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脱下，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她不禁紧紧捏住手指。虽然相信伊
莉丝不会伤害她，但现在的她浑身赤
，目不能视，不知道伊莉丝在用什么眼神
看着她，也不知道伊莉丝会做什么，这让她不安极了。
微热的毛巾突然覆在身上，希雅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小巧圆润的脚趾也蜷缩
起来。
「怎么了？是觉得烫吗？」
希雅摇了摇
。
「唔……」伊莉丝皱紧眉，努力思索着可能
，她突然想到自己曾经被蒙
着眼睛侵犯的经历，于是恍然道，「啊！您……该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希雅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不用怕，不用怕……」伊莉丝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我过会儿不管做什
么都会告诉您的，不要怕。」
「毛巾有点凉了，我再浸一下水，您等一下。」
「先从手臂开始哦，您做好准备了就嗯一声。」
「接下来是胸
。」
「接下来是腹部。」
听着伊莉丝事无巨细地报告她的行动，连同自己身体每个部位的名称，希雅
的脑子都要被羞耻感充
了。即使对伊莉丝的动作有一定的准备，当她的手落在
肌肤上，还是感到难言的刺激。
希雅浑身都泛起红
，她使劲咬着下唇的软
，才没有扭捏起身体，发出奇
怪的呻吟声。
「接下来是……
房。」
粗糙的毛巾掠过尖，希雅猛地弹起上身，扯得锁链哗啦作响。
「呜哇！」伊莉丝发出惊呼，急忙将她按住，「您的伤还没好，不要做这么
大动作啊！」
「呜呜！」
「不想被碰这里吗？虽然也不是一定要清洗……」出于经验，伊莉丝凑近希
雅的胸部闻了闻，温热的鼻息
在敏感的首上，让希雅又颤抖起来，「但好像
被舔过，您确定不要擦一下吗？」
希雅呆住
了，她想起魔王确实舔过那里……要是不清理一下也太恶心了！
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还是点了点。
「那我就继续啦。」
伊莉丝捏住毛巾的一角，划着圈儿，小心地擦着少
的晕和尖，她尽力
将动作放轻柔，哪知这反而带给少更大的刺激。
「呜……呜呜……」
希雅还未经
事，比起大力的揉搓，似有似无的、轻微的触碰更叫她心痒难
耐。之前她的身体因处于濒死状态而迟钝麻木，而到现在她终于发现，自己的
首似乎超乎寻常的敏感，毛巾每次划过尖带来的酸涩感都让她想要跳起来，想
要流泪尖叫。这诡异的触感还不会立刻消失，而是黏着在身上一般，怎么努力清
空大脑也挥之不去。
这还不如用力点，还能尽早结束呢！她捏紧了拳，心焦地想，但这样有着
复杂含义的语言是无论如何也传达不出去了。
「抱歉，抱歉，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莉丝发觉正擦拭着那点突起比之前小了些，她好奇地
按了按，就见少的尖好像感到害羞似的，完全地陷
晕中。
「咦？咦咦——？是内陷吗？好神奇，我也是听别说过。」鬼使神差地，
她捏了捏那处凹陷，「奇怪，挤不出来的吗？」
「呜呜呜！」
希雅剧烈地挣扎起来，之前那些触碰她勉强还能忍受，但突然被不轻不重地
捏了几下，她只觉得意识都要被吹飞了，下身也好像有什么想要流出来，让她惊
慌得并拢双腿。
「啊！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我我我之前都没见过，一时好奇……抱歉！我
之后不会这样了！！」
伊莉丝重捏起毛巾，然后有些尴尬地开：「抱歉，那个……完全陷进去了
……要擦到里面的话，得用力一点……您忍着点。」
她用两根手指扒开那块凹陷，用了些力，将拨开的向下按压，好让中间
的红樱能突出一点。
希雅再也忍不住这诡异的酸胀感，她想推开伊莉丝，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为了清洗方便而被置于顶的小手努力晃动了两下，还是没法胜过手铐带来的沉
重阻力。
「不……呜……」
她开想叫伊莉丝住手，项圈立刻紧紧勒住她的脖子。被「莱斯」调试后，
项圈锁紧的力度不至于让她觉得骨都被勒断，但窒息感却是少不了的，和着从
胸处传来的，仿佛直接抚摸心脏般奇妙的触感，超过了承受限度。少胡
地
蹬着腿，翻起白眼，嘴也无力地张开，流下津
。
「啊啊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洗了。」
伊莉丝惊慌失措地抱住了她，不住道歉。
她刚才的确隐隐存了些恶作剧的心态，想知道希雅被玩弄时会露出什么表
。
毋庸置疑，希雅是她的恩，可她偶尔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希雅能再努力
点，是不是自己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了。
更重要的是，进了魔王的房间好几天，希雅居然还是完璧之身，尽管伊莉丝
对她也是充满怜惜，但心里时不时地还是会冒出嫉妒之意。
稍微欺负一下她也无所谓吧？只是稍微那么一下而已。被异族灭门，被凶手
侵占了身体的每一寸，被当作玩具、泄欲工具、厕所，被无数次打
尊严，只能
套上顺从的面具……经历了这样悲苦的生，想在他身上讨回一点点东西也是
正常的吧？反正魔王对希雅那样好……就算是神，也会原谅自己的吧？
可看到希雅这样激烈的反应，伊莉丝慌得不知该怎样面对，只能抱着她不
断道歉。
听别说，内陷会更敏感，可作为一个
隶，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也许她将度过比自己更凄惨的生吧……伊莉丝说不上心里到底是什么感，
同，亦或是隐约的幸灾乐祸？她狠狠咬了咬下唇，直到渗出血来。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她带着哭腔说。
「莱斯」扶着额，在走廊上慢慢走着。
吸收魔力的进度比他想象得更快，副作用却也更强，他时不时地就会觉得
脑晕眩，仿佛身体中住进了两个灵魂，互相撕扯着，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刚才不甚清醒时，正好遇到了一个部下，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很好地伪装过
去……想到这里，「莱斯」握紧拳，狠狠砸向墙壁。
该死的！为什么一定要伪装，为什么一定要生活在恐惧中！？他根本什么都
没有做错，这样的不甘与怨恨，根本没有能够理解！
好想毁掉一切！等取回了力量，一定要将这座宫殿，将莱斯所有的手下全部
毁灭！还有那个勇者…
…
他用力摇了摇脑袋，把那些疯狂的念压下。
将出的汗擦掉后，伊莉丝为希雅穿上衣服，刚穿完，「莱斯」就回到了
房间。
「你们在
什么？」
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和不断喘息的希雅，「莱斯」皱起眉。
「给、给勇者大擦下身体……」伊莉丝低下，哆哆嗦嗦地回答。
「擦身体擦成这样？算了，你先去浴室呆着。」
为难她的话，等会儿希雅又要和他闹，「莱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放下粥碗后，「莱斯」取下希雅身上的项圈，眼罩，还有手指上的束带，柔
声问她：「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恨你。
她很想这样说，又觉得逞舌之快毫无意义，于是阖上眼睛闭上嘴，就当这
讨厌的家伙不存在。
虽然没法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抗，但至少能让他感到些许不如意吧？
「刚才伊莉丝对你做什么了？她照顾你照顾得怎么样？」
希雅的眉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伊莉丝给她擦拭房时，那恶作剧一般的
动作……她能查觉到，里面隐隐含着一丝恶意。少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要不
要将这件事告诉魔王，虽然这话听着很可笑，但也许，现在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
但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吃饭吗？有你想要的。」
她的确饥肠辘辘，隐约飘来的香诱极了，只觉得胃都抽痛起来，不断抗
议着叫她不要不识时务。她狠狠咬了好几下嘴唇里侧的软，才坚持住没睁开眼
睛。
「想喝水吗？」
渴当然也是渴的，但希雅依然以沉默的态度对他。
「莱斯」早料到她会生气，也没指望与他隔离仅仅半天便能让她把自己当
作浮木，但见少对自己不理不睬，还是有些恼怒，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念，
飘飘悠悠地又从意识
处浮现。
他闭上眼睛，吸了几气，但没有用，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是感觉自己
脑中一半清醒，一半混沌。
就算有着些许类的心，他到底还是魔王，天生就有着
虐的本。在吸取
莱斯的魔力后，他总得在密室中再呆几个小时，好消化完那些戾气，即使如此，
他还是好几次差点失控，如果不是魔王城里用来泄欲的隶多的是，他早就不知
道将少毁成什么样了。
「那，看来你也一定不想上厕所了吧。」
他不怀好意地按了按希雅的小腹。
自上次的意外后，「莱斯」吸取了教训，有事没事就给她喂水喝，看时间，
她应该快撑不住了。
希雅也确实要到极限了，只是之前被项圈拴在床上，想解手也没办法。在无
防备的况下被「莱斯」重重按了两下，只感觉身体自顾自地就要开闸放水，她
的脸都吓白了，紧紧并拢双腿蜷起身体，手掌脚掌张张合合了几次，好不容易才
忍住。
「怎么样，想上还是不想？」
和吃饭喝水不一样，尿可是憋不住的，她纠结了几秒，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上完厕所再不理他。
「想、想上……」
少的声音软软的，听上去委屈极了，可「莱斯」被
暗的绪上了，不
管什么反应都是在他的心上烧一把火。
「有诉求的时候才开，没诉求的时候就不理，你很大的排场啊？」他露
出冰冷的微笑，大手在少的小腹处滑动，时轻时重地按压，希雅想将他推开，
但双手立刻被固定在了顶，「我是这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明明想要温柔地对你，却总是不识抬举。
「想上厕所的话，总得表现点诚意吧？让我想想……」少不知所措的表
让他更感愉悦，「叫我主，不然就直接尿在床上，怎么样，不是什么过分的要
求吧？」
希雅连骂他或是瞪他的余裕都没有了，只因为一个不注意，就会忍不住尿出
来。她紧紧握着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得几近透明，全身虚汗直冒，心底一片
冰凉。
作出那样和善的样子，到底还是要羞辱她吗！
她比常更怕羞，更矜持，尿在床上是万万不可的，她根本无法想象这种事，
更何况还是在魔王面前。
可是叫他主……这……这怎么可能？！
但是憋不住了……马上就要憋不住了……肚子好疼，好酸，谁都好，来救救
我吧……
因这两难的抉择，少的眼中又蒙上了水雾。
「怎么总是哭啊？」「莱斯」状似无奈地大叹了一气，「你在战场上也是
这样吗？我真怀疑他们给我送错了。」
战场上……战场上当
然也很痛苦啊，不想受伤，也不想让别受伤，可这和
现在不一样……
少死死咬着嘴唇，直到下唇溃烂流出血来，她的小脸苍白，发丝黏在汗津
津的脸上，眼睛湿漉漉的，长长的睫羽上挂着一颗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可怜
极了，又因可怜更加可
。
「莱斯」觉得自己的下体也要失控了，他艰难地咽了水，伸手探少
的大腿内侧。
「不……不要！」
她尖叫，但并不大声，声音有一半都堵在嗓子里。她也不敢挣扎，只因稍一
激动，就憋不住了。
「不要什么？你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莱斯」轻轻捏了捏少
小巧
的蒂，看她哆哆嗦嗦地翻起白眼，然后将指腹按在紧闭的小
处摩挲，时不时
曲起手指，稍微探一点点，在敏感的内壁画着圈儿。
「都湿透了……」他手上动作不停，同时伏下身体，细细啃咬她莹润的耳垂，
呼出温热的气息，「是已经尿了，还是说……刚刚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那个样
子……该不会是擦一下身子就爽到了吧，你还真是……」
「莱斯」的面容因纠结而扭曲了一瞬，他顿了顿，努力把「
」两个字咽
了回去。
他知道，他在欺负她，在侮辱她，可他又不想将势搞得太不可挽回……到
底是为什么呢？
「叫一句主而已，至于做出这样坚贞不屈的模样吗？我们实际不就是这种
关系吗？真不愿意的话就脆地尿出来，
费时间什么呢？」
「不……我不……」
她气都喘不匀了，但还是固执地摇，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下身的刺激混
合着尿意，让她的意识都要崩溃，恨不得现在死了才好。她当然知道自己迟早会
憋不住，现在再怎么倔都毫无意义……可是不好好坚持到最后的话，她不会原谅
自己。
「莱斯」才不管她心里的纠葛，只是痴迷地吻着她不断流泪的眼睛，一只手
在她下体不断拨弄着，又心怀恶意地用另一只手按了按她的小腹。
希雅惊恐地感到下身好像渗出了几滴尿。
「不……不不……」一瞬间，将要失禁的恐惧盖过了耻辱，她意识模糊地哭
叫，「主，我要尿尿……我……」
纠结了几秒，「莱斯」还是将两只手从她身上移开，他简直要惊叹于自己的
自控力了，可少还没来得及舒气，尿道就因为突然的放松失去控制。
「不……不……」
她吓得面无血色，拼命夹着两腿，但这不过是让水流变成断断续续的一小
一小，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就这样喘着粗气，不尽兴地尿完了，将床单染上一大片淡黄的水痕。
「……」
少完全呆住了，不仅是思考，她连呼吸都停止了。过了好久，她才抬起
怯怯地窥视魔王的脸，又小心地看了眼床单，好像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她似乎
想扯出一个微笑，但面上的表却比哭还难看。
她没能一直逃避现实，下半身湿漉漉的触感还是让她回过神来。
「呜……呜呜呜……」
明明都放下自尊叫他主了，却还是……为什么……少觉得心都碎了，捂
住脸，哭了起来。
她不管什么矜持和尊严了，扯着嗓子嚎啕大哭，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来，像一
场不会停的雨，哽咽间夹杂着几句「都说不要了」、「为什么要这样」，说完
后又哭得更厉害，纤细的身体像是要折断一般地剧烈颤抖。
「莱斯」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一开始还因为那些泪水生出些许欲望，可见她
嗓子都叫哑了，不断打着哭嗝，就觉得心和下身都被雨打蔫了，软了下去。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莱斯」轻轻拍她的背，他的声音和动作都极尽温柔，恐怕初为母的子
安抚啼哭幼儿时都没这样用心。
可希雅哭得更凄惨了。
她当然是想有能够安慰她的，希望被拥怀中，希望能被保护，希望
这一切都是噩梦。被魔王轻拍后背时，有那么一瞬她感到了安心，但理智又立刻
提醒她：这就是害她落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她觉得心都被撕裂开了，甚至不
知道自己在为何而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莱斯」想将她搂进怀里。希雅的体力本就没恢复多少，被恶意地玩弄一番，
又哭了这么久，身体冷得像冰一样，他本能地想要温暖她。
「不要、不要……！脏的……」
她拼命推着「莱斯」，不让他靠近，不仅是因为厌恶他，更因为她的下半身
还粘着尿，她不想别也沾上。
「没事的
，没事的，我不嫌你脏，我不嫌弃你。」
希雅觉得心脏都停跳了一拍，耳膜鼓动，她抬起，呆呆看着魔王的脸，小
嘴微张，像是惊讶到了极点，又不知为何而惊讶。趁着她不再反抗，「莱斯」紧
紧抱住了她。他隐隐意识到对方想要什么，于是他郑重地重复了一遍。
「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快要止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希雅从不知道自己能流下这么多眼泪，她用
力抓着魔王的衣服，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抽泣呜咽，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
泄出来。
她知道，魔王只是在猫哭耗子，但她现在真的好需要一个拥抱，一个「我永
远不会嫌弃你」的承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