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洗澡很好玩的。我来！」
茶壶下了个决心似的说：「你！」
他用脚踢着那个高个子的
说：「到柱子那边去，背靠着柱子，站好了。」
茶壶找来了几个警卫连的兵，把马达发动起来。铁网外边有条溪流经过
，龙翔基地里边是有水源的，只是花不花这个力气而已。茶壶举起拖着软管的龙
试了试，水柱直窜出来，往天上划出一道高抛的弧线。水压很大。
那个高个子的手一直被铐在一起，现在被拉到高处，挂到了木桩上的某个钉子上。她被迫伸展开自己的身体面对着我们。茶壶得意地笑着，把
嘴压低，这水流扫过土场，最后几乎是垂直地打在的脸上。一瞬间，她满脸上飞溅起水花，和她自己丝丝缕缕的发。
「打她的
子也很好玩。」
茶壶说。他做给我看，水的冲力现在撞击在的
房下缘，然后在她的胸脯上涌开来，的两只房浮游在它们上面，像是两在激流里边漂
着的白鹅。
水柱继续向下，扫过她的肚子，理所当然地停留在她的两腿之间。水流结结实实地紧贴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注
进去，一瞬间散裂成了
花和泡沫，从她的髋骨和
部后边反转出来。
哎呦，哎呀。开始发出呻吟。她的膝盖有点蜷了起来，她挣扎着试图弯腰，想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缩似得。她脸上的表
难以形容。
「再来这个……小婊子，
到你了。」
另一个孩一直跪在我们前边，茶壶直接踢倒了她，他再跟过去踢她的肋骨，让她翻过身。水倾泻直下，距离很近，
体打在
上发出噼啪的响声，结实，湿润，可以看到她的肚子在水柱下凹陷了进去。水雾把我们三个笼罩在里边。
那个孩把自己缩成一团，用带着手铐的手遮掩住自己的脸，倔强地一动不动。这让茶壶觉得不那幺好玩了。他蹲下去拽住孩的发，让她的脸
露出来，并且保持着朝上的姿态。然后他把龙往她的嘴里塞进去……孩在挣扎，不过茶壶比她的力量大得太多了。开始水是从她的嘴角里回流出来的，但是茶壶继续把那东西往
处捅进去。孩的手臂在空中盲目地挥舞着，突然停滞在一个奇怪的角度上，我看到她在水幕后边瞪圆了的疯狂的眼睛。从她的身体内部发出一种响亮的嗝逆声，听上去很可笑，有点像是一种鸟在叫。然后她的腹部就开始鼓了出来。
「用水可以打死。警卫连那些无聊的家伙试过。」
茶壶说。他把水龙从孩的嘴里拔了出来，任由那个孩在地下翻来覆去地呕吐着。「从铁丝网剪一段带刺的铁丝，绕在这个
上，拧紧。」
他关掉水，用手转着圈比划给我看：「塞进她们的
里边去。再一开水泵，你看她们全身扭得那个样子阿……啧啧啧。」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开他们还是把她捆在桩子上的，后来就把她解开了，让她满地
爬……据说到第二天早上才断气……不过也许，是他们把水管拔出来的时候拉翻了那的肚子吧，谁知道呢？要不，参哥我们现在来试试？」
用陈春老婆试当然是不行啦，这个也不行，这个是他们管宣传的……把她们玩死了事就大条了。去笼子里随便找个出来，是的就好。男的……男的其实也行的，…………哈哈哈。
不过那天我们没有试。茶壶帮我把那两个弄上了车，我们开回了处里。
不管怎幺说，
一回陈春的还是件有刺激
的事。我没把她们带到宿舍，而是在审讯室里做的。那里那几天没有任务，也就没有。那个瘦小的孩一直在呕吐，她很快就没有东西可以吐了，只是空虚地嚎，四肢抽搐着蜷缩在一起。
但是我还是把她按在审讯室里的那张木台子上，进了她的身体。
以后茶壶也流了她们，再以后就没了。我们不知道该做点什幺别的。
茶壶说：「没事就只好揍她们了……闲着也是闲着……」
前辈们都不在，茶壶很高兴有显示一下的机会。连盈水一直仰天躺在那张台子上，茶壶从屋顶上弄下些链条之类的，捆住她的腿，分开了往上面拽。「这样她的才能靠到边，而且还有点朝上……抽上去……也看得清楚。」
茶壶说。
弄好以后他找了根鞭子，往的大腿中间抽了十来下。孩的反应很大，这些我以前都见到过了。然后他把那东西递给我说：「参哥来试两下？」
我看了看那个刑具，就是用几普通电线拧起来的，一用布条缠了个手抓的握把。不过因为里边带铜，弄成这样一条以后提在手里，出意料地沉。
那是我一次动手打。
殖民时期结束以后，我在蔓昂经营一家通讯设备公司，代理几个牌子的欧洲电信器材。公司和政府的各个部门也有不少
往。我在公司做的午餐会上见到过连盈水。我想，她肯定不会记得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