,现在的生活毫无疑问更加优渥与充实。

这种调动对我这种没有战功能力平平的小指挥官到底是好是坏呢?在我回想的时

刻,办公室的房门嘭的一下打开了。

我的秘书舰,能代。长着鬼角拥有绝色容貌的鬼族少

看到我,能代恬静温和的脸蛋便会露出难言的冷漠,紫绀色的眸子里尽是不

屑。这可以理解的,毕竟他的前任指挥官是那么优秀。我曾见过,笔挺的腰,宽

厚肩膀上的肩章闪耀着光芒的将星,在他一旁的能代那时的眼中流转着的是仰慕

与敬佩,与现在的黯然截然不同。

「能代……今天很好看哦!衣服很适合你。」有些心虚的我这样搭讪道。

自塞壬的威胁愈发微弱后,港中节可以说是三天一小搞,十天一大搞,随

之而来的休息没完没了的。节,也就有节目,不习惯安逸的能代非常抵触这

种奢靡的氛围,但也经不住各路马的软磨硬泡,能代作为公认的舰队之花,只

需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靓丽独特的风景,门面招牌。

如同墨瀑一般的长发散在光洁圆润的肩上直落到纤腰,露出度很高的蓝白

旗袍完美地嵌套在能代的身上,露在外的雪肤玉肌吹弹可,似细雪流苏。过

往的及膝黑丝消失不见,腿间套着浅蓝色的薄丝,足踏着纯白的高跟鞋,将作为

舰队之花的身段与绝色一览无余,似画中走来的雪中仙子。

原先冷漠似冰的态度在不经意的瞬间化解了些许,丝丝羞意从脸颊悄悄晕开,

只稍瞬间。终究是十几岁的孩子,青涩与未经世事的特质,是这座港的舰娘

所特有的,这些所有的东西结合起来,我对能代的意便更一分。

「哼!我进休息室休息了,你自己呆着吧。」能代扭开紫绀色的眼眸,不再

看我,自顾自甩下一句冷清的话,幽香的倩影一闪而过便快速消失于我的视野

「总是这样,这小妮子。」明明那是我的休息室,但是自从来到这里,她便从未

让我踏进其中哪怕一步,平从未帮我处理过任何公务,连递张复印纸的活都不

愿意。在同事面前也不给我好脸色,真是可恶至极。「我愤恨地想着种种,不

禁捏紧了拳

尽管如此,我还是将她留在我的身边,当做我唯一的秘书舰。

征服她,彻底拥有她,这是我渴望已久的愿景。

「能代小公主,你的好子到了,是时候该给你点教训了。」

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褶皱的复印纸,看过再多遍,却也依然觉得心涌澎湃。回

忆着能代缥缈仙容,似高悬的天月般出尘无垢,绾绾青丝,古风古雅,金钗发饰,

熠熠生辉。要是这等的少哭得梨花带雨,嘤嘤求饶,那画面岂不美哉

蹑手蹑脚的走到能代所在休息室的门,果不其然,门锁住了。说到底还是

我的休息室,掏出备用钥匙轻而易举的便打开了。休息室通风良好,房间全封闭

式,空间也实在算不得很大因而房间充盈着能代甘醇清幽的少芬芳。房间里,

纯白的高跟鞋整齐地放在一旁,能代躺在一座装饰华丽的靠背床椅上,睡得香甜,

站在旁边能够清楚的看到胸前的起伏与微微的呼吸。

卷珠帘,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抚摸着一旁的原木茶几,是我在到港之初花大价钱买的,想着处理完公事就

能够喝上一盏茶,美美的睡上一觉,现在倒好一年到一次都没用过!

「用你的身体偿还吧!」

轻轻打开我带进休息室的箱子,展现在眼前的是各种常见的用品和说不清

道不明作用色彩斑斓的药。从中取出一个黛紫色装满着体的小瓶子,摇一摇,

闻闻味道确认是这个没错。

「睡得可真死啊。」

不过也是,毕竟往她在房间里我从没进来过,估计一年下来,她早就觉得

我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懦弱指挥官了吧。

原本战功卓著,有着极强警戒心少能代,此刻毫无防备的可睡态就这么

展露在一个企图染指她身体的色狼前,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当然我也是料定了经

过一天的活动

,哪怕是能代也会在困顿之中昏昏睡去,毕竟她身下这个可是极好

的「安眠椅」。

「那么喜欢睡,那就让你睡个过瘾吧。」

手里拿着这瓶和能代眼眸相似颜色的药,无疑是我这次计划的关键,这可

是科研的最新成果,可以通过催眠的手段涉到舰娘的行为逻辑,甚至是身体数

值,这东西,可以说现在只是一份实验品,并不成熟。但我不可能就这样傻乎乎

的就贸然把它用在这样的用途上,也是反复经过几次尝试。

我把这瓶药叫做「迷迭香」。

稍微挤出来些放在手指上,这点量就足够。手指轻轻地移动到能代那挺俏的

琼鼻之下,在她耳旁轻声低语。

「你将陷沉睡,在我没有唤醒你之前,受到任何刺激,你都无法醒来。」

做完这一切,按理说催眠已经起效了。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以能代的武力

值,要是她醒来看到这样的场景,玉腿一扫便能让我万事介休。缓缓地,在漂亮

的耳廓之中吹出一热气,看见能代反应寥寥,便愈发地大胆了起来,舌尖顺着

耳廓的廓轻柔舔舐,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贪婪地吸取着少的甘醇,重

重地在那原先光滑柔顺的颈间皮肤上留下诱惑地莓痕迹。

如此动作,能代脸上只是浮现出一阵桃红,檀张开了些许其他别无二致。

看着那露稍稍露出的洁白贝齿,我完全放心了。

那现在,该什么呢?

火热的目光直直地扫着能代的全身,是从檀中捉出少的丁香小舌,无

地夺走她的初吻。亦或是撕开她单薄的旗袍,玩弄揉捏吸吮少那青涩的玉团,

到高处时抵神秘圣洁地密裂,用粗壮的残忍挑最宝贵的贞

洁,直抵花心,填满整个花……

现在的我,曾经的废柴指挥官完全可以做到这一切,但我暂时不想,至少现

在不想夺去能代的处子之身。我要的是征服,而不是强取豪夺。

但有些东西,我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忍耐了。我的目光渐渐下移,水蓝色薄

丝包裹着少圆润致地纤长莲腿以及玲珑的纤巧玉足。

足控,足控,我是一个天然的足控。

初见能代,她踏着一双制服小皮鞋,只是直觉,那时的我便笃定她拥有一对

完美且敏感无比的天足。我坐到了床椅上,抬起少娇柔的丝足,掌心抚着丝袜

从小腿一路下滑膝盖上方的袜。轻柔柔的,一丝一丝褪下像是在进行什么祭拜

仪式一般隆重。一抹抹霜白以轻盈的姿态展现,我的心脏也越发地鼓动不安。少

的肌肤如同丝绸一般顺滑无暇,整个过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右脚的丝袜脱至足

踝。

我的期待与兴奋几乎达到了顶点,不再犹豫的我咬着袜间的前端,用力一扯,

一只美的不可为世间物的玲珑足就如此单薄的悬在眼前。

美,美到至极的足让我不由得感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当初判断没有错,

现在的我更是信不已。已经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已不需要多余的言语缀饰,整

足白皙香至极,任谁看了都能铭刻在心。笋般纤长的脚趾,足弓中心处泛着

樱色的内旋,这样的完美小脚,怎么可能不敏感,不怕痒呢?

刚刚腿下丝袜此刻依然残存着少的温度,放在鼻间用力嗅了一,足间的

丝丝汗味与浓厚的少足香从鼻腔涌进我的大脑。但是丝袜终究只是修饰少

丽的装饰品而已,我对其本身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

放下丝袜,如同捧着易碎工艺品一般捧着少露的右脚,哪怕抬起的姿势

能看到白洁诱的蕾丝内裤也分毫不能将我的注意力转移分毫。天足柔美圆畅,

寻不出一丝棱角,既不宽厚而臃肿,又不瘦削而骨感,而是一种带着诱惑的优雅

美。足趾饱满,可比初夏的荔枝。润、圆、酥、弹。指跟稍稍内拢,带动着足趾

像感应到灾祸来临受惊似的蜷缩。朝着指缝间吐一热气,又有如春风拂过春

花般嫣然绽放,少幽然的足香也随之氤氲。

足趾怯懦可的姿态极大的激发了我的施虐欲,一便裹住了几根。

能代的脚趾冰冰凉凉的,因而能够更好的感受到其美好的形状。但它的主

可不这么想,突然变换的温度与湿让少感到了不适,不安地蜷了起来。

的下意识反应被我认为是一种抵抗,舌尖不断挑着指腹,拨弄其下的笋

杆。小小的「抵抗」马上便被瓦解了,足趾极不愿的再次舒展开来。我一下下

的吸吮着,少足似乎有着一种香甜,淡淡的果甜。令陶醉。

还不满足,舌化作条贪吃蛇,向着少的足趾索取更多,粗糙的舌

突然闯指缝。

沉睡

的少第一次有了较为剧烈的反应,嗯哼出声,颤颤巍巍地收回了腿,

足趾也从我的腔中溜出。

先是乐事被打断的愤怒,但随即又联想到能代美足的敏感感到喜悦。

「这才有趣。」

这一次我紧紧地握住了少的足踝,绝不让这只美足从我嘴边溜走。舌

由分说地再次探指缝,沉睡的少力气毕竟有限,脚趾再也无法从魔窟中脱离

了,但指缝间的实在太过敏感稚了,哪里经得住这样的侵犯,夹紧了变本

加厉掠夺索取的「贪吃蛇」。

指缝间被水润得湿滑无比,加之如此光滑的指间肌肤,少的抵抗注定是

徒劳的。舌在夹紧的指缝间依旧不断蠕动穿梭,我甚至摆着,让舌在这挤压

的缝隙中呈现旋转的角度。

「哼……哈哈……好痒……哈哈」

能代哪怕在沉睡中也难忍的轻笑出声,夹紧足趾反倒是让指挥官的舌侵犯

的效果更加强力。所有的反抗全部无效,少可怜的足趾也变得迷茫了起来,无

论怎么样都无法保护其内裹藏的敏感,在数次的张开与蜷缩间,指缝间的

我尽数品尝。

吐出饱经蹂躏的足趾,指跟、指甲、指缝、指面、没有一寸肌肤不沾染着这

个他厌恶的男水,特别是指缝间还能清晰的看到水拉出的糜丝线,被

痒的颤颤巍巍透着晶莹的足趾,我满意极了。

看向能代,她早已笑的花枝颤,俏脸红,青丝散。嘴角依然留着留着

上扬的幅度,若是不知道内,还会以为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但我的好事才刚刚开始,舌与我心心念念的玉足亲密接触了,但是这可不

够。一「嘻戏」过后,我能感觉到小腹上热流涌动,大在内裤里不断膨胀,

裆下就如同涨了一个硕大的瘤子一般怪异。

解开下身束缚着我的衣裤,一根粗长无比的茎瞬间挺翘,对着眼前白

足流出先走汁。这可是我除开家世以外最自信的点,是我得以在其他男

前得以昂首挺胸的「宝物」,足足二十三厘米,粗黑血管盘虬卧龙布满整个身,

黑红的像个小拳一般。

「能代啊能代,遇到了我,你迟早要受这个罪的呀。」对着少自言自语的

我加快了动作,捏住少一只光洁的足和水蓝色的袜足,身体坐直后倾,

着少的双足夹住了

我也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了,但是少绵软足带来的冰凉触感与丝绸的柔顺

还是刺激得我大脑几近一片空白。能代的小脚跟我的长度近乎相当,双足并

拢,刚好能从的根部到顶端齐整的叠合,感受到有什么异物在贴合在自己足

底的能代,脚趾不禁向内又蜷了起来,足趾与袜足趾搭成了一座小桥,从外看

像是给带上了一个玉套似的。

就初次足而言,沉睡中的能代反倒是做的不错,很有天赋。双足构架成的

就是我最好的飞机杯。骚骚雪滑的足背,十指便会听话张开,扣扣指底的

,又会想含羞一般缩回。但无论是指腹的柔软挤压还是指甲无意的刮滑,对

于男而言都是莫大的舒适。

十根灵秀的脚趾用一只手盘在一起,收缩着自己的小腹,将用力地向上

顶,一下一下敲击着由足趾构成的穹顶,每次冲顶都有如顶在处子宫一般兴奋,

多汁的足掌与致密的足跟也温柔地包裹摩擦着杆,我感觉到在慢慢上

涌,即将有发之势。

「小骚蹄子,看我怎么死你。」我更加用力地合拢着能代的双足,让高悬

着的足弓也接触到杆,同时疯狂地在足里上下攒动。

「噗咕咻!!咻噗」

终于是抵抗不住刺激败下阵来,马眼死死抵住玉指横的穹顶,

出,滚烫的流穿过足趾间的缝隙,在上端开出了一段洁白的花。本就对温度

敏感的少双足在受到灼热流的灌溉后一个激灵地惊跃起来,但我制的死死的,

于是乎双足的活动便转变为了向里「我在这儿呢。」我朝着沉睡中的能代回道。

尽管我知道这不是在叫我,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回了,毕竟这种场合,谁也不会知

道。

「指挥官,我喜欢你。」

!」

能代静静的陈述让我的兴奋瞬间被浇灭,浓浓的失落堵住了胸,伴随而来

的还有浓浓的妒忌。

「指挥官……我好……寂寞,你答应过我的,永不分开……」

能代的梦呓让我对未来失去了信心,现在的我看来得到能代的欢心几乎是一

件不可能的事。明明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你却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眼。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我就

去找你」

我站起身来,看到墙上他与能代的合照,这大概是她的宝物吧。似乎是压垮

骆驼的最后一根稻。妒火中烧,一把将其抓下撕碎。

听到了什么掉的东西,原先的计划改变了。

长而翘的睫毛微微抖动,能代睁开水润的紫绀星眸,沉重的梦里尽是她与指

挥官并肩作战数年的记忆碎片,回想到那峥嵘岁月,不由得黯然神伤,但随即她

便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全身快要散架似的疲累,下体间的疼痛与粘腻更是让她

寒毛卓竖,惊恐万分。

目视前方,那个废物正坐在自己的前方,抱着自己的一只脚,丝袜不知道什

么时候被脱掉了,光洁足就这样被他搂在怀中。

「你在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恶心的家伙。」厌恶的感觉窜

上心,她使劲收回双腿,但抱在怀里的足就好像陷在泥里一般,纹丝不动。

「这家伙,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的。」能代疑惑的想到,但是现在恐慌

却催促着她问更重要的事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猜?」

我的反问显然让她更加害怕,漏出的微笑让她更加颤抖。

「就是你想的那样哦,甚至比你想的更多。」

自豪地拿起能代白色的蕾丝内裤转起圈来,像是炫耀什么似的,激得少

乎想马上扑过去抢夺,但是四肢百骸的骨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力,

连直起腰从床上起身都做不到。一番努力下来的结果只是像是撒娇一般扭着娇躯。

能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似乎是明白了自己宝贵的贞洁被夺走了,绝望、

愤怒在她的紫绀色的眸子一一显现。

「杀了你!绝对不会原谅你的!等我恢复力气…………」

能代的愤怒我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一切都在按计划

进行,但是眼前的少似乎并不明白眼下的处境。

骂了好一阵,说了一大堆毫无作用的狠话后渐渐沉默了下来,愤怒过后便是

悲伤,少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落下,诉说着难言的

悲哀。如果是在以往,看见这样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能代我一定会燃起保

护欲,马上过去安慰她。但现在不同,这一切是由我的行动所造成的,我的目的

也从获取能代的欢心变成了别的,现在能代可怜的模样,只会抒发我的施虐欲罢

了。

别哭了,我让你开心些吧。几根手指不由分说的伸向了能代的一只赤脚,滑

在她柔顺的足底上,指甲毫无摩擦从棉实的足跟一路顺刮而上。足底的痒感几乎

是让敏感的少立即停止了哭泣,开的痒感蔓延到皮肤上形成了一层细细地不

起眼的皮疙瘩。

手指移到脚心,在其上画着不规整的圆圈,刺激有着樱漂亮颜色的足心

。没几下她便蜷起了整个脚,脚心平滑的随即被层层细微褶皱所取代。尽

管能代已经被我用「迷迭香」所无力化,但是脚上的细微动作是被允许的。

依旧是增添我乐趣的无用功,贴着脚掌的纤长足趾被我毫不留掰开后压,

脚心脚掌的褶皱顷刻间便被展平,白的足底痒诱完全展露开来,诱惑着我发

动新一的攻势。当然不会给少喘息的时间,更凶涌的痒感又从鲜多汁的足

掌与似月足弓处传来,指挥官的手指翻飞在两处极敏点之上令少苦不堪言。哪

怕是这样,少也是浑身颤抖着咬牙坚持,绝不发出一点笑声。侧躺在床椅上的

能代双拳紧握,目凶光,好像一只被囚禁的野兽,只要挣脱束缚就会将我撕成

碎片一般。

如此的毅力与坚韧令我折服,也佩服于少强大的忍耐力,明明拥有如此敏

感的身体与双足,却依然能保持着望生畏的强大立场。

「不亏是舰队之花啊,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气场都完全配得上这个称号呢。」

调教这样的倔强少成为我的,一定很有意思吧。我这样想着,望着少

的双眸回敬以微笑。

足下的痒感像是踩刹车似的猛然停止,终于不用忍耐痒感的能代紧绷的身体

与神经都随之放松。

「哼……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对我是没有作用的,趁早放弃吧…………唉?你

什么?我警告你你可不要来!」

能代突然又紧张起来,缘由是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装着体的瓶

子,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能代小姐,你该不会觉得现在的你还能对我发号施令吧,可由不得你哦。」

另外一只被晾了很久的丝袜脚也被我扯过来,我轻轻扭开瓶盖,将整瓶药全部

倒在少的稚双足上,温柔涂均,揉开。能代刚

刚想出声呵止,伸进足趾间

缝隙的手指便将其打断。就算动作很是温柔,蠕动的手指带来的酥痒依旧颤动着

的心房。少只能抿着嘴,眼的看着像鱼儿一般的手指上钻下游。

药物起效速度眼可见,不知道第几次拂过足底的时候,少最后一丝伪装

的淡然也从脸上悄然散去,幼足底传来的痒感像是海底地震引发的海啸般一

更比一高,更可怕的是这种痒感的增幅似乎没有上限,轻抚脚跟的痒感似乎跟

原先扣挠脚心一般激烈。少全身的肌也越绷越紧,似乎在为尊严做最后的努

力。

到底是在向谁证明呢?那个糟老子?亦或是她自己?她或许觉得这种坚韧

是一种高贵,但我却只觉得她的这种行为跟死刑犯临刑前的无能狂怒别无二致,

本质上都是徒劳且令生厌。

「现在求饶,可以让你少受一点苦。」

「决……不。」能代忍着足下的剧痒,但语气却像是赴死般决绝。

能代的话音刚落,为此足心修剪的指甲便出其不意的袭上了双足的足心,

以极高的速度快速刮骚着足心。一时之间,划过丝袜与皮肤的嗖嗖声与少清脆

宏亮的笑声共鸣协奏。

是的,能代她,一刻也没有坚持住。

我涂在能代足底的体名为油,能在短时间内极大的增加所涂部位的

敏感度,且越是敏感,提升的幅度就越大。

现在看来的话,敏感程度大概提升了七八倍吧,或许更多。总之绝对不是一

个少能够忍耐得住的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痒……哈哈哈哈……呵哈哈哈…

…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啊……哈哈哈哈。」

「首次呢!能代酱,你笑的模样可比你皱着眉时的苦瓜脸好看多了。」手

指扣在细致红润的脚心里了,笑声便像拧开的水龙一般源源不断地娟娟流

出,滋润着我枯的心田。

顺着足弓的优美曲线,指甲上移啃食着鲜多汁的前脚掌,弹弹软软,稍稍

用力,指甲便陷其中。只是被这样抵住,脚掌与她的主便害怕的皱紧而

展露可褶皱,不留一丝余地,甚至连抚平褶皱的时间都不想留给少,数指齐

下,指甲毫不留的顺着足尖指顺刮而下又从柔软的足跟下倒刮而回,褶皱两三

下便全然不见,稚的敏感足底下空留几条长粗白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嗤……痒死啦……哈哈哈哈…噫嘻嘻哈哈哈哈停

下啊………」,如若不是四肢被无力化,在受痒的第一个瞬间她就会被痒得从床

上蹦起吧。但现在却只能在这样的动作下默默受着无尽的瘙痒以及强烈的羞耻。

「能代酱,真是有着可又敏感的软足底呢。」虽然带着刻意,但却也是

我的真心称赞,丝滑的足底寻不到一丝松弛的肌,指尖通畅其上甚至感受不到

一丝摩擦,足的柔堪比丝袜的光滑。几番骚挠之下,原先似三月桃花般樱

的足底渐渐泛起酡红,完全进了状态,如微醺少露出诱的姿态,陷足弓

像黑一样不断从我心中榨取着欲,手指更加痛快地在其上翻飞钻蹑,拓着足

底的每一寸隐秘的柔软。

「咿咿咿~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儿不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停

下…………」能代被痒得小嘴,涎水从唇齿间的缝隙流出,紫绀眼眸的坚毅与决

心全然不见,剩下的只有茫然跟迷

「痒吗?能代酱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全能小姐吗?这种过家家似得手法,能

代肯定不屑一顾吧。」手指从脚心回转,旋至光滑白的足背上一搔一抚,在药

物的加持下,这儿依旧敏感万分,但至少不至于痒到完全不能理解我话语的程度。

「嘻……哈哈哈停……嘻哈哈哈哈哈~痒啊咿呜~哈哈哈哈~求您……哈哈

哈哈哈哈哈。」

求饶,首次的。强烈的征服感从我黑暗空的心中棚而出,更让我坚定了

决心用痒彻底击溃少剩余的抵抗。

手上动作渐缓,似触非触的临摹者足底浅浅的纹路。浅薄的动作让她几乎全

身起了一层薄薄的皮疙瘩啊,恐惧不言而喻。

「咿…………对不起……嘻……嘻嘻……对不起……呜呜……」

剧烈痒感的威慑下,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久前在脚心肆虐的痒感似

乎还在身体每个角落翻涌,她完全无法想象下一次脚心遇袭后自己的惨状。

「错哪儿啦,指挥官我也不是很明白呢。」

…………

「我……我……呜呀!」能代犹犹豫豫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或许以她的思

考方式或许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于是乎,魔

爪再次降临在了油亮的足上,掌握少柔软的弱点是多么愉悦,

勾、滑、挑、拨都像是触在天鹅绒一般享受,能代的呻吟与娇笑此起彼伏着共鸣

起天籁的乐章。乐章与指尖齐鸣共舞,给予她的痒意似旋风似雷鸣,轰击着她早

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别……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做什么都好……哈哈哈哈……什么都愿

意……哈哈哈哈……只要别……嘻……」

「偶,是么。」我指指我的裤裆,勃起的茎拱者夏裤的衣料,一座小山高

高隆起。

「用手…………」用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能代小脸煞白,紧咬着嘴唇,不

堪与耻辱渐渐涌现,这几乎是目前的最大让步了。

「能代酱,你觉得目前的境遇你有资格跟我挑三拣四吗?」

「那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到底还想怎样羞辱我……呜呜……」

「巨根配名器,我觉得吧我们两个之间身体的适配应该很强哦。」说罢我

便掏出了,男器的粗大狰狞让青涩的少惊慌羞耻的别过双眼。

野心昭然若揭

「流氓……强犯……你杀了我吧。」风流成的我经验丰富,对于巨大阳

物的胆怯、被挠痒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脆弱被我一眼看穿。如果是普通的孩,在

这种压力之下,恐怕只会颤抖着失声尖叫吧。

「不愿意么,那你可的小脚可又要遭殃了」

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反应,能代小腿的肌便紧绷起来,展出柔美的肌线条,

卯足力气企图将足从我怀里抽开。怀里的尤物此刻像一条受惊的鱼儿扭来扭去,

我皱了皱眉,中指蓄力,对着她敏感的足趾用力一弹。

「咿咿呀呀!住手呀!」

从足趾间突然开的剧痒让少全身一阵酥麻,明明放假的温度并不高,点

点汗水却从鬓角滴下,泪眼婆娑,气喘吁吁,一副虚弱的模样。套着丝袜的秀丽

足尖轻轻颤抖,饱满足趾廓在水蓝色丝袜中依稀可见。

「装可怜的做法对我已经没有用了,你对我残忍,那我也得回应你相同的东

西不是么?更何况你下面都湿成啥样了,婊子!没有自知之明么?」白色蕾丝内

裤上的水渍清晰可见,明明是如此残忍的折磨,她却控制不住的发了,有些出

乎我的意料,但如此体质无疑是极好的,因而我将用尽轻蔑,让她在自责与欲望

中沉沦堕落。

不过么,万事都得循序渐进,现在的关键就是让她对我产生恐惧。

「如此的能代酱可得好好惩罚一下呢!」我又轻点了一下那儿,足趾上

便升起一不亚于扣挖脚心的痒感,噗的一声笑声便不受控制的从嘴中挤出。

她大概会惊讶于这儿为什么会敏感到如此程度吧,很简单,在我涂抹那药

的时候,是从足尖倾倒的,丝袜跟足不同,当时倒的药数量只多不少,现在

想来也是一种美妙的错误吧,生怕药透不进去而达不到效果,但这薄薄的一层

丝织物防护作用极其有限,恰恰相反,丝袜阻止了药的挥发,让药更好的残

留肌肤之上,而足部前端的巨量药残存,这段时间能代的娇足趾可以说是完

全泡在了这药之中,敏感的程度简直高到难以置信。

只稍一碰,痒感便在原先平静的心湖中漾起波纹,即使完全不去碰她,足尖

隐隐约约的痕痒也从未消失,能代星眸迷离,娇如同花瓣似的樱唇咬着一缕发

丝,时不时的吐出难耐的呻吟。

「丝袜有点碍事啊,我脱掉了,你没意见吧。」阵阵的痒感将能代折磨得苦

不堪言,等反应过来,水蓝色的丝袜已经褪到足尖的位置了,药将丝袜与足趾

的肌肤紧紧贴合,给脱下来造成了小小的麻烦。

「嘿嘿,能代酱,咬紧牙关咯」

在紧贴足趾的丝袜脱离的瞬间,丝织物的粘连摩擦让少高亢甜美的笑声顷

刻充盈在狭小的房间中,白的纤长足趾在巨量的药侵蚀下变得红润软糯,在

微风之中颤颤巍巍。绯红像流水般从足间泛开,无论是足底还是足背尽是一片鲜

艳的与红。这诱的足趾勾得我魂不守舍,随时想要一嘬住。

手掌抵着她的足底,手心能够感受到宛若心跳一般的剧烈搏动,再看向能代,

原先清冷的致脸庞早已涕泗横流,畏惧在她紫绀色的眼眸中浮现。

「愿意臣服于我么?」

「愿意…………愿意,只求你别再挠我的痒…………」

「那么能代酱,愿意和我做么?」

「只有这个…………求你了……只有这个,什么都可以……」能代无可奈何

的哀求道,但是完全无法打动我,反而更使我兽血澎湃。「那就是还要忤逆我的

意思咯。」

手捧

着她的足跟,将她的那只被药调养的敏感无比的油润足捧到眼前,

往里吹热气,足趾间便像窜起电流一般四散而逃,捏住扭来扭去的感脚趾,

敏感肌肤受到的压迫让能代觉得似乎是自己的心也被捏住了一般,嘴间一直流着

模模糊糊非求饶话语。「

纤纤足趾,温润如玉,第二次的。尽管药本身就有着淡淡的清香与甜味,

但是跟吸吮能代脚趾所感受到味蕾上开的甘甜与异香完全不同,像是品尝着什

么珍羞似得美味,舌挎住玉趾,像刷子一样裹着足趾来回刷动着。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咿咿咿咿……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趾不要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哈哈哈哈」能代感受

到的痒感不知道比之前的强烈了多少倍,知少足趾敏感的我不放过任何一块

足缝间的靡痒,同时还在早已赤红的足掌与足心肆虐着。能代当然体力已经

到了极限,穿着的旗袍因为汗水而显得透亮,白瓷般无暇的肌肤此刻透出媚

绯樱,甘美的的气息透过织蒸腾出来,与足间的甘醇构成天然春药似的媚香。

胯下的金枪因为这一阵味道更加粗硬了几分,狰狞中带着凶猛。如此程度,一定

会将普通少的心智捣碎吧。

「呜呜~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都

会做~什么都会做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敏感的少玉足怎么可能敌的过这样的瘙痒手法,在大笑中屈辱的败北求饶。

但提督并未就此停手,要让眼前的少记住忤逆他的下场。在吸吮着软糜足趾的

基础上,十指全部抵在了两只骚软的脚底下,从脚掌滑下到脚跟。对我来说奇妙

而舒适。药与激烈的瘙痒改变的少的足底状态,脚掌微微充血,不堪一击的

外向凸起显得感十足,脚跟似乎感觉不到一丝角质,挠起来丝滑平畅。总

而言之,好搔至极。

手指钻海,便被吸附得难以脱身,勾挂搔挠挑出一道一道痕迹。少

拇趾球是一个很好的瘙痒对象,好比被挑逗而挺硬的蒂一样,拇趾球的着力点

很多,面积也足够大,不论是包含住吸吮,还是简单的刮搔都很有「效果」,不

过我觉得这个部位还是用那种硬质的刷子刷会更好,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不一会的功夫,能代的身下已近发出了大洪水,到底是尿还是还是

两者都有难以分辨。但就此住手然后美美地享受能代的甜美体?当然不要!我

要的是一个对我百依百赖痒便器,我恨不得一遍一遍搔挠这双敏感的天足,

挠到她神崩溃,无法思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现在你就乖乖受着吧」

吞下那只灵动的大拇趾,舌尖牙齿配合着一硬一软让能代无可适从,同

时尖锐的指甲在乎乎的脚掌上勾出阵阵涟漪,每一分每一秒足下都输出着激腾

的痒感。

「呜~谁来救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能代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但是剧烈的瘙痒却像是起搏器一般将其唤醒,

能代的腰高高弓起又重重落下,脑袋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到极致,这便是无的瘙

痒调教。

「嗯哼~只有挠痒……不要~嘻嘻……~哈哈哈」

不主动过了多久,泪水、鼻涕、水、尿混在少身上的各个角落,声音

早已嘶哑,秋水星眸灰暗暗淡,明明瘙痒已经停了下来,但小小的樱唇却依旧吐

出可的笑声。

中吐着灼热的气息,我将脸再一次靠近能代的足底,热风拂过,带来的痒

感也让少难以忍受。

「不要~什么都愿意……能代的身体~……您拿去吧……不要再挠能代敏感

的废物脚底了。」

能代终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低三下四的恳求透露着脆弱与屈服。但是我还

是很难割舍掉这双极品尤物哪怕将雪足搔成了红莲,漆黑的占有欲依旧无法满足。

此时此刻捧着能代双足的我,就像捧起了整个世界,对于能代来说,亦是如此。

她的世界摇摇欲坠,只需一挠或一舔便会落万丈痒窟「呜呀~嘻嘻……哈哈哈

哈……我很怕痒的~不要这样~呜嘻嘻……」

一遍遍的轻吻着能代的双足,宣誓着对无暇玉足的占有。但瘙痒难忍,被摧

毁的忍耐让她无法抑制地嘤嘤泣吟。

整理着能代的凌发丝,拂去脸上的污浊水痕,能代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

哪怕是解开了催眠的限制已也是如此。像是可莓圣代融化一般流出汩汩糖

汁打湿床椅。能代的旗袍上衣似乎是专为男亵而设,不仅玉肩露,连侧

都依

稀可见,轻轻挑开便可直触少房。

环抱着能代,碍事的内衣被我脱下,邪恶的双手又寻的了新的目标。能代的

胸脯挺的,是少的形状,恰似姣美的玉蒲团,两朵红樱在尖端微微挺立

似初绽的蓓蕾,只稍擦过,少的娇躯便一阵颤抖,檀间发出甜蜜而难耐的呻

吟。

趁着这个功夫,我低吻住了能代美好的双唇,夺去了她的初吻。能代想起

之前他的舌曾那样肆虐在自己的足上,不由得有些抵触,但整洁细腻的贝齿还

是被撬开,两根舌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尽管男的舌,但却灵巧无比,时而

温柔的舔弄贝齿,像是牙刷一般在能代的腔中清洁,不然则是粗野蛮地卷住

的丁香小舌,吸食饮料般吸取食着少的玉津。雄浑的男气息让能代心颤

不已,眼前男侵略与手段在小小的吻技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

「怎么可能敌得过…………」

能代放弃了,甚至自己主动地索吻,虽然从未占据主动。能代的身体也燥热

萌动,点点快感开始酝酿积聚。吻了许久许久,直到能代无法呼吸捶打着男

时才将其放开。一条涎丝连接着两的唇,好不靡。

似樱的唇瓣被吻的有些肿涨,有些小抱怨,但是随即便羞红了双脸,

恰似落的红霞映照。我笑了笑,能代的唇柔软极了,润绵软甜,双舌纠缠在一

起的感觉更是愉悦,掌握主导权的占有实在是太美妙了。

将能代推倒,让她半跪着,身体似坡道般倾斜,再提起她的纤腰,扶住少

的胯部,丰盈的美翘正对着男的至阳之物,白花花的揉着跟QQ糖类似,

绵软却有弹,我贪心的将抵了上去,隔着她的内裤在两片瓣间挪移。敏

感的雪烫得一阵酥软,意识到这是什么的能代下意识的躲闪,而我则是

紧紧握住她的杨柳纤腰,不让她脱离我的掌控。

「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做好准备了吧。」剥开能代那湿透了的蕾丝内裤将其

剥下,少的隐秘也随之展现,花正朝外淌着「溪流」,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激

做好了准备。犹如蝴蝶翅膀形状的唇沾着少,揉揉地将其撑开,

手指勾挖花的前端的敏感。

「嗯~哼……好奇怪……嗯~」

恐怕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少哪里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对于这份快感完全没有

,不顾形象地发出阵阵娇吟,从来没有被侵过的道本能地排斥着异物,

尽管她的主已经落败沉沦。

「到底要什么呢?有点记不起来了,能代酱能告诉我吗?」

明明不安分的手指还在挑起着让她难堪而又酥骨的欲望,却非要明知故问,

分明就是刁难与对自尊心的更大折辱,但那又能怎么样呢?能代敏感的足心突然

被狠狠地刮搔了几下,直骨髓的痒感差点让她咬到舌。这是警告,如果不按

他说的做,将又回到恐怖的瘙痒地狱之中,这是现在心灵与身体都脆弱不堪的少

所难以承受的。

放进去~填满能代的小儿吧~能代根本不是提督的对手,居然想着

忤逆对抗提督……请提督用狠狠惩罚我蹂躏我吧。」

语的少的双靥透出红,宛若是顺应召唤一般似磐石般坚硬,

一颤一抖地摩擦光溜滑地私处,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花里传来隐隐的吸力,这

便是少的表现。

「明明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讨厌……我不要这样」

捉摸不透,难以想象。自然不想被侵犯,但这样持续不停地挑逗也是初放的

能代所吃不消的,丝丝未能满足的快感的积累让她焦躁到近乎窒息,男的手指

又是抵在了足底之下,恐惧也随之冲上了心,少的脆弱的神也随之迷

「反正也不可能逃得掉……不如主动些还能少受些折磨」

能代费劲地提起双手移到后,胡地摸索了一阵,最终停在了两瓣耻边,

掰出湿润泥泞的花,檀微启。

「请享用。」

港区的所有,都不会想象得到做出如此动作的会是那个在战场上大杀

四方,在众面前恬静清冷的大家闺秀吧。

能代慢慢挪移身体,扭动着香试图吞我的阳根,尝试几次后,终于

对准了张开的,少咬进牙关,也随之潜湿窄的膣道,将那

窄窄的细缝撑成的圆柱形,花像是幼般狭小,湿窄而紧致,要容

纳粗大如小臂似的巨根未免太过勉强了。

「嗯~呜额~疼……」

真不愧是能代呢,处处都是极

品尤物。只进去了一个便感觉身处云端,

处处都是凸点与褶皱,可比作刀片与尖刺,对着侵的异物又绞又刺,如果换做

新手或是意志不坚定的,恐怕会立马缴械投降吧。我呼吸一气,默默地享受

着能代的侍奉。

「呼…………呜呜~嗯…………好大…………」

她皱着黛眉,努力着将塞进自己的体内,一副认真的模样。她真的知道

自己在什么么吗?我想着给她些「鼓励」,轻轻拨弄了下能代红的足底,但

能代反倒是更急切了起来………………

「这是什么」

根的侵,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能代的动作瞬间停滞。

「就是哦,处膜」

这样宣言着,碎了少最后侥幸。

不该出现在这里在这里的东西,少纯净的证明。而她的主,却将它拱手

。这是我所设下的骗局,用「迷迭香」拟造出跨部的隐隐疼酸,而那白浊自

然也是我之后弄上的,为的就是让能代以为贞洁已,在漫天痒意之下迫着做出

错误的取舍,以最大程度击溃她的自尊。

「这太过分了…卑鄙~呜……啊~不要不要…………」

我坏心地稍微向前一顶,的前段稍微陷膜中,稍微使劲,那层脆

弱不堪的膜就会碎裂开。

「不要,求你了………真的不行…求求您了……不要夺走能代的处」能代

甚至已经编织不出什么话语来阻止了,只是自顾自的哭着哀求,眼泪似断弦流着,

生出一份闭月羞花,我见犹怜的凄惨美。

「这么不愿意……那就不了吧」我将稍微抽出了些。

「谢谢,谢谢,谢谢!」

能代感受到的动作,拧过来,看到的却是我狰狞的微笑。

「不用谢,能代酱的处,我这就收下啦。」

毫无慈悲的,下身用力一挺便突了少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长驱直,膣

道的后端狭窄无比,一层层的中媚像是粘连在一起似的,但这绝无可能抵挡

势如竹攻势,只稍一会儿,茎便将少的花塞了个满满当当。

「好疼…………啊!啊!快……快拔出去……呜呜……好疼…………」

丝丝鲜血从伴随渗出,落红点点。瓜之疼让少紧蹙,在

狭窄花内不断膨胀的根更是让少阵阵哀鸣,男根稍稍抽出,冠刮

蹭媚的触感让少一阵抖颤。

「对不起,提督…………对不起……能代被玷污了。」

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着他的提督,看来只是身体屈服了呀,还得好好调教还

行。本来还想着温柔些的。初次,可不能让她尝到太多甜了。

「能代酱啊……说到底还是你不对吧,穿得露诱,还躺在我的休息室睡

觉,是个男都会有想法的,更何况我也就骚了骚你的脚底,你可就掰开小

扭着让我了,遇见过那么多,像能代这样杂鱼脆弱的可真是少见呢,

平常那副冷毅聪慧的样子只是伪装,真想让你的提督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别说了……啊…………啊……疼啊」

「疼就对了,像能代酱这么的家伙,就让我替你的提督大好好给你些

教训吧。」

根再次用力的抵处,二十有余的长度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红尘

都未必承受得住,根本不应该成为少初夜的对象。刚刚瓜的少本应受到温

柔的对待,但我只顾着自己的快乐,任着自己的子抽,丝毫不顾身下的可

如何哀嚎痛苦。

啪啪啪

抽送着自己的茎,给予少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哪怕知如何能让少

欲中迷,但我就是让她在清醒中痛苦,谁让她一直_想着他那死鬼提督

的,枉我平常对你那么好!野蛮的开拓着层层的软糯,誓要把少的花

作自己的形状。

能代只觉自己的窄缝被硬生生的塞了一根烧红的大铁,还不讲道理的四

撞,小被她的炙烤,几乎快要沸腾了。能代疼得哀声痛哭,涕泗横流,

但膣依旧死死地缠住,施加以强大的压力,与做着拔河似的对抗。

根酥麻,感从小腹直窜到大脑,梨花带雨的可怜孩,却是小恶

魔。我拽起能代的纤纤藕臂,往后一拉,往前一顶。

胯部与柔软雪激烈碰撞所成的「啪」声与能代的尖叫绕梁不绝,本就水润

无比的翘更是被挤成一团糜散的饼,重重地捣,突层峦叠嶂直抵花

心,让能代平滑的肚子上出现圆柱的凸起。

「啊……嗯嗯~~」

在抵上宫颈的瞬间,能代的

身体猛的颤栗,花一阵痉挛,我用力一掌打在

能代的翘上,一掌接一掌,激起千层。打的能代的雪泛出血红。

「啊~别打……别打……疼…………疼……」

「能代啊,你可真是一个孩,被男,都会那么有感觉么?」

我继续用言语凌辱这能代,折损着她的自尊心,让她明白自己是多么的低贱,才

能心甘愿地成为我的便器。

「不是这样……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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