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道德？开始我和我妈也有这种罪孽的感觉，可时间长了，就无所
谓了，现在我妈甚至都有点……」
「有点什么？」徐县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
一旦放开了，就是决了堤的洪水。」计适明没正面说，他相信以徐县
长的经历，他不会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亲和他
，那已经不是应付，而是
全身心投
，可那离那所谓
的概念还差一大截，就是，母亲也只是尽量掩藏
着。其实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于夸大，母亲放开才是前天的事。
徐县长听到这里，眼睛都有点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计适明的母亲在床上摇
晃着肥大的
迎合着他，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一下。「那最初是你，还是你
妈？」徐县长想取得一点经验。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妈开始挣扎，但扒下她的内裤后，
她连羞带气，就任由我胡为了。」计适明说着就看了县长一眼，那意思是你搂抱
着母亲时，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内裤的秘密。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他，心里忽然跃跃欲试起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
「那你妈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后，我妈长时间不同我说话，还躲着我，可经不住我的哀求，
就是心软，再说这样的事
，她能同谁去诉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后，我
妈哭着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就禁声不说话了。」
「你想想，我是她儿子，她恨得起来吗？县长，有说母
最伟大，我是体
会最
的，其实我妈对于我，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根本没有那份感，可
是经不住我的死缠硬磨，你想想看，一旦她和你有了
体接触，她还能不起来
吗？你是她儿子，原本就有感基础，可一旦有了体流，渐渐地她就对你有
了男之。」
「我，我就怕伤了我妈的心，再说这种事一旦传扬出去，你什么都完了，
比不得男作风问题。」
「可那份相思会让你变得沉重和抑郁。整天和心的在一起，你能忍受
得了那份牵肠挂肚？欲不能，欲放不忍。」
徐县长怔怔地望着他，不说话，计适明的话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
何尝不是？
这些年，他为什么迟迟不把妻子接过来，就是为了能单独和母亲在一起，彷
佛这样就可以独占母亲的生活。母亲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撩，煽
欲，看着母亲有时不由自主地就会勃起，这在妻子面前还是从来没有的事，
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可能的，母亲和儿子不用说上床，就是相都是
伦大忌。
平
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