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胆一听,立马感激地说道,“那我就先谢过嫂子了,嫂子要是真能帮我讨一个媳,你让大胆做什么都行。”
“瞧你这话说的,既然你叫我一声嫂子,那你的事儿就是嫂子的事儿,以后别这么见外了。”山菊说着,便真的准备去屋里翻找那瓶过了期的白酒。
“我说大菊子,你瞎找个啥啊,我刚才说得话你没听到吗?快去快回,我还要和大胆兄弟不醉不归呢。”马来福有些不悦地瞪着山菊说道。
马来福虽然是个憨厚老实的主儿,但还是很讲究体面的,家大胆兄弟好不容易来他家一趟,还说要把自个儿的绝活教给他,他只给
家喝过期的白酒,吃臭烘烘的咸鸭蛋,那咋说得过去啊。
平里马来福倒是很怕山菊朝他发火,可现在不一样了,胡大胆在这里,山菊要想发火肯定会在心里掂量掂量,不管咋说,凤凰屯的
形象毁不得。
山菊本来还有些不大乐意,可一向反正就那死鬼和大胆兄弟俩,让他们喝,他们能喝多少,让他们吃,他们能吃多少?这大胆兄弟她倒是不知道,可她那死鬼她可是很清楚的,喝啤酒还行,三瓶面不改色,但要是喝白的,没两盅,肯定趴在那里。
想到这里,山菊便一扭一扭地出了门,临离开前还朝柴房的方向瞄了一眼,生怕她那死鬼发神经领着大胆兄弟去柴房参观。
山菊去外面弄酒弄菜的事咱暂且不提,先说智空,自从山菊让他不要出声之后,他在里面连个
都没敢放,可他之前在秀珠家刚吃了俩大白馒
,吃了三瓢水,这下面早就憋的紧,要是再不放出来,那可就要憋死了。
说来也巧,胡大胆可能是中午吃太多了,还没来得急排-泄-出来,所以便打了一个长长的嗝,智空抓-住这个机会,赶紧将给放了出来。这长嗝和
混杂在一起,不仔细听倒也听不出来。
马来福以为胡大胆一边打嗝一边放,憋住气,好不让臭味进
他的鼻孔。过了一会,马来福带着胡大胆来到了客房里面,给胡大胆搬来个矮凳坐下,故作平静的说,“大胆兄弟,刚才在你家打牌的时候你和我说要把你的绝活教给我,此话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