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非常亲切,先驱者们从这里出发,建立起了一个伟大的国家。
而舰娘马萨诸塞,有着褐色的皮肤和飘逸的白色长发,面纹和身体上简单的
纹饰带着些许异域的风,而褐色的皮肤让
想起盛夏马萨诸塞农场里广阔的麦
田。白发增添了其妖艳魅惑的氛围,身材凹凸有致,大腿丰满圆润,胸前的两颗
木瓜,骄傲的宣示着自己的正义。但是比起这样火辣的身材,马萨诸塞的表和
格首更为恬静一些,说是三无少
但也不至于完全是,寒暄的礼貌或者待
接
物的客套,终归还是有一些的。但这平静和淡然,仿佛
身上的薄纱,更增
添了其诱惑的氛围。
从那个时候起我心中就记下了马萨诸塞这个名字,而在后的相处中发现,
这位少的内在远远比她看上去三无的表现要丰富的多。马萨诸塞认真而又端正,
虽然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实际上无论是对战友还是对其他,
都能敏锐的察觉到他们的所急所需,是一个个非常好的
孩子正是因为她这样
认真端正的格,所以做什么
事都绝不敷衍,尤其是在战斗中,总是战斗在一线,
毫无保留地将怒火和力量倾泻在敌的舰队身上,因此,虽然她算不上什么老
,
但立战功很多,受伤也重,久而久之变成了我这里的常客由于我一开始就对马萨
诸塞怀有强烈的好感,所以在朝夕相处之中和马萨诸塞的关系越来越近。
马萨诸塞说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同乡,因此她喜欢用「哥哥」来称呼我,一来
二去,我们之间也多上了一层暧昧的氛围。
敌越要灭亡的时候反抗的就越疯狂,随着战事的节节胜利,敌军的反扑也
越来越强烈。
而马萨诸塞在这时候隐然有了成为整个舰队的领军物的趋势,每次战斗她
总是第一个接敌,而每次战斗结束她总是受到最重的损伤。
她的活跃吸引了舰队里所有的目光,我为马萨诸塞取得的成就而骄傲,同
时又为马萨诸塞的勇敢而坐立难安,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有把马萨诸塞当成我的
孩、我自己的所有物来看待了。
渐渐地,我和马萨诸塞益亲密,做的事
也早就超过了所谓战友和同僚的
界限,诸如像休假时马萨诸塞和我去海边游玩,或者马萨诸塞来到我房间穿上围
裙做饭,等等。对我来说,马萨诸塞露出的浅浅的微笑,胜过一切其他舰娘所露
出的妩媚容颜。
夏祭典的晚上我和马萨诸塞肩并肩走在市集的石子路上,马萨诸塞用手指
轻擦我的手背,我张开双手紧紧回握住马萨诸塞的手,两手十指紧扣,柔软的指
尖不像是驱使万吨巨力的间兵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沉湎于
漫中的少
。
我低看向马萨诸塞的嘴唇,光泽的双唇诱惑着我将自己的嘴唇重叠上去。
我还是忍住了,现在不到时候,恐怕亲上去就一步到底停不下来了。我想到,
提督经常提到的,匈未灭何以家为,战争即将结束,美味的果实要到成熟时摘
取才更好吃,没必要节外生枝,为什么我不等到战争结束再来呢?
所以每每想对马萨诸塞更进一步出手时,我都会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