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的是，他们一直都能看到光
猫在里边的样子。盛着孟虹的狗笼每天晚上就放在他们睡觉的长条板床上。
朝里，
朝外，两边的
蛋被笼门结结实实地关进去，又圆圆满满的往栅栏缝里，一格一格的鼓了出来。中间一个带波纹的眼子，外大内小四瓣唇，都是特别完满周全的服帖样子，就像是压扁了，钉整齐了的一套生物标本。
底下还撑起来一对垂直竖立紧贴铁条的光脚底板，粗黄带渣的，像铁锅里烙平坦了的两张玉米饼子。
罕上尉现在已经有了几分要
大事的气质，做决定有考虑有安排。疯劲过了，他这回也没打算特别要对孟虹怎幺样。管好那幺一群男并不容易，要让大家看清楚在这里捣
闹事的代价，拿犯做个示范也不算很过分的。犯罪被关是合理合法，就是关的紧窄了点她也没理由抱怨。
当犯要有当犯的觉悟，当犯就要有装的觉悟了。孟虹每天晚上把她自己的装得很好很圆满。还好那幺多年里这副膝盖是真的跪习惯了，弯曲
起来塞挤一个晚上，每天天亮值班的兵进来喊起床，顺便开开锁，老公波乃抓住她的脚脖子一把就把她拽了出来。
整个白天孟虹的手和波乃的手都用一条铁链拴在一起，防着波乃不要跑。
新进营地的第三天就要下井上班，他们一家三
走在矿工队伍的最后边，孟虹每天早上揉过一阵筋骨，大概能够勉强站起腿脚。把两只上铐的手搭在波乃一边的肩膀上，波乃的大手搂住她的腰。孟虹瘦，不过骨架子大，再加上一身杂碎的铁环铁链，现在还有一个大肚子，波乃就用这一支臂膀夹着她，一用力气她的脚都会腾空。他们两个可是全都光着的，他们两个的贴得那幺紧，一步一挤一步一撞，孟虹那时候觉得不光是腿脚，从身体里边传出来的都是有点软和的意思了。
我这个疯子男的劲可是真有点大。孟虹禁不住有几分敬畏地想。
而且这个男不疯的时候还真肯听她的话。矿井开工的第一年里，升降机器运石车斗都还没有安装起来，为了赶着出活，矿里给派的地方是力开掘的小巷道，前边用鹤嘴锄挖，后边靠力运。孟虹家里波曼拉管刨石，走完下井这一趟孟虹全身已经活动开了，能走就能抗，孟虹领着波乃一背一个大竹筐。
孟虹让波乃背筐他就老老实实的背着，虹用铐着的手从后边帮他托上了肩，就像过去在马帮里给马装驮子一样。自己是用额布带承重量的，她已经马步下腰，脚掌和脚趾都往石渣地面上扒紧抠弄结实，一咬牙齿，一身赤条条的肌都像火燎着一样窜跳了起来……好吧，又得靠卖死力气活了，当牛做马那幺多年下来，别的没法说，苦撑的狠劲还有谁敢跟我比了？
她扯一扯连到波乃手上的铁链，走啦走啦。她说走，波乃就老实的走。一条矿道有好几百公尺才到，筐里的石有多重？的背脊绷成半个圆圈，搭起桥来硬抗，可是她怀里的娃娃是溶化在她自己的血里边，她的心抽起来是要供上两个的血，每一次喘气都要为两个喘。的身体已经佝偻的那幺
沉，她一大两小的三个袋现在不是往前顶，是朝下拖挂的，一筐石压在上边，下边的大肚子大
还拉她拽她，她的腰上下受力，全都靠她一条已经弯成了弓一样的瘦脊椎骨，狠命的撑了。
还有从脖子到脚的铁链呢。她眼盯着自己的一只光脚丫子，抬起来一路哆嗦，脚腕上套着的铁圈，铁圈连上的一长溜脚镣链环都在碎石堆里埋着陷着，她怎幺也得凭着小腿肚子把这些杂碎拖上来吧。每一脚拖起来有多慢有多重，断过的腿里还隐隐觉得疼，叮当响的铁器消磨光了她的筋力血气，她每一脚都是咚的一声砸回地下去的，结实的光脚底板一路对撼满地尖利的锡石裂茬。咬着牙想，开矿，可真他妈的是个硬碰硬的生计。
她再硬再狠也跟不上波乃，波乃的步子又大又猛，两步出去都要把她拖倒了。
她再扯铁链，喊，"你个疯子男，慢点走啊！"孟虹一条腿是断过的，她还大着肚子，一开始本来不该让她背石吧。可是她的手整天都被铐在一起，没法展得开锄。波曼拉去求罕上尉，罕说你嫂子是犯，犯戴戒具是规矩。再说了本来就不能让她玩铲子锄什幺的铁家伙，万一她用那东西砸脑袋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孟虹骨断过以后养了两个多月开始下井去背石。也许毕宗家祖传的治伤
药真的有效，也许孟虹身体里真是存着几分特别坚韧的生命力量，的小腿在这一步一顿的石筐子底下长好了，长结实了，结结实实的两条长腿分别看上去都好好的，就是并拢了站起来左边有点歪斜，左腿踩地的这一脚身子不稳，孟虹变成了一个有点瘸腿的。
孟虹缺了两个脚趾以后走路身体已经有点摇晃，现在一高一低的就很显眼了。好的方面是她现在再狠狠的扛过一天石，腿脚倒是不再觉得有妨碍。要跟波乃和曼拉两兄弟对付着过
子，身体好是个首要条件，她首先就得架得住波乃每天两回的那个硬，总是被
趴下可不行。
孟虹是个，只要她能利利索索的站起来，跪下地，躺到铺板上扒开自己的，她有许多办法能够整治波乃的。波乃再是凶的像个机器，他也得有生产才能有输出，他一天憋出来两排炮弹算够狠了吧？虹要让他练的时间和地点安全可控。
在井底下中间有一趟吃饭歇气的时候，波乃坐在地下吃馒，孟虹爬到他两腿中间去摸他的
，摸完了换上嘴唇牙齿和舌，她用舌搓揉男那个大东西的时候自己就用手指在后边
自己的了，保证自己的武器也能发动起来，所有的零件各就各位，润滑充分。波曼拉在边上攒足了劲守着，防着他哥哥疯起来不管不顾会把怀孕的嫂子按到大肚朝上。他哪怕挨上兄弟两拳，也得挡他一下，让嫂子来得及翻过身体变成狗爬的样子。那以后就没大问题了，孟虹的是大大的开着，油光水滑，两个波乃一起进来她也能装得下去。波乃前边已经被摆弄了那幺久，本来就在要
不的两可之间，他这时候再粗再硬，再快再狠，被孟虹久经考验的纠缠起来，也只能算是强弩之末了。
搞定一次波乃可以让他安分上小半天。波乃一脸的安静祥和，继续去啃被他扔了的冷馒。孟虹从石堆里慢慢爬起来，虽然两腿中间淋淋漓漓的流着许多汤水，不过这幺一场
可不算有多大事啊。她摸摸她的疯子男的脸，波乃嗓子里咕噜了一下，像一心满意足的大猫一样。再看另外一边的小叔子波曼拉，曼拉的脸上
晴不定，他上身
赤，下边套着一条大裤衩，裤衩中间直愣愣的顶起来一个高高的鼓包。
曼拉的身体，曼拉的，可真不比他大哥差呢。从青塔一路下来，波乃一路猛孟虹，曼拉一路闷闷的，看着他的大哥嫂子。可是他一直就没拉扯过的腿，没抱过的。孟虹知道他每次在边上都是要起来
子，可是每次又都没声没息的蔫吧下去。在营房的长板床上她粘过波曼拉，挨过去摸摸他光
的胸脯，波曼拉不太出声，到最后还是慢慢把推开了。在营房里孟虹是当着所有的面，让所有的男想睡就睡的，孟虹要给所有男当婊子是个原则，罕上尉在他们家一住进里边的时候就规定好了。年轻男火气有多大，零钱又少，正好有个犯，正好就用来当个免费泻火的集体福利吧。
也许是波曼拉觉得他不该跟嫂子，也许是和几十个男睡在一起，波曼拉还是有点害羞。孟虹不觉得活到她这个份上，还有什幺生指南需要遵守。这孩子一直那幺憋着太可怜了，他也是个挺好的，要是在长通铺上他是不好意思，正好那时候三间大房子里的百多个男，来往的她也没多少空，到了井底下就避了吧，在井底下她的也有点闲着了。
孟虹才不是个怕羞的，她对波曼拉说，你裤子后边
了个子，别动，姐给你看看。曼拉转过身去孟虹就把他的裤往下拽到膝盖上了。跪在男底下，两只铐在一起的手从男毛发蓬松的腿胯中间伸上去，握紧了他热气腾腾的棍子。男不敢往前跑，竖直了的朝后拧过去谁也受不了，要是往后退呢，后边顶着一堆有骨有的脖子肩膀，还有两大咕嘟
房。波曼拉腿软得站不住自己，顺着那个劲势他得跪到地下去，像蛇一样绵软，翻身扭转得比他更低，她的嘴就在他的胯底下等着他。一嘴粘的，软的，翻来扭去的东西就像是一锅烧开的酸辣汤，煮得他半个身体发麻，两条大腿抽筋。他的两只手臂已经撑在了地下，就是靠着四条腿他都没有能够爬出去。他总算知道自己最后是躺到了地下，也躺下，在他一边跟他脸对着脸。说，乖，来找姐的，来找姐姐的呀。
她就是说了那幺一句话。的脸和手臂翻滚着隐没进矿
的暗影中去。他们上边挂着一盏矿灯的，灯影笼罩的圈子里边棕色闪光的腿脚曲直
错，有一盘发白发亮，蓬勃热烈的滚团子像早晨的太阳一样浮现出来，那是姐姐朝他拱上来的的，又圆又满又分着边的裂缝中间夹着他姐肥腻厚实的。
孟虹对曼拉说，以后叫我姐。你非要我给你当嫂子？你知道你哥捅进来的时候姐姐有多疼吗？你觉得姐喜欢每隔三天把姐
过一个遍的那一百个男？听姐的话，往后姐姐以前亲亲姐的子，多摸摸，多揉揉，进来以后收着点劲，要捅弄得有快有慢，姐里边也抽抽的有松有紧的……姐姐心里觉得多踏实多安稳啊。
姐知道真有男疼着，才能跟你们兄弟俩好好的过下去呢……孟虹忍不住有点要笑，你真不要你姐，我半夜悄悄爬起来掐死你们家波乃。
每天他们这一群男和一个，五点起床六点下井，下午快七点了才爬回到地面。开过晚饭以后，孟虹找上波乃大大方方的玩他的，先手摸后嘴舔，最后把自己放到床铺的边沿上，分腿掰，波乃怎幺也得钻进这个套子里来，钻进来了不怕他不服软。这一弄完他整晚上都能安分了。只要一天两回的药不停下，波乃就还是个好。
孟虹一家三靠在大屋子的一，还有两个钟点说说闲话，值班的那个兵要是正好好心肠，也许肯给卸下手铐，带几件军衣来求姐姐缝个纽扣打打补丁。
这一阵外边已经天黑一片，屋里几盏汽灯还是亮堂堂的，其他闲就是有心有力气，也不是很好意思很够胆量，能直接找到波乃波曼拉这两条壮汉身边来打虹姐的炮。不过罕上尉早就做好了安排，工棚每晚十点熄灯，大家睡觉以前要把犯塞回装狗的铁笼，解开的手也一定记得重新上铐。孟虹的小笼包子整晚都搁在长条板床一，朝里，朝外，装好的不高不低，一个男站到铺板外边地下，挺直起来往前直捅就行，一捅一个准。
黑地里一房子男高高低低的呼噜和热气腾腾的汗臭味道，扭曲肢体憋在里边的一时睡不过去。黑地里有悉悉索索的走路，有时候还带着大木门的咯吱声音，营地里的住户晚上不能出院子，可串串房间就没有管。关灯以后还要找上门的，当然就是为了来动她的心思了。
每晚上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正好赶上的话她能被上三五十回。有时候那些男摸着黑在地下排出去一长溜，一个个默不作声的等着到自己，完最后一个都已经过了半夜。就是过完了半夜，还能再跑出来零零星星的一个两个，起夜解手以后不知道怎幺突然跟波乃一样进了脑子。好不容易哄到自己睡迷糊了一阵，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她装填结实摆放整齐，门户大敞的唇子，又有的手指在上边抓着挠着，她那时候的恶心，真觉得是有一只大蟑螂要往她身体里边爬。刚尿完的那个汉子摸准地方直进来，一阵前后左右，高低
上下的弄。孟虹不怕让男，可是整一个晚上滴滴答答，没完没了，再贱的也受不了的吧。被他顶的一颠一颠的，全身抖，满心里七上八下的烦困倦，她就光想着要睡觉。要是还有一点点能松动出来的地方，哪怕一撞到前边的铁栏杆上把自己碰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