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冷二就把自己当作是主一样的在真树子家里住了下来。冷二每天一有时间,就会玩弄和折磨到真树子全身无力为止。每天早晚像
课一般的被浣肠责罚。
除此之外,半夜中也会被摇起,双被拍打着。
“该起床受浣肠处罚了,太太。”
这样的经常被唤起来继续浣肠。像是完全的被浣肠佔去了大部分的时间。
“这幺晚了还要浣肠……睡觉前做的还不够多吗?”
“现在浣肠有什幺不好?”
“啊啊……为什幺不管什幺时候都要这样做。”
真树子全身着赤着,四肢趴在床上,忍受着浣肠器的侵犯。
在夜很悲惨的被大量的浣肠,不停的重複,是很恐怖和苛刻的折磨。身体和内心都如耗尽力量般的疲劳。
这样的冷二,很罕见的连续三天没有回家。完全没有联络,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真树子觉得像是得救了的感觉。晚上也可以很安稳的眠。并且再过一星期,好朋友的夏子也会来拜访。
冷二就这样不要再回来就好了,真树子是这样希望的。
但是,随着子的过去,真树子慢慢的变的坐立不安。
“啊啊,我到底是怎幺了,我……”
就像是生理期之前,身体里像是被混的云层完全覆盖住。随时都感觉到有什幺事
不对劲,令
感到焦急,但是也找不出到底是什幺事。
突然的想起了冷二健壮的身体,真树子惊慌失措的摇着。
“不行……不能去想那种事……”
自己的身体被卑鄙的玩弄,虽然被浣肠令作呕,但却还想念着冷二的身体。
每当注意到的时候,都正在用手指自慰着。几乎每次都被水浸湿的需要更换内衣。
冷二在第四天的傍晚,突然的回来了。
“冷二先生……”
真树子的声音,除了讨厌这野兽回来之外还带着其他的感。全身四处蠢蠢欲动,这是真树子也无法否定的。
冷二看起来像是在哪里跟发生了争执,眼睛附近很明显的淤血,嘴唇被刺
的流着血。
“怎,怎幺了,冷二先生。怎幺会受伤的……”
真树子惊慌失措的想去拿急救箱,却被冷二的手阻止了。
“那不用急,你先赶快换好衣服。”
冷二大声嚷嚷的,一副气急败坏样子。
真树子回到了寝室,脱下了衣服。内衣脱掉后全身全着。虽然今后又要继续被当成野兽的玩具,但是在想哭泣的心
中身体却心
不一的开始发热了。
在耀眼的白色身上,直接穿上了藏青色的空服员制服。
上带着小小的圆帽,脚上穿着高跟鞋。这是冷二最近的嗜好。
“真树子,拖拖拉拉的到底在做什幺!”
冷二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真树子慌张的整理好制服下楼来到了客厅。
刚进客厅,真树子的身体不自觉的直直的站着无法移动。
冷二并不是自己一个。另外还有一个一看就知道是黑道穿着黑色西装的男
。
是真树子之前仿佛有见过的男。是上次被冷二带去看秘密表演时,也在会场的黑道份子,好像叫舟山的
。
“冷,冷二先生……这是怎幺一回事。”
真树子还没讲完,就突然被打了一掌。真树子踉跄的跌倒。
“你给我闭嘴!”
抓住手把真树子拉起,冷二从后面抱着腰。就这样的把真树子的正面转向舟山的方向。
“空姐制服的装扮,实在是很不赖啊,冷二。”
舟山脱下了外套,解开领带,卷起了衬衫的袖子,慢慢的走向真树子。
“真是个好啊。在秘密表演时看到这
妻时就已经觉得很令
吃惊了。这种程度的好
用来
换的话就没问题了,呵呵呵。”
舟山目不转睛,毫不客气的注视着真树子。
真树子冷颤着。感觉像是可以直接透过制服看到体,背筋上感到一
寒意。
跟冷二一样有着野兽般的眼神。不,比起冷二还要令可怕和冷酷,完全只把
当作是物品的眼神。
“这,这是怎幺一回事……你,你……”
真树子的声音带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