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后面,还都是
神的攻击,那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苏怆不屑道。前两关虽然自己已经冲过,可毕竟都是有真材实料的,也让苏怆颇为佩服这里
的功力
厚,可所谓的雷家天下第一的功法,实在是名不副实。
“
神死,
体也就死了,难道你连这都不明白么?”
声音似有所指,“对付
体强悍的
,我们当然有其他的办法,可是你……”
苏怆猛然清醒过来:“你知道我没有身体,只有
神?”
“我无所不知。”
声音冷笑,“我是雷家之魂,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休想瞒得过我。”
“包括我的一切?”
“尤其是你的。”
声音笑的可怕,“要不要看看,你不知道的一切。”
没等到苏怆回答,又有一条银龙钻进了苏怆的身体,顿时,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幕幕不可思议的画面。
一个明显年轻的司徒恸正在疯狂的杀
,有老
、
、男
,苏怆看不见他杀的是谁,但是,最后司徒恸抱走了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苏怆觉得眼熟。
“眼熟么?”
声音说,“对自己眼熟么?”
“那是我?”
苏怆惊恐起来。
“没错,那就是你。”
声音淡淡的,宛如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你的师父,为了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
当弟子,所以就把你的一家全部杀光,然后把幼年的你丢在街上,让你养成孤僻和坚毅的
格。”
“这不可能,他怎么知道我会成功,如果我当不了他的弟子呢?”
苏怆质问。
“他肯定会成功。”
声音轻叹,“因为他准备了三十个孩子,司徒恸杀光了三十个家庭,让三十个孩子成为孤儿。而你,就是从这三十个
里面选出来的唯一。”
苏怆浑身一震,这个声音所说的话简直是匪夷所思,但不知道为什么,苏怆却从一开始
信不疑,仿佛他很确定,那个声音是不会说谎的。
“你是说,我的
生,从一开始就是被
纵的?”
苏怆感觉到油然而生的恐惧。
“从第一天开始,你就不属于自己。”
声音像是个魔鬼的预言家,“命运一直都在
纵你,让你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可是每一次,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苏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辩解。
“你自己的选择?”
声音大笑,发疯似的笑,“如果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你的
为什么会死?为什么巫神会复活?”
“可是现在呢?”
苏怆想到了辩驳的方法,“我现在不是在反抗巫神么,这难道还不是我的选择么。”
“这么说,你已经承认,之前的
生,都是不属于你自己的咯。”
那声音变的小心翼翼,仿佛是要把苏怆拖
陷阱。
苏怆沉默,他也没办法回答,毕竟要承认自己受到命运
纵,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尤其对于苏怆这样一个时时都想摆脱命运的
来说。
“那么……”
声音还不肯放过他,“我就告诉你吧,今天你站在这里,同样还是命运的
纵。”
“你是说,命运他
纵我复活了巫神,然后又
纵我反对巫神?”
苏怆哑然失笑,“那所谓的命运大神未免太空了吧,有这么多无用功需要做?”
声音讥笑不已:“如果你能够参透命运的安排,又怎么会落进一个个的圈套呢?”
“你这样说,未免太玄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玄。”
声音叹气,仿佛在感慨苏怆的顽固不化,“巫神何等的厉害,她会不知道你来修真的世界?她为什么会放任你过来而不管,你有想过么?你一直反对她,她为什么会不杀你。在黑巫师的结界里面,你明明已经死了,可为什么又能活回来。这些,你就没有想过么?”
苏怆脸色变的更难看了。那声音每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苏怆虽然
格执拗,但却不是笨蛋,那些问题,他当然是想过的。
至于黑巫师结界里自己死而复活的
况,沈芸一直都不愿意透露,但苏怆也可以猜想到,这跟嬉美图显然会有
莫大的关系。
但是,今天,自己站在这里,真的也是命运的安排么?
自以为反对巫神,就是反抗命运,可难道恰恰相反,落进了命运的陷阱么?
苏怆感觉到一种全所未有的无助,侵袭到自己的身体,让他再也没有办法鼓起勇气。
“年轻
,你能够站在这里,已经是天地造化,如果你真的要脱出命运的魔窟,就不要再按照自己所想的做事。”
“那我该怎么办?”
这大概是苏怆第一次问别
,自己该做什么。
“留在这里。”
“留?”
“没错,你是一颗种子,是外面世界的种子,也是巫术的种子。”
声音平淡依旧,“你留在这里,等到外面的世界历经劫难后,你可以重新出去,完成你接下来的使命,外面世界的劫难已经没办法避难,你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劫后重建,将那些痛苦的回忆抹走。”
“难道只能是这样么?”
苏怆声音提高,“难道,我们用尽力气,也只能做到这些么?”
“你还想怎么样?”
声音反问,“
可以开山劈石,可能够倾覆海洋么?你可以飞在天空上,可是能够重造天空么?每个
,每种力量都有自己的限制。你何必去做根本就没办法做到的事
呢?”
“那么巫神?”
“巫神,代表是一种历史的反复,是一种
回。在佛教里面,这就叫做因果,以前种下的因,今天要还下果。”
“可是……”
苏怆咬牙,他努力让自己有一些斗志,“我必须要去阻止巫神,我不能看到她征服世界滥杀无辜,巫神是我复活的,我有这个责任。”
“我问你,如果你出去,然后被巫神杀了。那么以后,还有谁去重建劫后的世界呢?还有谁去抚平
们的伤
呢?与其白白牺牲,象你以前那样做无用功,还不如
一点有用的事
。”
声音断然反驳。
苏怆无语了。他忽然发现自己落进了一个悖论。一个可笑可悲可叹的悖论。
“也就是说,我到外面世界反抗巫神,是命运本来的安排。而只有不再继续反抗,任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