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30
旅
与永夜森林上
丹相再次回到永夜森林，已是两个月后的事。
冒着天寒地冻，丹相跟小昭沿着之前的路径来到通往永夜森林的山
，感到某种无形的
东西挡在
前。
眼虽看不见，但丹相清楚感受到高浓度的魔素已经凝聚成一堵无形无色的障壁，将山
内部与外界隔绝。
不过丹相跟小昭一靠近，无形障壁却像是认得他们似地，自动裂开一道子，让两可
以顺利进
。
（想必有看见我们了，才开路让我们进来）
马蹄声在山里不断回
，以山彼端的隐约幽光作为照明，两缓缓前行。随着距离
，周围的气温竟反常地变得越来越暖，两身上的积雪都融化成水，甚至得把披风也脱
下来。
空气中开始带有
湿的
木气味。
半晌，两终于抵达山另一端的出。丹相在出处停下马蹄，望着眼前奇景，一时
无语。
永夜森林所在之处，乃是火流山中腹的大空，两个月前初到访时，这儿只是个漆黑的
山，遍地是
露的冰冻岩床跟惨白枯木，活脱是个毫无生机的鬼地方。如今却被一片绽放
碧绿萤光的参天巨木给遮蔽，巨木群的树冠都快要触及空穹顶。
（原来这里真的能变成一座森林……）
大空穹顶反
巨木树冠的萤光，就像一片满是幽绿星光的夜空。
（瞧这儿生气勃勃的样子，要不是之前来过，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地方。果然讲到
魔法，没有种族能跟碧相提并论。那个大象
一开始
嘛抓我呢，抓个碧族来当使徒不
是省事得多？）
（不对不对，要不是我好狗运被选为使徒，早就成了路边白骨，这使徒之位说什么都不
能让给别！）
脑袋里虽这么想，但丹相成为使徒既非自愿，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将其位让予他，只是
说说嘴罢了。
「这里的树好漂亮，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用手中马鞭指着巨木散发青碧萤光的树冠，
丹相不禁自言自语。
『国师大能看见三百年前的过去，怎会不知道永夜森林的霜火树呢？』一个带着笑意
的
嗓音突然在至近距离响起。
「哇！主，有在我耳边说话，可是我一个都没看到！」
「别大惊小怪的，这样感觉我们很没见识。是谁在说话？袭月还是迎星？」
『别来无恙，国师大，碧皇不肖袭月青氏跟您请安。』
「你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有
神多了，我都认不出来………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您是国师大呢。』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国师了？」丹相大奇。
『从您拯救我碧一族免于灭绝那一刻起啊，一手扶起我碧朝倾颓国运，这不是国师是
什么，呵呵。』
「你们碧族要是从这世上消失，那可就麻烦了，我对魔法可是一翘不通啊。」
『哪儿的话，国师大起死回生的秘法，连我们碧一族都难以望及项背……对了，不
知国师大有无妙法，可改变一个的种族？』
「嗯，不看一下外法宝典，我也没办法回答，感觉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为什么要问这
个？」
『要是国师大有能改变种族的秘法，大可将自己也变成碧，我等自当恭迎国师登基
为皇。』
「哈哈……这展开也太突然了吧，而且碧皇自古以来不是只有能担任吗？先别说我
根本不是碧，还是个男的呢。」
『以前的规矩如此没错，但今非昔比，若非国师出手相救，我们早就化成火流山里的腐
泥了。既然国师救了碧族，为国师改个规矩也是理所当然。』
「主，提到这个，小昭也想问，主有没有能把男变成的秘法？」小昭
嘴问
道。
「……没你的事，给我闭上嘴
。」丹相一听，瞪了小昭一眼。
（其实透过修改宝典里的记录，要改变种族或别都是办得到的，但这事绝对不能让这
家伙知道……）
『唉呀，太久没见国师大，说话不知分寸，竟然让您耽搁在路上，真是失礼。还请国
师大由此处一路直行，自有会带您前往紫莲灵宫。』
说完，丹相前方的巨木们发出隆隆声响，竟像是听得懂话一般，两侧的庞大树分别
往左右弯折退让，形成一条极为不自然的椭圆形隧道。
丹相遂领着小昭，两一路沐浴在幽绿萤光底下，策马前行。一边往前，丹相可以感应
到大量的魔素被树吸收，由上而下，凝聚在树根与土地中。
（原来如此，这些树木就是天然的魔素储存槽……）
穿过霜火树形成的隧道后，眼
前景观又再度开阔。
（这……这可奇了……）
丹相看得目瞪呆，霜火树林后竟是一片平缓的广大丘陵地，生满了茵茵绿，甚至还
有数条溪流贯穿其中，更惊的是丹相竟然看不见丘陵的尽。
眼前景象变化之大，已非常理可说明，显然是魔法的作用。
「主，这里面怎么看起来比外面还大呀？」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什么能让空间扩展的魔法。」
两沿着一条工开辟，两侧立有照明的小径策马前行。如此走了一会，来到一处设有
栈桥的溪边。栈桥上两名身穿花纹木甲，斜背短弓，金发绿眼的碧见到丹相，立刻大喊国
师万岁，蹲跪下来。
「主真威风，不管走到那里都有要跪。」小昭得意地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怎么在金国相遇的事了？」
「那时候小昭病得意识不清，什么都记不得，所以没印象。」小昭笑道。
「至紫莲灵宫尚有一段距离，国师大请上船！」碧卫士退到栈桥外的岸边，用清亮
的嗓音朗声道。
丹相往两名碧脸上凝神细看，只见两都生得纤细苗条，一双又尖又长的耳朵，小巧
致的瓜子脸，清灵飘逸的五官，若是在平国度，都是倾国美。
接着丹相又回看了看小昭，小昭的出身特殊，五官风貌比起平，更接近碧族。丹
相仔细比较了一下小昭与眼前两名碧，容貌上小昭与碧不遑多让，只是小昭的耳朵虽长，
却没有碧那样尖细，身材更是丰满有，与一般碧柳条样的姿态显有不同。
「你们两个，是男是？」
眼前那碧卫士一听，楞了一楞，但立刻恭敬回答：
「小是男，同袍是。」
「喔……这样啊。」丹相点点，不再多说。
（传说是真的，碧不把衣服脱了，真的雌雄莫辨……不妙！该不会袭月迎星其实也都
是男的吧？不不，不会的，宝典里就写明了她们是的，不用担心！）
丹相胡思
想了一会，直到发现两名碧卫士困惑的神
，才连忙下马。
将马儿缰绳连同背上行囊
给卫士后，丹相和小昭上了船。
船内显然也施加了扩展空间的魔法，明明一艘不到十尺的浅薄木造小舟，船舱里竟然有
三四倍以上的空间，一点也不觉狭隘。
掌船的碧吆喝一声，将手中木篙往溪中一撑，木篙和小舟船身都泛起蓝光，接着便开
始逆流而上。
从舱房窗户往外看，溪水甚浅，清澈见底，还有不少鱼儿在水间游行。
（短短两个月，碧族竟能把这鬼地方变成一副仙境般模样，可见魔法真是无所不能。我
靠着外法宝典的力量，虽然能施展一些魔法也无法达成的修正，但比起碧的魔法，用处颇
受局限）
思索之余，丹相偷偷望了小昭一眼，后者正把上半身探出窗外玩水，圆滚滚的
晃来
晃去。
（对了，小昭有碧血统，这趟回来得让这家伙顺便学点魔法才行………）
途中，经过一群又一群丛生巨木，树都上长着奇形怪状的树瘤，树瘤上有着类似门户
的方形开，彼此之间用栈板连结，似乎是碧百姓居住的地方。
树瘤就算最低矮的部分也离地有近一二十尺高，没有楼梯绳索之类的东西与地面连结。
正当丹相好奇碧百姓要怎么进出树瘤的时候，一个碧直接从地面一纵，凭空拔起，
跳进树瘤。
「哇，他们跳得好高啊。」小昭惊道。
「传说以前碧能纵身飞越平的城墙，在十里外以弓箭命中目标，可能都是真的。」
丹相也道。
虽说很大部分是靠着魔法的强化，但所有种族中，也只有碧有办法将效果最大化到这
样的程度。反过来讲，一旦失去魔法庇佑，碧就会成为最脆弱的种族，若非丹相进行了大
幅度的修正改写，最后一批碧两个月前应全部死在这永夜森林里了。
丘陵地带正如同看起来那般广大，小舟逆着溪流上行好一会，才终于来到丘陵顶端的平
地。
首先映眼帘的，是一片镜子样的湖泊，水面虽平静无痕，但湖面反穹顶流动的幽绿
光芒，看起来如同一道一道翡翠波
。湖泊中央开着一朵绽放淡淡紫色光辉的巨大莲花，四
方各有一道大型栈桥和湖面相接。
仔细一看，那其实是一座有着莲花外型的宫殿，由无数球形巨木以及藤蔓汇聚织而成
，巨木外一层又一层的大片紫色花墙叉排列，远远看就像是莲花错的花瓣，这想必就
是袭月所说的紫莲灵宫了。
灵宫的顶端是开放的，浓厚得令窒息的魔素宛如火山
发一般从那开里朝着四周
放。想来支撑着永夜森林的大量
魔素就是来自这里了。
（这魔素产生的速度远非力所能及，似乎是把某种自然能量转化而成？不知道是什
么。）
小舟前进了一段距离后，在一座大型栈桥旁停了下来。
栈桥上已经站满了碧族，为首的两名碧，一穿着青底银丝的衣裳，戴镶有蓝色
宝石的银冠。另一穿着风格相同，只是衣裳跟顶银冠的宝石都换成绿色。两手中都拿
着一根长杖，看形状像是成对的。
由于碧长相虽美，同族之间却是异常相似，加上众体态和两个月前行将就木的惨状
可说是天差地别，因此没有一个是丹相认得出的。只有眼前这两位，丹相倒是马上就知其
身份。
（根据宝典记载，青家、翠家跟玉家是碧族三皇，分别重青、绿、苍三色。没猜错的话
，穿青衣的就是青袭月，穿绿衣的就是翠迎星了。她们身上那些感觉不是真的宝石，是保存
了大量魔素后才变成那个样子的，可能是某种魔素储藏器）
「恭迎国师御驾归来！」
丹相脚才踏上岸，突然半空中五色光彩大放，岸上的碧们齐声大喊，后面还有吹奏
乐器，吓得他差点跌倒。
接着两边腋下一紧，也没看到青袭月跟翠迎星是怎么靠近的，丹相双手就给她们一一
边搂了起来。
「国师大，您可终于回来了，真是等死我们姊妹了。」青眸青衣青发的青袭月将贴
着丹相胸，腻声道。
「重建灵宫后，姐姐整天就等着国师，说没有国师，我碧朝就不算正式新生，今天终于
盼到国师归来，可要好好大肆庆祝一番。」另一边则是绿眸碧发的翠迎星，她搂着丹相左臂
，柔声道。
老实说，丹相完全分不出来袭月与迎星长相有何差异，因此甚是庆幸她们眸色各异，又
穿着不同颜色的衣裳。
接着吸了气，丹相才发现两身上的香气也有所不同。袭月浓郁，迎星清雅，被两
这样一左一右包夹，丹相只觉得整个都轻飘飘地像是要飞起来一样，笑的嘴角都歪了。
在两位碧皇簇拥下，一行踏上一块浮空板子，丹相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也没
听见被抛在身后的小昭叫唤，板子就载着他跟袭月迎星姊妹往前飞行。
浮空板飘到灵宫上空，笔直撞进那道无形无色的魔素奔流里，让丹相一时间晕脑涨，
天旋地转的，只知道板子接着降落，月星两拉着自己，前后左右走了好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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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丹相从魔素过载的症状里恢复过来时，才发现袭月、迎星，还有小昭都不见了，自己
孤身一站在一间被弧形墙壁环绕，形状有如南瓜的房间里，房内除了床缛桌椅等常家具
外，就是地板上开了三个等身大的凹特别引注意。
凹模样颇为特殊，中央，周围浅，浅处的形状看起来像是可以给躺着。三个凹
里，一个装着热水，一个装着冷水，一个是空的。
（这莫非是浴缸？碧族的浴缸是直接挖在卧室地上的吗？）
此时，身后的门呀地一声打开了。袭月迎星姊妹俩领着几个碧侍从走了进来。
「唉呀，国师大怎么还穿着这套脏衣服？」青袭月撤下了银冠，换上轻装，青发齐肩
，露出两条白细胳膊，打着赤脚，启朱唇露皓齿，笑道「来，月儿替您把这累赘拆下来。」
说完，袭月伸手便欲解开丹相身上饱经风霜的皮甲。
「……原来如此，我确实好一阵子没有洗澡了。」丹相一听，回想这两个月四处飘，
想必身上已经味道不小。
侍从们来到空着的浴缸旁，将手里的小瓮打开，将瓮中的透明黏糊状物体倒进浴缸里，
将浴缸装了一半。迎星随即蹲在浴缸旁，指尖轻触，魔素扩散，浴缸里那团透明的糨糊便渐
渐带起了一点绿色，体积也逐渐膨胀，最后变成一大缸半透明的清澈绿色黏
。
「哎！这东西要怎么解呀？」身后的袭月跟皮甲搏斗了半天，语气不悦道，「国师大
，您不介意我直接切断这脏东西吧？我们给您准备的衣裳可是好上数十倍。」
不等丹相开，袭月指尖绽放出弯月形的魔素利刃，将他身上皮甲直接切成了无数碎片
，但一点也没伤到底下的衬衣。
「你们快把地上整理净，国师大要浴了。」迎星站起身道。
碧侍从们随即伸出双手，指尖魔素渗出，似乎是
控周围的空气，制造出了一个小型
漩涡，将地上的杂物全部卷出室外，他们同时也一并退了出去。
接着迎星也加袭月，两一上一下，七手八
脚地将丹相身上剩下的衣物脱了个光。
「姐姐，你说平的衣服为什么里里外外要绑这么多结阿？」「那当是因为他们连作件
合身衣服都不会呀。」
被姊妹俩的四只纤纤玉手在身上摸来摸去，丹相早就难以把持，间阳物翘得老高。
「国师大连下边都这么雄伟！」
袭月看了，喜孜孜地捧着丹相
，迎星则是小脸薰红，握住丹相右手，十指相扣。
「等等，你们两个，不是要洗澡吗？根本还没洗呢。」丹相忙道。
「这倒是，国师大，我们这就服侍您净身。」袭月放开丹相硬邦邦的物事，笑道。
一微量魔素掠过袭月全身，她身上的轻薄衣裳竟便凭空裂成四半，露出一具白晰透净
，小鸟依的娇躯来。
接着迎星亦如法炮制，身上衣裳也碎裂四散，两具白雪身躯裎在丹相眼前。
原来姊妹俩不但长相相同（其实她们并非亲姊妹，只是身为平的丹相分辨不出来其中
细微差异），就连身材也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细长的腿儿，蜜桃样的小
，几乎可
用手握住的窄腰，微耸的薄
房，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丝多余赘。
丹相不知为何自己洗澡，两位皇却要跟着脱光，只知自己跨下阳物硬得发疼。
姐妹俩一左一右，笑着搂住丹相腰际，接着突然吆喝一声，用力一推。
丹相立刻跌进了装着热水的浴缸，还没回过神，便听见噗通两声，袭月迎星也跟着跳了
下来，三把浴缸的水都挤出大半。
丹相把从水里探出，哈哈大笑，双手一伸，分别搂在袭月迎星腰际，三在浴缸里半
躺半坐，两亦是娇滴滴地拥着丹相，四手与他上身勾拥，四腿与他下身缠。
丹相被两撩弄的欲火大作，也不客气，往左转，往袭月唇上便吻。袭月嗯了一声，
小嘴给丹相吸在嘴里，舌尖立刻主动钻了过来，那味道浓郁如蜜。
亲了一会，丹相感到右手臂膀一紧，心领神会，便离开袭月，转过亲迎星。迎星的柔
唇滚烫，亲了好一会，她都不把舌尖给出来，丹相便自己钻了过去。迎星嘤了一声，两条舌
在她嘴里翻腾，味道清郁如花。
一边亲，丹相一边揉着姐妹俩小巧翘，揉得两娇躯发热，呼息也沉重起来。
「……国师大……这样……」「……我们……没法……帮您净身呀……」迎星袭月两
边吻边说，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哈……嗯……还净什么身……净净我子孙袋……差不多……」丹相色欲大作，扭身便
想将阳物往袭月双腿间顶。
袭月身上却运起了薄薄魔素，一层异样的水膜随即与她脖子以下的娇躯贴合，像是穿了
一件水织成的紧身衣。
丹相身体与那层水膜接触，便感到一难以形容的微弱麻疼感，水膜似乎以眼难以视
觉的超高速度震。
一旁迎星也接着穿上水衣，这下两身上都裹着水膜，搂着丹相一前一后，用身子贴着
他磨蹭。
一颗一颗黑色的水泡逐渐在三周边浮起，丹相这才发现原来她俩是利用高速震动的水
膜，除掉自己身上累积的污垢。
（碧族洗个澡也这么花样！？）
但这洗澡花样显然颇有效用，转眼间丹相前胸后背以及手脚的大部分地方都给清乾净了
，袭月迎星四只手甚至还将他脸蛋发也梳理了一遍。
大致洗完之后，姐妹俩不约而同，玉手便往丹相跨下探去，一前所未见的美妙酥麻感
顿时席卷了丹相。
四只裹着震动水膜的娇小手掌，一前一后，捧着丹相的
茎和金囊，前方的指尖顺着
茎搔刮，然后裹住了
缓缓套弄。后方则有一双小掌捧着金囊滑动，然后沿着大腿内侧，
一路
抚会后庭，她俩手上的水膜震动转化为无上酥美，让丹相舒服的骨都快融化了。
丹相从未享受过此等美妙滋味，腰间猛然一颤，立刻便弃兵缴械。
『国师大！？』袭月与迎星同声惊呼，袭月忙用双手将丹相包起，迎星则从身后
捧着丹相紧绷的金囊。
丹相只觉一一热辣浓从马眼里不断出，腰肢颤抖了好一会，才止息。
「唉，都是月儿的错。」袭月皱眉，「明知国师大没尝过水肌浴的滋味，可能会受不
住，还执意孤行。」
「姐姐，国师大不会生气的，对不对？」迎星道。
「当、当然，这么舒服的事，我开心都来不及，哪会生气呢？」丹相忙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袭月是嫌我太快……）
袭月这才舒解了眉梢，缓缓从水中站起，只见她双手中捧着一个小小水球，里裹着的
竟是一大团浓稠的黄浊。
「国师大，好多呀！」袭月喜形于色，开心笑道。
（算算我也好几个月没出过了，量确实多了点，不过这值得那么开心吗？）
「国师大，月儿想将您的，赐给青、翠二氏的族，不知可否？」
「呃……那当然没问题。」丹相虽不解其意，但仍点答应。
袭月将手中水球轻轻往外一抛，那水球便停在离门不远的半空中，再也不动。
「这缸水替国师大净了身子，可以功成身退了。」迎星也站了起来，手一挥，将浴缸
中的水连同丹相身上洗下的污垢，一起卷出窗外。
浴缸里空空如也，丹相也只好跟着站了起来，但一站起来，下半身的感触就觉得不大一
样。低一看，竟发现自己卵囊，还有两条腿的内侧外侧，就连缝的体毛都给洗不
见了，整个光滑溜溜。
「你们连我毛也拔光了！？」丹相不禁苦笑。
「国师大莫见怪，」迎星却道，「要作碧泥浴，那儿可不能有毛发碍事。」
「……碧泥浴？是那个吗？要用那个再洗一次？」丹相大奇，望向另一只装满碧绿黏
的缸子。
只见浴缸里满满绿色胶水样的东西，虽然看来清澈净，但丹相着实难以想像用这玩意
来洗澡的景象。
「国师大，您试过一次就懂了，这碧泥是把紫莲的球根捣碎后，再跟霜火树的树搅
在一起打成浆，筛沥去除杂质后而成。自古以来就是皇族专享的好东西，一般可没办法弄
到这么多碧泥。」袭月笑道。
姐妹俩随即手牵着手，将白净小脚采进了碧泥里。
丹相感应到她俩身上再度裹上一层薄薄魔素，接着便见浴缸中碧绿凝露好似有了生命，
缓缓沿着两的腿往上爬，转眼两具娇躯便被碧泥裹起，跟方才穿上水膜一般，只是这回穿
上的是翠绿的黏膜。
「国师大，请。」袭月跟迎星同时朝丹相伸出手。
「别一直大大的，你们不绕吗？」丹相走下浴缸，碧泥冰凉湿黏，又带有重量，
跟清水的感触截然不同。
「那……」袭月歪，「国师大可有姓氏吗？」
「我一个寻常平，没有什么姓氏。丹相这名字也是我自己替自己取的。」
「那我们帮国师大取个姓氏吧，」迎星道，「星儿觉得，国师大跟『八龙』这个词
再适合不过了。」
「碧族传说，八龙创造天地。国师大赐我碧族新生，用来当作姓氏确实再适合不
过。」袭月笑道。
然而丹相一听八龙二字，惊地差点跳了起来，不禁瞪大眼睛望着迎星。
「国师大？您怎么了？星儿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迎星见状，连忙问道。
「迎星，你可有梦到过一只八个的大象？」
「大象？那是什么？恕星儿无知，从没听过大象这东西。」迎星大奇，反问。
「喔，那、那没事。是我多虑了。八龙很好，没事，那你们以后就叫我八龙吧！」
袭月跟迎星一听便觉有异，随即一阵追问，丹相被问得手忙脚，索双手一伸，把姐
妹俩迎腰搂住。
月星姐妹俩一齐嘤了一声，丹相本以为她俩身上裹着翠泥，滑溜溜地会很难抱住，岂料
那翠泥竟似会黏一样，不用什么力气便牢牢吸着臂弯，两紧紧贴在丹相胸上，竟比没
裹碧泥时还要紧密相亲。
「龙哥哥，你不用抱那么紧，我们两个那里也不去。」袭月娇声道，她玉指一弹，一
薄薄魔素覆盖住丹相身躯，缸中翠泥立刻沿着他两条腿爬上，湿凉黏转眼将他自脖子以下
都覆盖起来。
三个绿油油的儿，便在澡缸中搂成一团，一起躺卧下去。碧泥带有黏，虽然三一
起躺下把澡缸挤得水泄不通，碧泥却没有往外溢出澡缸。
身子被碧泥包起后，丹相突觉自己皮肤上的感触变得异常鲜明，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