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我继续回忆与亡夫的的手段也要延伸到家里了,真树子已经承受不住了。
可以感受到丈夫气息的地方,与丈夫所共有的回忆,一个一个的被抹去了。
“啊啊,今晚也要羞辱我吗……”
“没错。看完浣肠表演后,我的绪已经燃烧起来了,太太,呵呵呵。”
冷二将真树子烤的牛排,狼吞虎嚥般的一气就吃完了,高兴的笑着说。真树子对自己所做的料理完全没有胃
,几乎一
都没有动过。
“冷二先生,能不能不要,叫我做这种打扮。”
真树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冷二。在冷二的命令之下,只有上半身穿着黑色的衬衣,而下半身却是体和原来被剥下来的样子一样。这样比全
的时候还要更令
觉得羞辱。
脚上所穿的黑色高跟鞋,是依从冷二的喜好。
“很感喔,呵呵呵,太太很适合穿丧服的。令
兴奋的发抖啊。”
洗完澡后,只在腰上包了一条浴巾的姿态,冷二喝着真树子为他倒的啤酒。
流下的汗在晒黑的雄厚的胸前闪闪的发光。
冷二的视线一直盯着真树子看。
黑色的衬衣和黑色的高跟鞋……真树子被脱光的下半身,妖艳的白皙的肌肤,与皮製高跟鞋的亮的发光的黑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另冷二为之着迷。比起完全赤还要多出了一种神秘的
感。
“呵呵呵,该品尝饭后的点心了吧。”
冷二将麻绳取了出来。
真树子全身的血像似在瞬间凝固。已经不知道被綑绑了多少次的真树子,每次看到麻绳都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
“啊啊……不要用绑的好吗,太奇怪了。”
“就是这样,那厌恶的表真是太
了,太太,呵呵呵。”
冷二的眼睛,因为嗜虐的慾望而冒出可怕的血丝。真树子伸出的双手,马上被扭压到背后。被麻绳像蛇一般的捲绕着。
“啊啊,咿,好痛啊,冷二先生。”
毫不宽恕的用麻绳盘绕着。从手腕到手臂,房的上下,被勒紧的环绕在穿着衬衣的上半身上。被压迫到骨
,连呼吸都变的很困难。
“绑,绑的太紧了。请原谅我吧。”
“再忍耐一下。”
“但是好痛,好痛……呜,呜呜!”
真树子的背弯成弓形的呻吟着。
从这毫无宽恕的綑绑,今晚的冷二从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继续紧紧的綑绑下去。
“这样就完成了,呵呵呵。来吧,太太,快乐的时间到了。”
冷二手抓着绳尾,真树子紧追着过去。
在可以看的见海的二楼的卧室,是冷二所选择的责罚的场地。
“啊啊,冷二先生……你,真的是个很残酷的啊。”
与亡夫的小窝,在这卧室也要抱着怨恨的被玩弄,真树子流下了眼泪。
“嘿嘿嘿,今晚要用很有趣的方法来疼妳的。”
冷二邪恶的笑着说。
这个笑颜,真树子被可怕的预感给袭击。在看了可怕的表演之后一直藏着的某种不安,正在急速的扩大当中。
有趣的方法,难道是……
“冷,冷二先生,到底是……”
到底是什麽,才说了一半,真树子就被吓了一跳。
冷二纸袋里取出了令恐怖的玻璃的桶子。那上面的光泽,和在浣肠表演时见到的一模一样,是个巨大的注
型浣肠器。
“怎,怎麽会……”
真树子睁大了瞳孔,而身体在恐惧中无法移动。嘴唇战栗的发抖。
“果,果然是这东西……要对我使用这麽恐怖的东西吗……啊啊,不要,我不要啊……”
因为膝盖无力而跪在地上后缩捲在一起,真树子很厌恶的哭了出来。
“嘿嘿嘿,是高兴的哭了吗。今天晚上我就要夺走太太的眼了。”
“不,不要!……我不要用那种变态的东西,饶了我吧!”
听到玻璃管发出的声音,和看到甘油被吸进玻璃管,真树子全身的毛都竖立了起来。突然感到昏眼花全身无力。
“琴野真树子是我的。所以要随我的喜好调教喔,呵呵呵。像那秘密表演里
妻的
眼一样。”
冷二一气吸完五百CC,故意的把巨大的浣肠器拿到真树子的面前展示。
“不要啊!饶,饶了我吧……”
真树子很害怕的把脸孔转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