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的坚硬的
,无法阻止尖锐的松针的袭击。
房纤细的神经被一阵一阵的刺激着。
冷二抱着很大的乐趣持续的刺着,然后像是要平服痛楚般的把
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阵子之后,再换成松叶。就这样的一直重複下去。
“啊啊,啊……冷二先生,不要继续了……啊啊,饶了我吧。”
“呵呵呵,来看看
户是不是已经够湿了,太太。”
冷二的指间往媚
的方向搜寻了过去。
“不行不行,这样还不够湿喔。”
“怎,怎麽这样……太残忍了。”
“呵呵呵,又残忍又
恶搞喔。像这样的,玩弄妳的小豆豆喔。如果这样,应该就会变的很湿润了吧。”
冷二取来新的松叶,在真树子的面前停顿了一下,手指慢慢的向媚
的缝隙伸了过去。
“不,不要啊!那,那里的话请原谅我啊!”
无视着传过来的嚎啕声,悠闲的摸上了
的媚
,把鲑鱼般
红的
璧剥了开来。
颜色也好,形状也好,
璧的构造完全找不到任何文字可以批评。冷二咪着眼睛观察着,在这
璧上寻找着,拉起了被找到的
蕾。
“要好好的哭泣哟,太太。”
在指间重重的搓揉了一下之后,冷二拿起了松叶。把几根松叶尖锐的前端綑绑在一起,用力的往真树子的
蕾刺了下去。
在那瞬间,真树子绷紧的身体弹了起来,从喉咙涌出一声悽惨的悲鸣。
“不要,不要啊!……不要在那哩,咿!咿呀!……”
“呵呵呵,多|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动
的哭声啊。这样就对了嘛,再来,再来!”
在冷二的指尖不停的拨弄着
蕾的同时,也不停的用松叶持续的刺下去。

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被刺,真树子又白又有弹
的腰不停的剧烈的挣扎,扭曲着。
冷二很感兴趣的看着这反应,这样的场景使的嗜虐的他越来越兴奋。
“小豆豆的反应很激烈喔,太太。呵呵呵,喜欢这样玩吧。”
“拜託了,不要再继续了……咿!咿!这样下去的话,我,我会受不了的!”
像香一样,被綑绑在一起的松叶被刺在
蕾上,被聚集在一起的往下压去。
每次真树子的腰,都像是通过电流一样,在震动般的痉挛中抬了起来。
“饶,饶了我吧!……快,快来侵犯真树子吧。”
“还没到时候喔,太太。要再多分泌一些
,要浓浓的满溢出来喔,呵呵呵。要我侵犯妳的话,就在更加进
状况吧。”
冷二充满恶意的说。话是这麽说,但从刚刚开始,真树子都还在以必死的决心来抵抗那像是波涛汹涌而来的慾望。
冷二把使着松叶的手,手心已经渐渐的变热。沾满真树子密汁的松叶,已经有几根开始曲折了。在这同时又取来了新的松叶,继续固执的惩罚真树子的
蕾。
“咿!咿!……已经可以饶了我吧!”
“呵呵呵,好啦好啦,已经完全变的湿搭搭的了。真的想要我侵犯妳的话,那就像以前一样吧,太太。再来一次……”
“咿!咿咿!……啊啊,好,好啊。冷二先生不要再欺负我了,不管怎麽样都好,……啊,呜呜!真树子,已经有快感了……”
无法忍受松叶固执的惩罚,真树子边哭着,边从嘴里说出被教导过的言语。
当每次被冷二玩弄时,一定都会被要求说出这令
羞耻的言语。不说出
的话,残酷的责罚就会漫无止境的持续下去。
“啊啊,好啊,好舒服……我想要冷二先生。”
“呵呵呵,有这麽好吗。好啦好啦,再来一次,再来!”
冷二,朝真树子充血的
蕾,继续的用松叶刺下去。湿搭搭而且溢满出来的蜜汁,已经无法累积下去,顺着大腿内侧滑了下去。
冷二那充满着慾望的笑声随着“喀喀喀”声洩漏了出来。
“怎样,太太。这麽想要我的大
了吗,呵呵呵”“啊,呜呜……好!好啊!……我要,已经,已经要忍不住了!”
这并不是真树子的真心话,而是被冷二强迫要求的言语,当听到真树子诱
的声音时,冷二变的更加的兴奋。百慕达式短裤前变的坚硬到疼痛的地步。
冷二自己本身的慾望也已经控制不住了。颤抖的双手,把真树子绑在身后的绳子给解开。真树子的脚边,无数根因为沾满着蜜汁而闪耀着妖媚光泽的松叶,散布的到处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