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放你娘的骚
！我牛炳仁是这样的守财
？连给儿子看病的钱也舍不得
花？」牛炳仁见
要说出不吉祥的话来，气冲冲地打断了她，「你生下的这
畜牲！怕是把力气都花在了兰兰身上，淘出痨病来了哩！」
「这下倒怪起我来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养下的？」牛杨氏挨了骂，
也不甘示弱地顶撞起男来，「要说我儿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裏去？还不
是
死皮赖脸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嘴快，瞪圆了眼珠狠狠地
嚷了句：「我什么我？」，气得牛炳仁「啪」的一
掌打在自家的大腿
上，紫
涨了脸说：「你呀！真是越老越骚包了，都已经等着抱孙子的了，还提那有的
没的
啥？」
牛杨氏得了势，便越发来了勇气，数落起男来：「要怪，也得怪你亲自
挑的好儿媳！俗话说『不可貌相』，模样儿倒是俊得很，可你却没看到骨子裏
的骚，夜夜在床上扭着要我儿的
，倒把那
子那尻蛋养得肥肥白白的，也不
晓得疼惜男，不曾想却苦了我的儿呀！」
牛炳仁听在耳裏，心神不禁随之一
：这才三个月多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兰
兰可是脱胎换骨般全换了个形状——且不说脸面越来越红润，露在外面的皮越
来越白
丰腴，单说那子，原本就坚挺得很，现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胀要把胸脯
上布块绷开似的，还有那尻子，原本紧緻也紧緻得很，现在却更加肥满活泛起来，
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晃晃颤颤的，让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们！身上长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长个子，逗得男来
捏咂，下偏要长个
子，惹得去捣弄……」牛炳仁这话说得赖皮，他
知
的厉害，一时也没底气把话说满——谁叫兰兰是他亲自挑下的儿媳
呢？不过
换做了别的子，结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谁叫你来咂着？谁叫你来捣着？还不是你们男自己找上门来的！」牛杨
氏没好
气地回击道，她素来是和男吵嚷惯了的，说起话来像吐枇杷籽一样利索，
「这世上要是没了我们，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还会有你？你也不能
坐在床边说我的风凉话？还一点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牛炳仁和顔悦色地说道，在所有的
战裏他最终都会败下阵来，「今黑我不是来和你吵嚷的，跟你说的这些话，就
是让你瞅个空子劝劝兰兰，黑裏不要来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