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7
白浊
：第十一章。
「妈，你知道前面有什么吗？」
我低声问道。
她抬
看向前方，压低声音，微笑着对我说，「前面要经过教室的窗户……」
「遭了！有部分同学应该能看到妈妈的脸！」
啪！她抬起双手遮住黏煳煳的脸颊，却是猛得一转，满眼兴奋对我着我笑，「怎么办凡凡，怎么办！」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会多想。」
我将右手扣进肥
，两根手指抠挖起
湿的蜜
，扬起嘴角，柔声问道，「前面还有呢？」
「前面……」
她再抬一望，想了想，更加压低声调，笑着对我说，「前面会被摄像拍到，不能再走啦！」
「是啊，会被拍到。」
脚步缓缓，扣着肥继续向前走，「妈，我们去前面玩。」
「妈妈当然相信凡凡。」
她欢快的回答中没有一丝犹豫。
「那妈妈愿意陪我走到前面的摄像下吗？」
「凡凡……」
她忽然定住了脚步，不再向前。
「嗯？怎么了妈？」
一阵良久的沉默，肖静媛紧紧盯着前方，眼神中恢复了几分理智。
「凡凡，这样真会被发现的。」
她的声音平静了许多。
我笑了笑，
在蜜里的手指加快了抠挖的速度，脑袋靠近她，抬起左手，指向前方，「让摄像拍到一点，又不完全拍到。这样想想就很兴奋的吧？」
咕唧、咕唧……蜜渐渐变得更加湿，很快她的眼神又变得迷离起来，「额呼……凡凡，凡凡说的对，不会被发现……呵呵呵。」
「嗯，走吧。」
我手指抠着蜜，和她一起继续向前。
对不起啊妈妈，我骗了你。
我要赌一把，赌颜斌之外还有
在监视着我，那个很可能是白蓉。
我不知道是具体是什么理由，也不知道他们是同流合污还是各怀鬼胎，总之他们都不想我死，他们都想让我去
某些事。
所以我就是要让公共摄像拍到，是白蓉的话，绝对有那个能力控制住视频不会外流。
我的赌就是他们会全力替我掩盖事实，如果我赌赢了，那就证明他们确实不想把这事闹大，而我就拿到了一个随时可以和他们谈条件的筹码。
除非他们弄死我。
但我觉得不会，他们需要我去做什么非常重要的事，他们应该会和我谈。
就算我赌输了也没关系，那就顺势把所有丑事都完全公开，我觉得对肖静媛也是很好的，这样可以帮她与过去切割，虽然会痛了一点。
不论结果如何，只要将来我还活着，我会真正的接受她的一切。
……「小姐，不好了！」
「嗯？」
白蓉抬起一双
邃的眸子，平静地问道，「什么事一惊一乍的。」
「陈一凡他，他……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和肖静媛做
！」
白蓉目光猛然一凝，转瞬舒展开，咯咯轻笑了起来，「有意思，呵呵呵。」
「小姐别笑了，怎么办啊！」
「他要作死，你急什么？」
「我，我……对啊，我急什么，我不急！可是小姐……」
白蓉举起咖啡杯，慢悠悠地抿下一
，「说说他做了些什么？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做了，还是网络直播，还是上电视了？」
「这到没有，他先是把他妈脱成光
在教室门那个那个，然后拉着他妈跑到学校公共摄像下面去继续羞羞的事。」
「这小子挺聪明的啊。」
白蓉浅浅一笑，放下咖啡杯，隔了几秒钟，笑着望向小
仆，「告诉惠文，过些天我会跟他谈条件，让他消停些，少耍小聪明。」
「好的小姐！」
小仆重重一点，按着上的耳麦，急匆匆地就要往回跑。
「等等，回来。」
白蓉忽然又叫住她。
「嗯！」
「先别说是我，就说是齐金标要跟他谈。再让惠文叮嘱他，要对斌斌保密。」
「好嘞！」
哒哒哒哒哒哒，小仆一熘烟跑没了影。
……看来，我赌赢了。
有过一面之缘的巨
姐姐不知从哪冒出来，打发走了肖静媛。
她走到监控下，简短地与我说了两件事。
第一，是要我少安毋躁，过几天她会代表齐老板来和我详谈，听听我有什么想法；第二，是要我对颜斌保密，好好听他的话，绝对不让他发现。
得知齐老板是后面那只黄雀，我有些意外，但联想到他和刘文的关系，我对整件事有了更多的推测。
我估计刘文很可能早就知道了，他们在暗中联合，试图对付白蓉，要自救，这样做很和
理。
那他们期望我做什么呢？还有……我爸爸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爸爸要是都知道了，那在家里就是在跟我们演戏？嘛，无所谓，这些事到时候一一当面问清楚就行。
回到教室时，
芳芳和其他同学一样，脸上流露出对我满满的关心，并向我递来一张含着她体香的纸巾。
可我体内躁
的
欲还未散去，看着她纯真的面庞，脑中竟然浮现种种靡的念想，想象着双手如拨弄温水那般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与她甜蜜舌吻，把大
进她的体内，最后很温柔的将
子
进了她的子宫里。
芳芳的表像白纸一样纯洁，可我却想着如此下流的事。
我默默接过纤纤素手中的纸巾，装模作样的擦在了脸上，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和芳芳保持距离，决不能牵扯到她。
中午接到颜斌的电话，把我叫去游泳池。
「凡哥。」
刘晨北抱臂倚在教学室的门，看到我，起身为我拧开了旁边的绿漆铁门。
啪啪的声音传出门缝，推门一看，肖静媛趴在墙上，身上穿着早上我剪开裆部的那件蓝色的紧身泳衣，颜斌举着皮鞭，正狠狠地抽她的。
我眉一皱，随即舒展开，合上房门，微笑着迈步上前。
肖静媛身旁还有另一个身影，她打直双腿，挺着雪
娇俏的小地趴在墙边，姿势和肖静媛一模一样，只不过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只有脚上一双运动鞋还在。
是小雪。
另一丝响动从身旁传出，我回再看向另一边的空地，才注意到她姐姐杨雪兰也在。
杨雪兰面色煞白，双眼死死地盯着肖静媛被打红的打，她浑身上下同样不着片缕，雪肌和娇皆尽
露在外，唯一的区别之处在于她并非脚踩球鞋，而是一双黑色的
感高跟。
啪——！又一鞭子落在肖静媛红红的大上，颜斌转过，对我咧嘴一笑，「啊，来啦，等一下啊。」
我不动声色，低看向肥上新鲜的鞭痕，微笑着问道，「斌哥，您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上课。」
他意味长地咧开嘴角，回用鞭子撩了撩小雪，再抬鞭朝前面努嘴，「去，把ｉｐａｄ拿给他看。」
小雪立刻离开墙壁，拿到旁边桌上的ｉｐａｄ，低着不敢看我，默默递到我的面前。
她偷偷瞄了我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小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小雪不该骗你……」
颜斌笑道，「你凡哥哥不是小心眼，过去都过去了，别往心里去。」
「是啊，小雪不用道歉。」
我接着颜斌的话，微笑着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说实话，当是我强
了小雪，她大可不必道歉。
低看向眼前这名小白兔似的小美，我僵着脸点了点，接过了她手里的ｉＰａｄ．小雪沁沁地望了我一眼，羞涩地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走回肖静媛身旁，抬起双臂，像刚才一样，噘着小趴在了墙上。
看来她在等着挨打，颜斌打完肖静媛还要打她，不知是何故。
颜斌望了眼一旁杨雪兰所在的地垫，笑着再看向我，「你去坐会儿，先看完里面那段视频。」
啪——！说完，他又一鞭子甩在肖静媛上，甩望着我笑。
杨雪兰的身体随着鞭打声轻轻一颤，
叉抱在双臂上的手掌悄然捏紧，「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走到杨雪兰那边，蹲下坐在了地垫上面。
颜斌回拿起放在课桌上的一瓶透明膏，挤在肖静媛肿翘的红上，一边用手掌摊开抹，一边仰问道，「乖乖，打了多少下了啊？」
肖静媛满湿汗，回过红彤彤的脸颊，低喘着答道，「二，二十……七下。」
「那还剩四十三下。」
颜斌手掌上下搓揉，将膏前后左右摸匀，回又拿起了皮鞭。
啪——！
裂的鞭打声再次响起，我眉轻轻一皱，暗忖这小子是不是猜到什么，故意打肖静媛来向我示威。
我沉下呼吸，打开ｉＰａｄ，点开了上边唯一的一段视频，画面上同样是一双肥满的巨，它们的主还是肖静媛，她趴在一张白床单的床上，同样是一只皮鞭落下，她嘴里立刻叫出响亮的呼喊声，身体不停抽搐扭动，同时不断颤声抽泣。
「谁让你叫了？」
镜外，白蓉的声音缓缓传来。
「我错了，我错了……！」
肖静媛甩着一湿发转过，望着画面的死角不停抽泣着求饶。
「斌斌，继续。」
镜一转，对准了床边拿鞭子的，正是小颜斌。
小颜斌也是满大汗，听到白蓉的话，立刻高高举起鞭子，咬牙重重一挥！「啊——！」
画面中的肖静媛又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
啪——！另一道巨大的抽击声在耳边响起，我抬一看，现实中的肖静媛不哭也不叫，淡定挨打的模样和视频中对比鲜明，彷若两。
「刚才和现在，各加十下，趴好。」
视频里，白蓉淡淡说道。
我低再看向屏幕，肖静媛嘴里发出心碎的呜呜声，但还是绷直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趴好在床上。
「啪！啪！啪……！」
小颜斌喘着气再度开始挥鞭，两下，肖静媛只是微微躬身没有惨叫，第三次挥鞭下去，她又哭喊出声，噘着往旁
边躲。
「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她扭过满面泪痕的脸庞望着镜方向，眼眶红得像火烧一样，泪痕遍布的脸颊彷佛一朵饱受蹂躏的鲜花。
「呵呵。」
白蓉轻笑两声，「斌斌啊，再加十下。下次再躲再叫，每次加二十下。」
「不，不……」
肖静媛用力摇，嘴上说了两句，面露绝望之色，强行咬住颤抖地嘴唇，再度在白床单上直直趴好。
「当当当咯当当当咚，当当当咯当当当咚……」
突然一阵明快的音乐声响起，视频也跟着快进起来，小颜斌手里的鞭子像雨点一样不停落在肖静媛愈发红肿的上，她强忍了将近十来下后还是扭动着躲避起来。
小颜斌停下挥鞭，背景音乐中，白蓉突然出现在镜内，她一把抢过皮鞭，推开小颜斌，亲自以更加凌厉的挥击一下下抽在肖静媛身上。
肖静媛被打得左右翻滚，甚至翻落床下后白蓉还是抽个不停，一顿毒打抽得她又爬回床上趴好，继续十几鞭下去，肖静媛又忍受不住，再一次匍匐哭嚎着躲避起来……就在这时，视频下方缓缓现出一行斜体白字：「错误示范，挨打的时候千万不能躲，不能叫。」
白蓉的抽打还在继续，肖静媛一次次的躲，一次次重新趴好，蛋从红色慢慢被打成了乌紫色，连带着两条大腿和腰部也遍布着血痕。
皮鞭我估摸着前后至少落下了百十来次，终于肖静媛不再躲闪，趴在床面上一动不动，像是昏死了过去。
白蓉叉腰喘了几气，笑着叫过小颜斌，在快进的画面中叽叽喳喳的跟他说着些什么，小颜斌随后离开房间，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大把晾衣夹，他爬上床铺，一个接一个，将它们密密麻麻夹在肖静媛被打成五颜六色的上。
如此光景，不禁看得我的都隐隐发疼……啪——！鞭炮炸般的击打声让我眼角重重地抽搐一下，抬看去，颜斌的抽击还在继续，然而肖静媛依然一声不吭直直地趴在墙上，任由鞭子凌虐她已然被抽得红肿的肥。
妈的……这边屏幕渐渐变黑，三行白字依次缓缓浮现在屏幕中央：「见到白蓉，少不了挨鞭子；」
「越是求饶，她越是要打；」
「想要少受罪，只有一声不吭，老老实实让她打。」
三行白字隐去，一行更大的白字又缓缓冒了出来：「下面是正确的示范。」
画面重新亮起，这次是在室外，肖静媛身着碎花长裙，白皙的手掌牵着小颜斌走在田间的泥道上，周遭一片秀丽的田园景象，两边都是一望无际青色麦穗，微风拂过，扬起一波波舒缓宜的麦
。
画面突然再次快进，一大一小两快步前行，快速摇摆前进的身形看着就像卓别林的默剧一样。
他们走到一个十字田坎子上，画面外传出一阵鸟叫般叽叽喳喳的声，两同时站住回，片刻后，小颜斌松开肖静媛的手走向镜，肖静媛则双腿并拢，端端站在路处，双手撩起长裙，露出一对白花花又红的美翘。
小颜斌接过皮鞭，走回肖静媛身后，二话不说就对着肥连续抽击，拢共二十来下的鞭挞后，肖静媛依然端端站好在原地，身体几乎没有一丝晃动。
小颜斌停下动作，仰说了两句话，肖静媛解下长裙，光着四肢伏身下地，小颜斌回看了一眼镜方向，点了点，再度开始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打了二十来下，小颜斌转身走向镜，伸手接过一根狗链，走回肖静媛身旁，弯腰拴住了她的脖子。
他再向后挪了两步，像上马一样跨起右腿，双手按住肖静媛的肩胛，一蹦而上，整个骑在了她背上。
小一手拎着狗绳，另一只手握着皮鞭回身一抽，肖静媛立刻扭着遍布鞭痕的肥向前爬行，跟在后面的镜也随之向前移动。
爬出约莫有两百米的距离，白蓉叽叽喳喳叫住两，小颜斌翻身下马，手牵着肖静媛走回白蓉身前，他抬手递过狗绳和皮鞭，并接过白蓉递来的镜。
下一刻，身穿白色短袖衫和天蓝色牛仔裤的白蓉出现在镜内，她微笑着在光上连抽了十几下，然后也跨腿骑在了肖静媛的背上。
显然她的体重要比小颜斌大上许多，肖静媛爬行的动作缓慢了不少，但她被抽着，一步一顿，艰难无比地向前爬行……啪——！「呜！」
杨雪兰惊恐的呜鸣声让我再次抬，紧接着听到肖静媛的计数，「五十五。」
啪——！「五十六。」
颜斌额冒汗，正欲再挥鞭，回看到我的眼神，放下手臂微笑道，「看完了？」
我低看了一眼变黑的屏幕，轻声点，「嗯。」
「好，等等。」
他回过，张开右臂，啪啪啪连续快抽三下，肖静媛也快速将数目数到五十九。
「啊。」
打完收手，颜斌笑叹一气，左右扭活动脖子，张对小雪说，「给肖老师上药。」
小雪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转身拿到膏。
颜斌转身看向默不作声的杨老师，笑着往我这里怒了努嘴，「你也去那边坐下，我跟你俩一块儿上课。」
杨雪兰的眼神有些空
，等了两秒钟她才反应过来，怔怔地往我身旁挪了挪，肩并肩靠着我坐下。
我手臂上立刻感受到一凉意，看她雪白的手臂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却凉得像冰一样，身体还在不停轻颤。
颜斌拉过一张椅子，调转方向，张腿坐下，双手俯趴在靠背上枕着下，笑着张缓缓说道，「白蓉的格就是偏执，她是那种典型的唯我独尊受不得一点忤逆的，同时她又嫉恶如仇，喜欢那些惩
除恶的事。」
「这就是问题所在。」
他晃着手指向我们，「她对你们这些完全做的是有罪推定，虽然你们和我父母的事没有直接关系。我套用中世纪教会审判巫的理论来解释下她的想法，比如说你们行为轻浮，那骨子里就是坏；行为端庄，就是伪装成好的坏；问话时慌张，一定是有所隐瞒；不慌，就是习惯了撒谎；如果死不认错，那就是冥顽不灵，所以就更需要加大力度狠狠地打；如果没挨几下打就求饶，那就是撒谎成，也要多打……听明白了吗？」
「嘿嘿嘿。」
他笑着举起两根手指在空中画圈，「总之要让她满意，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要打就好好挨打，绝对不能吼叫。然后你们要表现出真心认错、潜心忏悔、甘愿受罚的姿态，不要你觉得你没错，她认为你错了，那你们就是错了。」
「最后还有个办法。」
颜斌微微偏看向我，悠然笑道，「类似于中世纪的那些「巫」
为求自保，主动去告发其他，比如最近我们虚构小白暗地里计划背叛我，然后让珍珍告发，最后我让珍珍狠狠地修理他。
这个计策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忽悠白蓉。」
他再看了看杨雪兰，微笑道，「这个到不用你们
心，以后我会根据实际况来为你们量身设计剧。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为了拍两段打的视频，这样我就可以向白蓉表示已经调教过你们了。到时候见到她，你俩投其所好，她便不会觉得你们在伪装。」
「好了！」
他扭看向墙壁，抬手往那一指，「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像肖老师刚才那样就行，不喊不叫，老老实实地挨打！那么你俩先过去，互相打几下试试！」
墙边小雪还在认真仔细地给肖静媛抹药膏，我慢慢站起来，杨雪兰还呆坐在原地，颜斌笑道，「怎么了，快去啊。」
她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跟在我身后走向墙壁那边。
走进一看，我才发现肖静媛就像刚在水里泡过一样，身上泳衣已经湿透，颗颗汗珠顺流而下，润得红肿的蛋更加红亮。
颜斌轻笑着说，「菲菲啊，把你肖老师身上擦再抹药吧，这不抹半天白抹了吗。」
「哦。」
小雪仰一看，羞羞地说，「对不起肖老师，我这就去拿毛巾。」
「嗯，去吧，老师也忘了。」
肖静媛用温婉的语气对她说。
小雪快步跑开，肖静媛抬手想要拨开肩的泳衣带，但泳衣绷得很紧，她尝试了几下都没褪下来，回看着我，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羞涩和躲闪。
她背转身去，轻轻地说，「凡凡，请你帮妈妈拉下拉链。」
嘶，嘶嘶——。
我默默抬手帮她拉开后背正中的拉链，她同时轻轻耸肩，终于能将绷紧的泳衣肩带褪下。
一对饱满的豪彷佛褪壳的山竹那般得到解放，胴体上下呈现出浅浅的
色，丝丝汗气蒸腾，散发出诱的气味和亮丽的色泽。
啪嗒一声，湿透的泳衣从她两脚处落在地上，她慢抬玉足，踏上一旁空地，抬手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正好小雪拿着一根白毛巾跑了回来。
颜斌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皮鞭递给杨雪兰，「士优先，你先来吧，不要惜力，这可做不得假。」
杨雪兰很紧张地接过皮鞭，眼睛盯着我的，慢慢举了起来。
我还记得当时被竹棍抽打时刻骨铭心的痛感，不免也有些紧张，沉吸一气，绷住肌
，咬牙趴好在墙上。
旁边的肖静媛扭过软腰，接过小雪奉上的毛巾，一条玉臂举过顶，简单抹了抹腋下和玉上的汗，再抬起另一边，同样上下轻轻抹了抹。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我回一望，杨雪兰拿着皮鞭的手掌不停发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
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