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歎了一气,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牛高明回到厢房裏,兰兰正在打开折叠的棉被铺床睡觉,他自觉地拿了被子
和枕,不声不响地在另一
铺开躺下了。
兰兰看着丈夫做完这一切,嘻嘻地笑着打趣道:「你今黑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线?不来和我睡一块了?」
「不来了!七天一回!」牛高明生硬地说,他此时没心
跟
解释什么,
便扯了被子连蒙上了。
「唉……到底还是给治住了哩!」兰兰失望地歎了一气,看来白
裏忍得
的一汪好水真要费掉了,虽然对公婆的横加
涉她无能爲力,可是丈夫却是个
好男,要兼顾两边确实爲难了他,「那就七天……七天后再睡一块吧!」她像
是宽慰自己,又像是宽慰男,吹灭了蜡烛悄无声息地鑽进自己的被子裏睡下了。
一个睡一
还真是新鲜,少了男
的纠缠,兰兰的思想竟像挣脱了缰绳的
野马一样自由——这种感觉真不错。很快,被窝裏的温度变得燥热起来,她在被
子下脱掉身上薄薄的褂子的时候,脑海裏勐乍裏闪过一双熟悉的眼睛,她努力地
回想着在哪裏见过这双邃有神的眼睛,却吃了不小的惊吓:这双眼是公公牛炳
仁的,长长的睫毛邃的眼眶,略显浑浊的眸子裏闪耀着贪婪的微光——适才在
上屋裏,公公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胸脯的,虽然隻用了极短的时间便扭过去
了,不过那眼神却被她明白无误地捕捉在了眼睛裏,那一刻,她心裏经泛起了一
丝莫名其妙的得意,他可是她的公公呀!
这种羞耻的幻觉让心髒开始在「突突」的跳动起来,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
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却少了些沉稳多了些青涩。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爲啥百般阻
挠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说是爲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难道他们也是七天一回?
难道他们就不晓得煎熬带来的苦楚?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的况:婆婆上了年纪
没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对她游说甚至恐吓隻是因爲享受
不到这种快乐而生
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这样,公公那一掠而过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丈夫的鼾声「呼噜噜」地在另一响起来,兰兰的脑袋瓜子裏却像煮沸了的
粥一样闹腾着,她在印象裏把公公塑造成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一个狂野而又经
验丰富的男,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
弄,他会使用各种她和丈夫没法想象的
架势,会在某一时刻知道她身体的某一处需要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