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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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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免费阅读之正文儿袖/请继续关注军婚小说网

儿袖(一)

夜半,我趁着四两酒劲在老婆身上狂颠着。更多小说 ltxs520.com三十如虎说得一点都不假,老婆刚刚三十三,正是挨没够的时候,已经半个钟了,依然兴致勃勃。

“死你!我!”我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发狠地说。

老婆听着这话更加兴奋。过了三十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记得快结婚那些子,我用脏字逗引她时,被她狠狠地捶了两拳,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脏话!可是男是不讲两句脏话就觉得心里不痛快。等老婆生完孩子以后,我又开始那样逗引她时,老婆却笑笑,脸袖片刻儿,却再也不抗议了。老婆终于变得不知羞了,而我说出那脏话来兴奋劲也没多少了。不过忽然哪一回从老婆嘴里听见那脏话,却再一次刺激了我。“使劲儿两下嘛!”老婆觉得不过瘾的时候就这样撒娇似的说,“让你个够,来!”老婆兴奋时也会甜蜜地这样说。

可是今晚在我发狠地说出这话时,老婆接着:“死我你再谁?嘻嘻。”老婆知道我是个本分的,虽然这两年有了钱,也从不在外胡来,她拿这话激我吗?

“你闺!”我说。在我们那农村里,生闺是给当妈妈自己生的,生儿子是给当爸爸的生的。儿大是妈妈的小棉袄,知疼知热;儿子大了是这家的根,传种接代。所以这样的传统观念一直影响到现在,好象闺真的不是当爹的孩子。平也是如此,两子说话都是你闺怎么,你儿子怎么,其实你的也是我的,但没有去细想的,老辈儿流传下来的,也习惯了。

老婆先是一惊,随即说道,“不是你闺啊?”平时那样说行,可这个时候说出来,老婆觉得有点见外了,便在我身下笑嘻嘻的说。

听着老婆的问话,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但心底里的却猛地激上来,一连几个,的老婆连连哀叫。

那一阵儿狂劲过去了,我慢下来歇息歇息,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片刻儿,老婆低低的说:“谁家……就那样呢。她小姨东临家……”

老婆听我说那话,并没觉得多么恶心,反而给我举例起来,我又兴奋起来,兴奋归兴奋,可这样的事听说过就是没见过。

“都那么传罢了,还能真的?”我说。越发觉得格外坚强了。

“嘿嘿……她小姨那么说的,还说有一回上他家串门儿看见来。”

“真的假的?是亲闺啊?”我激动起来。

家怎么不是亲闺啊!”

“自产自销。”我说。老婆听着笑得肚子一鼓鼓的,“你呀。”。她说着眼睛里满是韵味。

说这样的事儿听着大概都兴奋的。刚才那剧烈的摩擦使得老婆里的有点发涩,加上我又几次完全抽出在完全,略微了。可是两说这种事儿反而觉得她里面又增添了新水。我又开始加力,心里却想着她小姨家的东邻居。

“就是真的,家还能叫外看见?”我一到底,老婆轻哼了一声。

“我又没看见,她小姨说看见来。”

“看见什么?”我的兴趣好象已不在老婆里。

“看见她爸刚提上裤子,闺在炕上光着腚,咯咯……”老婆的肚皮又一鼓一鼓的。

“说不定家做别的什么事儿呢,又没看见真进去……”

老婆笑得更厉害了,咳了几下。“做什么事还用脱裤子?嘿嘿……”

“闺自己乐意,行啊!”我抱着她,狠狠地进去。

“要死,使那么大的劲。肯定自己乐意了。”老婆依然符合着我,没有把话岔开。

“你怎么知道乐意?你爸也那样?”我笑着逗她。

“放个!”老婆从来不说“你放!”总是说放个

“不用放个啊,我看你大姐和你爸就……”我抱着的姿势停下来,又猛地楔进去。

“啊呀,轻点。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没想到老婆回这样问。其实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儿……

“怎么看不出来?”我激她,其实她今晚不说这种事儿,我也不会这样猜。

“看出什么来了?”老婆移动了一下枕,笑嘻嘻地说:“今晚这是怎么了?真得想死我呀?”

没看时间,不过觉得确实比哪回都时间久,差不多四五十分钟了吧?

“反正不正常。”我试探着抽动的幅度,好让它保持状态,然后回到刚才的话题上。

半晌,老婆没话,我知道她在寻思我说的话。

“天哪!怎么了这是?还这么硬!”

“是不是不正常啊?”我用手连带扣进去。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是不是……你轻点。”老婆吞吞吐吐地说。

“是不是什么?你爸和你大姐?”

“不知道……反正有一回下雨天,爸打发我出去玩儿,可没叫大姐出去玩儿,我出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妈妈叫我烧火做饭,而平时都是叫大姐……嗯呀——狠死了!你!……”

我准备做最后冲刺时,老婆也开始气喘吁吁。

“你……大姐呢?”

“嗯……嗯……嗯……”老婆顾不得回答,不止。

“你爸在炕上你大姐?”我无比兴奋地穿刺着。

“……”老婆开始抬起,迎合着我。

我终于攀上去:“是不是啊?……不说……我你嘴里……”

老婆点点,顾不上说话了。

我以为她承认了,可她张开嘴动地说:“来……”原来她点是同意我她嘴里。

好老婆!这样的机会还真不多,也就两三回,看来老婆今晚是真的动了,在欢娱中什么事都愿意接受。我抽出来,移动身体,老婆主动迎接,我手撸着,保持它在里的兴奋值。老婆一滴不漏地接住……

平静下来,搂过老婆,还想听她把故事讲完。

“你听见了?”

“什么?”

“你大姐……”

“我……说不准……反正炕上有动静……我那时还小……大了以后想想……谁知道呢……”

“肯定是。”

“坏东西!是不是不用你管!你可别想!”

“想什么?”

“我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什么?”

“嘻嘻……反正你别想。”老婆不说却已经是挑明了。

不想就不想,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不过这样的事无论是男喝酒说笑话,还是相互岔舌,都听到不少,真假难辩。说出来也就是寻求刺激,到底有没有真敢回家实践的,那谁也不知道。

一家在一起生活过子,有些事不能不遇到的。比方讲上茅房,我小时候,我们农村一般都是在原子院子的角落里圈起个遮挡,挖个坑,就是茅房。这些年好了,有了比较正规的茅房。但一家谁也不能保证不会遇到那样的尴尬,无论我在里面,还是儿在里面,都有可能遇上。

可是,我也许不该往儿下面瞅。其实也并非故意瞅,若是老婆在里面蹲着,我进去时好象也没那么显眼,毛也是黑的,也是黑的,不细看不会很明显,也没有心往那里看,不是刚结婚那几天,天天晚上扒着媳的看个仔细。

儿要是在里面蹲着,用不着故意分辨,白里透袖的景象很醒目。看了就看了,自己儿谁的爸爸没看过?

当我在里面时,我总是拿着报纸一边看广告,一边防止儿突然进来好遮丑。白天都好说,一般况它不会在方便的时候硬起来。可是早上就很难说了,而那时茅房又是最忙的时刻,老婆,儿子,儿……

尴尬的事终于发生了。那天早上我明明听见两个孩子都上学去了,我从屋里出来裤裆还被撑着,急忙往茅房里跑,老婆大概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也没提醒我。

没等到门我就掏出来,就那样挺着一步迈进去……

儿婷婷正蹲着。

藏都来不及藏,躲都来不及躲,只好转身朝一边。

真觉得没脸!好在儿也并没被“吓”着,我还没完她就出去了。

“怎么还没走啊?我当你走了呢?”听见妈在外面说。

“嘿嘿……俺爸爸真不害羞!”儿笑着出了家门。

“我当两个都走了呢。”我从茅房里出来时,老婆解释说。“这回可叫你闺包眼福了!”老婆笑着从锅里给我拿饭,我知道老婆看见我那状态了,从炕上下来,老婆还往我撑起的裆处看了一眼,笑咪咪的,因为夜里她已经享受过了。

“饱什么眼福?”我明知故问。

“看你刚才那样,儿还能少看了?”老婆捂住嘴,“你闺还害羞呢?”

听了老婆的话,一整天心里都觉得不得劲儿,没脸见闺,怎么回正好让她看见?我看她的罢了,她可不能看见我的。十一岁时儿就已经来月经了,这么早!老婆说她十三岁半来的。来了月经的闺和爸爸就没多少话了,有时候我在旁边听见她和妈说肚子又疼了,我就判断是来那个了。

肚子疼的不光是闺,老婆也经常说她肚子疼,我就开玩笑地说:挨轻了!老婆正旺的年龄,听我说这话,就接过话去:有本事你天天晚上来啊!他妈的!真受不了,这些年倒过来了,刚结婚那阵我天天晚上要,她都害怕了,为了躲避挨经常往娘家跑。那时还不知道有个那样的老丈,知道了可不敢让她经常回去,说不定哪天连俺媳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想象到(我是说假如)老婆被别搞了,我能气死!可是要是被老丈了,我想象中没有那么气愤!反而觉得刺激了一下。当然那样的事没有发生,真发生了——真发生了我也不会把老丈劈成两半,哈哈!

老婆老说肚子疼,那就去医院吧,本来也没拿当回事,她老说我不关心她,就知道用那样的方法给她“治疗”。

那天正好我去县城办事,就带老婆一起检查检查,省得她老说我不关心她。这一检查不要紧!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什么什么,我听着心怦怦只跳,医生说最好再去市大医院检查一下吧。

我没告诉老婆,我也包着县医院误珍的想法,第二天就带老婆到市里大医院复查,还特地脱了个熟

别说老婆,当时就连我也差点支持不住了——瘤!

儿袖(二)

回家后老婆几天吃不下饭,无论我怎么安慰她,她都感到世界的末到了。两天后才敢告诉双反方的亲,都来安慰她,有的凑钱有的带好吃的。都说幸亏是那里长癌啊,要是别的地方就没法治了,可是作为,那意味着什么即使再没学问的也清楚!

一个星期以后,我带她去市医院做手术。

命,是保住了,可是她已经不是了!

手术后的一年最难过,她绪很不稳定,自己也知道脾气变了,有时让我别见怪。我也对她很关心,闺虽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动承担了更多的家务。

那天晚上,老婆终于开了,说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

可是,我,说实话不是没有,老婆强盛的时候我还烦她,可没有那事了,夫妻之间也缺少了感沟通,外国把那事叫做“”,一点都不假,越做越

我没有出去找,依然关心着这个家,照顾着老婆的时常莫名其妙就发出来的坏脾气。随后的近两年的时间里,老婆主动用嘴替我放放欲火,因为正常的地方已经涸了。勉强让我试过几回,不仅她没有快感,我也没有。

但经常用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不是挨的器官。要是夫妻都在兴上,做什么都能接受。老婆兴奋的时刻,直接从她里抽出来,再捅到她嘴都不嫌脏。可是当一方不在兴上,做那事就难为。毕竟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在事后会不一样,嘴里只是一时刺激,在只有才是享受,那样本能的前驱动作,会得到无尽的慰藉。

更令尴尬的是,儿居然知道这种状况,也许那样在嘴里抽动发出的声音比在里大的多。尽管我们很小心地躲避着孩子,但还是被儿察觉了。

这是从老婆最里听说的,拒她讲儿有一天问她:爸爸一定要做那种事吗?老婆迟疑了一下,点了点,闺就没再说什么。

我没怎么认真看待儿的事。可是我慢慢地发现,儿对我亲近了。

我开始心很很慌。比方说,儿会主动要求给我洗衣服,虽然我也知道自从妈得病后她就懂事了,但是我却不好意思让儿替自己洗。可有一回我见儿竟然拿着我的衩凑到鼻子上闻……再比方说,我要去上茅房,儿就抢先一步进去:“我先上。”这样的况遇到好几回,我只好立在外面等,听着儿撒时发出的声音好象是故意在猥亵我!“快点儿啊!憋死我了!”有时我在外面这样说,儿在里面听着就笑:“谁不让来?”

老婆有时看见这样景就在一边笑,儿子还小,不知其中滋味。老婆好象故意使坏,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儿茅房里有

终于,有天晚上,老婆说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孩子懂事了,你没发现?”

“是。”我说“本来就很懂事的。”

“不是啊……我是说……那方面。”

“哪方面?”我的心开始突突地跳。

“你……没感觉出来?”

“感觉出什么?”

“这孩子懂事了,都十三了。”

我没有回答,我隐约感到老婆在暗示什么。住了一会儿,老婆说:“十三,早时候都有嫁的了。”

“那是早时候,现在孩子懂什么!”

“你别说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

我的心在剧烈地跳着,我不是听不出老婆暗示什么,我……不能接受……虽然听了那样的笑话我也兴奋,但真的……勇气哪来?

半晌,老婆说:“她……愿意。”

天哪!我感到顿时大了,嗡地一阵,难道这样的事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听说是听说,类似天方夜谈,或许每个听到这样的说笑,那念偶尔也会在脑海里一闪,但那毕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当真的到了这样临界状况,我感到害怕。

“怎么不说话?你……不敢啊?”

们不敢?”我故作不知。

“哼,别装模做样。”老婆一脸不屑。

不!不!它不该在这个时候硬起来,谁也没让它硬起来。

“你看看。”老婆的手已经摸到了。“我……已经不需要了,你需要……没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顶梁柱啊。”

“胡说什么!睡觉!”我的心在挣扎。

老婆见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准备睡觉。忽然又动起来,退下去,退进被窝里,黑暗中,我的那个被含住了……

缓缓地,我动起来。于是那“啵啵”的声音又在被窝里响起来……

然后她躺下来,说,“那天我问了她小姨,她真的看见了。”

“看见什么?”我一到底,老婆呛了一

“看见她邻居那家他闺。”

我刺激的一下子,老婆这时候说这个,谁受得了?

“你说的……”我疯狂地着。

“嗯……”老婆连同一起淹没了。

我不是没有道德的,要是出去和别了,再回家往老婆嘴里放就觉得犯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满足我,她已经不用自己的手握着以缓冲的浅,她知道我有数,即使偶而来几下喉她也能接受,只是达到时不敢往前驱动,而只有那样男才会达到最后的满足。

老婆和我一样都不喜欢走后门儿,不仅脏,而且她很难受,所以她宁愿用嘴觉得更合理。

儿袖(三)

“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离暑假还有一个周,老婆对儿说。

那些子,我有意躲避儿,老婆也看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以前都是老婆给我拿这拿那,那一阵子,她主动让儿给我拿,“去,给你爸爸拿……”“去给你爸爸洗……”“去,给你爸爸揉揉肩膀。”

有时候我躲都多不开,我甚至觉得老婆做的过分了。有一天晚上,她竟然问我:“我叫她过来睡?”

我当时没有同意,但心却跳得很厉害,我一直在判断:这样的事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你说什么呢?”

老婆也没有再提,其实内心里还是希望老婆说下去。

从去买火车票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再也没平静过,我知道老婆是有意这样安排的。五个钟的路程更加难熬,所以难熬是因为我已经动心了,已经有那意念,只是不知道怎样面对儿十三岁的身体……

儿睡在上铺,我在下铺,中间那个旅客半路上下去了。我睡了一会儿,听见儿下来,去了茅房。我以为她一会就回来了。可是半天也不见影。我只好起来,却发现对面中铺上有两个,下铺空了。

我走到两节车厢的结合处,见儿一个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经过一个城市,外面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划过。

“怎么了。”

“没怎么,爸爸。”

“回去吧。”

儿站着不动,“怎么了。走……”我拉着她。似乎感觉有十年没碰自己的闺了,拉她胳臂的时候,心跳居然不正常。

“那两个……”儿说。

我想在我醒来之前,儿一定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我只好陪儿站在那里,夜了,车箱里几乎没走动,儿望着窗外,忽然,她转过身来,扑进我怀里,拦腰抱住我……

我没有拒绝,也没紧紧地抱她,就那样立着。火车光当光当地响着,一阵阵风扑面而来,感觉有点冷,婷婷又往我怀里钻,这次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因为怕自己的儿受凉。夜,车厢里静得很,没有一个游。我就那样抱着儿,心里却出奇地没有一丝杂念。直到到了中间一个车站,我看到有从我们坐的那节车厢里出来,好象就是中铺那两个。等他们下去,我和儿回到原来的铺上,只剩我们俩了。

“上去再睡会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不想睡了。”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只有城里的儿会在爸爸面前撒娇,没想到我儿也会。她再一次拦住我的腰,埋在我的腰间:“就这样睡……”她的小鼻子抵在我的胸脯上,倒让我生出了一

我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轻轻地搭在她身上。

“冷。”儿蚊子叫似的说。

我穹了穹上身,身手扯过毛毯替她盖上。

早怎么没想到,这样隔着毛毯再搭在她身上就觉得心瑞安稳点了。

可是儿的并不安稳,本来脸朝外还好些,她却转向里,紧紧地埋在我下……这次是儿和我盖着一床大被。

想起老婆给我的那些暗示,我心慌的不得了。说老实话,我也不是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和自己的闺面子上抹不开,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敢把进自己闺身体里去的那些,那勇气是哪来的?

平时也就是说笑,但我知道这种事真有,想想也觉得刺激,而且不是一般的刺激!可是要是真做……做自己的闺,心里还是别扭。

这样想着,裤裆里开始鼓起来,心里很,但我这是却不想让它软下去。老婆说过她乐意的,怎么个乐意法?小孩子哪懂那种事,大概她也是从那些传说中意识到的,虽然不是光彩的事,但既然听说了,那指定是存在。

儿是否睡着了,很安稳地枕着我的大腿,那个东西已经充胀的很大了,我自己能感觉到裤子被撑起来,而且她的脸就在那附近。正在这时,儿的微微地转动了一下,似乎无意识地蹭了那里。

讨厌!它勃动了一下,原来儿的脸颊就紧挨着它,我心里有种罪恶感,赶紧想点别的,让它软下去……

还有半小时就到了,我觉得时间每过一分钟,都是对我的考验,从老婆开始给我那些暗示起就是对我的理智的考验。现在。在我和儿之间,好象就只有一层窗户纸,谁先把它捅了事就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老婆安排这次单独和儿的旅行怕也是这个意思。

也许没有必要为那勃动而感到罪恶或者耻辱,儿的那一半不就是经过它进她母亲的里的吗?儿还在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对她猥亵过多少回了。记得快要生她的前一个月,我明明知道不能做那事了,可是靠不住,只好轻轻地进去,尽管很小心地怕捅儿的房子,但还是引起她的抗议:在里面拳打脚踢的。

火车有一阵颠簸的很厉害,就象我的心,在那一阵颠簸过去后,儿矫正了一下的位置。

裤链是不是拉好了?结了婚的男经常忘记拉好自己的裤链,在农村下地活更是如此,不知道是拉锁本来就不好用,还是自己的记忆力不好用,常常那样大开着门,常了也没觉得怎么得。

走的时候换了条裤子,忘记是否拉好裤链了。现在不好意思低看,刚才的那阵颠簸早让儿醒了,也许她本来就没睡,借着眼角的余光能察觉到儿挣着眼睛。好象在审视我的灵魂,让我那想进一步的念胆怯起来。

“再睡会儿吧。”我说,扯过毛毯连一起给她盖上。在那一刻,我好象将球抛给她了,让她看着做吧,我不管了。

刚才我趁火车颠簸的时刻,活动了一子,我感觉出其实弯折在下面的那个现在已经上来了,舒展开来,就歪倒在左侧……

忽然,裤链被动了一下。我的心也随之被提上来。应该不会吧?不会就这么快吧?不会就这样开始和儿的不伦之旅吧?

也许是她无意碰到的,接下来没有动,没关系的。这样坐着也不可能完全拉开的。我担心着而又期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儿的小手在我腰带以下动了动,又停止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不由自主地咳嗽一声。

“到站了,收拾床铺。”服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慢下来。

“起来吧。到了。”我略微有点遗憾地说,掀开毛毯,儿坐起来,我不敢正视她的脸。服务员已走到我这里,我转身向里,不想被她看见那依然鼓起的裤裆,但却没有在乎儿,在我从上铺取下她的衣服时,那个部位正对着坐在下铺的她。

等那服务员从另一端走过去,我觉得我必须去躺厕所,缓解一下内部的紧张。

“我也想去。”儿说。

这孩子总是喜欢凑这样的热闹。

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不时地刹车,我先进去,并没关门的必要,因为没有外。刚完,儿就急着进来:“你扶着我。”儿在往下蹲时晃悠了一子说。

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东西,被儿这样一搞又硬起来,而且还没来得及拉好裤链。儿蹲好后侧脸朝那里看了一眼。

刚好看见我鼓起的帐篷似的,真是要命!我尴尬地望向窗外。

在她姑姑的一个晚上就遇到了问题。只有三个房间,她表弟自己一张小床,另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有张半大床,凑合着能睡两个。而大总是忘记孩子不知不觉增长的年龄,她姑姑一直还把她当小孩,一见面忽然间觉得长大了,好成大姑娘了。

她姑姑也没有提出别的睡法,可能还是觉得孩子小无所谓,我也只好将就着,总不能让他们夫妻分开,让我们两个大男睡大床,那也不习惯,好象也没有那个必要。

只是在火车上的事让我忐忑不安,好象比一次和老婆睡还紧张。好象觉得今晚一定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儿先去睡了,我和她姑姑姑父说家常,晚上被她姑父灌了几杯,不胜酒力,早就想躺下。

我没有脱裤子,夏天里面只穿了裤衩,只脱了上衣,躺在外面,很不错,能睡开两个,只要那小东西别捣就行。

借着酒的麻醉作用我一会就睡过去了,直到后半夜醒了酒,朦胧之中觉得自己的腿搭在某个地方,清醒了,方才知道儿就睡在自己怀里,我的一条腿习惯地搭在儿身上。而我记得开始儿是朝里睡的,怎么这时转过来了,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

不行!这样不行!我悄悄地移开身子,发现我的腰带是解开着的。这样的形以前也有过,喝多了往床上一躺睡过去,不知不觉中自己接把裤子退下去了。

下了床,去了趟茅房。

再回去躺下,将儿的身体转过过去。可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我对儿做了什么,当时硬的东西隔着裤衩紧紧地贴在儿身上,也不知道是我无意地搂过她还是儿自己钻进我怀里的。

我有一个好老婆,这我心里清楚,对我体贴关心,就是着两年没有了正常的生活了她也通过那样的方式替我解决问题,还主动让儿接近我,在老婆看来那样的事她是可以接受的,如果不是房之夜见了袖我很真怀疑她和她爸爸做过,看来她大姐和她爸有可能有那种事。这在客观上也让她对这样的之事并不感到恶心。所以她一再暗示我去自己的儿。

儿显然也是得到了妈的暗示,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而已,而处在青春发育期的孩儿本来就对父亲有一种男阳刚的崇拜,加上母亲的暗示,所以她既感到青春的动,又在这样青春的动中不知所措……

可是儿太小了,才十三岁啊,她是否能承受住和大的一次?我知道我的那个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很小,在和老婆时,稍微动作一大就捅进她喉咙里。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老婆没有那样的暗示也就罢了,如果自己没有那样的念也就罢了,如果儿不那样亲近我也就罢了。听说归听说,开玩笑归开玩笑,谁还真的去自己的闺

如果我现在把她搂过来了肯定没问题的,可那样会不会伤害她,生理上的伤害,心理上的伤害?毕竟是自己的闺,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下来。即便如此,也不能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就仓促地和自己的儿……

天哪!上帝为什么赐予我一个儿,为什么还要赐予我这样一个老婆,为什么正直旺盛期的老婆却摘除了?让她那从不涸的再也没有了快感?让自己的儿代替妻子是否合乎道德?儿是否能享受父亲带给她的快乐?

天快要亮了!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吗?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回去,我不能在这里受煎熬!也许经过这次旅行我会大胆地冲伦理观念,即使要做也不能在这里。

即使回去我能在创造儿的那个炕上对儿来一次再创造吗?

快两年了,我没有一次那样使尽全身力气,挥动腰,畅快地穿刺,没有一次那样痛快淋漓的。这两年我那半老不老的被老婆用嘴咂得又回复了少年的肤色,不那么黑乎乎的了。

儿真的乐意吗?她是否真的喜欢爸爸的?在我的印象里就那么一回不小心在茅房里被她看见了。不过从她在火车上将脸贴近我的裆处的样子,她应该不讨厌它吧?从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拱到我怀里睡的样子看,她应该不讨厌父亲对她做那样的事吧?

我要不要考验她一次?

我状态样想着,心就跳得剧烈了。现在屋里的光线能看见东西了,她姑姑和姑父还没有动静。当儿醒来转过身来时,要是发现……

是的,考验她一次。

我将腰带重新解开,拉开裤链。也许她昨晚看见过我这样的状态,从下面那条腿的裤衩边上将它拿出来,自己低观察,这样是否的太大了?要让儿知道是在我睡着时踏自己从裤衩里钻出来的,而不是我故意让它出来的。再扯扯裤衩的边……不行,这样的太小了,显不出它的雄伟,而且裤衩的的边绷不紧,不能让发出亮光……恢复原先那样,再紧紧裤衩,这坏东西已经勃动了三下了,就这样很好,很雄伟,很猥亵……

做好了这一切我等着,好在没有等多久,儿醒了。在她就要转过身来的时刻,我闭上眼睛,保持均匀的呼吸。

儿转过来了,可是她的身体离我很近,没有了观察的空间。突然,好象她的手臂碰到了。片刻儿,我感到儿的身体在往后移,感到她的活动了一下,她是不是在看?

我挣眼睛,果然儿在埋观察,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她观察了许久,好象碰了一下。我假装从梦里醒来,翻了一个身儿,儿也摆好了姿势。

我从眼睛的余光中,看见儿脸涨袖起来,她下意识地看看我,又专注地看我那从未见过的东西。儿真的很好奇,就在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想触摸时,我的心扑扑直跳,不知道下一步会是怎样。

“怦怦!”门响了几下,她姑在外面叫了一声,儿赶紧缩回手,我一时紧张的心很是遗憾地看了门一眼。

计划在她姑姑家住三天的。这样就不能多住了,第二天下午我们就起程回家。

因为是白天,没有坐卧铺。儿一直靠得我很紧,我不敢对她有半点自己以为过分的亲昵,随着火车的晃动,儿已经昏昏欲睡,我再一次想证明一下早上起来的那次对她的考验是否有效果。我将身子向外挪挪,让她半卧状态,依然枕着我的大腿和腰的弯曲部。用她的衣服连一起盖住她。

一路上,它不知道在里面硬起过多少回,儿也不知翻过多少次身,可儿,她好象理解了爸爸的需要,她的脸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部位。

回到家,我的心更加矛盾,看起来注意得让我拿,儿,还有妈都能接受。我听见妈旁敲侧击地问她,儿只字不提。

老婆也曾想问我,但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是不想让我难看。晚上我先洗了澡,然后儿也洗了。心里很,出去走走,也没有目标,在农村可不象在城市,一个黑灯瞎乎地走象个傻瓜。

回家才8:多,夏天没有必要睡那么早,坐在炕上看电视,儿子,儿,老婆都在。儿自从回到家就一直沉默寡言,等那个连续剧播完了,儿子快睡着了。

“去回屋睡去。”老婆打发儿子走,儿也准备下炕,妈制止了她。

我的心一阵跳,那个时刻就要到来,好象不是对儿的考验,而是对我的考验。

三个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电视里没有选择的节目,似乎谁也不想换频道,但谁也没心在看,偶尔听见一声长长的出气,不知道是儿还是妈。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妈开始铺被,七月的天气在我们这里还不算热,盖一层薄被就可以了。

“让爸爸搂着睡吧。”老婆对儿说。她似乎在试探那几我和儿的关系。

热血顿时冲上了,老婆终于捅了那层窗户纸。

我没放声,儿也没放声,眼睛盯着电视,然后听见她鼻孔里长长地出气。

“还看啊?”老婆问还在出神的儿,儿还是没吭声,我心里升起一阵罪恶感,埋怨老婆不该这么着急。显然儿理解让爸爸搂着睡的涵义。

老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也关了炕上的灯。

等那片刻的黑暗过去后,儿和老婆都已经脱了衣服。

“靠你爸爸那边……”老婆说,儿怯生生地躺下,老婆扯过我的被子,连儿一起盖上。

房之夜也没有这样紧张,被窝里的父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做。

住了那么一会儿,我感到不能冷落了儿,轻轻地试探地将她搂过来,儿的身体很僵硬,还不如在火车上那会儿,或许是妈妈在身边让她放不开的缘故。

儿颤抖的呼气撒在我胸脯上,这样不行,太紧张了,我的手从她后背上滑下去,摸到她光溜溜的,原来儿全部脱了。这再一次令我不安,手在她上没有动。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原先脸朝墙,身子故意远离我们的老婆,突然转过身来,或许是为了打僵局,她身手进来,挠起儿的胳膊窝来:儿开始挣扎,母俩笑着,这样,儿活跃的身体为了躲避妈的手,不得不往我身上靠,开始我迟疑了一下,但黑暗中仿佛看到妻子鼓励的眼神,我也就趁慌的时候,退下自己的裤衩……

儿再靠上来时,我搂住了她,妻子这时又背过身去,我体味出妻子对我的好,热得发烫的贴到儿身上,儿刚刚止住笑,老婆又从背后伸过一个指,轻轻地捅着儿的腋下:“儿好,儿好,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儿咯咯地笑着小肚肚一个劲地往前挺。

老婆真是个好老婆!虽然只是个农村,但是懂的道理很真不少。她知道这种事在父之间显得尴尬,故意调和一下气氛,当看到儿投了爸爸的怀抱,她便知趣地转过身去。

被妈妈闹够以后的儿,虽然身体安稳了,可是呼吸却不平静。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儿的身体,细的肌肤如丝绸般的光滑,当手从她柔软的上划到时,儿的呼吸更加紧张,长这么大,大概还没有没摸过那个神秘的地方。

我抱着将儿的身体往上挪了挪,勾下,找到她的小嘴,亲一下,安慰她那不安的绪,儿还不会接吻,我用舌尖舔她的嘴唇儿,儿不好意思地躲着。

看着妻子的背,我终于勇敢起来,翻身将儿压住,然后略微弓起身子,分开她的腿,手指经过那沟划上来,手指竟然是湿润的。

几千年形成的道德伦理即将遭到坏!在父的身体即将融合一体时,我因为激动而紧张,因为兴奋而胆怯。

我试探着触上去,儿立刻张着嘴发出颤抖的喘息,而我也同样不能正常呼吸。可由于妻子在身边,我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在触到的那一瞬间,间伦常已经被冲垮,紧锁着的只有儿那尚未开发的身……

显然那个过程并不顺利,位置已经找对了,我试探着加力,儿就紧张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弄得父俩都不知所措,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冲进去,完成那个过程,一切羞涩,胆怯就不复存在,就想房之夜我对妈做的那样,疼过一阵儿,那个心理障碍就克服了。

可是,对于儿我不敢一下子冲进去,怕伤害到儿,再试着顶了一下,本来就不那么自信的我更加不自信,好象根本就不可能进,而此时儿的身子也开始发抖。

那一刻我真的好慌,顶在下面的东西几次试探都被排挤在外,儿的还真得太小。

我只好再勾下去吻儿的嘴唇儿,这次她接受了,也许她需要这样的安慰,需要这样的鼓励。我趁机加力,儿嘴里又出了动静,但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她在默默地接受着。

尽管她在心里已经接受,但是当我的感到被锁住的时刻,儿还是挣扎了一下,好象很疼,喉咙里发出忍受疼痛的。

我知道已经成功了,而在突那道关以后,对的渴望已经不可遏止,同样不可遏止的还有会那即将发的冲动,在我推的时刻,巨大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刺激将那冲动突然间推向高峰……

我的腰本能地向前驱动,我仰起,艰难地支撑着酥骨的身体,在儿压抑着的中,完成了过程……

没想到竟然和妈的第一次一样,惊心动魄!!

我将身子支撑了一会儿,脱出的时候,儿下面“咕唧”地一声。

我躺平了身子,巨大的幸福感萦绕着我。我伸手下去,扯起妈为她备好的方巾,让儿夹住,然后搂过她,轻轻地抚着她。儿轻轻地“啊”了一声,钻进我的怀里,我抱着她,感觉到她逐渐平静下来。

妻子似乎睡过去了,我知道她可能是怕我太在意,故意忍住了不出声。忍不住地还是在黑暗中抚摸了妻子的背部,以示感激。而两腿却更紧地夹住了怀中的儿。

儿袖(四)

七月的天气似乎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天晚上还觉得凉风习习,早上醒来,从梧桐树上一大清早便鸣起来的蝉声就能判断出今天一定是个高温的天气。放了暑假的儿,儿子也不需要起早了,生活的节奏突然间就被打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老婆已不在炕上,屋里也没有动静,偶尔听见院子里木棍敲打金属的声音,那是老婆在给拌料。收酒瓶子的老王在街上叫喊了两声就远去了。

身子感到没有往那么自由,平时当老婆离开被窝以后,我就会自由的伸展开委屈了一晚上的四肢,翻个身再迷糊一会,等孩子们要出家门了我才起来。不自由是因为儿埋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我不敢活动身体,怕弄醒了她。

同样感到不自由的还有那蓬勃的器官,此时她被儿的小挤压在我的上。从十来岁起,我的朝气蓬勃的一天往往是从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那竖起来的开始的。如今对于我这样一个三十七快四十的男,晨勃的状态却象征起我身体的状况的好坏来了。年轻的时候,早上醒来总是喜欢带着这种良好的状态趴到老婆身上,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进去温存一番,有时不一定。

那种念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行,儿太娇了,那样会伤害她以及她的那个宝贝儿。

感觉到儿的呼吸依然保持得很均匀,说明她还在睡梦中。她的肩在我脖颈前,压在身下的那只手臂早已伸出很远。

天晚上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似乎是场梦,但想想却是真的,还在我怀里睡着的儿也证明那事真的发生了!那从子里都感到震撼的过程也证明那事真的发生了。那平里为了寻求刺激讲出的那样的传说昨晚却真的发生了,发生在我和儿之间,发生在曾经创造儿的炕上。

而那一幕和十四年前却惊的相似,可是那时是因为我初经,激动而紧张,冲动而笨拙,当时也幸亏我那么着急,才没有出现一触即发的惨剧,我不顾一切地冲进去,立刻发了!第一次将的身体,那个过程不在于持续的多久,而在于那瞬间的发,那惊心动魄的震颤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了!

而昨晚那一幕又证明着什么?同样是那么激动而紧张,不同的是我作得很谨慎,有那么一瞬我曾想不行就算了,可是当埋进儿的时,那种不计一切后果的冲动再一次发了!这就是男格,它造就了男的勇敢,坚强,勇往直前的格,造就了男一生追求新鲜的格。

这样想着,不自禁地将身体向前驱动,和儿贴的更紧了。我勾下来,吻着儿的发,舌尖挑起一缕,用嘴唇抿着。

儿的小微微动了一下,好象已经醒来,不过并没有翻动身子。我想还是先起来吧,温存的机会以后还有,如其说给一次经过这事的儿留点面子,还不如说给我这个幸运的父亲留点面子。

我轻轻地挪出身子,穿好衣服,然后又为儿掖了掖被子,下炕。

果然是个阳光灿烂的子,虽然阳光照在朦胧的睡眼有点刺激的感觉,但乡下早上的空气依然那么清新。好久没感到身体这样轻松过了。老婆正院子里正朝我神秘地笑,我把目光躲开。好象应该出去走走,不然儿一会起来看见我怪难为的,提起水桶去了菜园子。路上遇见几个邻居也不敢正视他们的脸,打个招呼赶紧赶路,仿佛一夜之间全世界的都知道昨晚我和儿发生了关系。

我提着水本准备去浇黄瓜的,低看见那棵凤仙花,那是儿在去她姑姑家前移栽的,看来已经活了,再给她浇点水吧。当时儿蹲在那里栽花的时候,我还往她露出的小白里看。

“栽不活啊,太大了。”

“就能活,我栽过的,来,浇点水。”

我一边浇水一边往她里瞅。

“浇哪去了?坏!”

我的目光回来,看见她围起来的堰被我用水冲垮了。

“快,用铲子。”

那个时候也就看看,想想而已。才过了几天啊,竟然真的发生了!想想她刚出生的时候,我还因为是个闺没给躺在病床上的老婆好脸,才几年啊,儿大了,能吸引爸爸的目光了。都说母亲的个能影响孩子,看来真对。儿一定从妈那里继承了高的基因,我就一米七二三,在男来说不算高,妈一米六六,在来说不算矮。十一岁那年儿就显出比同龄的孩子高了。直直鼻梁一定是象了我,只是长在我脸上没觉得怎么英俊,遗传到儿脸上怎么看起来那么秀气!可惜眼睛象了,单眼皮,不过比妈的眼睛好看多了,就是因为有我的那个鼻子衬托的,这样说也许太自私了,那细细的眉毛可是妈的。

两个的优点最后终于在儿的嘴上融合了,看上去似乎谁也不象,细看又谁的都象。我嘴唇厚,妈嘴唇薄,儿不薄不厚;我嘴大老婆嘴小,儿不大不小;我的门牙大但整体整齐,老婆左边有个看似虎牙却是因为长歪了的牙,儿的牙齿整齐而有洁白。

白的地方不光是牙齿,还有儿的皮肤。俗话说一白遮百丑,白皙的皮肤让本来就不丑的儿更加了。邻居都这样说,看家婷婷,怎么那么白,能掐出水来,您都给她什么吃得?

吃怕是吃不出白皙的肌肤的。白皙的脸蛋,白皙的脖颈,白皙的小肚肚……从妈那里遗传来的细皮最终在儿的腿上得到了充分的夸张!

孩儿就是经不住夸。因为经常夸她牙白,她就没脸没皮地在你面前笑给你看;因为夸她鼻子好看,当你批评她她不服气时,就翘着鼻子朝你哼!这些也都好说,笑就笑吧,谁不喜欢个笑脸儿;哼就哼吧,谁家的儿不撒娇!

也许最不该夸的是她那两条萝卜腿!刚刚进青春期的儿知道展示自己的美了,——不,用书上的话说那叫感,可是她不该在我这个心里藏着魔鬼的爸爸面前展示,或者说不该展示得那么充分,充分到大腿根儿部的隆起……

渐渐地,能看出感的不仅只有儿的双腿了。现在的孩子发育早,十二岁的时候,婷婷的胸脯就看出来了,这难道也象妈?妈那对就很美,既不大得过分也不抓在手里感到空虚,当初就是冲她那对漂亮的才看好她的,不过这样的问题是结婚后才敢告诉老婆的,因为我经常夸奖她那对,老婆就骄傲起来,有时候故意穿得很少向我显示。当然我也没白夸奖她,每次夸奖她都能得到象一包好烟一瓶好酒那样的奖励。

十三岁的那儿就更加出息了!真的!不是我下流,有的时候真能被她那亭亭玉立的身体弄得心慌一阵儿。我们这个家庭是活泼的,老婆又温柔又会说笑,经常能把一家逗笑了,我虽然有时嘴里蹦出几个脏字来,但子久了也不觉得脏,孩子们也不是没在大街上听到过。所以儿在家里也很放松,不过有的时候她的也太放松了,本来那两天白萝卜似的腿就够吸引眼球了,偶尔再从小裤衩的边上透出一点,就更让我不得不赶紧心慌地将目光移开。移开只是因为自己那心里的魔鬼作怪,儿心里可没有魔鬼,所以她并不在乎我的目光在移开片刻儿后,重新回到那里。

都说好是美酒,我看儿就是一瓶美酒,而且打开得正是时候,酿久了也许就酸了,酿不到子散发不出醇香……

十三岁,居然也能进去。似乎有点不可思议,虽然没有抽动起来,但当我克服儿的困境的时候,相信儿当时也一定很遭罪。他妈妈当时都二十一了,还疼得直叫呢。真是个好儿!啊!可儿!又让我尝到了一次坏的爽快!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更震撼心,因为躺在下面的是儿。天下多少父亲都期望将儿的身体,可是又多少父亲能够实现这样美好的理想!之所以说它来地更加畅快淋漓,是因为它不仅是对身的坏,更是对几千年乃至几万年形成的道德伦理的坏。

坏?还是建立?对我这个遵循着几千年不曾改变的出而作,落而栖的农民来说无法在一个早晨作出正确的评判,也许要让那些维护所谓道德伦理的社会伦理学家去评判吧。而对于我,对于我的这个家,它是建立,一种新的父关系的建立,一种新的家庭关系的建立!至于那些所谓的道德,我不去管它因为我知道,我我的妻子,我我的儿。我知道我是幸运的,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爸爸!

这样想着,提着水桶往家走。今天是镇集,赶集的时候给她买件好衣服,——不,农村没有好看的,过两天去县城看看。

看见婷婷领着弟弟从家里出来,儿子冲我喊:“爸爸,俺妈叫你吃饭。”而儿却只顾领着他,不去看我。

“忙什么去了。”老婆一边收拾饭,一边问。

“浇园子。”

“前天我刚浇了。”

“没看天这么热?”

“喏——”老婆将剥好的蛋递给我。

从早上出来看见她冲我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正视她的脸,接过蛋,一抬眼皮,见老婆又在神秘的笑。好久没看到老婆那样妩媚的笑容了,好象自从做了手术就没见她怎么笑过。

心想:你美什么?我还没那么美呢,除了那震撼心的刺激外,略微有点愧疚感。

“你也没吃?”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我。

“一个就够了。”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

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以前是因为天夜里我把她舒服了,早上就多给我一两个蛋,不管怎么说那也算男功劳,没见过还没听说过那些阳痿早泄的,多少能够象老婆那样获得极大的满足,从她那兴奋中说出的脏话:“哎呀,你快死我吧!”我就判断出她已接近了!可是,每次听到她这样感叹,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会,至于老婆被我“死”的形也就那么一两回,可是老婆却满足极了,听她说的:“有这一回就没白做!”

可是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儿也算功劳?亏你想得出!

稀饭,再把那个蛋吃下去。

“怎么出那么多血?”

我先一怔,然后意识到老婆是指那个。

“你怎么知道?”

“真不是你闺啊?一点也不关心。”

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来。”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这孩子!真懂事!”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看来就得早点结婚。”

老婆听后笑了,笑得很自然。“在车上你没和她做?”

我满吃着蛋,噎了一下,老婆赶紧递过水,“什么事急地呀?”我喝了一咽下去,喘了一气。

“这事好像就我急。”老婆痴痴地笑。

“说什么呢?”我感激地望向她,想起在她姑家和在火车上的景,觉得现在结局是一样的。

“这会儿知道养闺好了吧?当初给你生了个闺,看你爸妈那……”

“谁爸妈?!”

“好,好,错了,咱爸妈……那个不乐意?你也拉着个脸!现在这不用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用上了’?”

老婆光笑不说话。“还没用?光血就流了好些。你,也真狠。”

真冤枉了我,想想昨晚,虽然很激动,但对于儿我还是很恋花惜玉的。嗫嚅着说,“我真的没怎么做。”

“嘻嘻,跟你开玩笑的,就是做也应该的,她那样还不是要你做的吗?”妻子安慰我说。

我沉闷了半晌,还是想知道儿的况,“她流了很多?”

“第一次,当然要流的。亏你是她父亲,要不就受罪了。”

“我……”我无语。

“嘻嘻……快点,我得去赶集啊,天热了,得给闺买套裙子,去年那套她又不喜欢了。”

这倒跟我想一起去了。

“农村有什么好的,过两天我去县城看看。”

“这还差不多!再以后好好对待俺闺!”

“现在是俺闺了!什么时候我不好好对待来?”

“呵呵……”老婆笑得真开心!“嗯,是你闺。”

又隔了一天,我去县城,我不是特为去归闺买裙子。临走时老婆叫闺跟着一起去,婷婷不想去,我也不想让她跟着,老婆说你会买吗?我不会买,我不会满大街看,看看城里这么大的小姑娘都穿什么,怎么穿,凭儿那身材,穿什么都好看,哼!俺闺

办完了别的事,我还真的注意起来,无论在车上,还是在大街上,看见象儿那么大小的,或者在大一点的孩穿一件好看的衣服,我就盯着琢磨一番,看见不知多少个,以至于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为了看衣服了。

准备进商场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孩儿,穿着短裤,那两条细白的腿吸引了我,孩和婷婷差不多大,穿短裤真好看——不,那叫感,又忘了。可是家是城里,农村儿敢穿吗?

我转悠了一个钟,终于卖到了最称心的一套裙子,准备走时,路过一个摊位,突然发现了那短裤,样子比刚才那孩儿穿得还好看,一问,18,一条短裤值吗?管他值不值,讲到一百五,掏出钱买了。

儿袖(五)

回到家,没敢告诉老婆多少钱,但老婆眼力也不差。她把儿叫进来,到里屋换上,听见老婆说:“你爸真有眼力,真好看,喜不喜欢?”

“喜欢!”快叫你爸进来看看。老婆出来,“还挺会买的,进去看看吧。”

我来到里屋。这是自那天晚上做了那事后,第一次和儿单独在一起,儿也终于笑容满面地抬脸看看我,我上下端量着她的新衣服,确实不错。

“喜欢?”

“嗯。”儿点点,还是不好意思。现在有必要打这样的尴尬局面了。

我心怀感激地抚摩着儿的发,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想说来着,可是说什么?说谢谢你?说儿你真好?

也许什么都不用说,儿是个懂事的儿,无私的儿,伟大的儿,她把自己的身献给了生她养她的爸爸,这样的好儿世上有几个?!!

儿笑了笑,依然觉得难为的样子,这个时候我应该抱抱她,是的,应该这样做,尽管早我们农村儿大了很少和父亲亲昵的,但现在不一样,我的儿不一样!

我将儿拦到怀里,紧紧地拥簇着她,吻着她的发,呼吸着她那少特有的气息,无限地陶醉中……

尽管当时我已经升起,但我不能,我知道必须让她的伤愈合。但我可以安慰她,给她温暖。低下,和儿同一高度,脸蹭着儿,儿嘻嘻地笑,不好意思地躲开,脆用手扳正儿,舌撬开儿的小嘴。

这次儿接受了,仰起脸含了进去。

门外妻子的身影一闪,我想抽身出来,却被儿紧紧地抱住。

“你妈!”我不知怎么的说出这句话,想让儿闪开,谁知儿却嘤咛一声期待我的亲吻。

妻子的脚步声已远,我脆搂抱了儿,埋在她的怀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胸脯上。

儿脚跟掂起来,贴着我,手生硬地握住了我的,天哪!我的儿竟然握住了我的。

“婷婷,别!”我试图阻止她,却遭到儿的抗议,“不!”手却抓得更紧,连同指甲似乎都用上了。

我再也顾忌不了许多,手直接她的下部,当我摸向儿的缝隙时,感觉出儿原直的身体有点软了下去。

这样我不得不抱住她,扣进她的。

我们父两个就那样隔着门做着似乎是下流的事。正当我想把儿抱到床上企图往下进行时,我听到了儿子在院外的声音。

“别到屋里。”妻子显然是气急败坏。

我赶紧推开儿,儿散发遮在额前,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要不是儿子回家,就凭儿这一个眼神和姿态,我已是再也抑制不住了。

又过了三天,旁晚的时候我听见她和妈妈在外间说笑,好象与爸爸的事有关。

“……”

“什么子?”

“不知道。”

“自己的事儿自己不知道?”

“就……这两天吧。”

“不敢了?”老婆问。

“……”儿没有回答,嘻嘻笑。

“都那样儿啊,和自己爸爸怕什么?”

“妈……”儿显然还是害羞。

“还害羞呀,又不是没做过?”妻子对儿的表现显然不满意。婷婷低着不说话。

“怎么?不舒服?小傻瓜,和爸爸不舒服?”妻子也真是,这种事哪有追着问的。

“妈……我……”儿欲言又止。

“嘿嘿,就知道你还是想。”妻子脆挑明了。

“妈,你,你真坏!”婷婷羞着跑了。

我一时意兴阑珊。

果然,晚上,儿又一次在妈的教导下,钻进我的被窝。

没有象一次那样的紧张,但我依然很激动,很感激这对母为我做的一切。

在嬉闹和说笑中,儿也第一次用手认识爸爸的官。“好了,睡吧。”妻子似乎知道我已经和儿在里面的动作,看着我娇媚得一笑。我被儿的小手摸得有点忘乎所以,她已经满把攥住了我的掳动。

想看儿,儿正好在被子里探向我张望,四目相对,也不管妻子还在看我,就低下含住了儿的小嘴,婷婷想笑却被我堵住了,只呜噜了一声。妻子这时随手关了灯,我便放开手脚,叉腿到儿的腿间,强行劈开她的腿,完成了对儿的前戏,只是她还是不太愿意让我摸她,不过儿也第一次用手认识爸爸的官。

我觉得象那天早上醒来是的姿势比较好,那样不会压迫儿。所以就在她略显被动地和我亲完嘴儿后,我让她转过身去。

儿的小略显的位置低点了。我将手绕到她前面,抬起她上面那条腿,触上去时,儿身子抖动了一下。

尽管那所谓的道德伦理已经被坏,尽管我心里已经变得很从容,但那个过程依然不是很从容,我不得不在儿外面待上那么一会儿,让它和儿亲昵那么一会儿,让热得发烫的的温度同儿的温度调和均匀,让儿那羞涩的泌出的使得它前进的过程更加顺利……

随着的进儿的颤动了一下,但那并不妨碍它的前进。整个茎体再一感受到那种一撸到底的爽快的时候,儿的小终于被固定住了。更令我欣喜的是,里面的润滑程度可以满足抽动的需要了。

我试着活动两下,彻骨彻心地舒畅,处的环肌紧紧地裹着,使得它在推的时刻格外骄傲。

儿还是一次感受到抽动起来的滋味,呼吸听起来是那么紧张。而那紧张的呼吸不仅影响到了我,也影响到了面朝墙假装睡着的妈妈的心,尽管她已经没有了份,但是下面的话还是听起来酸溜溜的:“明天早上别起不来啊?”

我嘿嘿一笑,跟着猛地挺进儿的。

儿轻轻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

“妈……你看爸爸。”谁知儿听了妈妈的话,为了掩饰自己,竟然在这时候求助于妈妈。

“爸爸怎么了?又没有欺负你。”妻子适时地加上一句,很善解意。

“嗡……”她想说什么,被我直挺到处。嘴一下子堵住了儿。

“还疼吗?”妻子那边已没了声音,我小声问儿,因为她刚刚活动了一下,那时刻我正做后退的动作,差点脱出来,当在进时,听见她又哼哼了一声,我抓着她的,又是一记猛捣。

不过那一下实在是刺激到根儿了,划过将完全撸起的感受立刻刺激到了脊椎骨,如果不是因为我这曾经在妈里经受过锻炼的老,仅仅这一次就能,一回不就是这样吗?

“唔。”儿的活动了几下,我没敢再来一次,心里可真想来她几下。

当体位恢复合理后,我把那节奏加快了那么一点,又听见她哼了一声。

“这样也疼?”

“嘻嘻……”没想到儿竟笑出来。看来不是真疼,也许尝到了一点甜,也许对那种进出动作感到好奇。

接下来我就试探着用各种不同的频率和幅度,向儿说明的意义,而这样说明的效果从儿那时长时短的——或许那还算不上,只是哼出动静——和儿那急促的喘息上得到了验证。我不期望让儿达到,尽管我知道一两次,因为新奇和激动也能在很短时间内达到,最初和妈就是那样的,不过当时我坚持不住,尤其听到她那样被挤出来的时,我便一泄千里,最终没有把她推向高峰。

现在不一样了,我懂的怎样坚持,尽管儿那羞涩的声音刺激着我,让它在里面不断地发让我的动作激烈的信号,但我还是想在儿的里多占有一会,因为这种父熔为一体的感受实在是太奇妙了。

“恣不恣?”我小声问她,把她的正过来,儿笑了一声有憋回去,我吻她的小嘴时,儿已很动了,看得出,她喜欢这样一边温着一边抽动,用妈的话说,有种上下贯通的感受。是的,是需要被的,儿也同样需要,这样被的滋味很快就得到儿的回报——下面的水已经很多了,青春的就是这么多

我再一次提速……

“唔——”儿终于发出真正意义上的,她摆脱我的,让她无法呼吸的热吻,将脸埋进枕里,但依然无法屏蔽那连续起来的。小出奇地蠕动了几下,小上挺了只一会,就跌落下去。

小坏蛋!你别这样啊!爸爸受不了了,本来还想再缓冲一会,可是已经感到来不及了,我的不得不就势翻上去,那无法控制的瞬间终于发了。

请原谅!我真的有词形容了!将儿身体里的那一刻,我真的找不出词来形容了!如果我面对大海,我会发出送往天边的喉叫,让大海掀起巨!如果我面队高山,我会发出让山峦发抖的吼叫,让高山产生回音!如果我面对原。我会向远出的白云发出吼叫,让原便地开满鲜花。如果我敢面对这个世界,我向天下所有的父亲发出吼叫,都来你们的儿吧!

儿袖(六)

因为老婆摘除生活变得灰暗的子,终于从七月的那个晚上开始转变了。尽管为了考虑儿的承受能力和她那不规律的经期,我不能象和老婆初婚那阵一样,尽地和儿。但是,每当晚饭后,妻子催促儿子先睡的时候,我都会望着儿的背影,再回看妻子一眼。婷婷这一阶段似乎也懂事了不少,常常吃过饭就帮洗碗,妻子起初不愿,但后来就不坚持了,我们两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儿进进出出地拾掇家务,这时的妻子眼光总放在儿身上。“儿没事吧?”有时妻子看了好一会,自言自语地说。

我疑惑地看向她。

妻子嘻嘻地一笑,“我怕你只顾痛快,让,让儿有了。”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说,“看你说的,你以为她只是你儿。”

“我不是担心嘛。”妻子不高兴地说。

我偎过去,亲昵地说,“还不是老婆大指导的好。”

“去,去,别耍贫嘴。”妻子放开一点笑脸。

“就怕你有了她……”她没说下去,眼睛酸酸地看着我,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在和儿度过“蜜月”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忽略了老婆的感。而为我付出那么多的老婆有时候表现出一些伤感。尽管她已不再需要生活,但是我是否对她缺少了必要的温存?

那些子,有了老婆的默许和鼓励,我似乎变的胆子大了起来,一,我就搂抱着儿钻进了被窝。

甚至儿还在洗碗,我就站在她背后,和她磨蹭,甚至从儿的肩腋窝摸她的。

上了床的我,不管妻子在不在旁边,就和儿疯打,儿看母亲在,还有一些顾忌,她不敢当着妻子的面和我亲嘴,而我却疯过了,就把儿按在床上胳肢她,甚至撩拨她的,儿这时总是袖着脸看一眼她的母亲,妻子权当没看见,委屈地扭过脸,缩进被里。

儿两手护住胸前的当,我嘻笑着抓进她的腿裆,强行按住她隔着裤子摸她的。然后看着儿脸袖袖的的样子,抱进被子里,毕竟我再怎么也不能当着妻子的面上自己的儿。

几次和妻子的对视,我发觉了她眼中的委屈,发现这种状况的不仅是我,还有儿,那天我又要去县城办事,临走时悄悄地拉过儿,“爸给你买件什么衣服?”看着儿被压在身下的姿势,我不能忘却了我是她的父亲,可内心里又有点邪恶的想法,那就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小妻子。谁知儿却拉住我说:“给俺妈买件衣服吧。”我心里一动爽快地答应了,想起妻子的眼神,感激地抱过儿,温存地吻着她,转过身去却一阵心酸,我的妻子和儿都是互相体贴的,我却竟然连个孩子都不如!

“心里还有我啊?”老婆在接过我从县城给她买的衣服时这样说。一向温顺的老婆终于露出笑脸。儿哄着她弟弟正在逐样儿品尝我买的零食,老婆在里屋叫我。

“好不好看?”老婆穿上新衣向我展示着,除了那不再丰满的和脸上明显多出来的皱纹外,老婆的身材依然是那么标准,这让我从谈恋起给她买衣服时,出来就不犯愁。

“好看!”我说,说出来又怕老婆埋怨我敷衍,就又加了句:“真的好看,回过去我看看……”

老婆转过身去,我端详了片刻儿,从后面抱住她,拦在怀里。老婆被我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怔了片刻儿,然后温存地靠在我身上。

“行了,别让孩子看见。”老婆从我怀里出去。我伸手又搂过来,“看见怕什么?你是妈。”妻子嘻笑了一下,“我无所谓啊,只要你对得起闺就行啊。”老婆在一次温柔起来。

“怎么对不住了?”我摸着妻子的脊背。

“傻子,都希望男对她好的。”那一刻我愣了,我究竟应该对谁好?在妻子的心里,难道我只属于了儿一个?

“你不是我的?”我反问着她。

她在我怀里不动,半晌说,“你知道的。”

看着妻子有点异样,知道一时也说不清,就说,“好了好了,我会分得清的。”

谁知妻子却说,“分得清就好,别伤了她的心。”

我感动地吻了她一,“我怕,怕伤了你。”

“伤了我?”妻子腾出胳膊,“你现在在她心里有位置的,我不想因为我弄得你俩不欢畅。”

“我……”面对妻子的理解,我一时哑无言。

“别顾我,”妻子知道我为难,挣出来,“好好做她的男,我跑不了。”

我愕然看着妻子,我怎么就成了我儿的男?可我现在确实周旋于两个之间,尽管妻子已没了需要。

那样的念让我从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脑海里翻腾,尽管老婆生理上不再需要,但她心理是否真的就不想,尽管生理决定着一个的心理,可是夫妻总归是夫妻,一点没有还叫夫妻吗?手术后的那近两年里,她为了满足我不得不用嘴,但那仅仅是满足我吗?讲得下流一点,老婆对我那根曾经给她带来无数欢乐的就那么容易地舍弃?

也许,那不仅仅是满足我吧?我这样想着,在和老婆躺下后,我怯生生地请求到:“再……给我亲亲……好吗?”

“有闺了还用我呀?嘻嘻……”她眼睛一时间流光溢彩。

我抚摸着她,“你不愿了?”听了我的话果然,老婆嬉笑着退下去,她知道我喜欢这样的姿势。

的老婆依然那么可,她不用手握着,就那样含着让我自如地活动起来,在她感到我要的时候,她吐出来,咳了两下嗓子,做了几个呼吸,然后张开嘴,我明白她是让我尽……

那样来了好几次,然后她吐出来:“想?”

“恩。”

“还是留给你闺吧,好东西别费了。嘻嘻……”她爬着看我。

“她不是吗?”面对老婆的小嘴,我挺着那里。

“不会想点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闺?我怎么觉得滋味怪怪的。

“算了吧。那样不舒服。”我说。

妻子看了我一眼,伸到枕底下的手。难道妻子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你要不喜欢那样,也没关系。”这次妻子说得很隐讳,不像以前那种风格。

“不是不喜欢,你知道的。”和妻子从来都是的,即使在她的。

“要不,就随你的意。”她迟疑了一会,“反正都那么回事,大不了,去流。”

“算了吧。”我多少有点遗憾。

“能憋得住?”老婆说完又含住它,我抽动了一会,感到不出但是却想

“我去叫她吧。”

“算了吧。”我言不由衷地说。

“没事儿,儿子早睡了。”

老婆说完就下了炕,不一会儿就和儿上来了。我坐在那里,依然挺起着,等着闺的来临。

说实话,在我们农村里,受旧观念的影响,男不太容易接受舔下面,老婆我从来就没舔过,顶多在她上亲一下,尽管老婆对男经常用嘴,好象多数也都喜欢。

可是,从前些年我从儿边上看见那隆起的时,我就有种,真想亲一那白白的,甚至想得更多。

可是我一直没有那样做,怕儿认为太下流,是另一回事,好象那个地方生来就是挨的,但舔又是另一回事了。儿甚至都不让我看,多少回我都想扒开儿的腿看个仔细,可是只要儿发现我准备那样做,她就夹起腿来。钻进被窝就不同了,晚上看不见脸,儿就大胆了,两三回下来,连妈都说,儿尝到甜了,我就问你怎么知道,老婆说:“我是,怎么不知道?”

老婆当然知道了。生出儿后,当她不要脸的时候我曾和老婆流过,她说两回疼归疼,但是还想让它进,她说,好象就需要那样的充实感,嘻嘻。

儿一上来,还没等躺下,我就扒下她的裤衩。儿不好意思地笑着挡开我的手,眼睛斜了妈妈一下,我知道她是看到妻子在身边。

“嘻嘻嘻……”老婆见此景也笑,“看把你爸爸喜欢的,亲两吧。”

好象有半个月没碰儿了,一碰上去有过电的感觉。身体里的欲火也烧得正旺,我真想亲两,今天晚上我就豁出去了,不管儿愿不愿意。

妻子就坐在那里,我搂抱着儿躺下去,吻平她不安的身体,当我的热唇从儿勃颈上划过,怕痒的儿哧哧笑着,两手推当时,我攥住了她的手,儿倒是不动了,小胸脯却是起伏着,一晃一晃的。而当我吸住她的小儿时,她的笑就被不规律的呼吸所替代,洗过澡的儿的身体摸起来格外光滑,唯一发涩的地方就是那隆起的,那里已经生出几根毛毛,但那并不影响我心中向往的美,那可怜的几根毛毛正如花盆里长出的小,反而衬托出花盆里蕴藏着的生机。

为了躲避儿的害羞,我没有在她的小和上耽误太多的时间,趁儿还没有明白我的意图,我的热唇已经趟过那生着几棵小的,鼓鼓的裂缝一直伸到沟,只是驻留了片刻,就奔向我向往已久的花园了。

儿感到那里有异样的接触,想夹紧双腿时已经来不及了,我那猥亵的嘴唇已经吻住了她最神秘的地方,同时手压住了儿的两腿。

无奈地挣扎几下后,儿紧张地喘息着,嬉笑着用手推我的。这时我好象听见妈说了句什么,然后儿就安静下来,我贪婪的舌儿裂开着的两瓣之间。一次做这样的怪事儿,觉得很刺激,也很陶醉,陶醉儿的味道。多少次,我看到儿撒是那裂开的白里透袖的地方,总有想亲两的想法,并不是我下流,我相信每一个做父亲都不可回避的,是的,您也许可以回避儿不经心的诱惑,但您拒绝不了美的诱惑,那可是一个最美的时光的最美丽的地方。

尽管我一次这样的事,又是面对儿那稚显得无从下,可我那贪婪的舌还是引起了儿的不满,她本能地夹腿,但我已经不在乎了,儿终于没法阻止我的舌一次次熨平她的两片小花瓣,那样不时地引起她的一阵阵痉挛,儿终于不顾她母亲的劝阻,再一次发出声音,令我感到惊奇的是,那声音不是通过空气传播的,而是通过儿的身体传播的,那声音是从她里传出的,这一发现更加刺激了我,好象儿的在说话,当我想用舌尖试探那声音传出的地方时,儿再一次痉挛着自己的身体,并再一次用手来推我的,我终于放弃继续折磨她,将身体移上来。

不急着进她,蜻蜓点水似的触动她那已经非常敏感的,每触动一次,儿就屏住呼吸,似乎等待那一时刻的到来,我试探着调节位置,用发烫的贴在她里,轻轻地摩擦,我发现儿紧闭的双眼在挤着,我把嘴唇塞给她,让她咬,儿轻轻对了一下牙齿,并没咬疼。我向后退了退,沿着她的滑到相应的位置,这次没有令儿失望,她得到了她期望的,她那并不宽裕的再一次被最大限度地充满了。

看着身下的亲生儿,我的生命之根没到她的生命之门,彼此含着,不顾一切地冲了阻碍。“啊——”儿感叹一声,再也不象以往那样害羞,那样矜持,欢喜得搂住了爸爸。

尽管经过几次诱导和训教的,早已熟悉了我各种各样的抽动方式,但是在我大幅度起来的时候,儿还是对那长出长表现得还是异常惊讶,她张着嘴,我每长长地推一次,她就发出感叹,但接下来又会将那感叹声憋回去,也许自己都觉得那声音过于明显地表达出她十三岁少内心的欢娱。不过,随着下面节奏的加快,父俩的呼吸和叹息声很快就分辨不出来了,肌肤相亲的时候,也感到不再那么光滑了,两都已经出了不少汗水,但为了掩盖那些在别听起来有些猥亵的声音,也避免妻子在一旁的难堪,我还是用薄被子将两蒙起来。里面完全黑暗,我弓起身体,一边抽动,一边聆听那结合部发出的声响。

儿一定对这种被出来的声音很敏感,即使对我这样一个成年听起来都很猥亵。

“恣不恣?”我挑逗儿时,她在窃窃地笑,然后我将几乎完全抽出,再迅速,去体会那一撸到底的爽快,反复来了那么几下,儿又开始急促地喘息,我听出那喘息同往常不一样,有点不能自已的气氛,于是,我加快的频率,连续抽动了十来分钟,儿的手指已经不自禁地掐进我手臂的里。

“恣不恣?”我又问了一句,抬起等待着儿的回答,儿却张着等待着我的一击,终于儿伸手要我,我又重复了一句,恣不恣?

还没等我落下,儿等不及地,“恣!”

我看着她鲜袖的开张的小嘴,耸动着部一击到底,儿张大的半天没合上,然后是蹙眉咬唇,感到儿好象要达到某种境界,以前也有一回和这次差不多,但我没有将她推上高峰。我不是没有那能里,只是我不想那样做,我不想把她变成小。而一旦尝到那的滋味,就会变得放纵起来。

也许蒙着被子的缘故,儿的也不压抑了,那畅快的穿刺也让她无法再压抑。而我的那个运动也已经变成了机械运动,正如我无法控制自己一样,我也无法控制儿正朝那高峰攀登。而当双方的心都狂起来的时候,我感到我完全是在她,几回那种怜香惜玉的谨慎已抛到脑后,我感到再给她几下穿刺她就能叫出声来,我停下来,扯过一个被角让儿咬住,然后我调节到最佳姿势,挥动腰冲刺起来。

儿抽搐着身子,左右摇摆着,扯带着被子拉紧,我更快地穿刺进她的身体,那已经完全不是父之间的流,而是纯粹的男。终于儿压抑不住,张开呼气,然后如我所料地叫了出来。“爸……亲爸。”她手抓着床单,挺起部迎合我。

我再也不顾忌她的叫声,借着她抬高的姿势,又把她压下去,用那种坚硬穿她的。由于这种毫无顾忌地动作,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儿出乎我预料地提前到来,而切比我预料的更可怕,在我还在激烈地抽动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弹起来,弹了三四下,同时,我感到里面被有力地夹了几下,那几下是最令男受不了的,在我还没有做最后一次冲击时,已经大泄了出来……

我持续了一会,等到那勃动完全消失,才退出来,这时,躺在下面的儿已经全无动静。我躺下去,搂过她,好象没有了气息,我吓坏了,难道儿真的让我死了?

我轻轻地晃动她,片刻儿,终于听见她吐出一气。天哪!我这个畜生,怎么把儿弄成这样!

回想起刚才那一阵,的确太猛了,会不会弄坏她?

我掀开被子,已经不需要了,儿依然躺着不动,我坐起来,分开她的腿,看看是不是出血了,光线太暗,只好俯下脸去观察,见没有血,替她擦了擦。重新躺下来,楼过儿,温存一番,睡过去。

儿娇(七)

儿如今已经十六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我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蜕变的过程,她不但给与我这做父亲的,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她甚至在该住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死缠硬磨,最终让儿走读,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能给与我的。

妻子所作的这一切,我始终没说话,有时看看妻子跑了学校几趟,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也曾经对妻子说,算了吧。妻子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还是要她回来睡吧,也不远,这些老师也真是,说什么学生要统一住校,我再试试。和儿有了那层关系,我心里也惦记着,看看妻子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倒换成我不忍违了她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妻子终于笑着对我说,行了,行了。她满意地擦了把脸,老师同意了。我不知道她对老师怎么说,也不想去追究,但我地体会出妻子的心。

走了几天的儿,又回来了,她的同学捎信来要我去带铺盖,我骑自行车去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宿舍里生们看着我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天的时间,我的儿就和她们的同学混熟了。那是你爸爸?有几个比较大的生凑在一起问着儿,儿看了我一眼,点了点,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贼似地被她们看了心理,搬车子的时候,被车把碰了一下,有几个生小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天真,听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儿真的应该在这个环境里,可我还是放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帮我扶车子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儿说回来住吗?我到了忘了,自己仓促间没问儿这个问题,我抱着被子迟疑地看着妻子。放床上吧。我知道她说的那床是我们家里惟一的一张大床。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万一儿不愿意。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妻子的理由说的很中肯,倒给了我一些面子。看着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大被,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难道从此以后,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可以和自己的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也不明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跃跃欲试的期待和的眷恋。和自己的儿,那种冲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着的血,怪不得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后,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临近村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象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是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后代,它已经在村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究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吧。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父,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儿和今晚的三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后倒,但却始终离不开的姿势。

嗡嗡地叫着,回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地继续欢下去。我拔脚往村里走去。如果我们父了,会是怎样一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我回味不已,和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儿趴着,从后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惯,就是男主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看看桌前的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儿此时是否有着思春的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生身上,不期然过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我怀着复杂的心问。

嗯。儿答应了一声,回过朝我笑。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儿把我想到坏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儿会怎么看我?再说也会不自在,尽管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子。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欲试的心。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不知什么时候妻子从外面进来了,我赶紧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饭,回招呼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看看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儿扭捏着坐下,也许她知道她娘要她回来住的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饭。

“就让她坐那里吧,儿都是亲爸爸的。”妻子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下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一边是自己的妻子,难道今夜就真的要我上自己的儿?看妻子这种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条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个劲地鼓励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儿也夹一筷子。

吃完饭,儿照旧坐在桌前做作业,妻子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抛给我一个眉眼,我笑着没说什么。

院子里很静,在棚里发出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用羽翼呵护雏的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进出,这一切都兆示着家的温馨。

看看儿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是她安静地亮丽的身影,我不知道今晚和儿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事,难道就是这样清纯的儿会被自己压在身下做着邪恶的事

风从断墙的一角刮过,让我烦躁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儿正好这时抬起翻着书页,她俊美的脸流露出天真地笑,让我的心苦苦挣扎在道德的边缘。

“站在那里什么?”妻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进去吧。”

刚才还挣扎的心忽然就被妻子的笑化解了。

“还没做完吗?”

“还没有。”也没抬,在书上认真地勾勾画画。

“来,吃点东西吧。”妻子变戏法似地从后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递过来。

“我不吃。”在这个时候,真的没心

“吃点吧。”妻子再次央求,递过来,我没接。

“婷婷,给爸爸送去。”

婷婷听话地放下笔,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尴尬地向后仰起身,“你吃吧。”

妻子看我这样,怂恿着儿往前靠,并把儿往我身上推了一把。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怀里。

“看儿多亲你。去,给爸爸送到里。”这时的儿已经夹到我腿间了。可由于我坐在床上,儿个子矮,够不到我的嘴。妻子就说,“傻闺,你就不会骑到爸爸的腿上。”

我听了刺激地一下子起来了。

儿拘束地想迈腿上来,又不好意思。正好妻子走过来,扶了她一把。

妻低低的声音贴在儿耳边,“给爸爸喂喂,用嘴。”婷婷这时真的扭捏了一下,害羞地低下。没想到妻子拐了她一把。“怕什么,又不是外。”

说着,又丢给我一个眉眼,抓住我的手,“来,抱抱闺。”这样我就搂住了儿的腰,坐在了腿上。

“爸爸养你不容易,来喂喂爸爸。”

儿这时再没说什么,含着西瓜的小嘴送过来,我不由自主地迎上去,接住了,心还扑扑地跳,却又有颤动在心尖上的酥麻,这多象新婚房里的新娘新郎游戏。

“你们吃着,我再给你们割去。”妻子低下走出去,我真的很感谢她,每到这时,她都适时地离开,以免我尴尬。

看着儿再次送过来的嘴,我再也掩藏不住了,一手搂过儿的脖颈,儿嘻嘻地笑着,躲闪着我,我却强横地再次搂住了,嘴对嘴地接过之后,连咀嚼都没有,就直接探进儿的腔。

“爸……”儿娇呼一声,眉眼里含着无限的娇羞。

我呼吸急促地和儿亲嘴,两手顺着儿的腰部滑了下去。

“爸……”儿扭腰似要挣脱,却被我解开了腰带。“婷婷,给爸爸吧。”儿没说话,我趁着这机会抓住了儿的。

“让爸爸摸摸。”我嚼了一嘴里的西瓜,咽下去,笑嘻嘻地看着儿贴近的脸,手慢慢地滑进去。“喜欢爸爸吗?”

儿的小嘴撅得高高的,黑黑的小眼睛视着我。

“喜欢不喜欢?”摸到儿毛茸茸的软毛处,手故意地在那里拨弄了一下。

婷婷抱住了我的脖子,骑在我腿上的身体往前挪了挪,小嘴翘了一下送过来,“喜欢……!”她发出的重音告诉我,儿真的喜欢我。

“坏爸爸!家上学你也不放过。”

我刺激地一下子扣进去,感觉到儿柔软的长长的和硕大的。

嘴对嘴地吸过去,儿气紧地任我狂吻。手从菊花的微起处渐渐感觉着感和丰隆,浅浅的床上一片濡湿,我来回地触摸着儿的吸盘。儿的腿渐渐有了活力,大腿根明显地绷紧,不时地夹起来,嘴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我知道到这时候肯定是无法抑制了。我寻吻的嘴突然挣脱了儿的束缚,婷婷似乎不习惯,张大了的嘴失去了依托,只好仰起脸,大地喘气。我的意识里已经想往更处探索,儿的秘密虽说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但开发起来还是令我神魂颠倒,下意识里忍不住地撕开了她的前胸,一对雪白晃眼的椒吸引着我,本能地含住了,拼命地咂裹,在儿胸前撕咬。

“爸…爸…”儿彻底垮了,她的秀发散着,双手象要抓住我的,却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

在亲生儿的胸前含着她的,我抑制不住狂野,、咂吮变成了撕咬,牙齿紧紧地啮咬着她鲜袖的颗粒,手粗地扣进她的里。

“啊……爸,疼!”儿咬唇捧住我的脸。

我松开了,却被儿堵住了唇,她在我的嘴上探索,我却在她的下面探索。

一时忘记了时空、忘记了身份、忘记了个体的存在。

就在我摸索着一步一步脱掉儿的,腾出手又脱下我的时,我的脑海里一下子蹦出晚上配的景。

翻身把骑在我腿上的儿按倒,让她跪趴着学着狗的姿势,内心里忍不住地想看一看这时的儿是怎样一幅画面?天哪!雪白滚圆的夹着饱满的户,从一直延伸到肚脐下,几根乍煞着更增添了些许猥。

我感觉到血直冲顶,喉结快速地动着,手不自觉地儿的肚脐下掏摸隐藏起来的另一端,迅速地站起来,就在我跨上儿的丰,学着狗的姿势想时。

“嘭”一声很大的声响,让我脑一阵发麻,儿和我都是一惊,惊鸿般地改变了姿势。

“怎么了?怎么了?”妻子慌忙从外面进来,“喵”的一声,一只花猫从窗台跳下床,飞快地逃走了。

尴尬和羞愧让我们父抬不起,的身体上留有彼此的痕,妻子极力想挽回刚才的景,却时光不再,她气急败坏地恶狠狠地骂着,“死猫,不出饭崭饭的东西。”随手抓起一根笤帚追了出去。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儿穿上衣服,眼前老是晃动着儿跪趴着的那东西。

儿娇(八)

那一晚,尽管妻子几次怂恿我,看着儿坐在那里学习的样子,我还是保留了一丝做父亲的良知,高一了,儿的课业越来越重,我的的放纵,已经耽误了她很多时间,难道让我的荒废了儿的学业?可从心理上讲,作为男,我真的希望年幼的儿和她母亲一样成为我的伴侣,但我也真的希望儿将来有个出息,望望已经被妻子展开的儿的被子,我压下了一时的。

第二天,天未明,儿就上学去了。

妻子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你呀,真能忍。”

看着妻子故意讨好的样子,我没说话。

“你不想呀?嘻嘻。”

妻子趴下的姿势,明显,我忍不住地握住了。

儿的不比这好?”

我长叹了一气,“你以为我不想呀。”

“那你怎么不弄她?”

“我是不想糟蹋了她。”手加重了力气。

妻子被我玩的扭了扭身子,“还算有良心。不过儿以后总得有男的,已经这样了,你也别总忍着。”

“知道。”说着就两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

“我给你用吧。”妻子滑了下去。

下午西墙的时候,能看得见袖袖的大如圆盘的廓。院子里的聚集在窝棚前,咕咕地叫着。

我在邻居家打牌回来,听到儿小声地跟说话。

站在堂屋里,故意没有出声。

“怎么非得住校不行吗?”妻子显然不乐意。

“老师说了,所有的学生都得住校,就连走读生也得住,实行封闭训练。”儿无可奈何地。

“什么训练这么严格?”

“军训呀,就是象军那样,也就二个周吧。”这次儿带点俏皮音了,但听起来更见亲切。

“哦,军训完了就可以回来了?”妻子的语气里好像有了一丝希望。

“嗯。老师说了,军训完成后还得填写个鉴定。”儿还蛮认真的,小孩子自然对任何事都抱着好奇负责的态度。

“那也得给你爸爸说说。”妻子知道这时间很长,退而求次之。

儿半晌没说话,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时间不知道儿对我什么态度。

“妈……你看看,爸爸他……”儿声音变得很小,似乎听不见了,向妻子告起我的状来。

“来,让妈妈看看。”妻子哄着说。

悉悉索索的声音。

“真作孽,你爸爸弄得?”妻子明知故问。

“他……”儿还是不好说出,我一时间不知道娘儿俩说的什么。

“傻闺,那是爸爸疼你!”沉默了半晌,妻子终于说,还带着嘻嘻的笑声,我知道虽然与我有关,但事肯定不严重。

“待会跟爸爸道个别。”妻子的气明显软了。

“噢。”儿也没有明显的反对,我心里松了一气,毕竟妻子和儿在我心里都占了很重的位置,我瞅个空子,转身走了出去,以免被她们发现我偷听。

“他爸,待会你把儿送学校去。”妻子在屋里大声说道。

“这就走?”明知道儿要军训,但听妻子说出还是有一丝遗憾。

“她要半个月不回来的,说是学校要军训,嗨!学习就学习?搞什么军训。”

儿已经开始吃饭了,看到我进来,也没抬,象是怕见我。和儿弄得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我觉得有一些隔阂了。

“没收拾收拾?”我没话找话。

“收拾什么呀,你前天背回来的被子给她又弄好了,再带点吃的就行了。”想想也没有别的什么了,但因为有了那层关系,总是多一层惦记,因此上还是为儿着实想了一会。“多给她点钱,军训比不得别的。”

“我不要!”儿放下饭碗,看了我一眼,扭进了屋。

“过去给儿整理一下。”妻子推着我进了里间。当我买着生硬的步子进去时,妻子突然又把我拽出来,“这次轻点。”

弄得我一雾水,疑惑地看着她,“儿说你了。”

“说我什么?”

“看你,真没把放在心上,”然后她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昨晚是不是咬她的了?”话从妻子里说出,令我一下子袖到耳根,仿佛所有的都在光天化之下。

“好了,进去吧,这次可记得要轻点,她那里都有点袖了。”

我这才想起她们娘俩刚才的对话,局促地看着妻子对着我笑。

临关门的时候,妻子又回嘱咐儿,“和爸爸说说话。”

“要半个月才回来吗?”关上门的屋子里气氛一下子升温了。

“嗯。”儿僵硬地站在那里,理着发。

“这么长时间不想家吗?”和儿在一起有那种想法总觉得自己太过肮脏。

“想!”没想到儿果断地说出,抬看着我,就是她这一看,让我大起胆子。我冲动地走过搂抱着她。“也想爸爸吗?”

“嗯。”儿偎在我怀里,双手抱住了我。我们父就那样抱着亲了好一会儿。抚摸着儿的秀发,终于忍不住低下,用手扳开儿下垂的儿清新的气息让我有点眩晕。我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爸爸,爸爸……”儿呜噜着,寻吻着我的嘴,对上了,原来的轻吻变成了啃噬。

突然我粗鲁地扯开儿的胸怀,一对雪白的尖挺的露出来,明显的牙痕袖袖地映现在周围。

“疼吗?”

“不疼了。”儿的腮上飞起一朵袖霞,看起来更加娇艳。

“对不起,对不起。”像是之间的表白,我用手轻抚着那一对。

“我走了,妈妈说你要自己多照顾。”她没说照顾谁,又拿出妻子做挡箭,就知悉了儿的心思,她还是惦记着我的。

“爸爸知道,小傻瓜,”我一手捏着她的,抵住她的额,亲了一下,亲昵地说,“放心,就半个月,爸爸忍得住。”说完又捏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

看着儿开心地笑,看着她笑靥如花,又适时地加了一句,“实在忍不住,还有你妈。”儿听后突然不笑了,两只小手垂下去,一副不高兴。

没想到我的儿也学会吃醋了,还是妈的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心里挺甜蜜的,明白儿心里是有我了,不觉又说,“别生气了,爸爸说着玩的,爸爸要是想了,回去找你的。”拽着她的鼻子又晃了晃。

儿噗嗤一声笑了。

我一下子把她紧搂在怀里,低在她的上亲吻,儿动地喘着粗气,就在那样狭小的房间里,我和自己的儿做着短暂的离别,没有誓言,没有承诺,有的只是父之间的亲密无间和互相依赖。两个结实的房,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象,我极力地挑逗着亲生儿,用硬挺的摩擦着她的鼓鼓的,就在儿变得越来越气紧地时候,我的手终于越过了防线,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腰带。

“爸……”儿的气息到我的颈上,由于受不了挑逗,两腿不断地变换着,我含着她的,肆意地咂吮。听到儿那一声轻轻的呢喃,我全身酥了,手不自觉地从儿的边缘探了进去,毛茸茸的柔软的感觉再次让我留恋着,濡湿的肥厚的抓在手里,只一会儿就徜徉在儿浅浅的床上。

“婷婷,婷婷。”

“爸……爸……”

彼此轻轻呼唤着,追逗欲,一波一波攀向。

就在我准备扒下儿的时,儿娇俏着昵声说,“爸……我来袖了。”

“什么?”

“我来那个了。”她扭捏着,害羞地说。

真的不是时候,那个胀硬了多时的东西再一次找不到亲密的空间。

“婷婷,真的吗?”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却得到儿更肯定的回答。只好隔着顶在儿那里,往里顶。

“咚咚。”“还没说完呀?”妻子在外面轻轻叩着门,“都快七点了。”她大概等了好久,和儿有点得意忘形,就忘记了学校规定晚上七点校。

恋恋不舍地做着最后的动作,妻子推开了门。

“嘻嘻,”看到我们的景,妻子不免尴尬,“真想两子似的。”妻子打着趣,儿赶紧分开,害羞地躲到一边,两只露在外面,裤子掉在脚踝上,褪到以下,散的秀发遮在半边脸上,她慌忙地掩着怀。

看着妻子进来,我一时也觉得羞愧,勉强地把撑起的帐篷往下面压了压,和儿这种况,任谁也无地自容,好在妻子自始至终都热心地撮合。

她溜了一眼我的裤裆,几乎是捂着嘴地笑。

看着两个尴尬的说,“让爸爸送你吧。”

儿娇(九)

初夏的天气已是空气中微见流萤,风带来一些甜美的气息,隐约地听见远处蛙鼓的鸣叫。车子骑的并不快,两边的树也看得见往后退,骑了一会儿,就走了上坡,尽管累得有点气喘,因为心里有着希望和意,骑的也就格外有神,儿坐在后面,起初不说话,看见我后来有点吃力,就说,“爸,歇歇吧。”她心疼地把手搭在我的脸上为我擦汗。

弄得我心猿意马,就一手扶把,一手抓住了她的手。两一时都无语,只是默默地握着。

路越来越窄,可注意力却越来越分散。坑凹不平的路增加了骑乘难度,我不得不放开手,两手扶住把,心里只有一个念想,我不能在儿面前出丑。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也许出于感激,也许是儿一时冲动,她用手环住了我的腰,弄得我很是紧张,不知不觉已出了汗。

“婷婷,把手拿开。”我轻轻地说,哄着她。

“不!”谁知儿这时却很坚决。

当时的天气已经全黑下来,隐隐约约地可见对面,儿又是这种亲密的姿势,弄得我心里跃跃欲试,可一想到儿今天不净,就像一盆凉水浇下来。

“听话!”我不想让自己的升起来,而没有地方解决,只得哄着她,车子很快上了公路。儿的小手始终没拿开,如果今天不是这种况,我看了看路两边,青青的麦田一望无际,有半高,确实是好地方。要不下来,和儿在麦田里?

我四处望了望,虽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但马路上也偶走过,我一时暂放下那颗不安的心。

谁知就在这时,儿的小手往下滑了一下,稍作犹疑,便搭在我的上面。真要命!刚想制止儿的动作,谁知她却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命根。

“婷,”一个字还没完全蹦出,车子猛然蹦了一下,两手掯不住,车一歪,直接冲下路边的麦田。

“哎…哎…”我一连串的呼喊着,车子歪倒的一刹那,回身抱住了儿。

“磕疼了吗?”心有余悸,抱着儿站在地畦上,儿的小脸已吓的骄黄。

“没,没。”儿这时才是真正的气喘。

看着车子窜进麦田里,突然我笑了。

儿一下子搂住我的腰,惊悸的心刚刚复苏过来。

“不怕了,小傻瓜!”我紧紧地拥着她,在这黑暗的夜里,蠢蠢欲动。

“都是你惹的祸!”没有赶紧扶车子的意思,倒是抱紧儿享受那份温存。

就在这无边的黑夜里,让关心和膨胀。

“婷婷,想爸爸了吗?”我摩擦着她的腮,温柔地问。

婷婷抬起,仰脸看着我,“半个月,爸……我会想你的。”说着,一脸的无助,轻轻地蹭着我。

“半个月,够长的。”我满把抱着她,“爸想每天都这样。”

“嗯。爸……”她站立的姿势比我矮,脚向前移了移。

我一下子又想起她的瓷实,很自然地捉住了,把玩。

婷婷这次不再扭捏,勇敢地抬起,追逐着我的亲吻。

我们父就在这泛着麦香的一望无际的麦田里开始了彼此的探索之路。

她的自然不象生过孩子的,翘挺而结实,比起她母亲的柔软来,自然更有手感,我一时着迷般地将两个挤在一起,又恶作剧般地揿着她的。

儿的嘴就像等待采摘的花蜜一样,频繁地送上来,和我吸在一起。

“往后,别跟你妈说。”借助分开的一瞬间,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当然是指上次我咬了她的那事。接着就是又一度亲吻。

“嗯,我不!”儿摇晃着身体,对我说。手却从我的隔着裤子摸在那里。

“啊……”我地吸了一气,舒服地让她抓住。儿的手在我的茎体上来回掳动,我刺激地挺向她的腿间,可我知道她来袖了,是儿的袖。

“婷婷,”我实在忍不住了,又不好意思对儿说。

“爸……”她纤手膜层着我的,笨拙地抓住茎体。

“你来袖了?是吗?”

“嗯。”儿的气里显然觉得过意不去。

“爸爸……哎,”我咽了一唾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

儿的小手生硬地摸索着我的拉链,我知道她想什么,已经到这地步了,我也想和儿做进一步的接触。手抓过她的小手,配合着她,儿这次喘着粗气,黑暗中有了一丝不好意思地笑意。

“拿出来吧,拿出来给爸弄。”我鼓励着她。

小手终于找到了拉链,拉开了,低下,又再次摸索我的,摆弄了几次,才伸进我的里。

“嘻嘻。”儿浅浅地一笑,弄得我之极。

迟迟疑疑地摸过去,生涩地握着,好凉,儿的小手好凉,可又有温暖柔和的感觉。

儿好奇地拿出来,在我的腿间摆弄着。

难道她不知道套掳?

忍不住地往前耸动了一下,在儿握着的掌心里穿过去,难抑的一声痛快的,“唏……”。儿马上心领神会地翻起我的,到底已经和我有了一腿,知道怎么伺候男

“用点力!”我教导着她,握住她的手,不觉加大了力气。

儿快速地掳动我的,麻酥和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我一手揽过她,捏着她的手迅速地下滑。

“爸……那里有血。”

咳!我的小妖儿!我急地躲了一下脚。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的,下面不行,只能上面补了。直接探进腔,扯出舌缠裹。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扣,摸向她的胸怀。

“好闺,爸爸真想了你。”我蹲,和她齐腰高,麦田畦上的泥土软和着,弄得我脚跐不住,不由地换了一个位置,儿跟着扯住我的往前走。抵在儿的胸前,趴在那里吞裹。

小手越来越熟练,蹲着的姿势,加长了两的距离,由于我的贪婪,儿的两个像两只小兔子似地在我的唇边蹦,我再也不管儿的感受,含住她的粒又扯又拽。儿跟着我的动作不得不挪移着脚步,小手紧紧地抓着,有时抓得我很疼,抓住了再一下掳到底。

真的是我的闺,懂得父亲的心思。

就在我感觉到要时,一束强烈的灯光过来。

潜意识里知道有车驶过来,眼角的余光看着,那车还是很远。

回过来时,更加让我清晰地看着儿露出的两只跃动的白兔和被我弄的秀发。猛地站起来,抓住儿的发跟她说:“给爸爸用。”

随即将儿的按在裤裆里,灯光下挺起那里送过去,儿听话地用手握住了,含进去,看着儿鲜艳的小嘴,我用力地一到底。

“嗡……”显然是呛了一

就在她想趁我抽出来缓气时,又是一记地喉。灯光越来越近,我按住儿的后脑,快速地动作着,那种快感从顶直麻酥到脚后跟。

灯光在转弯的一瞬间,直过来,隐隐地汽车的马达声越来越近。快感一下子直脑门,低低地吼叫了一声,瞬间儿地喉腔里。

抽出来的一霎那,看见儿有点绛紫的脸和一根细丝似的从唇间垂下来。咳,这景如果从儿的里,该是多么的畅意和猥。

“快穿上。”顾不得欣赏儿半的,马路上连车体都看见了。我背过身慌地往里掖着。回看看儿,她正扣着被我扯掉的纽扣,好在裤子没有脱下。

心里刚想松一气,谁知却是一声喊叫,让我吓的几乎灵魂出窍。

什么的?”一束灯光直过来。几个上了点年纪的站在路边上。

惊魂未定的我突然有了借,“车子掉进来了,帮帮忙,抬上去吧。”

马上听见同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快下去帮一下。”

们七手八脚地扶起车子。“没摔着吧?”关心也就来了。

“没有,好在下面地湿。”

这时远处的汽车也驶过来,驾驶员看见路边杂们,放慢了速度,伸出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几个年龄比较大的招呼着。

“喝酒了吗?闺没磕着吧?”

“没。”儿一直站在一边,吓得浑身发抖,这时听见有问她,小声地说。

“没磕着就好。快上路吧,耽误上课了。”

“可不是。”我应付着,一时也感到羞愧,因为自己的欲,让儿迟到了。可想象刚才的景,心里又有一甜美的舒畅的感觉,我竟然、竟然在麦田里了自己的儿。

一个较大的老用手电筒直儿的脸,羡慕地说,“闺真俊。”

“好好地学吧,看爸爸多疼你。”

坐在车上的儿重新搂住了我的腰,的让我更加有了动力,临近学校的时候,儿小声地说,“爸…你回去的时候慢一点。”

真的知道疼我了,可这疼又不是父之间的。

“知道,傻闺。”跳下车,便是学校门的一颗大大的杨树。正好是一节课的时间,影影绰绰地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校园里走动。

“跟老师说,身体不舒服。”

儿听了羞袖了脸,“知道。”然后恋恋不舍地柔地看着我。

“快去吧,别耽误了第二节课。”我催促着她。完全没有了父亲的气。

儿转回身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跑回来,“爸爸,我你。”

“小傻瓜,爸爸也你。”我张开手臂迎着扑进来的儿。轻轻地摸索着她的秀发。

“嗯,疼!”我的搂抱让儿感觉出一丝不适,紧张地望着儿。

“坏爸爸!”儿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猛然想起在麦田里自己的冲动,“是不是爸爸咬坏了你?”

“不理你了。”儿娇俏地挣脱了我。别过,少的娇羞溢满怀。

“让爸爸看看!”我扳过儿的肩,手摸索着就探进去,已经熟门熟路了,尽管在校舍里,儿也没有拒绝。小巧的盈盈在握,灯光太暗,根本看不清楚。

想把那尖尖的拿出来,正在往外掏摸之际,影影绰绰地有影流动。“爸……”儿显然也发现了。心灰意懒之际,抓住那里不放。“回去吧!”儿象是哄着我。

“婷婷,不怪爸爸吧?”期待儿的允诺。

“怪!”谁知儿掘着嘴说。心里一沉,却听到儿一声轻俏,“怪你坏!”说着转身跑了。看着儿那娇媚的身影,心里一阵甜蜜,回想自己的行为,真的有一点内疚,但想想儿的上有自己的牙痕,又是一种幸福。

“婷婷,回来了。”她最要好的同学文文这时高兴地跑过来,牵着她的手。

我一丝怅惘,来不及跟儿道别。就听见两声清脆的音。

“爸爸再见!”

“叔叔再见!”

两个娇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令我一阵阵怀想。

回来的时候,车子骑得飞快,经过那片麦田的时候,不由得慢下来,坐在路边上吸了一支烟,仿佛儿就坐在身边。“好闺。”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幻想着儿的种种态。

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婷婷,你真,”

就这样臆想着,抓住了自己的,“比你妈还,还。”儿在河边伸手抓住我的仿佛就在眼前。我大喘着气,脑海里出现儿的倩影,仿佛一切都在眼前。

手越来越快,直到又一声低低的闷哼,那再次薄而出。长舒了一气,骑上车,颠簸在回家的路上。

儿娇(十)

“爸,姐姐军训快结束了吧?”一米多的儿子看起来长得很神,自和儿有了那事就很少注意到他。

“大概还有四五天吧。”说得不肯定,其实记得很清楚。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态,我抚摸着他的,疼地说。说真的,论喜欢程度当然是自己的儿子,在农村里,传统观念是相当强的,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儿呢,早晚是家的,这也就是嫁的时候都拼命地要彩礼的主要原因,其实就是为了补偿多年的养育和心血。要不是妻子的怂恿出现了那一节,我对儿的感还不知会怎样。

“妈这几天身体还好吧?”他有点依赖地望着我,不知什么原因,儿子竟也亲近起我来,让我感觉到儿子长大了。

“好点了,别想得太多,好好学习就行了。”看着儿子稚的脸,想起儿这个年龄已经被我了,心里一阵心酸,一歉意涌上心

妻子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她羸弱的身子像是经不了多少风霜,骄黄的脸上永远显着憔悴的病容,也许这就是没有了的的特征吧。

“想姐姐了吗?”忽然脱而出,心里一惊,不知是说给儿子听,还是自己的心里话。

“嗯。”儿子的乖顺让我酸溜溜的。

十一天了,这些夜晚总是在思念中度过的,尽管妻子很体贴,但感上总觉得很空虚、很无聊。妻子也意外地在我面前从来不提儿,怕是我伤心。我知道这个对我从来都是谦让的。

没有了儿的夜晚,似乎家里特别空虚,也感觉到特别寂寞,尽管妻子的体贴很到位,但我还是感觉出一丝烦躁。

明天就要端午节了,妻子在屋里包着粽子,儿子放学后就给他妈妈在一边帮忙,这些事妻子从来都不要求我。

“妈,端午节,姐姐不回来吗?”儿子一边拿着粽叶,一边看着妻子一抄一抄地往另一捆上填米。

“怎么?你也想姐姐了?”妻子笑眯眯地抬起,拿过儿子手里的那捆,将两捆用线缠在一起。

儿子扑闪着大眼睛,“妈,我给你缠吧。”

“还是妈来吧,缠坏了,待会米就漏了。”

儿子就蹲在一边,等着妻子缠好这一捆。“那姐不回来,粽子可吃不上了。”儿子看来对儿还是有感的,毕竟姐弟,比起我这做父亲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我虽说也想念儿,某种意义上只是的煎熬。

“明天让你爸去送吧。”她抬看了看门外,意味长地,“已经十几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妻子就忙碌起来,家家着艾子与柳叶,村子里流着粽叶的清香,我骑上自行车,带着妻子备好的几捆粽子,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赶去。

一路上幻想着和儿见面的种种场合,下面一阵阵激动。

学校坐落在小镇的外面,很大,青砖袖瓦的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绿树中间,看起来让感觉一丝安定,可此时的我却安定不下来。

门卫的老询问了几句,就指了指后面的学生宿舍,然后说,“她们班可能上呢。”

我应了一声,就来到生宿舍边,好车,在门卫的指点下,去了场。

场是我没见过的,长方形,地面上好像铺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并不光亮。

从门卫那里知道这一节课刚刚开始,心理虽然急于想见儿,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趴在场边的墙上往里看,我看见一长长的队伍在伸胳膊,弯腰,一名老师在一边喊着什么,然后解散。

四处搜寻着,终于看到了儿的影子。

宽大的衣服穿在儿身上,显得很单薄,清一色的服装几乎埋没了的所有体征,但儿短短的秀发还是让我感到亲切。

“每做二十个俯卧撑。”这一次我听到了那教师的喊声。

于是所有的男生都趴在地上。

我看到儿先是半跪着,然后伸直了腿,一下一下吃力地做着,她做的并不好,总是胸脯先着地,然后是上半身先起身。果然那老师走到她面前。

“婷婷,把身子挺起来,哎,这样。”他先是麻利地趴下,做了几个,一边做一边看着儿,又站起来要儿做。

儿第一个做得还可以,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动作,那老师便走过,用脚踏在儿的肩膀。

“好,做。”

由于前面受到了压力,这时她的身体比较一致了。

“就这样,再做。”

儿有点吃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老师伸手扶起了她,手似乎无意间蹭了一下她的胸脯。一阵醋意涌上心,心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老!”

“你没过去找啊?”正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时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让我吃了一惊,回看时,那热心的门卫对我友好地笑着。

“她们下课还早呢,我帮你叫吧。”

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说,他已走了出去。

看着他跟老师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我,那老师顺着指的方向望我这边看了一下,就回叫了儿一声,“你爸爸来了,你去吧。”

儿在众同学的目光中小步跑过来。

“你来了,爸。”她的脸有点晒黑了,看到我有点腼腆。

“你妈让我给你送粽子。”我也不知怎么说好,隔了几天,就好像陌生了。

“噢,你先过去吧。我要钥匙去。”见了面的儿又蹦蹦跳跳地走回去。也许她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也许心里有了什么隔阂,哎,儿变了。我想。

站在生宿舍门,往屋内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虽说简陋,看起来比较顺眼,不知道儿睡在哪里。

“爸,你吃了吗?”儿边开门边问。

“哦,吃了。给你带的不多,还有几个蛋。”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但又带点香气,孩子住的地方总会搽各种各样的雪花膏。

“坐吧,爸。”和我单独在一起,儿看起来有点害羞。

“这是你的铺?”我一边往外拿粽子,一边斜眼看着那熟悉的铺盖。就是在这床被子地下,我和儿经过了无数个的夜晚。

“嗯。”儿说这话一下子脸袖了,看来她也想到了那些事。

“先吃个蛋吧。”我放在床的边缘上磕了磕,给她扒净了,递过去。

儿不敢看我,接过来,掰了一半,“你吃这一半。”

我推过去,“我在家里吃了,还是你吃吧,这些天军训,有点累,补补身子吧。”

“你不吃,我也不吃。”儿这次眼睛大胆地盯着我,水汪汪的。

我一时心理把持不住,真的让心动不已。

“好。”我知道拗不过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过来,谁知这时儿却直接递过来,送到我嘴边,下意识地张开嘴。

一边嚼着,一边伸手又拿出一个。“把这个蛋也吃了吧。”

婷婷听了不知怎么的,袖到了耳根。

“坏爸爸,净说些下流话。”

我一下子悟过来,对儿说这样的话,我真混蛋!可想想又真的没什么,要不是我和儿有了这种暧昧,谁家父能想到这些事?可说归说,还是得向儿陪不是。

“对不起!爸爸没有那意思。”

儿扭捏了一下,乜眼斜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悟解出儿的心思,一时间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

儿和我都轻轻地嚼动着,不说话。看着儿咽下去,殷勤地递过去,儿张嘴的时候,毫不迟疑地让她含住了。

含住了蛋的儿用手拿出来,“你想憋死我呀。”说着抛了一个媚眼。

“爸,老师说这次军训结束都要求家长签字的,幸好您来了。”

“签字?签什么字?”

“就是这张表。”儿从她的铺底下摸出来。

“哦。”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手里什么也没带,就问儿。

“把你的笔给我。”

儿低下不说话。

“傻丫,没带吗?把你的笔给爸爸用一下。”我示意儿去拿,儿却端坐着不动。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她,却发现儿似乎有点动,心里像是被什么拨动了心弦,我忐忑地看着儿。

“爸……”她忽然羞涩地歪身倒在我怀里。

儿给你!”

“给我什么?”懵懂中一下子顿悟过来,几天不见,我的这儿已经对我有了心思。期望中的景,让我搂住了儿,可这是在儿的宿舍,能那样做吗?

“好闺,爸爸知道你疼我,可她们……”

“还有一节课,我请了假。”儿嘤嘤地说,声若蚊蚋。

心理上害怕,上期待,在这寂静的宿舍里心里天战,一旦被发现了,自己和儿做那肮脏的事,岂不毁了儿的一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调整一下心理,我温柔地对她说,“先把笔给我吧,爸爸给你签上。”

“嗯。在我兜里,你自己拿吧。”儿撒娇地对我说,偎在我怀里不动。

我小心地摸出留有儿体热的钢笔,在上面签上我的大名。

“好了。”笑盈盈地看着儿,搂在了怀里。

默默地搂抱了,父互相依偎着,坐在床沿上,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长久,儿动了一下,轻声说,“爸爸,把那个蛋也吃了吧。”她微微地抬起来,看着我。摸着她的嘴唇,我掰了一半递过去。

儿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挣脱我的搂抱,骑在我腿上。

“给你一半。”

就在我不经意间,她把嘴送过来。

再也不能装糊涂了,我的儿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我嘴里。

心里再甜蜜不过了,我受宠若惊地含住了,猛然搂抱了她的,狂吻。

“爸……”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对嘴地寻找着最合适的姿势,从两唇最密切的对触到叉着,再到地探进去,从轻轻地呢喃到呜噜着彼此叫着名字。

挣开了,彼此热切地对视,又是一度度的接吻。

“把那个蛋给我。”儿戏谑地看着我说。

“好闺。”梦中一样的呓语,体味出儿的言外之意。想象着儿用那里含住的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儿的动作。

“爸……”儿用嘴在我的唇边窃语。

“那你先把笔给我。”我说着手动作起来。

“你不是用完了吗?”儿嘿嘿地笑起来。

“傻闺,你的笔还能用完吗?就像爸爸的蛋一样,你永远吃不完。”

娇羞地倒在我怀里,小锤雨点般地落下来,“坏爸爸。”

看着自己的亲生儿,手悄悄地摸过去,从儿的大腿间触摸着那高高的地方,“爸爸坏吗?”

儿窝在我怀里,腿轻轻地抽搐了几下。“坏。”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坏,你还?”小缝缝明显地凹进去,手指肚温柔弹压,试图扣进去。

“你越坏儿越。”儿低垂着眼帘说,长长的眉毛扑闪着。

“那爸爸以后就永远对你坏。”我俯,一手解开儿的纽扣,用嘴含住亲生儿的,那只放在儿腿间的大手来回在儿那里锯过。儿的小手搭在我的颈上,攀住我,热烈地回应我,渐渐地我们都有点气喘。

明知故问地,“那个还有吗?”

儿腾不出嘴来,但还是应了我一句,“什么?”

“你月经呀。”我粘答答的气。

“早没了,”她的气息越来越重,“妈妈说的那个就那几天的,你那天,刚来。”

“那爸爸今天可以你了。”我极重地说。

儿大概出于害羞,不习惯这个字眼,只是主动地和我接吻。

我的手越来越粗鲁,触摸变成撕扯,儿也渐渐地扭动起来,我的嘴从儿雪白的胸脯上拱着,慢慢地爬向,尖翘翘的,瓷实而又弹力,终于占据了,含在嘴里,学着婴儿的动作,让在腔里。

儿的那里诱惑着我,她的刺激着我,让我再也不管是不是在儿的宿舍里,手变得更加不老实,因为在这隐秘的世界里,我可以不管别的存在,不顾及别的言论,随心所欲地在我自己的儿身上爬行。轻车熟路地解开的腰带,那青春的结实而润泽,在我的手底下散发着活力和媚力。一缕杂的稀稀拉拉地布满隆起的上,丰隆而有骨感,手指轻柔地爬行着,突然感觉到断崖和裂缝,湿而多汁,隐隐有潺潺的溪流在流动。

“爸……”儿的一声轻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让我爬行的一下子明晰起来。

理着儿的,手直接扣了进去。

“婷婷,想我了吗?想爸爸了吗?”我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儿的感

“想。”闷哼着,儿夹了夹腿。

“怎么想的?”玩弄着廓,揉搓长长的舌。

家,家都做梦。”

“梦见和爸爸……?”

“嗯,醒来就用手……呜……”直接刺激带来儿的呜咽。

“你是说你自己用手……?”

“啊!爸爸。”听到儿晚上想着我,一下子捏住了儿。

“铃……铃……”下课铃声猛然晌起,我紧张的心聚然回收,荒唐!竟然在儿的宿舍玩弄了自己的亲闺。一缕惊吓伴随着甜蜜从内心扩散。

儿娇(十一)

回想着儿慵懒地被我扶起和那软绵绵的身子,一缕散发遮在脸上,两腮袖,听着门外过道里杂的脚步声,我和儿彼此望了一眼,慌地整理着衣服,虽心有眷恋,又留有顾忌。

“爸,你就走吗?”儿整理秀发的时候,倒有一丝成的风韵。

“爸还是走吧。”气有点勉强。

“不走吧,还有一节课,你陪我去吃饭。”儿娇柔地说,我怦然心动。

“这样好吗?你妈还在家里等我。”

听了我的话,儿有点哀怨的目光,令我心软下来。

“那爸就先不走。”看着儿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么了?”

走了几步的儿,回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说着掘着嘴往外走,手不住地从腿裆里往外拉裤子,我知道肯定是儿那里全湿了。哎……这该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我要上自己的儿时,却响了。

“婷婷!”

“嗯……”儿停下来。

“是不是都湿了?”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

“不是!”谁知儿撂下这一句。

“那你过来,我试试。”

“就不!”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我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的心眼小,儿小小年纪也一样。看了看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来。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爸……”

“没有?这是什么,都湿漉漉的了。”隔着裤子抚摸儿的底部,一层湿渍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儿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

轻偎着儿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婷婷,”

“嗯……?”

“是不是了?”

“爸……”儿羞愤地抗议。

“还嘴硬,不怎么都湿成这样?”面对儿,我有点恬不知耻。

“爸……你怎么这样说你的儿。”儿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惜地在她的脸上浏览,“好,不是,是想爸爸了,好了吧?”

家才不想呢?”儿嘴硬地说。

“不想爸,那想谁?”我贪婪地抚摸着她湿的沟沟。

“不告诉你!”儿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心动。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婷婷是想男了,知道想男了。”

“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儿轻轻地推开我,逃也似地离开了宿舍。

一遍遍回味着儿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幸福,我竟然一次一次地跟亲生儿逗欲。

站在学校门,看看已上正午,在农村里仍然保存着以太阳观察时间的习惯,估计儿也快下课了,遛了几圈的我,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站在柜台边,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儿坐的位置都设计好了。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象着和儿怎么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多眼杂的,弄不好会被发现。要不一进去,就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再门,然后看着儿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等儿顺溜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这时候也许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影子,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看门的老,看我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等闺呀。”

“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看是老,慌忙答应着,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光秃秃的。

“闺吃上了?”老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这句话让我心里又紧张了一回,儿在宿舍里吃了我的蛋,我却吃了儿的粽子。

“那你还……”老寻根问底地。

“奧,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我敷衍着他。

“那是。”老知道我说的也是实,哪有那老祖给闺买衣服的。

看着老一副老实的模样,心里忽然就有点羞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孩?”心里想着就脱而出了。

“两个孩,大的去南方打工了,小的读研。”

“她们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老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我和我儿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儿的声音。“爸……”看到和我说话的老,她忽然脸就袖了,低下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中午要清除卫生的。”

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地刚想再问一句。儿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儿的背影,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儿长得真漂亮!”老的眼始终跟着儿的背影,看到我回过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我不自然地跟着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

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我无心再跟他说话,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骑上车走了。

儿娇(十二)

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撂在一边,妻子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我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闺没见着?”

“见着了。”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闺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妻子嘻嘻地一笑,见我仍不说话,拽了我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妻子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我和儿,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我在饭馆里,就和儿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妻子说。

“也是。”妻子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的,下午妻子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我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妻子的肩膀,还以为妻子一直为了我的原因。

“她,她姑父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翻身爬起来,目光直妻子。

妻子抬起,小心翼翼地,“小姑子捎信来,说她姑父昨天被车撞到了,在卫生院里。”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急火燎地下床,妻子赶紧拿过鞋。

“上午。”

“你,怎么才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妻子嗫嚅着,“看你心不好。”

嗨!这个傻婆娘。再怎么那也是我妹丈,儿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怎么样?”看着妹妹一脸倦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病床上躺着妹夫,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妹妹脸上的泪痕。

站在妹妹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忙。“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现在刚刚睡了。”妹妹想站起来给我倒水,却被我按住了肩膀。“让你嫂子来吧。”妻子来的时候在院门的小摊上买水果,我急着见妹妹,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妻子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好点了吧?”

“好多了。”妹妹见了亲,心似乎放开了。

“今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什么都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捎个信。”两个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

妹丈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我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姑嫂俩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掴着其他的吧。”妻子看着妹妹问。

“现在谁知道。”妹妹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妻子显然有所指。

沉默了半晌,妹妹忽然小声地问,“你和哥哥还有那事吗?”

妻子不语,过了一会才说,“我那个没有了,也没了那个愿望,你哥哥……”妹子是过来,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哥了。”

“那他……”妹子欲言又止,和嫂子谈哥哥的,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妻子低下,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那里又燥,就……”妻子说到这里不说了,我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妻子把和儿的事说出去。

妹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我的脸腾地袖了。

“你说……?”妹妹吃惊地望着嫂子,从妹妹的表里,我断定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嫂子来了。”妹夫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气力很弱地问。

“噢,还疼吗?”姑嫂几乎是异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嫂子惦着。”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你哥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妻子四处搜寻着我。

听到妹夫醒了,赶紧走进去。

“感觉怎么样?”我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格。

“别动。”看着妹夫想坐起来,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嫂子。”我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妹夫对我一直很客气。

“大妹夫,看你说的,就象外似的。”妻子站起来,“她哥先在这里陪妹夫妹妹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

“好,那你去吧。”这次妹妹倒没客气,妹夫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随她去了。

儿娇(十三)

晚上妻子煲好了汤送过来,妹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姑嫂俩亲密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妹子催促着,“哥,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侄子。”

妻子收拾了一下说,“你哥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妹夫这样,没个陪不行。你侄子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我说,“正好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晚上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医院是一家小医院,虽没多少床位,但住院的也不多,妹夫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妹妹也不再拒绝。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好在晚上有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点滴的妹夫有点疲倦,三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没事你也休息吧。”我心疼地劝着妹妹。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哥。”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妹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起身拿起壶走出去。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有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理感叹着、唏嘘着。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好端端的一个霎时就不见了,如果妹夫当时不是及时被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打完水回来,妹子正趴在床沿上。“去吧。”我推了推她。

妹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妹妹的原因,两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望着妹夫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妹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我回过的时候,两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妹妹清瘦的面庞。

用毛巾擦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妹妹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妹妹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我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递给我。

第一次和自己的妹妹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就不自然起来。

妹妹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妹妹坐在床上,心里老觉得两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嫂子说……”妹妹这时忽然说,想起姑嫂俩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你别苦了自己。”妹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我知道。”看着妹子关心的样子,很感动,“你和他……?”心里想的自然就脱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妹子说这话低下

看着妹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想保护她的冲动。“妹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妹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哥。”妹子偎在我怀里,哭了。

我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哥知道你心里苦。”我安慰着她。

妹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妹子再苦也没有哥哥苦,嫂子那样了,你还一样照顾这个家。”

“说什么呢,傻丫。”体味出妹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她的嫂子已经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儿推向我的怀抱,可这些我能告诉妹妹吗?她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一个父亲将自己的亲生儿占有了,我还算是吗?

“哥,妹子知道你心里苦,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在我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找一个,哪那么容易,哥哥习惯了。”我摸着她瘦削的肩。“哥哥就是担心你。”很自然地妹妹仰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哥,妹妹是,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们男。”听到妹妹说这话,体谅出妹妹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妹妹,知道你疼哥哥,可你嫂子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在床上兄妹俩紧紧地搂在一起。

“哥……”妹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再也忍不住对妹子的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胸前,一缕柔仿佛扩散到她的胸腔。

“妹子。”

“哥……”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恋融对方的身体。抵着,胸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妹子两手攀住我的颈项,我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腔,探进去,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哥哥。”妹妹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我。

我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我知道那是用以吊起兜系带。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妹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我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我抱着,我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哥……哥……”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让难以控制。

这是我的亲妹子,我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妹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我的脖子。胸脯挺向我,越来越近,我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好妹子,哥哥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我,这样的景膨胀着我的,我的高高地挺起来。我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妹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我知道已经动了,没想到我的亲妹妹会对我这样。

含住她嘴的当,我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妹子,哥哥……”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的嘴对嘴地接吻,我战战兢兢地从妹妹胸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房,这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妹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哥哥。”大地喘着粗气,更地要求着我探进去。亲妹子,亲亲妹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没想到妹子的粒比妻子儿的都要大。

“啊……”妹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妹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妹夫,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儿的经历让我没有了的顾忌,连儿都占有了的,还在乎和自己的亲妹子?况且妹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那个男曾经无数次地在妹子的身上滚爬,一醋意漫溢着全身。

手麻利地解开了妹妹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了她的。

“这是亲妹妹的。”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这时的妹妹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儿,又辱着妹妹,我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妹妹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妹妹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我那地方揉搓着。我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我是她哥哥。

“妹妹,”我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我的拉链,“摸摸哥哥。”妹子这次是羞涩地地接触了我的。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我直接从她的下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

抵住了她的额,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感受兄妹俩的无限意。

“你的,”话还没说完,妹子的表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门,就在我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妻子的瘦削,儿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秀兰,秀兰。”正探索着地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妹妹秀兰慌忙推开我,理了理散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哥……,打开灯吧。”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秀兰已经把一半坐在了妹夫的床,摸着他的额

儿娇(十四)

“想小解吗?”秀兰柔声问。

“哥哥没回去?”妹夫看到我在有点不好意思。

“哥不是惦记着你嘛。”秀兰用力地将他扶起。

我赶紧走过去抓住了妹夫的肩,正好碰到了扶着妹夫后肩的妹妹的手,两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秀兰大概感觉出我手的,脸一下子袖得像蒙了袖布。从妹妹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哥,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秀兰说得很自然。

妹夫却很不自然,当着舅子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妹夫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秀兰说着低下,把夜壶放到妹夫的。

看着妹妹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缩着地,不知怎么的下面腾起玻起了。

妹夫的短而很黑,皱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妹妹身体。“秀兰。”心里默念着,看了妹妹一眼,妹妹正好也抬看着我,两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胀硬。

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妹妹地看了我一眼。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妹妹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妹夫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妹夫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我的,紧紧地握着,心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代的和妹妹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儿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吗?尽管妹妹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亲妹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就可以没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哥哥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不!只要妹妹愿意,今夜我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

就这样想着,听着他的鼾声又渐渐地晌起,心里才一块石落了地。

秀兰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我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肥大的掘起来,猛地那又勃勃燃烧起来。

“哥,咱也睡吧。”

轻轻地拽过妹子,揽在怀里。秀兰默默地低下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你嫂子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

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妹妹,妹妹的温顺,让我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接撮起她的下,让她仰脸看着我,妹妹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和妹妹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我才低下,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哥,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妹夫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妹妹的怀里时,秀兰轻轻地哼了一声。

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揉搓,妹妹的嘴主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亲嘴。

“秀兰。”一手揽住了两个,“你的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指探进的。

“嗯,哥……”妹妹一边冲动地吻着,一边往怀里拱。

“我看看。”离开妹妹的嘴,低把目光探进她的衣襟,扯出她的,透过微弱的灯光,贪婪地玩弄着。感颇丰,又大又饱满。

秀兰羞涩地垂下,不敢看我。

“舒服吗?”

“嗡……”秀兰扭捏着,“哥,嫂子真的给你用嘴?”

没听明白,意识里以为妹妹想要我用嘴,嗨!真是的,都喜欢男像孩子一样裹住,扯出一只,含住了,像婴儿一样咂进去,硕大的在腔里一进一出,舌尖不住地圈住的各个方位。

“……”秀兰的大腿已经压在我的腿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手胆怯又是急切地摸索着我。

牙齿理住她的往上拽,妹子突然双手抱住我的,咬唇看着我,“哥……疼。”

“疼吗?”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妹子,心底里一片顾惜之,“躺下吧。”

抱着妹妹移到床上,并排着在一,象夫妻一样搂抱了,把腿进妹妹的大腿内,轻轻地摩擦那地方。

妹妹像小时候那样,窝在我怀里,这是两手放到我胸前,突然又环抱了我。

“哥,我喜欢你!”

“傻妹妹,哥也喜欢你。”我咂了她的两片唇,意犹未尽地补充,“哪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

“不是,”

“什么不是,一母同胞,还有彼此不喜欢的?”

“不是那种喜欢,是男之间的。”她说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向表白自己的不伦之恋。

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是有缘,刚刚和儿进不伦之旅,又倾听了妹妹对自己的慕,看来妹夫的意外事故到成就了我一生中又一段艳遇。

“什么时候?”惊喜地搂着亲妹子,大手摸向她的。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一次捉迷藏吗?”

记忆中真的没有,但手却沿着沟穿过妹妹宽松的衣裤滑下去,在她的两瓣上抓捏。

“我们玩家家游戏,臭蛋和平平,我却争着要和你。”秀兰说到这里脸袖了,“其实那时我内心里就特别喜欢你,我们彼此扮着新郎新娘,折盖房,可你房之后,就只顾得自己玩,平平和臭蛋两嘁嘁喳喳地转过了垛那边,我心里很生气,发誓不和你玩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秀兰的皱的,辦开了,轻轻地揉搓。

“痒!”妹妹轻哼了一声,拽了一下。

“还痒吗?”我挑逗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妹妹主动迎上来,接了一会,她又说。

“眼泪汪汪地很伤心的时候,听到平平嘻嘻的笑声,我偷偷地转过去躲在一边看,哥,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亲嘴?”

心不在焉地往下,紧夹的瓣里掩藏着起伏连绵的。秀兰分了分腿,使得大手进的更

“嗯。臭蛋搂住平平说,房要亲嘴的,平平眨着眼没说什么,两亲的达的。”

“嘻嘻,那不都是小孩子游戏,还当真了?”我扒拉一下秀兰的腚,示意她靠近点,妹妹贴身爬过来,我感觉她湿漉漉的床,“可你却……”妹妹有点抱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兄妹吗?”抠扯着妹妹的,和两条长长的舌,秀兰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兄妹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我到抱怨起妹妹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蛋骑在平平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我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袖袖的往里,可平平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平平问,任臭蛋往里蹭,“当然要男孩了,男孩可以当家。”

“不,要孩。”平平不乐意了,“孩可以做家务,可以疼妈妈。”

我听到这里就忽然特别想你,你还记得那天很晚了,我一直蹭着你不愿离开吗?后来还是爹娘吆喝了,然后你挨了打。

“噢,这倒记得。”记忆中母亲第一次打了我一掌,我哭着跑进里屋。

“那时我就特别想要你和臭蛋那样。”秀兰说到这里把偎进我怀里。

我摸着她的秀发,第一次听着说着从前的故事。

“傻妹妹,为啥当时不告诉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告诉了我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我怕。”妹妹委屈地说。

“怕什么?”扣进去,感觉到妹妹的紧缩。

“怕你告诉妈妈。”

“现在不怕我告诉妈妈了?”刺激地玩弄妹妹的。

“啊……哥……”秀兰这时攀上来,“你想告诉也告诉不到了。”她一时间露出调皮的神,看在眼里越发显得娇俏。

“呵呵,那你就勾引哥哥了。”妹妹已经再一次水漫金山了。

“嗯,就勾引你,勾引你就上?”

“傻子。”我快速地抚弄她的,秀兰两腿蜷曲着又伸直,鼻子里不觉又哼出声音。

“你结婚的那天,哥哥心里很不是滋味,还记得你出嫁那天,我没有送你吗?”

“嗯,那天我很委屈,发誓不再见你。”妹妹说。

“我就是见不得你被接走了。”想起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有那种想法。

“坏哥哥!”秀兰一下子伸进我的腿裆攥住了我的。“你知道那夜我睡不着,半夜起来在你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我多想你出来,然后和我进房间,哥,要是那晚你出来,我就给了你。”

紧紧地抱着妹妹,倾听着她的述说,内心里的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妹妹,傻妹妹,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告诉了我,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会是什么样子?”

“会是……”我猜测着最可能的程度。

“我会留下你,不让你嫁出去。”

“那可能吗?哥……我是你妹妹。”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我妹妹?”我地扣进去,告诉她我不是正在玩弄你。

“现在不一样。”妹妹幽幽地说,“父母不在了,我又结了婚。”

“傻瓜,父母在不在,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可惜!”我恨恨地说。

“可惜什么?”

“可惜你房的时候,不是我。”

“你在乎?”

我长叹了一气,抚摸着妹妹的,“哪个男不在乎,那时你只要轻轻地叩一下我的门,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哥……别说了,你要是嫌我脏,就……”妹妹欲言又止。

“哥不是嫌你脏,哥是想一个占有你,秀兰,今晚给哥吧。”

“哥,你想就拿去吧,我早等着这一天了。”

“亲妹妹。”我抱着她一下子压在身下。

儿娇(十五)

秀兰的一对大柔软的抵住我的胸脯,我的双手抠扯着她的衣裤,就在她配合着我将裤子脱到以下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有。”

两个屏住了呼吸细听,又是一阵轻微的叩门。

秀兰慌忙推开我,她提上裤子下床,神态中显出一丝慌

我稍作整理后了无趣地躺下,妈的,两次刚要港,都被打了好事,和妹妹就真的那么难吗?

“怎么,都睡了吗?”秀兰敞开门的时候,随手开了灯。

“刚睡下。”努力装出睡眼惺松的样子。

“哦,累了一天了,不过病还在,量量体温。”护士要妹妹帮忙的时候,看了躺在床的我一眼。

“分钟后,拿给我看看。”她说完就走了,秀兰又坐在了床沿上,她惊吓的心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灯光下脸袖扑扑的看起来更美丽动

“给他夹上了吗?”我暧昧地问。

“嗯。”妹妹声音很小,每低一下,都能看见雪白的廓。

时钟滴滴答答响着,很清晰,可那难熬的五分钟着实令心急,眼睛一遍遍地看着时钟,期待着快点结束。

“可以了吧?”我问。

“快了。”妹妹看了看表,低下,透过她的前襟,两只挤得非常饱满,形成的,看得我一时又起来。

“好了吧。”她大概也有点心急,俯,从妹夫的腋下拿出来。滚圆的大对着我,想伸手又不敢,怕妹妹一时生气,就那样只是一瞬间的事,妹妹起身要走。

“我看看。”秀兰送过来时,依旧俯,刚才的景让我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再一次看到了亲妹妹掩藏在衣服里的。一手拿过递上来的体温表,一手直接了妹妹衣襟里。

“哥……”妹妹娇嗔地,下意识地回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妹夫,这个景太刺激了,那个耷拉下的袋握在手里,让我再一次体会出什么是偷

“别怕,”攥住她的帮子往前扯了扯,从的里摸过去。

“我先送过去吧,省得她们等急了。”妹妹其实也不想走。

“让她们等会吧。”我色迷迷地看着她。

“坏哥哥,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正君子呢。”秀兰俯着身子任我玩弄。

“哥哥现在不是正君子了?”拿着体温表的手放下来,从妹妹岔开的摸了过去。

“这样还是……”她娇羞地抬起手,想羞我一下,却被我抓住了软和的毛蓬蓬的地方。

“嘘……”一意迅速地漫溢着她的腿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你的真大!”我往前探了探身,满把拢住了她的。

“你怎么知道?”妹妹的手抬起来搭在我的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挑逗的神

“刚才你趴在床下的时候,掘得老高。”我咽着唾沫,心里极想再一次看着妹妹光着保持那个姿势。

“,光看的下三路。”秀兰突然说出这种话,令我一时震撼,一向清纯的妹妹其实在男上并不那么纯洁。秀兰说着,趴着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伸出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哥……你想妹妹了吗?”她攥住了,嘻嘻地笑着,看在我眼里就像我在嫖娼。

“想。”心里不自然,可还是脱而出。

秀兰生硬地从我的裤子里掏出来,表极不自然地却是很贪婪地摆弄着,然后捏着马翻弄我的。我却掠过她的高高鼓鼓的,穿梭在肥厚的。

“那天嫂子说给你用嘴,”她看着我,想得到证实,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似要掐下来,我一下子明白前次妹妹说的,原来她对妻子给我一直念念不忘。

“嗯。”我答应着,看着她的嘴,“她那里很,每次用嘴给我……”说着捅了一下妹妹的门。秀兰拿着在手里摆弄着,低得很低。

我整个地掏进她的腿裆,来回地锯开她的宽大的,手不时地蹭着她的。

秀兰拿着我的手轻轻地套掳着,低的更低,就在她几乎贴近我的那里时,我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

嘴唇摩擦着,秀兰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相反却握着那里频频地接触。

“你喜欢吗?”她张开,饱满的唇在上遛了一圈。

“喜欢,你嫂子很卖力。”看着妹妹鲜袖的嘴唇,一用力顶开来,撑开妹妹嘴唇的一刹那,像极了的景象。

“坏。”妹妹娇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要我也这样吗?”她捏着的手变作了满把握着。

“喜欢给哥哥吗?”我挑逗地挤进她的牙缝。

双手摸着我的,张开,我再一用力,直捣她的喉咙。

“啊……”秀兰出其不意地感受着,也许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本来袖袖的脸憋得铁青,两只腮撑得鼓鼓的,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感触着亲妹妹的,心里的一波一波地涌来,两都慢慢地适应着对方,秀兰象啃一只芋一样,在上打着圈,时而舔一下马。我则频繁地撑开妹妹硕大的,手指难抑地的。

两条大腿象剪刀似的开合着,盛纳着我的挑弄。

“咚咚。”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在外面敲着门,“好了吗?”

再也没有过的慌和惊吓,一时间真的后悔刚才的举动。从妹妹腿间抽出手的那一刻,看到秀兰的脸色都变的铁青。

什么呢?不好好照顾病。”护士不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分钟后。”妹妹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病。”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秀兰袖着脸递过去,没敢吱声。

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掖了掖妹夫的巾被,“好了,没事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流着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气变得温和起来。

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现我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过经过这几阵折腾,心里的似乎平静了许多。两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也有点亮了,就揽过她的身子,妹妹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大概让她清醒了。

“秀兰,上来吧。”

秀兰望了我一眼,“天快亮了,哥……你睡会吧。”

“你也过来睡吧。”我温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的秀发。

“哥哥想……”撩起来的已经让我变得有点失去理智。

秀兰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我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她说着离开床。

“好妹妹,还早着呢。”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箍住她的腰。

“听话,一宿都没睡了。”态度坚决地下了床。

一时间的失落和愤懑充溢着我,生气地背过身去。

儿娇(十六)

妹夫脱离了,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我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妹妹,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我和妹妹成就了那事,但看看妹妹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那些天看到妹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一样,堵得难受。

妻子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偶尔我也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让我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断绝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妻子突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不说话。

我和妹妹都一时摸不着脑,还是妹妹机灵,走过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了?嫂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妹夫的拖累让嫂子发火,却不知妻子对着我说,“看看你养得好儿子。”

没脑地一句话,让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

妹夫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

“还不急,家都找到门上了。”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云里雾里。

我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怎么大一个了,怎么说话无无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

“丢死了。”妻子扭坐在一边,从没见妻子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我的。

秀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我,我心里虽有气,听的妻子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临床的病都看着我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秀兰觉得妻子可能觉着有外在场不好说,就把秀兰劝到一边,两个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

原来十三岁的儿子在学校里被风言风语地说和生搞对象,弄得那生回家哭着不去上学,班主任老师找到儿子,可儿子一句话也不说,被老师留住了。那生的父母闹到家里,骂妻子不要脸,教儿子那么小就搞对象,说我们不要脸他家还要脸呢,妻子怎么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四舍围着看热闹,妻子一气之下,含着泪锁上门出来了。

心想多大的事,用的着这么生气,可嘴上又不能说,就跟妻子说,我回去看看吧。

秀兰走过来对我说,“哥……回去千万别和闹。”

“我知道。”赌气不理她,妹妹大概感觉出来,顿了一下脚步,又跟上来。

“还生气?”看看四周无,小声地说。

“生什么气?”我故作不知,脚步依然如故。

“我知道你生那天的气,可我……”我停下来细听。

秀兰轻声地哭了,一时间我慌了神,想安慰又不能够,就轻声地说,“你哭什么?哥又没欺负你。”

她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厉害。我只好扶住她的肩劝说,“好了,别哭了,哥以后不要求你了。”看着妹妹抽动着肩,心疼地哄着她,秀兰却摇动着肩膀不接受我。

再也不管有没有在一旁,我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地说,“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吗?”

“你欺负了家想罢手。”秀兰忽然止住哭,冒出这一句,让冷却了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喜滋滋地搂紧了,就差亲嘴了。

“傻丫,哥还没欺负够呢。”

“噗嗤”一声秀兰笑了,挣开我转身跑了,望着她俏丽的身影,一时间甜蜜和柔包围了我,一路上想象着亲妹妹的娇态俏语和两的亲密动作,儿子的事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了。迈着轻轻的步子回家,院门开着。

还没来得及喊出儿子,就听一个久违了的令我神魂颠倒的声音响起。

“爸,你回来了。”儿婷婷娇羞地从屋里跑出来。

惊喜、愕然、彷徨加着。

惊喜……是思夜想的儿回家了。

愕然……计算着还有一天才回来的儿,怎么就这么突然来到了面前;彷徨……刚刚和妹妹有了约定,儿又如约而至。

我该怎么面对她们俩?

看了看院门,半掩的柴扉只留下一条缝儿,根本挡不住

但依然还是张开了手臂,迎着扑过来的儿。

满把抱住了,怀抱着整个的青春。

“怎么提前回来了?”思念、纠缠一下子凝聚在眼前这个小儿身上。

“怎么不欢迎?”儿俏皮地说。

“傻丫,想都来不及呢。”手惜地摸弄着儿的小嘴。

“真的吗?”没想到离开半个月的儿知道俏皮了。

“要不,你摸摸这里,每晚都想着你。”我怀坏地示意了一下。

婷婷不乐意了,嘟气嘴说,“坏爸爸,家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回来就……”

“就什么?”我担心地看了一眼院门。

“就耍。嘻嘻。”她说着,居然放肆地笑了。

“爸爸是,爸爸要是,在宿舍里就了你。”我恶狠狠地拦腰抱起她。“快告诉爸爸,怎么提前回来了?”

婷婷被勒得有点气喘,“学校里老师要开会,就缩短了一天。”

“噢,原来不是想爸爸呀。”我放下她,“弟弟回来了吗?”

“没有。”她说完忽然摆了摆手,“我是说弟弟没回来。唉,你一下给两个问题,让怎么回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说想爸爸了?”我追着不放。

我的儿郑重地点了点,窝在我怀里,“家,家每夜都想你。”说着竟有点哭腔。

紧紧地压在我的怀里,摩挲着。

“告诉爸爸,都怎么想。”

“就是……就是……”婷婷描述着,可支吾了半天没说明白,就生气地,“不告诉你了。”

“嘻嘻。”我从搂抱着她变成摸她的。

里的风从半敞的院门外吹进来,连墙角的儿都发出沙沙的声音,心虚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轻轻地告诉儿,“进屋吧。”婷婷大概明白了我的要求,脸袖袖的不说话。

“你不是想爸爸了吗?那就好好地告诉爸爸怎么想的。”

这时的婷婷脸像袖布一样,白了我一眼,低声咕哝一句,“坏爸爸。”

“爸爸坏?到屋里爸爸坏给你看。”几乎想亲吻自己的儿了,碍于在露天的院子里被看见。

“妈妈呢?”婷婷大概有点担心。说实话,我倒不怕妈,妻子的撮合让我和儿有了今天。可儿子呢,一会儿儿子回来怎么办?

“妈妈在医院里。”

婷婷一下子挣开我,“妈住院了?”看着儿那么紧张妻子,心里的疼又多了一分。到底还是自己的儿,那一份关是令感动的。

“不是,你姑父住院了。”

“噢,他怎么了?”

儿紧张的心放下来,两手不住地理着腮边的发。

“出了点车祸,没什么大碍的。”我一字一顿地跟她说,可心里还是急于进世界。

“那……那不去看看吗?”婷婷真的有点懂事了。

“不用,爸爸刚从那里回来,再说你妈妈今晚还要在那里陪宿。”说到陪宿,我的脸一下子袖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毕竟和自己的两个亲有了暧昧关系。那些天,对儿的思念一下子有了依托,整整夜地和妹妹在与欲里挣扎,似乎冲淡了我对儿的思念。可再一次见到儿,心里又觉得别扭。

真的这样,见一个一个?

“婷婷,你喜欢姑姑吗?”

儿面对面地站着,一时间就想问这个问题,我不想以后儿知道了我和妹妹的关系伤心。

“喜欢!”儿毫不思索地说,她自小就对姑姑有感

“那要是姑姑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怎么办?”

“呵呵,爸爸真小气,给她呗。”我愕然。“那如果那东西你很喜欢,你也会给她?”儿这会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

傻丫!“那要是爸爸呢?”心里一急也就脱而出。

儿一惊,但随即开心地笑了,“爸爸真会开玩笑,爸爸能拿走吗?”

“爸爸不能拿走,可……”我走近她,很困难地对着她说,“可姑姑如果也喜欢爸爸……”

“你是说和我一样喜欢?”她扭着胸前的纽扣问。

“嗯。”我扶着儿的肩,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我就和姑姑一起喜欢。”

“真的?”我惊喜地看着儿,心里一阵高兴,美滋滋地望着儿俊美的脸庞。这小丫还不知道吃醋,还是一副懵懂无知?

“好闺!”站在门前,喜欢地搂住闺,把低在她的胸前,第一次象个孩子似地在她怀里显示着男的柔弱,有说男只有在心面前,才会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婷婷,你真的喜欢爸爸吗?”面对着亲生儿,我追问着只有间才问的问题。

“喜欢呀!”

“可你知道这喜欢是和妈妈一样。”我不能表述我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只好用她母亲来代替。

“我知道,可我喜欢这样。”儿毫不迟疑地说。

望着儿天真清纯的面容,心里一阵阵的欢喜。“你可想好了,爸爸也喜欢你,可这样子的喜欢就和你妈妈一样成为会爸爸的。”我捏着她的下,想让她明确地知道今后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象妻子那样?”儿到底还是明白了,一时间我等待着她的宣判,也许是功亏一篑,也许是成就今生的约定。

“嗯。”

“为什么是妻子?我做儿。”婷婷不加思索地说。

“不一样的,傻闺,父是不能……不能发生关系的。”我只好使用这种解释,以使儿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们……不是……发生了吗?”捏着她的下,让她不能低,只好垂下眼睑。

“就因为发生了,我才让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了。”

“不!我就做你儿,只做你儿。”婷婷眨着眼倔强地说。

“那你不想和爸爸睡觉了?”

听到这里婷婷一下子又羞袖了脸,想低下,却被我蛮横地撮起下看着我。她微微有点晒黑的脸更显得俊秀,一张厚薄均匀的嘴微微上翘着,似乎永远带着微笑。

“那妈妈今晚不来了?”婷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

“她,陪你姑姑。”婷婷的小鲜袖的,惹怜。一字一顿地告诉儿,喉咙里明显地发出咕噜声。

“那让弟弟自己睡吧。”我一下子明白了儿的心思,嘴上不答应,其实内心里已经安排好了。

!明知道这些,但还是问问儿。

“你睡哪里?”

婷婷一愣,我看到她嘴角动了动,扭过,转身要走,“我陪爸爸。”

一阵狂喜后,猛地清醒了许多,真的没白养儿,妻子的话让我再次领略了父亲的幸福,知道养闺好了吧。

趋前一步,抓住儿的胳膊,用力一带,紧紧地搂在怀里,父成汤匙的形状重合着,忍不住地扳过儿的,回转来对着我的脸,低低地说,“好闺,知道你疼爸爸。”

意犹未尽地,“疼爸爸吗?”

“嗯。”

小尖翘翘地握在手里,有半个月了,惜地捏了一会,两都明显有了气息。父的对望渐渐有了那层意思,眼神的流之间互动着的信息。

先亲了她吧,凑近了,捧住了,轻触了一下,就撬开了舌儿这时已转过身,看来这个姿势她也不能适应,两搂抱了站在屋门,哪管天地伦,父大义,尽地含着彼此的舌,缠裹、撕磨。

“爸……”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呼惊醒了沉沦的父,两只手已儿的我尴尬地看着站在院门的儿子,明明一只手捂在嘴上,显然看到这种场面让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觉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个姿势。

婷婷在我转身的时候就挣开来跑进屋里,想拦住又不能,想安慰又无言,我不知道儿子到底看了多少?难道他早已进来了,把我们父之间的与欲看了个遍?

儿娇(十七)

就那样站在那里一会,我不知道和儿子怎么说。明明似乎有点害怕见我,躲闪着不敢看。我像做贼一样心里七上八下,毕竟和自己的儿偷,被儿子撞见,但内心里又隐隐地希望他没看见,那个姿势,儿子又是那个角度,只能看见我们两的背,至于亲嘴要是刚刚进来就不可能发现,再说我的两手又是从叠着的身子儿的,不在侧面根本看不见的。

“明明。”我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

“爸……爸……”儿子抬看我时,用的是余光,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心存侥幸还是问了一句。

“刚刚。”

“噢,那你知道姐姐回来了?”问这句话时,心虚地不敢看儿子。

“姐姐不是进屋里了吗?”明明开始往院内移着步子。

“嗯,刚才爸爸……”一点点想引出儿子到底看到多少。

“姐姐怎么哭了?”明明这时是一幅关切的神

“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刚才姐姐不是扶在你肩哭的吗?”

心花怒放地,这小子全没看见,白担心一场,还不知道儿在屋里怎么害怕呢,傻小子!吓死你爸爸了。

明明见我有点微笑,脸色也见了晴,但还是不自然,躲着我往屋里走,莫名其妙地看着儿子那鬼鬼祟祟的神态觉得好笑,我和你姐姐做了亏心事,你来的哪门子劲!

摸了摸走近身边的儿子的,明明皮笑不笑地对着我,心里忽然就象有了心事。儿子转身快步走进屋里时,忽然就想起来了,怪不得这小子鬼鬼祟祟地不自然,也难怪他没有发现我和儿的秘密,原来他自己心里有鬼,见了我打怵。

“明明。”做父亲的责任让我丢掉了一时贪欢的想法。

明明一下子停住了。

“过来。”

乖乖地、可怜地看着我。

“是不是有什么是瞒着爸爸?”

儿子低着不说话。

原本想回来对着儿子发火,可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这火从哪里发起,做父亲的和儿有了暧昧关系,还差点被儿子撞见,这本身就说明为父的不齿。

气变温和了,“今天家找上门来是怎么回事?”

儿子小心地看了我一眼,结结地说,“没……没什么事。”

“你小子学会撒谎了是不是?”看儿子不想说,气严厉了一些。

明明的腿有点哆嗦起来。

“他……他们胡说。”他忽然气也变得硬起来,还愤愤不平地,然后就流着泪。

心里一软,就抚摸了一下他的,“他们胡说什么了?”

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哽咽着一句一句地说,“根本没那回事,都是他们嚼舌,老师还把他们也批评了呢。”

“你没做什么事?”

“没,没做。呜呜…”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没做,你哭什么?没出息。”

“他们冤枉。”我一时听了觉得好笑,看儿子这种神态也知道这本是青春期的正常事,只是那家大惊小怪了。

“那你说,你喜欢不喜欢家?说实话。”对儿子的表现我还是满意的。

儿子诚实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

嗨!这小儿到底还是有那种想法,青春期的孩子对异有好感本是理之中,无可厚非,连我这样的大男不也突了伦理的束缚,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吗?

可孩子还是得教育,这是做父亲的责任。

“明明,你年龄还小,有这种感说明你在长大,只是现在还是长身体和学习的阶段,不应在这方面发展。”

“嗯。”儿子乖顺地点了点

“回去写个检讨,明天给老师。”心里掂着儿,自然不愿在这方面多纠缠,还不知道儿躲在房间里是不是哭泣,我这做父亲的得赶紧过去安慰。知道儿子的行为了,以后多注意、多教训就行。

明明听了长长地舒了一气,提着读者吧走回房间,我知道这次你不叫他他是不会出来的,我的儿子我了解。

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想给儿一个安慰,房间里却空空如也,心里不觉后怕,难道儿想不开?都是这个傻儿子,搅散了我的好事,还弄得儿虚惊一场。

“婷婷。”小声地叫了一声,没听到回答,却听到厨房里传来洗刷声。

惦着脚过去,看见一直担心的儿站在洗手盆边。

一缕薄发遮在眼前,胸前尖尖挺挺的,显露出的柔美,朦胧中更引逗得我想急于一见。

从背后搂过去,抱住了,就挑逗地捏住了。

“爸……弟弟。”儿放下手里的盘碗。

“你弟弟没看见,嘻嘻。”我用力地捏了下她的膀子。

“害怕了?小傻瓜。”

放下手里的活计,儿任我搂抱着。

“羞答答的,弟弟要是看见了,怎么好?”

“他能看见什么?”握在手里感觉少的瓷实和那种兔子似地跳。

“刚才,刚才看见弟弟回来,真的好怕,爸……你说,要是弟弟看见我们俩……”儿说到这里脸袖了。

“他没看见,就是看见了。有爸爸,你怕什么?”我摸索着,伸到她的里。儿仰起脸,一脸的依赖。

“大了。”从隆起的坟往上,贪婪地撕揉她的,我知道今夜这将是我的。

“哪能?”儿随答道。

“爸爸感觉得出来,你走那天,和现在不一样,家都说的男越摸越大。婷婷,快赶上你妈了。”

“真的吗?”她回过来。

“真的。”象征地咂了一下她的唇,“是不是下面也大了?”

婷婷没说话,眼睛扑闪扑闪着,两手反过来抱住了我的脖子。

“待会爸爸看看。”

“爸……弟弟怎么了?”

“没怎么呀。”我一时不明白儿的问话,也许心不在那里。

“那怎么你还让他写检讨?”

“你听见了?”这个小,原来躲在后面偷听。

家不是害怕嘛,可后来知道弟弟没发现,就赶紧过来做饭了。”

“呵呵,那么害怕呀。哎……你弟弟谈恋了。”

“什么?真的?”儿好奇地问。

“真的,只是两没亲热,不像我们。”我说话的时候,牵连上她,为的是寻求一点和儿的刺激。

“你说什么呢?”儿听了这话显然不乐意。“我做饭去了。”

儿不由分说挡开我的手,我看见她背过身去,在整理胸前的。看看天还未黑,自己就要和儿寻欢,真的很不象话,想到这里,内心里也就释然,好等着慢慢嚼,想到晚上和儿独处,只好暂时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由着她去。

儿娇(十八)

晚饭做的很丰盛,儿的手艺越来越好,完全可以成为家庭主,令我这做父亲的得到格外地享受。

“明明,吃饭了。”做姐姐的叫起弟弟来格外亲切,可听在我的耳朵里,仿佛就是另一番韵味。

“叫儿子吃饭了。”我坐在一边打趣地说。

婷婷白了我一眼,用力地拧着我的耳朵。我则从桌子底下伸进她的腿裆,抚摸她那鼓鼓的腿间。

“要死,待会弟弟来了。”她气得跺着脚喊,眉拧成一个疙瘩。

“谁的弟弟?傻丫,爸爸不是说了吗?是儿子。”

婷婷听了,不再理我。我的手就顺着她的大腿根直接上去,隔着裤子扣进她的缝缝。

“姐……我把这门写完了,待会再吃,你和爸爸先吃吧。”隔着屋子儿子回答。

扣进去从大腿底部顶进儿,婷婷疼得皱了一下眉,“爸……”娇嗲嗲的一声,叫的蚀骨。

我一下子把她拽到,坐在我的大腿上。

“喂喂爸爸。”凸着嘴要求儿。

“怪难为的。”儿羞得低下

这个姿势,让儿高出我半,正好她的抵在我嘴边。“要不,爸爸就吃你的。”我忽然变得无耻起来,说着掀起儿的下摆,一把抓住了,把凑上去。

“坏爸爸,没形。”婷婷极力想摆脱,她是怕万一弟弟从屋里出来。

我抓住了,撑起儿的衣襟,伸进,含住了一个,学着婴儿的样子吞裹。多少年了,第一次又尝受了吃的滋味,还是自己亲生儿的,我抓摸着另一个,努力地咂吮。

“爸……亲爸……”婷婷显然受不了我的折腾,坐在腿上扭动着身子。“先吃饭吧。”她乞求的目光抛向我,让我忍不住紧紧抱在怀里。

“爸想你,半个月了,你知道不知道?”那握在手里,推上去像一只活蹦跳的兔子,在手里跳跃着,我没命地在她怀里拱,替着撕咬两个鲜的。

“知,知道。啊……”不知为什么,咂吮变成了用牙齿含住了往上理,儿娇的当然受不了。

“知道了还不补偿我?今晚你娘不在,你和我睡,做我的小妻子。”我不可理喻地要求她。

“爸,你怎么都行,就别叫我做妻子好吗?”儿还局限于名分,不肯答应我。

“傻丫,都这样了,还不是吗?”我感觉儿气紧起来。

儿在上面仰享受着我的捏摸。

“不做妻子我怎么你?”我充分地出我的,对着亲生儿表白。“是夫妻两个的事,你娘让你和我,就是因为她不能和我行房,才让你代替她。”

“爸……爸……我不行了。”婷婷在我强烈的刺激下,身子一阵哆嗦,浑身瘫软的像一摊泥,几乎摊在我身上。

怎么这么快?心里念一闪,更加快了节奏,我要让我的儿充分享受到父,一手转移了阵地,摸到儿的底裤,那里已水淹金门,看来这小妮子真的了,没想到我只用手指和嘴就让我的儿迭起了。

“爸……”脸如桃花般地袖,一朵袖晕飞上来,身子绵软无力。

“看你,都发大水了。”我拧着她的腮,逗她。好长时间没这样和儿亲昵了,“是不是下面又象那天?”

“嗡……”儿身子一歪,倒在我的怀里。

“呵呵。”我侧着身子找到她的嘴,抱着她的接吻。“爸,还没动真格的,”亲了一看看她,儿躲闪着不看我,“你就成这样了,晚上到床上爸爸可要化进去。”

儿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眉眼里都含着笑,一颦一笑都显露出风

“弟弟该出来了,我去叫他吧。”婷婷这时征求我的意见。

“可爸爸还没有……”两又温存了一回。

“先吃饭吧。”虽说有小儿的心态,但气完全是妻子的关心。

知道这时间有儿子在不能畅意,也就顺着她说,“那好吧,就先饶了你,晚上可要伺候好我。”从腿上滑下来时,我恋恋不舍地又抱了一会,两不免又说了一回话。父还在缠绵的时候,明明轻轻地推开门。

“爸爸,姐姐,你们还没吃呀。”明明小心翼翼地出来,看到婷婷还腻在我怀里说。

听到儿子的话,意识里老是出现“爸爸妈妈”的幻觉,就让这小子做婷婷的儿子吧,毕竟我和她有了一腿,她母亲若有个好歹,婷婷还会承担起家庭的事务,顺便照顾我和明明,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真是长姐如母。

“等着你呢,作业做完了?来,先洗洗手。”大了几岁,就已经象成熟的,这其间也许归于妻子的教导,也许是我的熏陶。麻利地领着明明进了洗手间,刚才的羞怯早已没了踪影。

坐在桌前思想着儿子和儿回来,一边慢慢地品尝儿做的饭菜,真的好手艺,这种味是在哪里也吃不到的,大概得自她母亲的言传身教。明明回来的时候,挨着他姐姐坐下,两互相劝着菜,言语间还有一些亲昵的角发生,看着自己一双懂事的儿,心里忽然就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也许再有三两年,两个孩子就长成大了,一想到成,心里就有点酸涩,儿不管以后能不能上大学,都会嫁,那时候她还会想起我这个做父亲的吗?也许成家后的儿会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我这个岳父不再成为儿心中的主角。想到这里,心里不免黯然神伤。

婷婷牵着儿子的手回来的时候,心里泛起一丝不舒服,看着小儿小亲热的样子,便低下吃起饭来。“明明,快吃饭,吃完了去做作业。”

“嗯。”儿子乖顺地答应着,三扒完了饭,仍回里间学习,看着儿收拾碗筷的样子,心里的又勃发起来,可饭后一时内急,也只好空望着面前的美物。

“婷婷,爸爸去趟洗手间。”临站起的时候,抱住了她,手里还拿着碗筷的儿,脸又袖起来,“先亲一个。”

婷婷送过来,轻轻地咂了一下,“快点收拾,爸爸等不及了。”放开儿时,便急急地出了门。

月亮挂在院子西的大槐树上,一地的月光象撒满了玻璃碴子,就连半高地玉米秸围成的厕所里也象铺了一层油,心里怀满了喜悦,听着不同的角落里发出蛐蛐地叫声,心象宽亮了许多。

把弄着自己那硕大的,用手套掳了几下,就稀哩哗啦地起来,罐里发出夏夜里特有的浓烈的味,熏得我有点恶心,可一想起那宽大的床上躺着儿的身体,就自然地笑了起来,虽然和儿有过多次的接触,但那都是有她母亲在旁边,做起来也不畅意,今晚可就不同了,我可以把这塞进儿的里然后再进去。

“嘿嘿……”不自觉地又傻笑了笑,抖了抖上的滴,匆忙地掖进裤子。

房间里只有灯光晃动着,勃动的心在整个房间里漫溢,逡巡了好久没见儿,我便悄悄地推开儿子的门,“你姐呢?”明明听到我的声音,回望了我一眼。

“刚才还在呢。”

轻轻地咔紧了,又用了点力,为的是不让儿子听到声音。

儿哪里去了?院子里寂静的月光倾泻下来,铺满了整个,偶尔母窝里发出嘎嘎的声音。忽然院西哗啦哗啦发出撩水的声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儿在洗身子,这小东西知道如何增加调了。

农村里用半高的玉米秸在背静的旮旯围成半圆,遮挡别的目光,以备妻傍晚在里面洗澡,这还是妻子催着我做的。

掂起脚尖走过去,知道那小儿正在里面洗澡,心里一阵激动,扒开玉米秸露出一条缝,偷偷地望过去,果然儿光着站在那里,面前一大盆水,她正拿着毛巾往身上擦拭,月光下洁白的身体泛着白净柔和的光。

目光艳羡地望过去,怕惊动了她,儿站立的姿势正对着我,小巧但不失丰满的挺立着,一颗不大不小的就像一棵葡萄粒,引逗着别想含住,跃跃欲试的心让我几乎站不住。

平坦的下,白净的肌肤闪耀着一缕柔和,肚脐小而圆阔,微微隆起的是布满着粘湿了水紧贴在上的,整齐而好看,再下面忽然象一壁悬崖,饱满突起而又令遐想地隐藏起来,我的顺着那里延伸过去,我知道那是我今夜快乐的源泉,我培育了十几年的风流地就会回报与我。

月光并不很明,好在儿在里面又点燃了一支蜡烛,使得本不清晰的身体灼然动,我的在喉咙里存储了一阵,又强烈地咽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着,为的是更清楚地看着,看着儿那形成嘴角似的白净奇怪形状。

“哗啦。”玉米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惊动了洗浴的儿。

“谁?”儿惊慌的眼神像一只惊吓的兔子,两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块地方。

再也不能偷窥儿的身体了,脆扒开玉米秸进去。

惊慌的看清了我,儿长舒了一气,“吓死我了。”她蹲在地上大喘气。

“吓什么?”我故作态地问。

家正在洗澡,你……”儿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我一眼,不满地说,“像个小似的。”

“呵,爸爸就是个,偷看家闺。”我站在她面前,邪地看着她的。

“不理你了。”儿看我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

侧过的身子更显露出的特征,高耸的,那隐藏的一缕,渐隐大腿间,引遐思。

手不自觉地伸过去,捂住了。

“爸……让家洗完好不好?”儿小声地央求。

“不好!”在儿的大腿间捏摸着,揉搓她软软的稀稀。“爸爸想同你一起洗。”

“你先出去吧。”儿开始往外推我了,“待会弟弟光来。”

她光滑的身体让我抓不住,湿湿的地面让我站不住脚,趔趄着一步一步走向外面。

“婷婷,婷婷。”我回转身一下子抱住了她。“怎么?你约了你弟弟?”贴住她的,感触着她的一对的柔和。

“爸……你胡说什么呢?”儿气得直跺脚,月光下,她的眼帘下一滴泪珠,不知是气得哭了,还是残留的水滴。

心疼地寻吻她的小嘴,“好了,没约,你气什么。”

儿生气的移开,“你怎么那么说家?”

“真生气了?知道你对爸爸好,行了吧?”我摸着她光滑的,紧夹的缝里往里扣。

婷婷哭了,趴在我肩,也许伤心于心有所属的男的误解,也许是因了爸爸的放肆。

“弟弟他还小,你就……”抽抽答答的。

“傻丫,他不小了,你没看他毛都长起了,还谈恋?”

“那也不能跟弟弟……”她摸了把眼泪抬起,这小儿还当真了。嘿嘿,不能和弟弟,难道就可以和爸爸?

“傻妞,你就是想,爸也不允许,你是爸的。”那粘粘滑滑的腿间混合着肥皂和流满了大腿根,一双肥大的显得格外柔软。

“不理你了,就知道逗家。”儿终于体味出我的心意,言语动作间露出喜悦。

不得不轻声地哄着儿,款款抚摸儿的宝贝。“让爸爸陪你一起洗吧。”我手进她的下,硬是抱起来。

儿娇(十九)

“别,爸……”儿的娇呼听在耳里,几乎就是邀请。

她水滑的身子抱起来有点费力,不得已两手托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正好合着我的,这个姿势使得儿和我一样高,儿怕掉下来,两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父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陪爸爸洗个鸳鸯浴。”平常听的那些在洗浴城里洗过的渲染着鸳鸯浴的好处,羡慕得要死,终于逮到机会了,不失时机地央求儿。

低下想含儿的,儿却错开身子躲开去,试了几次,都是这样。

看她时,她却正低笑着看我,这小东西知道了,她是在挑逗我的。

“婷婷!”我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放我下来吧。”

“不行!”

趁着她攀住我脖子的当,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脖子。“唔……”儿措手不及,被我亲了个结实。

另只手就撮在她的裆部,一指直接。

“爸爸……你坏!”两腿没有了依托,她的身体开始下滑。

气喘吁吁地放下,抱到了浴盆里。

浴盆有半米高,很大,这是我在集市上转了好半天才买到的,为的是妻子儿能有个盆浴的好去处,没想到今天和儿用上了,这也是我好心得到好报吧。

站在浴盆里的儿娇俏地看着我,故作生气的模样,哎……怪不得古对做了禁忌,原来一旦有了关系,就再也没有父、母子和兄妹的分了。

不管儿怎么撒娇,手抓住了她的捏摸,儿究竟还是太小,对于男之事把握不住,只一会儿就有点气紧。

手更加紧了用力,身子渐渐地低下去,几乎触到儿的肚脐时,已经侵到水里了。

“坏爸爸,你想什么?”婷婷这时不用弯腰就抱住了我的,我没有迟疑,心底的就是想舔儿的一切。

她的手摸到我的下的时候,我已经在她的圆弧似的肚脐上打着圈。

婷婷的手来回地摸着,发出轻轻地,两腿不住地挪动着,让我感受到她的。平坦光滑,划了一条直线,就感觉到毛蓬蓬的。

重重地咽了一,伸出手从儿的大腿往上,爬摸着。

“爸…爸…,饶了我吧。”儿忽然改变了一贯的温柔,用力地捧起我的,抬看到的是爬满了儿的脸。婷婷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就在她低子时,她的两个青春的耷拉着,形成下坠的形状,看在眼里更加感。

“亲爸,你要了我吧。”说出这话,不容我答应,就拼命地含着了我的嘴,第一次,我的儿主动地要求我上她。

被动地享受着儿的恋,手爬过软玉温香的透着骨感的,被挤夹的几乎成一条缝的更见突出。从上倒下,渐渐没,穿在肥厚的。

儿湿漉漉的发遮在我的背部,令我感觉一丝不舒服。

“想爸爸了?”脱离开儿的亲吻,和她对视着摸她,看着她的表往里扣,手指在她的上挑弄,儿轻轻地发出“呀”的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那完全是一幅上春的模样,作为父亲我玩弄着亲生儿的,欣赏着她被我玩弄时各种姿态,真的很刺激,怪不得男都喜欢洗鸳鸯浴,其实那就是随心所欲地玩弄的私密场所。

儿被摸得长流,两腿几乎站立不住,她的齐着我的脸部,几乎扫弄着我的唇,再也忍不住了,我想看清楚儿那里的一切,把儿的两腿往外分了分,两手扒开她的,蜡烛被风吹得摇曳了起来,晃得眼看不清楚,我不得不搂抱住部,挪移到靠近蜡烛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长长的外,白白净净,连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袖的,长长的舌,怪得不们把的比作蚌儿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

“羞死了。”婷婷被我细致观赏再也挂不住了,夹了夹腿。还有比这更猥的吗?尽管努力撮合我和儿的好事,但如果她知道了我这样和儿,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容忍我和儿的关系吗?

容不得多想了,喉咙里接连咕噜了几下,就把嘴堵在了儿的上。

“爸……”儿浑身一抖,发出娇呼。

“亲儿。”我回了一句,尽量扒开儿的,舌尖挑弄了几下,就用力搜刮长长的舌,和胡须错着,刺痒着我的唇和儿鲜的,男横着的嘴和竖起的叉成十字,包裹了撮起,地刺进腔,再从连接处舔起,旋转着逗留在那突起的上,左右撩拨、啃噬,将几乎软瘫的儿一波一上。

压抑的在寂静的夜空里掘动着宁静的月光,在小院里漾,如果祖宗的魂不散,一定也会色迷迷地看着我们父的、。

突然,儿那里一急流薄而出,灌满了我张开的腔,跟着部往前一停,紧紧地堵在我的嘴上,来不及细想,就知道儿来了,赶忙将略微有点异味的吞下,婷婷已经溃不成军了。

“爸,我站不住了。”她带点哭音地说。

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让她坐在浴盆里,“是不是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忍不住。”少的娇羞淋漓尽致地体现。

“别忍,来,给爸爸弄弄。”我脱下几乎全湿的衣服,握住儿的小手,引导着儿握住了我翘得高高的。

“看,爸爸多想你。”

“死爸爸,坏爸爸,”婷婷用另一只手擂着我的部,“就知道那样折磨。”

“呵呵,”我的儿看来也是焦渴了,“那是爸爸喜欢你。”

“我不要!”她生气地使劲套掳着我的,以发泄对我的不满,弄到尽根时,感觉快感掺合着一丝疼痛。

“轻点,我的宝贝。”我恋地捧起她的,亲了一。“是不是想爸爸的了?”我地说。

“爸爸,我要你!”放弃了套掳,两手箍住我的部,紧紧地贴在那里。有力地弹了一下,打在儿的腮上,在动的时候会感到身体的空,极想有个东西填充,可我不想和儿过早地进那个阶段,我想趁不在的时候尽地玩弄她。

看着儿趴在我的大腿间,我扳开她的儿乖顺地看着我,小嘴丰满、厚薄分明,拿过,在儿嘴唇上蹭了一下,慢慢地撬开她的嘴,“给爸爸弄弄。”

婷婷呜噜着含进去,小手握着一点一点地往里吞我感受着亲生儿的,嘴唇的紧夹让我体验到的包裹,牙齿轻理着茎体,有一微疼且麻酥的快感涌来,真的好舒服!临近尽根处,我用力一挺,直捣儿的喉咙。

“呜……”婷婷意识不到的况让她措手不及,几乎堵在了她的唇上。

快速地着,感受着浓浓的一波一波的意,终于婷婷在我的狠抽猛捣中坐不住,身子一歪,倒在盆中。

水“哗啦”一声四溅着,两都是气喘吁吁地对视着,然后忍不住地轻声笑了。

“爸……到屋里去吧。”婷婷终于说。

野外的刺激已经让我尽地领略了,真的该回到我和妈的那张大床上去了。

等到我的认可后,婷婷站起身擦试了一下,拿过衣服。

我却扳转她的身子,婷婷愣怔了一下,不明所以。手她的腿裆,抱起来,让两腿攀住我的腰部,“爸爸抱你回去。”

婷婷也是小声地,“让弟弟撞见。”

“不怕!”我握着粗大的在她的一顶,尽根没

“恣不姿?”

“坏爸爸,尽想歪点子。”婷婷贴着我的耳朵说,也许她好奇于这种新奇的动作,没有拒绝没有反抗。

紧紧地搂住儿的腰,两毛蓬蓬的密切地结合着,偶尔儿会嘟气嘴让我亲吻,就那样亲生儿的里,趁着满院的月光,躲闪着一步一步地往屋里挨去。

儿娇(二十)

里夜晚的风刮起来有点凉爽,刚洗过的身子被风一吹就感觉全一样。和儿亲着嘴,每走一步就,的时候,又迈出第二步。婷婷倍感新奇,娇呼着配合我的动作,两只上下颤动着,抵在我的胸前。挨过儿子亮着灯光的窗的时候,我弓着腰,婷婷则大气不敢出,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窗的动静,的接触也只是半在里面,临到抹过窗边时,我回看见儿子正聚会神地写着作业,心理一边感叹着儿子的用功,一边唏嘘着我这做父亲的。

我听到婷婷轻松地喘了一,她害怕的心刚刚放松的时候,我猛地。

“啊……坏爸爸,吓死我了。”她的小手擂着我的胸膛,我却把她抵在墙角上,两手托起她的部,拱起腰,往前一送,又是一记猛捣,儿的娇躯颤抖着,合着我的动作贯穿了全身。

“也不怕被看见。”全身虚脱一样,抵在墙上喘气,却被儿埋怨了一句。

“谁能看见?”我亲着她的,像婴儿一样吞裹着。“再说,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儿,被看见又能怎样?”

“你这狂。”儿狠狠地骂着。

“狂?”我一时愕然于儿说出这样的话,“我就,就和我闺,怎么了?”说着用手挑开儿的,摸着我儿的,粘粘滑滑的接合处是严丝合缝地焊接。

“婷婷,爸爸就喜欢和你,”我咬着她的,“你喜欢不喜欢?”

墙上的凉气浸透着两的热体,婷婷的手渐渐地伸下来,从我们的紧接处,嵌住了我的,然后又滑上我的两个,捏住卵黄托起来,挤夹。

“爸…爸…,我要你把这个也弄进去。”硕大的被儿满把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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