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暖得热乎乎的。
「你真好，这么大晚上，冷飕飕的天……」水儿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乐阳大声地问，发动机的「呜呜」声和「呼呼」的风声盖
过了水儿娇弱的声音，他听不见，隻好减下速来。
「我说！你——真——好！」水儿把脖子伸着，够到他的耳边大声地喊，完
了把一边脸侧着紧紧地贴着他的肩胛。
乐阳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一个不留神，前
斜斜地往
行道上撞去，
「见鬼！」他连忙扭过方向盘来，堪堪避过了路灯杆子，吓得他一身冷汗。
「长时间不骑车了，没有手感了！」他说，他以爲水儿也被吓得不轻。声音
裏有些惭愧。
「我问你，你昨天晚上什么意思？」水儿不以爲意，根本不理会他在说什么。
「什么？什么意思？」这回他有了教训，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是谁……谁捏了我的
！」水儿摇着
尖叫着，「别说你不承认，我可
记得清清楚楚的哩！」
「呵呵……」他
笑着，连辩驳的馀地都没有，「快到了啊！」远远地看见
了夜色中的房子的廓，他想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坏蛋，」水儿紧追着这个问题不放，「超——级—
—大——坏——蛋！」她放开嗓子大喊，高亢的
声在夜空中传开去。
「嘘——」这一喊让乐阳的心慌慌地
起来，「你是怕警察听不见？」
「你怕什么，你才捏了孩的一下，警察就要抓你了？」水儿说，声音
明显变小了，可是多了一种顽皮的味道在裏面。「又没有强
别个，你虚火啥呢？」
「你没听说'' 猥亵
'' 也是犯罪行爲，我承认我就是坏蛋好了，隻是求你
别在那么大声嚷嚷啦，好么？姑
！」他还真怕把夜巡的警察招来。
水儿在身后一阵大笑，爽朗的笑声清脆悦耳，要是有看到他们的样子，准
以爲他们是一对
夜归的
侣呢！
姑妈所在的那幢房子的廓渐渐地清晰起来，「我说，坏蛋，你要我怎么报
答你哩！」水儿说，他听得出来她在开玩笑。
「我倒是没有什么要求，你非要报答的话，嘿嘿，」他笑着在楼
刹住了
车，「非要报答的话，以身相许我倒挺乐意！」他扭对她说，她正从车座上跳
下来，站在空地上把拍得「扑扑」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