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快给我……饶了我罢!」她央求道。
「儿呀!你这是将爹往梁山上咧!」牛炳仁无奈地说,两手掌住儿媳浑圆
的尻蛋一阵「噼噼啪啪」地抽起来,
像舂杵一样沉沉地打在
裏,隻爲
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儿媳的节奏。
「呜呜……呜呜呜……」兰兰的呻唤声裏带着哭腔,粗大的得他花枝
颤地战栗不已。
公公喜欢听这销魂的叫唤声,兀自不断地挺动着粗大的奋力抽
不已,
每一次都力求捅到的
处,那裏最接近翻滚的火山
。
兰兰叫唤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间的
裏开始急促地痉挛颤动起来——她
终于走到了激的尽
,僵着身子夹紧大腿发出一声压抑的鸣呜:「呜哇……」
牛炳仁赶紧费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将推到
最
处紧紧地抵着,
裏
的褶全都攒动起来紧紧地裹住了
,紧接着一松闪,一
热流涌动着浇灌而
下,烫得他舒服地叫出了声。
几次剧烈的抽搐过后,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软下来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动弹不
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抽出后花房还在颤动着将
水「咕咕」地反吐
出来,打湿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缝裏,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还真有几下子,得兰兰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兰兰舒坦地
喃喃着,她的额、脸庞、脖颈……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岁月不饶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说,伸手撩
开儿媳额上的发丝,
怜地抚摸她滑唧唧的额
,想到贪得无厌的妻子不觉又
难过起来:「你娘总是骂我不够劲,每次都吃不饱,说我隻会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年纪大了就变成饿狼了,」兰兰柔声宽慰着他,把脸
蛋贴在他的胸脯上用指掬着细小的
玩耍,「高明够劲是够劲,可就是耐不
住子,胡
蛮
搅的弄的涨疼,哪像你,刚刚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这牛圈楼上,你夜夜来给爹扑打蚊子?」牛炳仁厚着
脸皮试探儿媳。
「你还真贪,冬天蚊子都死光绝了,哪来蚊子扑打?」兰兰「咯咯」地轻笑
了两声,突然想到一个尴尬的后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还是叫爷?」
「我又没在裏
,就是
在裏
了,还不是我牛家的种?」牛炳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