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玷污
外山岚呼啸,冰冷刺骨,宝儿又属先天不足的畸形儿,没有内功护持仅靠
棉衣御寒自是难以忍耐。感到全身都要被冻僵的他本能想要找个避风所在,终于
还是没能忍住难过,蹒跚摸索着走中。随着
石
,外面的森然寒意渐渐
隔绝,越往处似有温热之气迎面飘来。宝儿虽然心智有所残缺,但也由此使其
他感官都优于常。从这逐渐浓郁的热气中,他似乎闻到了一
身上的特殊
味道。这种气味对宝儿来说并不陌生,在他与自己那白白的媳
一起亲热时,
媳那里涌出的东西就散发着这种能令他兴奋异常的味道。
宝儿外翻的丑陋鼻孔不停耸动,不停贪婪吮吸着,有些令他不解的是,这次
闻到的气味,似乎比以往显得更加刺鼻一些。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躯体,不知不觉
中恢复了活,血
随着被唤醒的欲望而变得炽烈,单纯思想正被本能所驱使着
让他双眼发红的走进了灵虚仙子为凌雅琴疗伤的石室。
氤氲雾霭中两具缠一起的白腻软玉在斜照下来的光晕中美得惊心动魄,凌
雅琴倒还与以往无异,但此时灵虚仙子却如被抽去筋般双目紧闭的瘫软在她怀中。
池水下酥胸美袒露,两双修长玉腿间的私密之处亦在清波
漾中若隐若现。当
此妙不可言之景,循气味而来的宝儿自然瞬间被挑起原始兽欲,瞪大的眼球开始
充血,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凌雅琴下体尽被摧残毁去,又是被火炭所伤,原本再无修复可能。而灵虚仙
子所修习之功法中有一门秘术最是邪异非凡,自修炼圆满之后即可自行运转时刻
引周边浊气体锤炼打磨筋
骨骼,是种外疆所传的古老炼体绝学。化外凶险之
地争斗之惨烈严酷远胜华夏中原,其所传功法属亦多为狠毒自利。这炼体功法
虽然能令灵虚仙子自身百毒不侵、刀斧难伤,但若用来为他疗伤却十分麻烦。
因这门奇术已与灵虚仙子身体融为一体,可以生生不息、自行流转,虽妙用无穷
却并不能直接传导别
体内。只有通过仙子用自身真气度
凌雅琴体内窍
,
将对方身体与自己经脉相连,真气之下体温剧增激活身体机能活,自动运行的
秘术才无法辨别本体与他而流
凌雅琴体内为其修补那处已经丧失生机的伤处。
但这样一来被秘术串联在一起的两,身体所觉所感也都因此而相同起来。
当初第一次疗伤后,灵虚仙子也难掩羞涩的红着脸与凌雅琴解释过,因她所
伤的是那个身上最难以启齿的部位,所以在修复时会有一些感觉。而凌雅琴
在得知自己伤势不但还能复原,在身体养好后更能保腹中孩子平安康健的降生下
来,当然喜不自胜。而且她又早已是久经事的残花败柳,那些刺激对她来说虽
有痛楚但更多的还是享受。只不过让凌雅琴没有想到的是感自己所感的灵虚仙子,
敏感度却比自己这副已经被毒侵蚀多年的身子还要高出不少。大多数时候往往
自己还能因疼痛在下体快感中保持一些理智,但行功完毕后的灵虚仙子却早已泄
身泄得一塌糊涂,每次疗伤都以仙子的瘫软昏厥而结束。
随着灵虚仙子因疗伤而一次次将自身这最狼狈不堪耻态露在凌雅琴面前,
凌侠心目中那个凛然高高在上、姝丽绝俗、美得仿佛不食
间烟火一般的仙子
形象早已不复存在,甚至身心早已被无尽折磨辱腐蚀的她,常常会不由自主的
恶意猜想着;这位仙子前辈肯定也曾早就遭受过无数男的玩弄蹂躏,否则又怎
么会有一具这样般的
体。就算青楼里那些接客迎欢的
子,那处的颜
色甚至也没像她这般重。
宝儿喘着粗气,步步挪近,整张扭曲的丑脸以因充血而涨红着,边走边小声
念叨:「洗白白的好媳,真好看……媳
,我要亲亲……」
凌雅琴看着宝儿这幅样子焉不知他此时所求,想到此处是前辈为自己疗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