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洪少柔的动作很轻柔,但那烟杆的质地是硬的,而我的shen体是软的。
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悬殊,于是,它得以在我shen体上以一种王者之态呈现。
它在洪少柔的控制之下,来到我那对器上。
冰冷的光滑在我的浑圆上划着圈,一步步地,向着高处靠近。
不慌不忙,姿态闲适,像是在进行茶余饭后的一个游戏。
我的红豆,很不争气地竖立了。
顿时,心中警铃大作,难道说,这杀千刀的洪少柔是为了报刚才我差点将他的小红豆给捏下之仇?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洪少柔双目之中光
,只听洪少柔一声如雷般
吼,只见洪少柔手臂一动,顿时,那碧绿玉质烟杆嘴中“唰”一声伸出一柄利刀。
我只见寒光一闪,那利刀如吐信巨蟒一般,飞速而动,刚猛狠辣,径直袭向我的红豆。
只“噗噗”两声,两杖染血红豆掉落在地,定睛一看,上面尚连着丝筋屑。
再一看自家前,那血如泉水般涌出,瞬间染红衣襟。
我痛得浑身痉挛,忍不住一
鲜血
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
我那美艳的碧姨,俺对不起你对我的期许。
我那可怜的猪儿,俺对不起你们那么多只脚。
我那勤劳的双手,俺对不起你们每
无怨无悔的按摩。
我何不欢这对器,居然注定要在尚未见天
,尚未被众
目睹,尚未被良
一的时候就残缺。
这天之后,再没有
见过我何不欢的踪迹。
十年之后,江湖上多了一个总是穿钢制衣出场的蒙面
侠,据说,只要有
在她面前提起红豆两字,当场便会被削皮剁脚。
江湖
称,独孤衣......
当然,这只是我的幻想。
事实上,那烟杆就是烟杆,并没有安装什么刀片,因此,我的红豆得以保存。
烟杆继续在我的shen体上称霸,散发着一种低调的嚣张,如同它的主
此刻对我说的话。
“一件珍品注定要归属于众多不同的
,但在它落在谁手上时,便要认清自己此刻的主
。可以嚣张,可以骄傲,但决不能做出对主
不利的事
。”
洪少柔的五官,都带着一种尖锐,细微的隐藏着的尖锐,那鼻子,那下
,那眼睛,那眉毛,随便取下一样老都可以戳死
。
组合在一起,很和谐,属于帅哥的行列。
但却是一个太过明的帅哥。
“我不是东西。”我澄清。
在他露出不置可否的带着小小轻蔑的表
的同时,我伸出仍旧酸麻的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顺势将
低下,我得以在他的耳边,用碧姨独家传授的,撩
心弦的声音道:“我是只猫。”
我从他总是微眯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的那双猫眼。
无妆,眼尾也是自然带着一抹高挑的,
鬓角的桃色。
娇柔妩媚中带着些许隐藏的凌厉,却更能挑起
的挑战欲。
我道;“猫是聪明的骄傲的动物,它可以更改主
,但那个
必须要向它证明,他比以前的那个主
更厉害。”
洪少柔将那柄从不离身的烟杆从我的睡袍中取出,放在床
柜上。
接着,他用鼻尖对着我的鼻尖,最近距离地看着我,就像是一只最明的狐狸在判断着雪地上的那块鲜是否是陷阱。
细眼聚光啊,我差点没被烤焦了。
我觉得,在这样的目光下,我是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的。
幸好我有碧姨。
她曾说过,任何男
,都逃不过
纯真的那面。
她的意思是,貌似纯真的那面。
于是,我按照她教给我的办法,展颜一笑。
洪少柔的眼眸里,是我孩子般的笑,毫无心机,像是暖阳下的小雏菊。
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由于我和他挨得太近,牵动了他的唇,总之,在我这么笑了后,洪少柔也笑了。
接着,他开始吻我。
唇瓣轻触,舌尖润滑灵巧,在我紧闭的牙齿上画着一道道图案。
他不鲁,不着急,非常有耐心,就像是一个收藏家刚获得一只古董花瓶后用柔布轻拭表面那般。
他不急,我也不急。
我慢慢地将手伸出,慢慢地到床
柜边,慢慢地将那柄调戏侮辱了我的烟杆握在手中,慢慢地将其拿回来,慢慢地伸在半空中,慢慢地竖立,慢慢地对准目标。
最后,我用尽吃的力气,惨无
道地,毒辣狠绝地,强悍狂躁地,睚眦欲裂地,灭绝
伦的,丧尽天良的,丧心病狂地,嗜血成地对着他那鲜
的菊花捅去。
那天晚上,我终于看见了......睁大眼后的洪少柔是什么样子。</P></TD>
