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采取分项授课，我主讲阅读和写作，若帆老师主讲听力和
语。”我很专业地介绍道，我对自己很自信，若帆的语真不错，所以我没有理由不自信。
若帆这时候问了一句最不该问的话，“您
儿是学英语还是俄语的？”
“我闺是学法律的。”大妈没有听明白若帆的意思。
我们县城当时初高中都有英语生和俄语生，因此若帆才这么问了一句。
“阿姨，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您闺是学英语的还是俄语的？”
大妈生气了，“哎，我都说过了，我闺是学法律的。你这都听不明白，你还能教听力吗，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若帆瞠目结舌，“我，我，我耳朵——”
大妈忽然热
地拉着若帆的手坐在沙发上，“哎呀，多好的闺啊，怎么就耳聋呢，现在抓紧治疗还来得及，我跟你说啊，要是听力不好，嫁
都嫁不出去。”
“不是的，真不是——”若帆面红耳赤地辩解道。
“嗨，你害羞什么，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病，闺，我和你说，今天你遇到我真是你的福气，我大姐就是民医院的耳鼻喉科大夫，她的医术可高明了。”说着，她还掏出电话要帮若帆联系大夫。
她闺终于忍不住了，“妈，我到底学不学啊？”
阿姨急眼了，“还学什么学，这的老师听力都有问题，怎么能教听力呢。”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背过身去小声地笑着，心里还暗自庆幸，多亏我刚才没有仔细介绍，阅读还包括
读和泛读呢，读倒是不会产生歧义，万一我说自己还泛读，那大妈还不得打110来抓我。
“妈，老师的意思是我初中学的是英语还是俄语？”小姑娘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大妈一听拉下脸，“老师，你话都说不明白，你像我姑娘那么说，我还能误会吗，你说话有问题，你还能教语？我听说教语的才都特别好，哪里像你，说话还磕磕
的。”
若帆真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还不能得罪大妈，只能不住地说，“阿姨，我错了，都怪我没有说清楚。”
别看阿姨神叨叨的，倒真是个爽快，课程也不试听，掏出201元钱学费
到了我手上，然后领着儿离开了。
若帆望着母俩离去的背影，怒气冲冲地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雪纯，我不
了，你看看我听力也不好，语还不好，怎么能当老师呢？”
“对呀，大妈说的没有错，你除了会勾引男，还有哪里好呢？”</P></T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