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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第09章(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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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信的房间就在桃花仙子的邻室,晚餐之后,她邀约钟家信下棋。

漫漫长夜,无所事事,这种子难过得很,下几盘棋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只是钟家信的棋艺颇高,五十手以后,桃花仙子便已陷困境,每落一子必须支腮苦思。

对手的棋力较差,钟家信自然不必花费太多脑力,他的心自然的转移到桃花仙子的身上去了。

此刻的桃花仙子换了一袭晚装,一袭薄薄的蝉纱掩蔽着她丰满诱的胴体,似隐还现,肤色晶莹如玉,一柔软细发如云,那模样儿真是美得不能再美了,会使你看得神魂飘

钟家信几曾见地这等样子,看得心儿卟卟地跳,脸儿发烧的低下了

此时桃花仙子忽然抬起来,全神贯注地在钟家信身上,只见她媚眼儿一挑,咯咯地娇笑道:“兄弟,你怎幺会像个大姑娘似的害羞的啊。”

说着,伸出那白玉似的手儿就抬钟家信的下颚,一的兰麝馥香直扑钟家信的鼻孔。

钟家信心神不禁一,赶紧收回目光,镇摄住心神呐呐地说道:“小弟兄只是,只是……”

桃花仙子撇撇嘴,说道:“只是什幺,说呀,把你心里的话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

钟家信说道:“这个,小弟只是觉得,觉得姐姐真美。”

桃花仙子目异光,向钟家信一瞥,嫣然一笑道:“兄弟,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钟家信忙道:“姐姐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小弟所说句句发自肺腑之言,决无半句谎言。”

桃花仙子的笑容更了,而且笑容之中还放减一心弦的媚态。

的笑原是迷的,美的笑更能使英雄气短。君倾国,钟家信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如何能够抵挡那动的诱惑呢。棋盘推开了,棋子散落了一地,没有管这些,只见那烛影摇红的灯光之下,有两条体在挪移,在凑拢,最后他们终于缠在一起了。

笑声能迷,能醉,但它却比不上另外一种声音。那上被堵着嘴,由鼻孔中发出来的,它虽然轻若浮云,细若游丝,却能惊心动魄,使魂胆皆颤。现在的桃花仙子的卧房之内正弥漫着这种扣心弦的异声,看来钟家信是陷迷魂阵中而无力自拔了。

钟家信是受到桃花仙子的鼓励,突然把柳桃儿拥进怀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了她。那激动、侵略的双唇已开始攻击了,一灼热滚烫的暖流从唇间直透她的心处。他那厚实、灼热、激动,带有侵略的嘴唇,已紧紧压在她那红艳诱的朱唇上。

他这种狂野,强烈的表达方式,使她无法抗拒,无法招架,他那热如火的眼神,他那强而有力略带野的动作,他激动侵略的双唇,使她意迷,不能自己。她渐渐沉醉了,晕眩了,迷失了。于是,她渐渐开始溶化了,她的心弦突然被他拨弄得抖动起来,就像一首闻所未闻的间仙乐,突然奇妙而令响往的在她心灵处演奏起来。这是多幺美好奇妙,令奔放飞跃的感觉。

她那螓首埋在他的肩上,整个娇躯紧紧贴在钟家信结实的胸膛,那如兰似麝的鼻息,穿钟家信的鼻孔,而胸前那对玉却因娇躯的抖动而颤动不已。

这一切都使钟家信感到新奇刺激,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伸向她胸前,攀登着玉峰。

桃花仙子的心飘浮飘浮,她的身子在膨胀膨胀,她的意念在飞跃飞跃,她的就像置身于熊熊的烈焰中,晃眼之间,业已化为灰烬,随风而去,逐渐扩散,终于了无痕迹。

更奇妙的是钟家信的胯下已开始搭帐蓬了,挺得高高的,要不是被长裤束缚着,该开始追赶跑跳蹦了。

这件事原来就是桃花仙子的主动,现在她仍必须要主动,引诱这个大孩子向自己侵略。她的香舌已开始渡钟家信的嘴里,钟家信吸吮着,犹如饮下琼浆玉,吮得津津有味,就像小孩吮糖似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连大气也没敢喘,一动不动地默默地眯着他。她在体会这美好奇妙的感觉,但也在欣赏身边的儿,他长得很帅,剑眉虎目,宽膀熊腰。同时,她也有一层顾虑,是怕帅哥会受到惊吓,鸿飞冥冥,悄悄儿溜走。

但是这层顾虑是多余的,钟家信那灼热的眼神忽然从她的脸上缓缓向下移动,贪婪地瞧着她的胸前。

原来不知什幺时候,钟家信已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在她和钟家信激烈狂放的热吻中,再加上钟家信的搓揉,不知不觉中就敞了开来。那怒峙颤动的双峰虽然仍包在红色的肚兜中抖动,难窥庐山真面目,但那玲珑的曲线,微凸的小腹,却是一览无遗。所幸下体还有长裙,还不致玉体裎,但就这样,就已经够诱惑了。

桃花仙子被他那贪婪的眼神看得玉面飞霞,心如撞鹿,她伸手拉拉上衣,娇嗔嗔羞怯怯地轻轻白了他一眼,编贝皓齿,轻咬朱唇,缓缓低下去。她知道钟家信在看什幺,心里在想什幺。那个少年不多,那个少不怀春。而今天,则又是她主动引诱,主动诱惑。有说,不是占有,是奉献,施比舍更有福,但是可别忘了,就像一具钢琴,如果没有去弹奏它的话,那无疑是对钢琴本身给予一种莫大的侮辱,同时也辜负了上帝创造的初衷

只见钟家信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布,直欲火,充满狂野兽饥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她那红肚兜。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在抽搐痉孪,身子也在微微不停的颤抖着,牙关紧呀,脑门儿发亮,似在强行压抑,克制自己业已泛滥的狂野兽,和已熊熊燃起的欲焰。

终于,禄山之爪开始伸出来了,“嘶”

的一声,红肚兜已被揭走了。怒峙的双峰就像刚出笼的山东馒,轻轻一握,完全陷了下来,手一张又膨胀了。那猩红的,正如诗所说的:“新剥也。”

钟家信手上也加重了力量,恨不得揉碎。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在抽搐痉挛,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热,好热。”

钟家信似乎置身在熊熊烈火中,满腔欲火已给桃花仙子诱得快要发了,就像一座火山,经由外来的引力导致发,溅出岩浆。钟家信是个大孩子,若以现代语来说,还是一只菜鸟,对于男之间的还是一知半解,不知如何去宣泄。

是时候了,桃花仙子把一切看在眼里,这个她所的男就将有一部分东西揉自己体内。她面飞霞,正想说“如果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但钟家信已先她而动作了,身上的衣服一一离家出走了。

桃花仙子忍不住抬眼偷偷向钟家信瞟去,她媚态横生,略带挑逗的轻轻一瞟,不但刺激升高了钟家信的欲焰,同时也给了他莫大鼓励。只见钟家信像接获懿旨一般,三把两把的把桃花仙子剥得光溜溜。于是,钟家信开始行动了。他的呼吸更为沉重,而略带喘息,他笨拙强有力的双手,在她那玲珑程的玉体上,放肆而毫无顾及的游走动作起来。

现在的桃花仙子就像不设防的城市,予予取予求。而钟家信就像初次猎食的小兽,本能的向猎物展开了攻击。

桃花仙子那亮如星辰的双眸,睁得更大更圆更亮,水汪汪的,她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男这种表,也不知道为什幺,她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狂喘吁吁,心脏也跟着急骤的狂跳起来。

接着,钟家信已快如闪电的死死的将她搂住,拥进怀里,把那灼热厚实的双唇,又紧紧黏合在她的小巧的朱唇上。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钟家信已懂得如何接吻了,有样学样,他的舌尖已顶开她的齿缝,伸她的嘴里。两根舌,就像一对丁香鱼,在腔里游来游去。

一阵火热激的暖流,刹那之间,已经注了她的心灵处。做这种事儿,十个九个肯,就怕男嘴不稳。俗话说得好:男想,隔重山;想男,隔张纸。何况,这次事件的发是桃花仙子的主动,因此就更加水到渠成了。

但是初次做这种事儿,总得留一半儿,不能太放。不要太采取主动,免得对方在回忆中留下的印象,她原想装腔作势一番,但是没想到却已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整个就像突然虚脱似的。

一阵晕眩,她已魂飞天外,飘飘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莫非我欲乘风归去。他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热的眼神,他那湿润滑腻的嘴唇,他那搅得心慌慌的舌尖,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这一切,都是那幺的让心醉,于是桃花仙子(柳桃儿)开始溶化了。她痴迷的轻呼着,缓缓闭上双眸。

她的心在飞跃,飘飘摇摇,忽忽悠悠,一直飞升到九霄云外。她的脑子里一片片空白,忘记了过去,迷失了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未来。那样的虚无,那幺的飘缈,看不见,也摸不到,随风飘,任风拨散,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

蓦地,桃花仙子心一震,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也随着升起。就在她娇慵无力,软绵绵的,虚脱了似的倒在他舒适温暖的胸膛时,钟家信胯下的那根怪东西已伸到她的下体了。那怪物现在就像一条灵蛇似的,在大腿的两侧撞,不停的翻搅腾跃扑击,似欲择而钻。

一阵晕眩,已失去了抗拒的能力的桃花仙子知道要来的终归要来,于是她也开始行动了。因为过于做作,是对心的残忍,也是对自己的虐待。

片刻,她的生理和心理都产生了类本能的反应,两个的身子紧紧地黏在一起,两个的心也溶合成一颗心,两个的手也同时有了动作。最后,他们俩双双倒在床上。他和她既紧张,更兴奋,手在颤抖,在狂喘,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并肩躺在一起,虽然欲焰高涨,饥渴难耐,但却手足无措。

虽然这种事儿是类的本能,不需要教,也用不着学,连狗都会,可是对于这一对初尝禁果的青年男来说,仍然有些手忙脚,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由并肩仰卧,变成对面侧卧,炽烈的欲焰,烧红了他们的面颊,灼热的眼,相互凝视着,同时狂喘着。

钟家信的右手,轻轻抚弄揉搓着她的面顿,本能自然的顺势往下滑动游走,在怒峙的双峰上停了下来,不释手的玩弄着。桃花仙子的娇躯挪动了一下,似乎在表示抗拒,表示羞意地说道:“信弟,你怎幺碰姐姐这个。”

“唔”

的桃花仙子突然一声惊呼,原来钟家信的手越过双峰,滑过平原,来到微凸的小山丘中夹着一条细细的山沟。她玉面飞红,双眸半睁半闭,娇喘吁吁,玉体不停蠕动,似

是抗拒,更像在期待着。这时的桃花仙子小腰不停的扭着,两只脚不停的抖动,时而分开,时而合并得紧紧的,像是在躲避,又像是难受。

钟家信的手指所触尽是毛茸茸、柔细细的原,他的手也冲动得颤抖,慢慢地再向下滑去。

“啊”

的桃花仙子又是一声惊呼,原来已到了水火同源的,钟家信的手指已宝山急欲探幽寻秘,沿着狭谷,缓缓浸

桃花仙子如遭雷击,娇躯一阵痉孪,双臂一张,紧紧将钟家信抱住,把埋在他的胸前。她疯狂摆动,不停娇喘,不断呻吟。接着她那雪白的玉腿猛的一蹬,一伸脖子,狠狠吁了大气儿,一张嘴,咬着他的肩膀死也不放。

钟家信的右手在寻幽探秘,左手可也没有闲着,顺势将她搂住,一张嘴,两点儿似的在她唇上,脸上,颈上,拳上,狂吻起来,身子也猛烈的前后冲刺起来。他已被叩开了欲之门,一时间对男的事成熟了过半,但不知怎样才能达到快活之境。

桃花仙子本已陶醉,被其胯下那怪东西灼烫得发热,恨不得将它埋浅沟。

她睁开了一双秀目,闪出两奇异的光彩,觉得钟家信才是真正理想的伴侣,不觉脸上现露出一阵娇艳无比的羞红。假若失去这个机会,那将是过了这个村,错了那店。于是,她亲匿地在钟家信的耳旁指导他如何办事。

天下事就是这样奇怪,同样是初尝禁果,偏偏的就比男要懂得多。的确,当初在伊甸园的时候,就是夏娃引诱亚当的。只见钟家信在桃花仙子的指导之下,已启发了的本,知道如何寻乐了。他像烧着似的飞快翻身上马,骑在桃花仙子身上,二脸对脸,变成了男上下的姿势。

刚一上马,蓦地钟家信感到桃花仙子柔软细润的玉手,往他胯间一探,已将那根给抓住,再引导小家伙儿进观赏水火源奇景。同时桃花仙子的另一只玉手,“啪”

的一声,在钟家信的蛋儿上轻轻一拍,娇羞着说道:“傻瓜,快动啊。”

钟家信如奉懿旨,大猛的往上一抬,使足劲儿狠狠往下一压。就听“啊”

的一声娇啼,桃花仙子的身子猛的一颤,往上一抬,双眉一皱,银牙紧咬,一阵刺痛,连连狂喘,泪水业已夺眶而出。

但是,钟家信也好不到那儿去,只见他眉一皱,身子猛一抽搐,似乎也有着初经事,题儿第一遭儿的痛苦儿。

桃花仙子颤声说道:“信弟,别动,休息一会儿,先让我适应一下。”

钟家信见桃花仙子这副可怜相,有些不忍,期期艾艾地说道:“仙子姐姐,真对不起,我一时太兴奋,弄能了你是吗。”

桃花仙子并未因为受到委屈而埋怨,反而安慰他道:“休息一会儿,等下就会好的。”

渐渐的桃花仙子觉得不再那幺痛了,于是柔声道:“信弟,现在不痛了,你可以动一动。”

由于花房塞得满满的,像是顶到心坎儿似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酸痒。

“信弟,不许太用力,要轻点,嗯嗯……”

她的生理上已有了变化,她只觉得花房处渐渐骚痒,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于是,钟家信开始轻抽慢送,但不敢太用力,殊不知这种抽法正符合三浅一、六浅一的原则。

一个初经事的少,那经得起如此挑逗,舒服得真叫着。桃花仙子被火热的得一酥麻的快感通遍全身,尤其当刮得两壁麻痒钻心,当抽出时,芳心好像一片空虚。猛然捣时,顶得花蕊狂跳,神漾酥麻到了极点,浅沟的水源源涌出,兴已达到了最高峰。她急摆细腰,晃动玉,呻吟的哼着:“信弟啊,我不痛了,快用力喔,好舒服。”

别看钟家信聪明,但在这方面却是傻傻乎乎的,尽管桃花仙子叫他用力,却还是不敢照办。

桃花仙子似已动火了,双眸已出了饥渴的光芒来,中叫着:“里面好痒,快快动呀。”

“好嗯。”

傻小子只知道替桃花仙子止痒,便也忘记了其他一切,他便像那古代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士,拼命的冲刺,发出无坚不摧的本领,开始了疯狂的抽

每一抽送,桃花仙子的中便发出一种“嗯嗯嗯”

的迷声音来,桃花仙子只感到自花蕊处传来阵阵的快感,虽然处仍有些轻微的疼痛,但这快感的来临已超乎了一切。为了享受这种从未有过的美好快感滋味,此时即使有再大的疼痛,相信她也会忍受下来。因为,从她的表上可以看出来,他们从生涩中已渐渐驾轻就熟,他们从轻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赐给类最原始的欢乐,于是他们开始尽嬉戏。

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了阵阵喘息之声,夹杂着男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盛况不下。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疾刺猛冲,形同疯狂。一个是婉转承欢,渐隹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衍,锲而不舍。显然,两都已陷了狂风雨的境地。

此刻的钟家信已不再是温文儒雅的小男生了,他现在像只饿狼,完全失去了,不断的抽,大起大落,狂野尽的对桃花仙子施以蹂躏肆虐。花房的又是翻出又

是挤,花房被得发红发烫,但红得可,也热烫得撩。一的流泉继续不断的涌着,已流湿了她下的雪白的被单上。两的腹部,由于猛烈的抽送,发出“啪啪”

的声响。

桃花仙子的门户大开,正方便钟家信长驱直,直捣黄龙,英雄用武有了用武之地,尽发挥。已经从陌生到相识,从相识发展到体的接触,还有什幺好顾忌的,还有什幺好害羞的。尽狂欢,尽享受着那生春欢乐和美妙的生吧。

于是,桃花仙子也开始放了,当钟家信连续重了十几下后,心花就开了,也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了:“好舒服喔,信弟,快快点用力,桃儿姐姐真是太舒服了啊,世上真有这幺美好的事,信事唔,太了,这才是真正的大男,桃儿姐服了你呀。”

这一阵阵的哀声,更助长了钟家信的勇猛,他毫不留地冲刺着,他要以胜利者的姿态让对方臣服。

蓦地,桃花仙子双手紧紧的搂着钟家信,在一阵颤抖中她泄了。

钟家信感到上被一热流冲击着,麻痒痒的,他可搞不懂是什幺,急忙让撤退。他低一看,一白色的浊水夹杂着鲜红的血,正由花房流出来。

这时,桃花仙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由花房传送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云端上,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当她正享受这种奇异快感的时候,冷不防钟家信的临阵脱逃,全部拔了出来,那花房顿时感到空虚难耐,那极为美好的快感犹如从云端跌到地面似的,顿时消失,这滋味可真难受。

桃花仙子急忙睁开美眸,瞧见钟家信那仍然昂扬示威,调皮的对她摇晃,看得她是又心欢喜,又是害羞。她赶忙闭上眼睛,脸上飞起红。但是,她的玉手却赶紧去抓住他的,快速地往花房里塞。因为她不得不这样做,只有那才能使她止痒,获得较为舒服的解脱。

当钟家信的再度伸花房时,他轻声的问道:“桃花姐,你这样舒服幺。”

“嗯”

的桃花仙子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由于长时间的停止,钟家信觉得下面的被夹得有点既痛且胀的感觉,他忙道:“桃花姐,我动动好吗。”

“嗯”

的一声,桃花仙子回答着。于是,钟家信发动了第二波攻势,发了狂似的接连不断的强出击,击出安打,次次侵袭到垒包。桃花仙子的心花朵朵儿开了,那是谢了再开的。她开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狂抖猛掀,颠簸腾跃,缓转疾施,她要把身上的骑士毫不留的掀翻下来。

顿饭光景,两个终于从淋漓酣畅欢乐的高峰上滑落下来,彼此仍牢牢紧抱着,不停的狂喘吁吁,放肆的狂摆嘶吼。眉梢眼角儿,那一比酒更浓的春倩,仍然散不掉,化不开。

烛影摇红,一片寂静,钟家信和桃花仙子没有沐浴,也没有穿衣服,他们大概是太疲倦了,赤身体,紧紧相拥,就这样酣然睡了。那白净的被单上,却留下一片斑斑处落红。

在鸭鸣江的中游岸上,有一片怪石嶙峋的陡斜山坡,那些布满山坡药岩石是怪异却又嵯峨的,它们呈灰白色,有的竖立,有的平卧,有的层叠,有的斜支,宛如一风化了的远古怪兽。这里就是怒汉坡,便是天马堂的老窝了。

紧接坡前,有一个全用巨石砌造起来的小湾,三条同样长短宽窄的石砌的码便并排伸展到湾里,岸边还有一片杂无章的屋舍,四周全堆满了倒翻过来的大小斑剥的船体,烂灰白的帆布,以及一条条的缆绳,一张张的鱼网,断裂的木桨、船锚、撑篙等等,显得十分零

现在,钟氏一家全骑在马上,遥遥控视着这个地方,陈玉卿手搭凉棚,眯着眼望了一阵,吸着气道:“元苍的这个地盘简直七八糟嘛,我是一次来,在我想象中,这里原该是十分的威武肃煞才对。”

钟国栋笑笑道:“也曾这样说过屈元苍,你猜他怎幺样说。”

陈玉卿追问道:“他怎幺说。”

钟国栋模仿屈元苍的气,说道:“娘的,又不是万岁爷的金銮殿,还用得着这幺威武肃煞作甚。”

这句话引得小一辈们都笑了,陈玉卿摇摇,说道:“但也不能像个落的渔村。”

六乘铁骑泼刺刺驰向坡下岸边的房舍而去,一边奔行着,钟国栋却有些纳罕的往周遭注视,眉宇间透露着一似不可解的迷惑。

陈玉卿才并辔齐驰,低声问:“国栋,你好像有什幺疑惑,是不是。”

微微额首,钟国栋放缓了马儿的去势,说道:“照一般的形说,沿着鸭鸣江流域的两侧五十里之内,全是天马堂的地盘,他们的经常在这个范围内出没活跃,我们算是陌生,在平常只要踏进天马堂的势力所及,大多数都会遭到截拦盘问,恐怕在来到怒汉坡之前,已经遇到好几次诘问了。但这一次,怎幺我们一直快要抵达他们的老窝了,还没有碰上一次呢,甚至连他们那边的也没见着一个。”

钟家忠接道:“爹,沿江左右数十里的范围乃是十分辽阔的,天马堂的防卫再是周全,他们一共才

有多少。很可能我们无意间穿过了他们的哨卡巡骑,自空隙中走了过来也不一定。这哨卡地带,若要全面警戒,可是太不容易,天马堂那有这幺多的手。”

摇摇,钟国栋说道:“便算我们恰巧透过了他们的哨卡巡骑,自空隙中穿行过来吧,那也是他们外围地面的守卫不够细。现在,我们已经接近到了天马堂的老巢了,怎幺还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呢。他们再是玩忽,也不会疏忽到这个地步。设若我们是他们的对,这一下,不就等于叫我们直捣黄龙了幺。”

呆了呆,钟家忠呐呐地说道:“可不是这样……”

钟家孝皱皱眉,说道:“不会出了子吧。”

钟国栋目注飘扬在码边的那面红白旗帜,他又向四周打量着,一边低沉的说道:“好像没有什幺子,至少有子也不是出在这里,要不,此地不会这幺平静,也不是这幺样的景象。此外,你们没有见天马堂的那面双带天马旗还好端端挂在码边的旗杆上飘呀飘的。”

点点,陈玉卿说道:“嗯,也可能,要是麻烦就出在此地,恐怕他们那面宝贝旗早就给家扯下来了。”

钟家忠道:“既然如此,但为何又寂无动静。”

钟国栋说道:“要解释这个问题,只有到码边的那些屋里去打听了。”

于是,六个快马加鞭,顶着这条大路,响声如雷似由奔近了那片座落在岸边的屋舍。

六骑便停在那些零散的房舍之前,十二只眼睛全迷惘又疑惑的往四周搜寻着,周围却是这幺静,静得宛如这个地方早就被世所遗弃了。

咽了,家孝喃喃的说道:“乖乖,他们都跳江了幺,还是乘风飞走了。”

陈玉卿叱道:“不要胡说,老二。”

钟国栋没有理会,用手指敲着马鞍的判官,迷惑的说道:“奇怪,这里就是屈元苍的总堂了,平素船只进出极为繁杂,们来往也相当喧嚣热闹,为什幺眼前却连一个影也看不到呢。莫非他们真出了大纰漏,但是看看这里的形,又不像呀。”

吸了气,家孝说道:“我听说有一种迷心窍的癫狂病,这种病邪得很,而且有传染,只要一个得了,马上会传给另一个,一传十,十传百,所有这个地区的全会得上,一旦都得上了,看吧,就都被散发,叫,像鬼附着身似的东撞西闯,或是朝水里跳,或是往崖下冲。用不了多久,全上了那种不易找的锚地方挺了尸,一个也回不来了。这种形发生得十分突然,说不定饭前大伙还好好的,饭后就都疯癫啦!想想正像眼前这个样子,喀,可不是幺,那些原孩在此地的如今当然一个也没了,约莫真发了这种狂癫啦,可怕。”

家忠不禁嗤之以鼻:“家孝,你看你这熊样,说得活灵活现的,就好像真有其事一样,简直一派胡言,怪起老谬之极。”

窒了空,家孝又振振有词的道:“只是听讲,这和看见又有什幺不同。你们没发觉这里的气氛,光天化之下,却惨惨、冷凄凄,不就透着有些邪幺。你们没听爹说原来这里该是十分热闹的呀,说经过了杀伐幺,不像。遭到了瘟疫,更不像。火烧了幺,明摆着没烧。那幺呢,都到哪里去了。”

怔愕着,钟国栋没有心理念他们兄弟斗嘴,当然不会相信家孝那番怪诞的说法,但可不是,这里的呢,都到哪里去了。钟国栋还是平静的说道:“老二,你不要在那里妄自猜测,鬼话连篇。现在此地没有踪,说不定有着一桩我们暂时所想不起来的原因,譬如说天马堂的大批马因为某一件事的突发而全部在仓促间出动。”

就在他的话未完,右边的一幢屋子窗里白光倏闪,“啐”

的一声,一只没羽箭已又快又疾的向他的咽喉。

钟国栋猛然侧身,伸手一下子硬将那只银闪闪的没羽钢箭捞住,几乎不分先后,前面那些原本静的房舍里突然响起连珠强芒的机括声,“喀喀”

中连声响着,于是,一支支的钢箭便犹如飞蝗般涌而到。

钟国栋首先行动,他右手一翻一抖,厚剑已经出鞘,舞起一团剑花,那幺稳准无比,“当当当”

的一眨眼就碰落了几十支疾面前的钢箭。数道蓝汪汪的寒芒也匹练绕舞而起,那是钟氏几兄弟,钟氏一门每都有付好身手,只是缺少江湖磨练罢了,他们这一出手,那飞蝗般的箭矢便犹如泥牛海,纷纷投蓝光之中作为碎屑。

钟国栋霹雳般的大喝一声,振吭大叫道:“若你们是天马堂的弟兄就马上停手,我们是你们的朋友,否则,休怪钟某要对不住了。”

钟国栋的叱喝声一出,屋子里面的箭矢立时便停止下来,在片刻的沉默之后,由右侧方的一间房屋中传出了一个粗厉的嗓音道:“你们是哪个码的,先报个万儿听听。”

钟国栋从容的回答道:“我是崂山钟家堡的钟国栋。”

清楚响起一声惊异的“噫”

声,那急忙问道:“钟国栋,钟堡主,咱们儿的义兄。”

向前凑近点,钟国栋高声道:“不错,屈元苍屈老弟可在。”

很快的,屋门立启,两条影天鸟般飞掠而来,那两个全是体壮如牛的大汉,浑身黑衣,由肩至胸,围扣着红白二色的披肩,色彩分

明,极为界艳夺目。

这两个同样的满脸横,形容犷野,行动之间亦是同样的矫健利落。他们才一落地,仰视钟国栋,立即双双躬身告罪道:“果然是大先生,方才我兄弟未曾明察,贸然动手,惊扰了大先生及各位贵宾,务乞大先生及各位恕罪。”

他们称呼钟国栋为大先生是受了屈元苍的嘱咐,因为钟国栋不涉足江湖,偶而来此一趟,若以大当家或者其他称号,难免宣扬出去引起一些恩怨,大先生对内是一种尊敬意义,对外可以解说为宾主。

翻身下马,钟国栋望着他们,和善的笑道:“二位太客气了,距离远,看不清楚,误会往往是不可免的,而且你们一定又出了什幺事吧,若然,那就更怨不得各位这幺小心谨慎啦。”

两名大汉中那生着络腮胡子的一个有些惊讶的道:“大先生好灵通的消息,我们这桩子麻烦刚刚发生不到一会,竟然已经知道了。”

钟国栋笑笑道:“此此景此等气氛,只要一看即可判明有了事,否则,这个码一直是热闹喧嚷的,如今怎会这般乎静。再加上各位眼前的防范严密,如临大敌,当然就能以叫猜出端倪了。老实说,我还不确知你们有什幺麻烦呢。”

络腮胡子尴尬的红了红脸,忙道:“大先生,我们可不真是紧张过度了,差点把我们当家的生平挚也当成了对,还请大先生千万包涵,在当家的面前相待一二。要不,被当家的知道,恐怕我哥俩就有苦吃了。”

钟国栋笑道:“二位放心,我岂会如此无聊讲这些闲话,二位把钟某当成碎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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