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双龙
海
2021年3月27
为免耽误行程，门艺决定在早上出发；福顺偕同一众
阳楼的
，前来欢送门艺、婉姬、萧娘和俪采。『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出发之前，俪采命僕
从房间搬出了十多个行李箱，放到门前，要搬上马。门艺甚为诧异，说：「我们要赶路去莫高窟啊，你怎能带那麽多行李，你想把驿马压死了吗? ? 」
俪采大笑，取出一葫芦，投掷在地，葫芦突然放大，高两米、长四米，开
很大；僕把行李箱都投进葫芦以后，葫芦就缩回原型，依然保持轻巧。门艺看得目瞪呆。俪采把葫芦放在马鞍上，对门艺说：「殿下，你想不想学学这种道术？」
门艺说：「如果你可以照样把茎变大的话，我也想学呢? ? 」
萧娘说：「殿下，要出发了，请你上马。我们将会在路上教你法术，请你放心。」
四骑着骏马，道别众，便立即赶路；阿山骑在门艺的马上。临出发前，婉姬千万叮嘱萧娘、俪采和门艺，说：「千万不要跟那个小子
，他身上有邪气，说不定会惹上厄运。」
「好吧。」门艺却心想：怎麽婉姬那麽迷信啊？我倒很想跟这男孩做
。
由于大唐驿路发达，而且四骑的马匹健步如飞，加上雨雪停止，地上积雪减退，天朗气清，因此下午已到达凉城。本来萧娘想继续赶路，但婉姬怕马匹劳累，因此决定先在凉城的驿站投宿。凉城有陇上旱码
之称，是长安出丝绸之路的第一站，本应是商贾云集的城镇，可是由于盗贼四起、边疆局势紧张，因此城内市集变得冷清，而且气氛紧张，城内城外皆见官兵不断巡逻。俪采奇怪，进城后就向一士兵打听，问：「怎麽城裡如此紧张呢？」
「回纥、突厥、吐蕃流寇四起，不断抢劫、杀害商旅及百姓，甚至还欲攻城，而且? ? 」
萧娘说：「你们是大唐士兵啊，怎会怕区区的盗贼啊。」
门艺却说：「他们不是普通的盗贼。」
婉姬问：「何以见得？」
门艺说：「吐蕃、回纥、突厥，素来就想控制陇西通要道，掌握贸易路线，并且打通吐蕃和突厥之通道，围堵大唐，断绝大唐对安西都护府的控制。可是吐蕃、回纥及突厥与大唐和亲，不敢与大唐正面发生冲突，所以只好煽动甚至暗中帮助边塞流民建立武装，侵扰陇西。」
士兵说：「殿下英明啊，我们之前与突厥盗贼手，发现对方
出的箭都是渤海国的箭，根本那些盗贼就是有组织的！」
门艺惊讶，说：「等一下，渤海国？渤海国? ? 在三千五百多里之外啊? ? 」
婉姬说：「这就说明突厥私通渤海国以围堵大唐了。」
门艺说：「实在太可恶了? ? 」
士兵说：「可是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呢。」
萧娘问：「甚麽？」
「野外有蛇妖出没，不仅把村民掳去，甚至连神仙也被抓了！」
门艺说：「你也太迷信了吧? ? 」
萧娘却说：「奇怪，冰天雪地，蛇妖理应冬眠，不可能出没。」
俪采则大笑，说：「是哪个垃圾神仙那麽没用被蛇妖抓了？」
士兵说：「狐仙被抓了。」
门艺说：「甚麽？你们竟然去拜狐狸
？」
婉姬说：「殿下，狐仙不一定是邪恶的妖怪，狐仙可是民间五大仙之一，也是和男的守护神啊。市集附近多有院，必有拜狐仙。」婉姬又问士兵：「庙宇在哪裡？」
「就在城门外不远处。那庙宇真是祸不单行，先被盗贼洗劫，后被蛇妖
坏。」
婉姬说：「殿下，我们去看看吧。」
「好吧。」
连城门不到半里，有一间败的小庙宇，牆垣和瓦顶穿了个大
，樑柱上依然留着箭孔和刀痕，庙内财物尽被洗劫一空，香炉甚至神像皆不翼而飞，庙外还有一群娼跪地痛哭。门艺便上前问：「发生了甚麽事？」
一说：「殿下，这庙本是城中娼筹建，用于供奉狐仙的，但如今不仅庙宇被盗贼洗劫一空，连神像也被蛇妖偷去了！」
门艺却说：「你们怎知是蛇妖所为，不是盗贼所为？」
说：「盗贼不敢偷去神像，再者庙内有蛇皮留下。」
门艺说：「我始终觉得不太合理，今天春天冷得要命，哪来蛇妖？」
婉姬说：「殿下言之有理，我们先回驿站，再从长计议吧。」
回到驿站后，婉姬、萧娘和俪采带门艺到厢房，却不是让他休息，而是声称要开始教他法术。俪采把葫芦取出，将裡面的行李箱倒出来。婉姬就对门艺说：「殿下，因为外面妖气迷漫，晚上可能会有妖怪出没，因此由现在起，我们要先教你一些基本的房中术? ? 不，我是指门阳道的法术。」
「怎样教？」
「你先为我们，我们再教你。」
「吓？又来？」婉姬、萧娘和俪采色眯眯的笑着，脱裤掏出大
，勐向门艺的小白
脸拍打；门艺坐在床上，苦笑一声说：「有时我都搞不清楚，到底你们是殿下还是我是殿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