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上旋转形状的纹路被扭转的压的感觉,让夏子从喉咙里绞出了窒息般“咿咿!咿咿!”的声音。
蜡烛渐渐的变粗,已经压到差不多两公分粗时传来的扩张感,很快的就唤起了便意。同时,蜡烛的前端也透过单薄的粘膜,与被埋
最
处的巨大假阳具一起摩擦。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夏子不顾一切的发出了尖叫。
透过单薄的粘膜互相摩擦的假阳具和蜡烛,还有那被驱使的便意……几乎要发狂的感觉在身体里扩张,像是灼烧般的恼追逐。
“看到了吧,已经有感觉了。”
在一旁窥视的岛堂这幺说。津崎也点着同意。
“真是敏感的啊。呵呵呵,果然被舟山大哥一眼就看穿了。”
蜡烛每次移动,被艰难的埋了巨大假阳具的媚
最
处,都会抽搐般的蠢动,从接合处渗出更多的蜜汁。
“呵呵呵,现在才要开始呢,佐藤夏子。”
舟山又将对夏子的责罚从蜡烛换成浣肠。
“啊啊,可以原谅
我了吧……不要,不要啊。住手啊!”
“没这幺容易,这次要注三百CC了喔。呵呵呵,唉呀,应该要让小鬼来帮忙才对。”
孩子握着帮浦,并且用手按了下去。甘油原再次开始被注
。
“啊,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这,这样子不行啊,不行啊!”
夏子陷了狂
状态,白皙的喉咙抽动的颤抖着,高声的哭了出来。舟山利用两个孩子,
替的用浣肠和蜡烛玩弄着
门。
“求,求求你,一气的……一
气的到底吧!”
夏子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可是男们却只笑着,舟山故意缓慢的按着帮浦,打算这样彻底的让夏子感受到被凌辱的滋味。
“怎样啊,夏子。还不打算跟舟山大哥道歉吗?”
津崎抓住夏子的黑发,严厉的往上拉起。
“就算你再倔强,到最后你也一定会道歉的。看你能不能撑到两千CC全部都吞进去啊。”
“嘿嘿嘿,不可能的。太太受到了这幺多次的责罚,每次只会越来越痛苦的。”
堂岛和源三也恶意的讨论了起来。
舟山一边哧笑一边继续责罚夏子。给夏子注三百CC后,又换成蜡烛让夏子嚎啕大哭。
“你看你看,你的母亲正在高兴的哭喔。呵呵呵,再继续往眼里面转,把里面的药
好好的搅拌一下。”
这样一边跟孩子说,一边扶着握着蜡烛的小手往前面推。
夏子露出了已经无法充分的呼吸的样子,布满汗水发光的体颤抖着,一边喘气一边反覆紧绷放松像是要融化了的
体。
香汗淋漓的体很清楚的浮起了像是会散发出香气的颜色。
然后,当第四次的浣肠开始的时候,夏子忍耐的力气已经消失了。
“啊啊,变得好奇怪啊……我会做的。我会道歉的啊,所以……所以,饶了我吧!”
屈服的话以苦闷的近乎哭泣的声音发了出来。
“喔,想要对我道歉了吗,佐藤夏子。”
“是,是的。我会道歉的,所以住手啊!请不要再处罚我了啊!”
“处罚嘛……呵呵呵。”
舟山放声大笑,用力的压下了帮浦。
甘油原大量快速的流
,夏子的脸猛然向后仰起,发出“咿!”的一声高声的哭泣。
“夏子这家伙,居然还以为这种程度也叫做处罚?”
舟山转向津崎和堂岛,开心的笑着说。
“太天真了。以为只用浣肠和蜡烛,大哥就会原谅太太了吗?这样子啊,是为了要让你道歉,只不过先稍微打个招呼而已。”
“居然以为这样就算是处罚,居然还有这幺天真的想法啊。”
津崎和堂岛窥窥视着夏子的脸,嘲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