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娇
的肚脐，混杂着血迹和
污的蜜
，还有沾上了润滑
与尿的大腿……
最后，林尚悠用温水帮她清洗起又软又小的
茎，她面色微红，傻傻地盯着
自己被拨来弄去的小
。
「不如你把这个割了吧，索
做个
，不也挺好？」林尚悠冷不丁地说了
一句。
金发扶她缩了缩肩膀，垂着
一言不发。
林尚悠从她的颈侧伸过脑袋去看她的表
，却见她显得有些失落。
她反复动了好几次嘴唇，才终于下定决心开
，「如果能割的话，我，我早
就割了……可是我们家每一代，都是这样的……」
她缓缓收回伸展着的长腿，在林尚悠的怀里抱住膝盖，「不管是更早的祖先，
还是我妈妈和我，都曾经试过割掉，但是很快，就会继续长出来……我……我真
的……真的……没有办法……」
她把埋进膝盖中，轻声抽泣起来。
林尚悠不得不怀疑，她这些年的眼泪，通通都流在这一天了。
「那个和
结合的，在看到她长着这个东西后，马上……马上就抛弃了
她，我妈妈她……更是只能靠着试管婴儿来延续后代，这才生下了我……我，我
小时候其实很自豪的，因为我有其他孩子没有的东西，我就傻傻的向她们炫耀
……」她忽然凄然地笑了两声，「结果，你应该能猜到的，我这样的，我们这
样的，根本就是怪物，怪物……」
林尚悠懵了，他只好伸手抱住怀中的金发扶她，试着安慰道「不是，你也
算不上怪物吧，就是比别，多了一点那个……嗯……部件。」
「我们一家的，对来说，就像毒品一样，可以无条件地让她们成瘾，
如果不能定期的摄
，除过极少数可以撑过戒断反应恢复正常，大多数……
都会成为只知道做
的疯子，而且她们的身体，还会对身边的男产生致命的诱
惑……」她轻轻吐了气，幽幽说道「你真的觉得，拥有这种力量的生物，可
以算作是『』吗？」
「嗯……林……」
「林尚悠。」
「嗯，林尚悠，」张梦辰抬起，素白的小手落在他怀在自己腰间的手腕上，
试着要将它们分开，「我们本就是怪物，也只能是怪物，除了……找些来发
泄发泄寻求短暂些的快乐，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温暖留给我们了……」
她的力气恢复了一些，缓缓移动到床边，将双腿落在地上。
她坐在床边，呆呆凝视着自己圆润娇俏的脚趾，「就算我们两清了吧，嗯，
两清了吧……我事后不会找你麻烦的，昭昭的话，如果她能戒掉依存症，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