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声谷心
不悦，站起来愠道：「甚么一样！」顺手解下髮髻，又道：「
家可不是你娘！」青书一阵错愕，迟疑片刻，突然笑道：「七姑姑吃醋了？」莫声谷红着面嚷道：「才没有！」他顿觉俏脸灼热，也不管青书如何反应，转身在瀑布一处落水不勐的分支，弯身洗面洗髮，让自己凉快一点。他没洗多久，玉
已传来温柔触感，青书一边
抚，一边柔声道：「七姑姑吃醋的样子好可，我娘可不及你！」
莫声谷哼了一声，看似仍在生气，其实是想继续享受师姪的抚慰。青书把师叔左腿提高，放在旁边的大石上，令师叔腿间各处大大展露，然后一边温柔抚摸，一边道：「我
猥好色的模样，就只告诉七姑姑，娘甚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跟七姑姑好。」莫声谷忙道：「当然不能告诉大嫂了！」青书引指轻揉师叔的菊
，哄道：「七姑姑不生气了吧？」莫声谷娇羞道：「谁、谁生气了……呀……哎呀……」这分腿躬身站立的姿势，令他胯间感受倍增，他骤觉菊传来异样震盪，再难回话。
过了一会，莫声谷已是
迷心
。他玉臂低垂，黑髮在水面浮
，上半身倾斜下堕，玉腿分开，颤抖地站在水中，全身动得最多的就是纤腰香，左摇右摆地迎合
间手指的逗弄。青书亦是动已久，取水洗濯师叔的菊，然后站起来往前就冲，把玉茎刺进水
的美裡。莫声谷娇吟道：「青书……小贼……坏……」青书捉住师叔的腰，依着玉的位置，微屈双膝连连摆腰，密密下压，在水涧激起阵阵涟漪。两虽不是首次站着
欢，但以这张腿低蹲的姿势在水中作乐，又是另有妙趣。不知过了多久，青书叫道：「七姑姑……要给你了……」全力往前一
。莫声谷娇呼道：「好啊……」蓦然挺腰抬，长髮带着水花往上一甩，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春散尽，二一起跌在水裡，共渡微妙一刻。
这俊秀师叔和放肆师姪的荒唐关係，如此这般的延续了半年，之后的一个月青书却没再出现。莫声谷暗觉奇怪，终于忍不住回紫霄宫打听。
宋远桥看到莫声谷，神微变，说过一些閒话后，随
说道：「嗯，七弟知道吗？我命青书到峨嵋派学艺去了，应该不会很快回来。」
莫声谷心一震，说道：「峨嵋派？」
宋远桥没望小师弟，说道：「青书不才，却可能是本派未来的希望，自当出外多增见识，就如七弟当年到崑崙学艺一样。」
莫声谷但觉大师兄态度异常，只敢答道：「是吧？」
宋远桥续道：「他
青书娶妻生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莫声谷道：「当、当然了。」此刻他已是不懂应对，只想尽快离开。
宋远桥突然转直望师弟，温言道：「七弟也会娶妻生子吧！」
莫声谷一脸茫然，然后缓缓摇。
宋远桥按着莫声谷的手，叹道：「五弟突然远去，娶妻生子……大哥知道七弟是如何伤心，如何寂寞，可是……青书……我的儿子青书……这孩子……」他说不下去，眼眶却满是泪光。
莫声谷哀声道：「大哥……不必说了……甚么都不必说了……家甚么都不知道，甚么都不要听！」
宋远桥怔了一下，说道：「七弟，大哥是想你知道……」
大师兄还未说完，莫声谷已高声怨道：「家都说不要听了！大、哥、好、烦！」他掩耳抽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停下来，转身走进俞岱岩的房间。
俞岱岩看到莫声谷的模样，说道：「小雏菊你过来。」
莫声谷坐在俞岱岩身边，低声饮泣。
俞岱岩叹了气，微笑道：「小雏菊是来看俞叔叔吧！就跟我猜猜谜好了。我残废之后最难受的事是甚么，你知道吗？」
莫声谷扁着嘴摇。
俞岱岩微笑道：「不知道吧？就是当我看到小雏菊难过得要哭时，我不能伸手摸你的来安慰啊！」
莫声谷蓦然怔住，然后一边呜咽，一边像猫儿般把往俞岱岩的手心挤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